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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武将大臣焦急地等在殿外。见他出来,急忙迎出来。
“皇上。”
勋黑眸从众人脸上一扫而过,摆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去御书房。”
……
御书房内,为首的武将把一张黑色的贴子递上来。
内侍接过,打开,认真看过后,递给南宫勋。
他自内侍手里,将贴上的内容看了一遍。
额上青筋微微一跳,怒气聚拢眉宇间,目光沉晦不堪。
内侍儿怯生生地站在皇上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他没想到,黎国人敢对他们的皇上,下生死战贴,强硬地要取皇上性命!
独断专行
内侍恭敬站在南宫勋身侧,对于那纸生死战贴,吓得大气不敢喘。舒虺璩丣
原以为皇上会震怒。
不曾想,皇上面上淡淡,眼角眉梢透着浅浅笑意。胸中悬着的心才总放下,同时也心安不少,皇上就是皇上,运筹帷幄地英才。皇上不担心,也就是说有绝对的把握。
小小内侍的心理活动,没人在意知晓。
南宫勋抬眸,狡黠地鹰眸落对着面前的几位武将身上,透着疑惑:“难道欠们没事可做?嬗”
几位武将为之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做事,帮助七王处理出征事宜,朕这里,没有别的事了。”
“是——”几位狂躁而来的武将,情绪也安定下来。退出去,各自处理事务离。
南宫勋垂眸扫过那张生死贴,柔和的脸部线条生硬几分。
“去,拿个火盆来!”
“皇上,现在天气——”
“快去拿!”他声音中透出强势,内侍吓得全身一怵,急忙飞奔而出。
很快,一盆烧得红红火火的炭盆搬了进来。
“你出去吧。”南宫勋起身走向书柜。
内侍不敢怠慢,独自走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南宫勋一个人。
他先是来到书柜前,拿出一些沉年的奏折档案找出来,返回到桌案前,连并那本战贴一起,甩进了火盆里。
大火滕地一下燃起来,照亮他英俊不凡的脸,亦暗的眸子深不见底。
十年的质子生涯,多像一场梦,一场不堪回首往事,可就是在那段他人生中的低谷里,因为有了她,也变得美好。
为了心爱之人,倾尽天下又如何?
他是储君如何?拥有天下,又如何?幸福了?
不,只有拥有心爱的女子,相首白头,才幸福。
人生沟壑总难免,惟有坦然面对,懂得取舍之道,学会忍耐,才可与她携手走过人生四季。
“来人。”
“奴才在,”内侍一溜小跑着来到他面前。
“传六王入殿!”
不到半个时辰,六王爷匆匆赶来,见到南宫勋负手而立,背影清冷孤傲,急忙行礼。
“臣弟南宫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勋蓦然回首,看着心性耿直纯厚的六弟,亲自上前扶起。
“皇弟不必行多礼,”眼眸扫过一旁内侍,“都退下。”
书房里静谧无声。
六王将皇册子上的字句足足看了有五遍之多,依旧未从纷乱的思绪里醒过神来。
瞪大双眼好像灯泡似的照向南宫勋。
“皇兄,你这是……?”
南宫勋只看着他淡笑不语,对着他点头眨了眨眼。
“这怎么可以?”六王惊得全身仿佛不是自己的,这可是做梦也不敢做的梦。天大的好事!
“此事,你只一人知晓,不可对第三人说起,哪怕枕边人,也不可!”
“皇兄——”六王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皇上对他摆了摆手,做出禁声动作。
“皇弟不必多言,朕主意已定,你只要好好将这份诏书保管好,即可。”
“皇兄……”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诉起,六王激动得涕泪横流,当即紧抱住他俯首帖耳。
“好了,你只要保证此事至死也不泄漏半句,就是对为兄最好的报答了。”
“皇兄放心,臣弟保证,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
*
勋来到东殿的皇后宫。
宫女们正在摆午膳。
他大步入内,就见明月坐在鸾床上,兀自出神。
她袭着粉红绣金的轻便衣袍,双手环膝,下巴抵在双腿膝盖上,美眸久久才轻眨一下。
恬静如她,勋的心口仿佛都融化了。
这一世,他,果真再也离不开她。
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投过来,明月转头看向屏风后。微愕一瞬,急忙从床上起身。“皇上,你怎么来了?……”这时候,他不是应该与群臣们一起商议国事吗?
