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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座内,明月目光锁定在那个熟悉的男人身上,只觉天旋地转。
坐在慕容雪怀里的女子,背对着她,明月无法看清她的脸,只看得那女子温柔似水,肌若凝脂,腰细如柳,一举一动都透着娇媚,她先是向慕容雪嘴里塞了半根香蕉,而后又是一串葡萄,轻缓的斟酒,亲自捧杯奉到他嘴边……
慕容雪更是来者不拒,孩子似的任着女人一一喂过。
原来容雪喜欢这样的调调,她这个妻子若不是亲眼看到,还真是无法想像,她从没有给他,甚至对任何一个夫君做过这等乖顺放浪的事。
明月扭头看向景略,“你也喜欢这样的女子?”
景略表情微僵,接下来不住地摇头。
月的心又沉了一沉,“看来你是喜欢的。”
“对我来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景略大手握在她的小手上,眼中浓情蜜意。
“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试着做!”他一向是以静默之姿守在她身边,这样的景略让她安心,依赖,让她难以割舍。如果他喜欢这调调,她也不排斥如此伺候他一次,天长日久自是不行的。毕竟那样哄男人,不是她的调调。
“我拭目以待!”景略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在明月惊诧转头时,极快地兄轻咬了下她的耳珠,“真正的好男人不是永远保持君子风度!”
月邪异地瞥着他,诺诺地道:“我还是喜欢你君子时的模样!”
“呵呵,”他握她的手紧了紧,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说过,不会***的男人,是不健全的。”
“你也学坏了!”
“呵呵,只对你!”他继续低语,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耳朵里,令她的小脸红过了耳根。
这样的景略却是她不曾见过的。不过,也很好。
他轻拍她的手背,“我去唤他过来,你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明月一听要让容雪过来,心顿时紧张,“别,别,还是别打扰他了。”本之前本是想好要劝他,可现在到了这里,她才发现,他过得很好,并不如景略和子恒所说那么凄惨。
她不知道,他是否还需要她的道歉。
“你也不想有所遗憾,该说的话,该解的心结,还是要说,须解。”景略柔和的声音总是富有魔力,让人莫名的心安。
月的心终于微微的稳下来,来都来了,还是要见一面。
景略起身,挑开稀松几道珠帘,向着慕容雪的桌子走过去……
明月只见景略不客气的坐到他身边,对他低语着……慕容雪的眼神缓缓的抬起,冷淡地投向她,而后又冷淡地收回……拿起酒杯与景略对饮起来。
直到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极不舍地拍了拍那女子的屁股,又在她耳边微笑着低语半响,最后起身,向她这方走来。
月看着他走过来,心脏像被一只手抓着,揪成团。再看景略,依旧坐在那里,与刚才被容雪搂着的女子频频举杯……她知道,景略是在给他们时间。
只是这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雪款款走来,只手挑开珠帘,浓眉打眼地扫她一眼,但态度生硬地坐在她对面椅子坐下,伸手就拿了酒壶,自倒自饮。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
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
旧爱新欢(2)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舒虺璩丣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景略说,你将释魔宫解散了?”
“嗯,”慕容雪轻缓点头,目光不时投向景略方向。
“为什么要解散?那是你的心血,你一手组建的组织呀。嫘”
慕容雪目光停落在桌案的某一点,良久,才懒懒地抬起,落在明月面上,“黎明月,我们之间早已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可笑嘛。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明月浑身一颤,所有的表情全部僵住,而后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到那个她的女子背影上,注视了一会,唇边扬起丝笑,“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你天天泡在这烟花之地,颓废下去。”
“哼!”容雪冷笑,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黯然眼神,“既然已经不是夫妻,你我之间,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轲”
月沉默了好一会,才又抬眸,对上他凛冽的眼神,“容雪,少喝些酒,你从前仇家不少,我怕他们会趁你酒醉,对你不利,万一你要是有事,我会……过意不去的。”她会生不如死,这样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毕竟当初是她给他的休书。有今天的疏离,也是很正常的。
“你大可不必过意不去,自人有各自的命运,生生死死都是早早晚晚的事。”他说着,站起身,再也不愿看她一眼,“今后,我的事,你就不必费心了。再说,我若当真出事,你不就可以彻底的静心了吗。”他缓步要走。
明月急忙起身,“容雪,对不起,”这一声唤得有些急,且音高,就见他的脚步终于还是停了停,但却没有转身。
“我--我———-”月咬破了嘴唇,也没说出个所以来。
慕容雪依旧没有转过身,只留她一个清冷的背影,一言不发地向着景略的方向走过去。
“我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月儿喃喃低语着,眼前已空了位置。
容雪走到景略身边,与他对坐,“既然来了,今晚不如喝个一醉方休!”他举杯向他。
景略收回落在明月那边的目光,眉心微拧,“虽然她有不对,可你毕竟是男儿,还需多谦让她些,毕竟夫妻之间……还是要多包容。”
呵呵,容雪冷笑:“我们已非夫妻,若说包容,那是你该做之事。”说着,一杯酒入腹,身边美人再倒一杯。
“你当真不愿意,再哄哄?其实月儿今晚过来,就已经——————
“你们和好了?”慕容雪打断他的话,微醺地眼神撇向他。
“嗯,”景略点头。
“他们呢?”
“相信都在赶来的路上。”
“哈哈,”慕容雪朗声而笑,“很好,你们相亲相爱的好好过。”
“容雪,你一向宠她,难道就不能再哄多一次?”
“哄?与我已是多余。”他为他杯中倒满酒,另手搂过身边美人。
景略目光落到他怀中女子,眉心点点纵起,但却并未加以苛责。
“我们住在离这百里的清境山,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坐坐。”景略言尽于此,这种事,越是劝,就越是事得其反,还是让他先冷静下来。
“你那里山高路远,还是不必了。”慕容雪一向不给谁面子,特别是现在。
景略起身的脚步顿了顿,并不着恼,只是回首看了他以及他怀里的美人。
“有些事,还是不要太过,否则,加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那就不必挽回了,我们后会有期。”慕容雪对着他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也并不友善。
“唉,”景略低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但愿你不会后悔。”说着,向明月那边走去。
景略一走,容雪面色变了几变。
怀里的美人突然开了口:“我有些累了,雪哥哥抱我回房,可以么?”……
明月与景略起身离开,就在即将踏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些客人的口哨起哄声,月过头去,就见慕容雪怀抱着美人,快步地走在楼梯之上……一阵风般地,入了一间客房。
明月失神地转身,一脚绊在门槛上,身子失了重心,向前扑倒。
倒是景略一把将她抚住,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有泪打转,也顾不得她此时的男装,腰身一弯打横将她抱在了怀里。
月任他抱着,将头埋入他的肩窝里,“景略,容雪能遇到心仪的姑娘,我为他高兴,只要他过得开心,我也不会觉得愧疚了。”
“好了,乖乖睡一会,等到了,我叫你。”
出了醉仙居,景略将她抱上了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地返回了清境山……
回到清境山,已是夜深人静。
可明月自景略抱着上山,来到自己住的竹屋前,又意外地看到了对峙地一幕。
琅儿正站在竹屋前,与一个身材英挺的男子对峙。
明月从他怀里挣下,不解地上前,轻声低问,“琅儿,你在干什么?”
对峙的二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望向她。
明月迎着那道璀璨的眼神,不由眼波动荡,小心肝一颤,脚步僵在了原地。
“公主……”原本背对着她的男子转过身,看到她惊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