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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南宫勋和慕容雪,应该没份吧。
还是要明月快点醒来,问问她才得而知。不过,他有机会作爹,总好过那几个正牌的皇夫。
想着,不由得盈盈一笑。
“咳咳——”明月很快在凉川的调息运功下,醒了过来。
睁开眼,景略、苡尘、凉川的样子一一现在眼前,心中总算安了安,伸出手握了苡尘的手,“你们都没事,太好了!”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苡尘也不理会众人眼光,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侧了脸薄唇亲在她脸颊上。
“叹!”景略长叹一声,站起身,“你们先留在这里,我下山看一看情况。”
明月思绪渐渐恢复,突然想起自己在昏迷前,似乎看到了皇兄。“我哥呢?”推开苡尘,向四下里张望,就看到了子恒和一旁的黎桦。
急忙扑了过去,“师父,我哥他怎么了?”看着他背上烧焦得模糊得伤口,明月的心揪紧了。
“为师已经给他用了药,相信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背上的疤痕,是落下了。唉——”
“皇兄!”明月握住黎桦的手,皇兄为了救她居然连性命也可以放下。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凉川伸手抱住她。月轻轻伏在他肩膀上,轻声抽泣。
子恒突然跑过来,蹲在她身边,几乎用抢的将她夺过,“宝贝,你别哭,伤心过度对胎儿不好。”
!!!
明月惊怔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景略刚才给你号过脉,说你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接着冲她妩媚一笑,“这孩子,一定是我的!”
明月直觉是乌云压顶,这个消息令她世界天昏地暗。同时,心里又暗暗思讨,她这个月确实没来月信。
难道,他说得是真的?那么,她怀了这家伙的孩子!
“啊——-”明月心头一紧,全身发颤,不堪重负的跌下去。
“燕皇陛下,我夫人身体虚弱,还是请您速速离开此地的好。”苡尘向来不与人交恶,这会也忍不住开口。
很快景略从洞口走入。
“情况如何?”卜算子上前询问。
“山腰和山顶的几处房屋都化为灰烬了。估计现在他们会以为我们全都葬身火海了。”景略满怀歉意,这里毕竟是师叔主的地方,现在却因他们而尽数毁坏了。
“房子烧了,咱们还可以盖新的,只是这苍狼的前国君,真是心狠手辣!”
“我已向我的军队发出信号,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解围迎救我们。”燕子恒从怀里拿出一小袋点心放到明月手里,对着她挑了挑眉,抛个媚眼。
明月扭过脸,全当没看到,现在她还无暇跟他计较,只是一听到南宫勋三个字,全身的细胞都紧繃起来。
她实在太了解那个男人了,他骄傲自负,占有欲强,看到她回到他们身边,自是想要她死,才肯罢休的。只是,明月在几人中寻找了琅儿的身影。
“琅儿呢?”
“他,昨晚上就没见他了。估计是被人提前接走了。”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出了声。
“若真是下山,就好了!”南宫勋对她痛下杀手,但却念及兄弟情份,可见并未丧心病狂。明月寻思着,不由心中冷笑。
“回禀大皇夫,山下又有新情况了。”黎桦的隐卫首领跑进来,偷眼看向明月。
景略对他点了点头,“快讲。”
“属下发现,山下打起来了,就只身潜下去,发现是二皇夫带人,与南宫勋的人正在激烈混战!”
“不好!”景略眉心纵起,“容雪一定是以为我们全都死在大火里,才调动了全宫部众,恐怕是要跟南宫勋决一死战!”
“凉川,你随我下山,通知容雪!”
