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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被他入手的滚烫,全身一下子被他身体的热度熨烫——
他双的握住她的腰向下扯了扯,月紧张得屏住呼吸,小手攥紧了身下锦褥。
恍然间,他奋力进入了她……看着她的包裹着他的……火热……闭上眼,凶猛地律动……那美好的触感,被逼到极至,流星满天,已分不清自己在何处,身下禁不住紧紧绞住他那处,他全身剧烈颤栗,猛地一退,极快的猛猛抵入,将自己尽数压进她最深处……
略仰起头,多年的煎熬等待,终于得到她的允可,修成了正果。
{二更送}
荒唐的落红
多年的煎熬等待,终于得到她的允可,修成了正果。舒欤珧畱
怀里,勋拂开她脸上发缕,轻点了点她的额角,“你得守着朕一辈子。”
明月缠着他颈项,小拳头砸在他胸口:“你若不欺,我才不离。”
他吻了吻她,将她揽得更紧——
与他一起,月第一次感觉到幸福的滋味。倚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西域公主,漂亮吗?嫘”
勋绽开笑颜,“你这小家伙,又胡思乱想了。”手指在她腋下勾了勾。
“你只说漂亮不漂亮?”抓住他作祟的大手,嗔怪道。
他仰头想了想,“朕的心里,只有你的位置,别人即便再美,也早已地放了。垭”
“花言巧语!”轻轻地白了他,从他怀里坐起身,摸索着要找衣裳。
手掌触及他的身体,就见他眉头突地紧了紧,月突然意识到什么,挑开床帐看向自己手心。入眼腥红一片。
低呼一声,急忙将那半片床帐挑开,让外面的烛光照映进来。
“是不是伤口?”月惊骇地向他伤口望去,这才发现,他腰间早已被鲜血,象有千万只不知名的黑甲虫一起涌进脑海,嗡嗡作响。
“皇上,”视线慢慢上移,他俊逸的面颊上看不到痛楚,仍浅笑着看着她。
这一刻她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也不知现在到底心里是又痛又悔,或许痛悔的背后更多的是怕,怕他死去,“伤口裂开了,我早说了不行的,你这一国之君,任性起来比琅儿更甚。”
勋抬起手轻抚上她的脸,“朕很想知道,你与琅儿之间是怎么回事?”接着又笑了笑,“琅儿他居然对朕说,要娶你。朕希望你可以解释一下。”
明月急得快哭了出来,没心思和他说笑,拍开他的手,“现在这个要紧么?”
顾不得赤着的身体,月跳下床,胡乱的找寻着衣裳……对于明知道他重伤在身,还做下这样的荒唐事,真是悔恨交加。
回过头看见他脸上依旧持着满足的身笑,第一次有了他需要自己的感觉,再看模糊一片的伤口,心如刀绞,泪没忍住落了下来,手忙脚乱的随意抓过他搭在屏风上的一件衣袍裹上,“你再忍一下,我去传太医……”边说边往门口冲。
“不要传太医--”他的声音依然轻松,但明显少了些中气。
明月已冲到门边,担忧回过头,“你不要说话!等着我……”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朕不顾身体纵欲,传出去朕威仪何在-----”
月急得咬牙切齿,但终是犹豫了,返回床边,“皇上还顾着这些,又何必急于一时。”
他笑笑,美好漂亮的狭长黑眸里蕴着微笑,“朕怕与你离心离德。朕不想你不开心。”
“你这疯子!”她绞着手指,鼻子一酸,眼泪没出息地涌出来。
“柜子里有药箱,去拿来。”他笑说着,眼神有些迷离。
“嗯。”月自柜子里翻出药箱。
返回床边,轻轻揭开被血浸透的纱布,伤口已然裂开,鲜血不断渗出,更多的眼泪涌出来,一边为他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一边哭道:“你一定不能有事,你要陪我一辈子。”
勋凝视着在他伤口上捣鼓着的明月,脸上尽是温柔,伸手拭着她脸上的泪,“朕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你放心,明年,朕还要陪你去看芙蓉花——”
明月有些着恼,横了他一眼,“你许下的愿也太多!要是做不到,我就再逃一次,记你永远找不到。”
他睨着她刁蛮模样,想起了从前的黎明月,与她像是回到了数年前,他爱这样可爱的她。唇角上扬,笑了。
整整一夜,有她陪在身边,他睡得即沉且稳。好久了,没有这样安心地睡一觉了。
翌日天未大亮,月儿在一片低语声中醒来,抬起头,看到南宫勋依旧沉沉睡着,轻轻起身,走向外间。
“你们这帮***才,连本王的路也敢挡?”
