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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月一口回拒,同时又心疼,他们实在太为她着想。
“我们回家。”去他的南宫勋,燕子恒,她只想回家。
“你真的舍得衍儿?”
“对不起衍儿的不是我,是他父亲,无论将来他是否恨我,我都做不到成为他母亲。只是要我一看到衍儿那张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小脸,我便会想起失去记忆这一年来,所受的屈辱。”她相信,衍儿长大了,会明白。
“子恒他——皇兄已经决定----”
“当初我与苍狼国联姻,才会有今天的一切错误,现在又要跟燕国联姻,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黎国虽然国力不如燕。苍两国,但我有你们,我相信,只要我一起努力,黎国可以成为最富强的国家,那么从今以后,黎国的女皇,公主,乃至郡主,都不必与任何一个国家的太子、国君联姻。”她扬头看向他,“景略,我相信你能做到。是不是。”
他含笑看她,满目宠溺。“我当然可以,只需三年时间,我会交给你一个富饶强大的国家。”
“景略,我们明天就回黎国。”紧紧的抱住他健硕的腰身。
“好~!”他笑着点头,下一秒,又再凝眉,“可是容雪他。”
“他不是孩子,不必担心。”月轻轻叹喟,慕容雪还从最初一样,哪怕他极力的改变,也改不了他想要独占她的念头。
事到如今,对他们的感情已割舍不掉,他要一味的想带走她,那他们就只有分离。
“哎呀,苡尘!”说起担心,她一下了想起苡尘,上午分开时,他与南宫勋的人打得不可开交。
“他很好,晚上我们还一起用的晚饭,你不用担心。”
明月从他怀里挣出,一脸愧疚地看着他。若不去看一看,她真的不放心哪。
景略看着她风风火火地跑出去,***的***不得不退却。
看来今晚是睡不着了。不如将奏折批阅好,一早就可以派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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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山角下,一队人马正借着漆黑的月色,悄悄的潜入。
为首之人,正是南宫勋。
眼看着明月衣衫不整地从一个房间跑出来。再钻入另一间房,与男人拥抱的影子清晰可见。
南宫勋站在灰暗的树影里,握紧了拳头。
“放火,烧山!”
身边手下一脸为难,偷偷看向他的脸色:“可是,夫人还在里面,不如让属下进去,将夫人带出来。”
“不必!”南宫勋赫然做了禁止的手势。
阴鸷的眼神投向那个拥抱亲吻的影子上,危险地眯起黑眸,既然她决定跟这些男人在一起,舍弃他和他们的孩子,那么,他对她的爱,也全部转变为恨。
爱之深,恨之切。
他要这个世界上,没有黎明月这个女人。
他宁愿他的记忆里,只有衍儿的娘亲,对于那个黎国坐拥四夫的女皇,唯有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他从怀里拿出一根迷b香,“你去,将琅王带出来。”
“属下得令。”禁卫接了他手里的迷!香,飞快地向着南宫琅居住的小屋跑去。
他望着那个烛光通明的小窗,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他无法拥有的女人,任何人也不得拥有。
他正自发狠,就见房门打开,明月从里面走出来。
“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还是我陪你。”不知为何,苡尘有些放心不下。既然来了,为何还非要走。
“不了,我想要沐浴。”她在他耳边低语,不愿留在景略和他的房间,是不想身上还带有子恒的气息,今晚她必须得沐浴换衣。
“那好吧。”
看着明月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南宫勋从树影后走出来。
景略,安苡尘,戚凉川,黎桦,燕子恒,所有人全都得死,为他不得圆满的爱情,殉葬。
自古以来,身为帝王,江山美人不兼得。就算失去黎明月,失去最爱的女人,他还拥有这天下,只要他愿意,天下所有的女子,全都属于他。
禁卫突然低声回报,打断了他的思绪,“陛下,属下已派人将琅王殿下送下山了。”