“我也要去!”如果景略所猜不错,那只有她去了,容雪才不会做傻事。
“你不能去,要是伤了胎儿,可不得了!”子恒伸手拦在她身前。
明月推开他手臂。“子恒,我非去不可!容雪只有见到我,才不会与南宫勋以死相抵。”
“不行,我不放心——”子恒犹豫。
“子恒,苡尘,你们俩护着明月,躲在暗处。”景略自然知道容雪在明月心里的位置,只得顺着她的意思。
一行人悄悄从山侧陡坡小径下山。
到了山坡下,子恒与苡尘护着明月,借丛林掩护,向山下张望。
明月看到山角下,两股势力混战一起,打得难分难舍。
而山边静立的修长背影,山风吹拂着他墨色的衣袍,一颗赫然悬起,容雪,幸好他还安然无事……
月儿,你是我妻子
明月看到山角下,两股势力混战一起,打得难分难舍。舒殢殩獍
而山边静立的修长背影,山风吹拂着他墨色的衣袍,一颗赫然悬起,容雪,幸好他还安然无事。
刚要闪出树丛,奔向慕容雪,只觉手腕一紧,扭过头,子恒对她轻摇了摇头,指了指不远处。
明月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南宫勋的身影也映在眼里,他一身白衣飘飘,手持一柄厉剑,虎视眈眈地看着面前的敌人。慕容雪在他看来就是他要除去,而漏网的劲敌,此刻连他最心爱的女人他都舍去,天下间,还有什么是舍不掉的嫘。
*
慕容雪枪影一动,指向南宫勋,“南宫勋,从前我不曾取你性命,是顾及她,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敢对她下毒手。我真恨自己没有早点了断了你。”
“怎么,没有陪着她死在火里,觉得遗憾了?”南宫勋以手抹掉了剑锋上的鲜血,危险地眯起了眸轼。
“死了,能与她一起,九泉之下,我们仍是伉俪。而你呢,只配活在这世上,苦苦挣扎。”容雪手中枪影一动,生生刺向南宫勋。
南宫勋挥剑,枪影已到面前,心里暗惊,好快的手法,忙挥剑险险避开。
论功夫,他与慕容雪不相上下,只是他常年深居宫中,并不如他长年行事暗杀行动。相比之下,出招更为狠辣。稍一分心,慕容雪枪尖又到,眼见枪尖便要刺进南宫勋胸膛。
刹时间,明月整个人都呆住了,睁大了眼忘了呼吸。
不想南宫勋,骤然另手一抖,数枚暗器对着慕容雪迸射。
眼见容雪就要被暗器所伤,明月呆愣地看在眼中,几乎肝胆俱裂。
慕容雪身形腾空而起,飓风般闪过他暗器,手中长枪赫然一甩,再次刺向他胸前。
“啊——”明月轻呼出声,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心脏紧紧的缩成了一团。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呆呆的看着场中决战中的两个男人。
慕容雪一柄长松握在手中,气宇轩昂,俊逸非几却又英气勃勃,眉目间处处透霸气,明月死了,他活着也无意义,哪怕是同归于尽,也要为明月报了这仇。
南宫勋眉头紧锁,也是拼尽全力也他一较高低,他不信自己会输给这个莽夫。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比他差。可是明月,居然会爱个他。
恨意不断的攀升,二人手中出招更加狠厉,都恨不能一招置对方死地。
明月缩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就见他二人动作越发快如闪电,令人看辩不清。也顾不得许多,只想快点到二人近前,阻止这场你死我亡的战争。
她刚起身,眼前突然看到慕容雪迎风一掌,狂击向南宫勋胸口,南宫勋面色狰狞,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的飞迸出数米之外,挣扎了半天也坐不起身,趴伏在地上,一张口鲜血喷涌而出。
“不——”
慕容雪见他中掌摔出,并不罢休,提枪上前,一枪再次向他脊背。
认知他这一枪挥下,却见南宫勋骤然反身,腕中的暗器如暴雨般飞射……一瞬间,两人均是避无可避……
南宫勋中了慕容雪凌空一枪,长枪刺入脊背。
而容雪被他暗器刺中,全身几乎被刺成了蜂窝。
“不要,不要——啊——”明月大喊一声,飞快地跃出草丛,向他二人跑去。
两人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地看着她。
慕容雪没有想到明月居然还活着,嘴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
“月儿,你还活着,”南宫勋趴伏在血河里,涣散的眼神望着她,伸出手。
明月脚步在他二人之间停顿住,看到容雪嘴角的微笑,又看到南宫勋伸出的血手。犹豫片刻,她扑向慕容雪,伸手抱起他的脸,不断抹去他嘴角涌出的鲜血,泣不成声,“慕容雪,你好傻。”
慕容雪握住她地手,动作轻柔,“别哭,我见不得,你掉泪。”
“你不要说话,我让师父救你!”明月慌乱地看向一侧,“凉川,快去请我师父过来。”
“我心胸狭隘,借惠丹来气你,看来,上天惩罚我了。”他大手落在她细腰上,想起一年之前的亲热的画面,沾满鲜血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面颊细腻的肌肤,眼眸微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