他脚步停在她身前,深深的看着她,轻拥入怀,道:“朕整天对着那些口口声声拍朕马屁的臣子们,实在受不了他们的虚伪了。”
“君臣之道罢了,恭维话,谁会听厌?皇上口是心非!”月儿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近来她只要睡不好,便会哑了声音。而他还,实在无奈。
“哧哧!爱妃是不是在告诉朕,好久没有说些甜言蜜语了?”勋不禁微微翘起唇角。而后,思及正事,他肃声说道:“明月一早,咱们去铭南山赏桃花,今晚你要早些休息。”
“战事不稳,你还真想成为百姓心中的昏君哪?”她半颠半怪地白他一眼,亲自到案前为他斟了杯御菁荷。
淡淡的茶香,伴着荷花的清幽,令他心旷神怡,仿佛一瞬间,他更为坚定了自己决定,清歌小曲,粗茶淡饭,煮酒论剑,妻儿环绕,那才是快意人生。
“难道朕带着爱妃赏一回桃花,天下就大乱了?朝纲就不稳了?笑话!”骄傲说着,又低声附了一句:“你男人要是那等无能之辈,也无权拥有你!”
“反正,我觉得这时候出去赏花,很是不妥!”明月低低的重复。
南宫勋伸手抚上她隆起的小腹,“朕觉得很稳妥,你可别忘记,朕的话就是圣旨,”说着低下头,耳朵落到她的小腹上,“孩子你说是不是呀?”
“嗯?你也觉得父皇说得对是吧。嗯嗯。”勋一直做着聆听状,伏在她的肚子上,不住点头,“好好,父皇听你的,一定带你母后出去赏花散心。”
“什么呀,”月儿大囧,一唱一和的整得跟真事是的。五个月的孩子,怎么发表意见?
“你看吧,皇儿的意见,咱们做爹娘的也得听听。”勋嘻笑在着看她。
月儿被他小孩子似的模样哭笑不得。“好吧,好吧,都依你们父子。”
“嗯,乖了,”勋又伏在她小腹上,喊话:“皇儿,你听到了吗?母后很乖,那么,今后你也不可以乱踢母后,让她辛苦,知道吗?……嗯嗯,皇儿乖乖。”
“皇上,娘娘,午膳准备好了!”
二人携手用膳……
……紫宵鹊尔歌……首发……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天明时分。
皇家马车,龙辇已候在了午门外。
月儿扶着喜庆,吉利的手,缓缓从软轿里走出来。
迎面,看到南宫勋与‘西域’公主一前一后等在龙辇旁。神情不由得一怔。
西域公主是假冒的,这事只有皇上与她知道。
而他一向不与西域公主有来往,今日赏花居然带上她,事先就一点没有告诉她,还真是令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西域公主笑着上前,拉过明月的手,“皇后娘娘,今天真漂亮!”
月笑了笑,“公主过誉了!”
“哪里,哪里,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缨络见过最美的女子。”今日的西域公主心情极好。
南宫勋上前,搂过她肩膀,深眸却对着吉利递了个眼神,吉利立即对皇上点了点头,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当然,这微小的举动,明月并未窥见。
三人说笑着上了龙辇。
今日天气睛好,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车轮飞转,但却行得极缓。
月儿本还与缨络聊天,可是转眼间,困意袭来,真是挡也挡不住,头一歪,居然就在南宫勋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来时,已是天色昏暗,到了夜间。
月儿自南宫勋的怀里爬起来。
这一动,闭目养神的他也睁开双眼。
“还没到铭南山?”月儿伸手去拉车帘,意外发现龙辇居然在走夜路。
“天黑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满眼的疑惑,落到南宫勋脸上,而后又在车内寻找缨络,哪里还有缨络。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深眸锁定在南宫勋的俊颜上,对这个男人的心思,她还真是琢磨不透。
南宫勋望着明月,双眸亮得璨若星辰,轻抚过她唇角,因睡得香甜而流下口水,笑着说:“缨络在后面的马车里,休息了。”
“皇上要带我去哪里?”不知为何,他游移的目光让她觉得不安。
“月儿,我问你,如果今后,跟着我,要过苦日子,你会不会离开我?”
“皇上在说什么?无论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