“嗯,”南宫勋收回阴霾遍布的眼神,“给我烧,将这些人全部烧为灰烬。”
“是,属下这就行动,请陛下即刻下山。”
***
明月自水盆里洗了帕子,一一擦身。
这里不比宫廷,要烧一大桶热水,恐怕天都要亮了,她只好先烧些热水擦拭一下。
反正离开燕国,很快就是黎国的境地。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
明月细细地擦一遍身,转而去箱子里寻了一套衣衫换好,才躺到床上。
头一沾到枕头,月便沉沉睡去。
而睡到半夜的时候,她嗅到浓烈的烧炭味道。
她睁眼看向窗外。顿时,大惊失色,入眼,是冲天的火光,将她的屋子包围了。
“着火了!怎么会着火呢?”明月慌乱着跑下床,先是想去抓盆子里的湿帕子,可她刚上前,支撑屋子的竹子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她左躲右闪又退回到床边。
很快,刚才还睡着的大床也是烧得通红。
难道,她就要葬身火海了吗?皇兄,景略,苡尘,容雪——凉川,对不起。
她捂着口鼻,浓烟还是将她熏得神智渐渐模糊。
无尽火光中,隐约有人闯入火海里。
抱着她,歇斯底里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夜色妖娆(3)
苡尘和凉川冲入漫天火海里。舒殢殩獍
看到黎桦护着昏迷的明月,压在一根燃烧着的竹柱下。
急忙将那竹子挪开,将他二人扶出去……
卜算子一看这几个英俊少年全都一身的火油味,满面黑灰,狼狈不堪,他的小陡儿与他哥又是昏迷不醒。而山下的情况又不甚明朗,当即决定先让大家一起撤到崖边的山洞里,先给下山的人一个全军覆没的假象,再做打算。
山洞中嫘。
众人围坐在篝火边,看着昏迷的明月和黎桦,焦急万分。
凉川握着明月的手,视线落在景略身上,百感交集,“景略,月儿怎么样?”
景略轻轻抽回落在她手腕上的手,眉心紧蹙不展轼。
子恒松开环着的手臂,紧张地看向景略,“她没事吧。”
景略深眸意味不明地射向燕子恒,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
直将子恒看得毛骨悚然,“她到底伤在哪里了?”从表面上看除了脸上有些灰,并没见什么伤口,当着这许多人,又不能脱了她的衣裳检查,还真将他急坏了。
苡尘见景略默不作声,额角不由冷汗淋淋。探身上前,“景略?”
“她并无大碍,只是肺内吸入浓烟,需要内力将她肺中浓气驱出即可。”
“那我来!”苡尘说着上前。景略一把拦住,“你受过内伤,还是我来。”
“景略你不能动内力!”一直在为黎桦处理背部伤口的卜算子出了声。
子恒刚要上前,就见凉川已将明月抱起。“还是我来吧,是我没尽到侍卫的职责,让她受了伤,还连累殿下也受重伤。”
几人转过身去看黎桦,他昏迷不醒地趴在草垫上,背上的伤势触目惊心。
“我没想到南宫勋会如此赶尽杀绝,他要烧死我倒是可以理解,没想到连明月也不放过。”燕子恒挺直的身躯不停在明月身边踱步。
景略看着苡尘坐在明月身侧,伸出手支撑明月,凉川自她身后,已经开始提运内力。景略心中有几分复杂,几分失落,更多的是酸涩。
他淡淡收回视线,凉淡启唇,“只可提两成内力就她驱除邪气。”
凉川推出的掌心立时停住。不解地看向景略。“难道她还有内伤?”
景略视线落在篝火上,“月儿怀有身孕!”
一语即出,惊压四座。
苡尘、凉川、子恒,以及一旁的卜算子均愣住,但又很快就恢复常态,只有燕子恒黑眸赫然眯起。
苡尘与凉川暗淡了眼神。他二人自从与明月相见,并未有过肌肤之亲。一时将视线射向景略,景略心下苦笑,他又何尝与她有过亲密接触。
这倒是让旁人钻了空子。
那会是谁呢?慕容雪吗。凉川紧咬住下唇,只要不是南宫勋的孩子,他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心里终归不复平静。
苡尘抬眼看向燕子恒,见他兀自暗思的神情,心中已猜到大半。袍袖下的手紧紧握起,看来黎燕两国这亲,是和也得和,不和也得和了。
“行了,看你们一个个,有了身孕是喜事,还不快点给月丫头运功治伤啊。”
卜算子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收了心思,凉川也重新开始运功……
燕子恒的嘴角渐渐绽开优美的弧度,心花怒放。
若是她真的怀了他的骨肉,他定会给她一个母仪天下的地位。她生的孩子将是未来的储君。
可是,南宫勋和慕容雪,应该没份吧。
还是要明月快点醒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