月儿刚走到殿门边,就听得琅儿愤怒的冷喝声。
轻轻开了房门,走出去。
琅儿那精明的小眼睛一看到美人姐姐衣衫不整地从门里走出来。先是一喜,后是一愣,那俊朗可爱的小脸上,立时现出隐怒。
“别吵,皇上还在睡着。”月儿看了眼门外的内侍和宫女,最后,视线才落到琅儿身上。
“你怎么来这么早?皇上还未起身。”月伸手拉他小手。
琅儿倏地缩手,躲开她的手,不高兴地看向她脖颈上一枚很明显的吻痕,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握起来。两道剑眉紧蹙起来。
月儿看他丰富的表情变化,回以轻轻微笑:“找皇兄有急事?”
琅儿听她这么一问,眼圈发红,张了张嘴,又闭紧。
“来,到里面说。”月看他一眼,率先迈入门槛。
琅儿看着她娇美的身影轻风拂柳地移开,眼神惆怅,跟着进去。
大厅里,空旷安静。
“出了什么事?”月儿拿了袖子为他拭了拭眼角的泪。
“姐姐,你不要琅儿了吗?”琅儿出口就哽咽了。
明月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的话,心中也透些酸,脸上依旧勾着笑:“你叫我姐姐,我便认你做弟弟,永远不会不要琅儿。”
“我不要!”琅儿狠狠打开她的手,“啪”地一声,将她手背打红一片。
月疼得皱了皱眉,脸上笑意不改,“琅儿乖,不要胡闹。”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哄我。我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小琅儿气恼地转过身,很有架势地负手而立。
“?嗯?琅儿要什么?”月儿很有耐性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去,让视线与他平行。
“我,我,我要你做我的小媳妇。”
“噗——”实在忍不住,月儿不厚道地笑出声。
“琅儿,你听姐姐说,你现在还小,男女之间的事,你不懂,等你将来长大了,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到那时——”
琅儿越听越气,一步上前,抓着她扁脸,飞快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啊——”月惊叫一声,唇上便滴出血来。琅儿看着鲜红的血从她嘴上流下来,大眼闪了闪,没有一丝悔意,极快地从怀里拿出雪白帕子,擦去她唇上血。
而后,又欣喜万分地拿着那带血的帕子,落下泪来。“奶娘说过,女子为心爱的男人落红,那她就是男人的女人了。”微笑含泪地扬了扬帕子,“从刚才起,姐姐也是琅儿的女人了。”
“啥?啥落红?”明月看着那块沾了她唇血的帕子,满脑子成了糨糊。
“琅儿知道现在还小,但是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八年,到那时————”
琅儿含泪说着,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真是急死了明月。
“到那时,皇兄就老了,我一定把你抢过来。”小烧包唇边终于还是划开了得意地笑。
明月暗吸了口冷气,“可是,八年后,姐姐也老了!”
……他咬了咬唇,“我与姐姐只相差九岁,我父皇也比母妃大九岁,这没什么的。”他说得信誓旦旦。
“琅儿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拜师学艺,等琅儿长大了,也强大了,一定会回来。”
月脸上依旧纠结,心里乐开了花,八年,八年之间会发生多少事,没人知道,但他要是真的学成归来,那也是件好事,何况小屁孩说的话,还能信!
她张开手臂抱了他,“如果你真的能学成归来,姐姐会为你自豪的。”
他瞳仁一亮,惊喜地看着她,“姐姐答应了?”
“嗯?……”明月眼珠转了转,“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姐姐。”
这样的话,听到琅儿耳朵里,可就意义非凡了。他终于转怒为喜,乖乖地伏在她肩膀上,轻捏着她耳垂,“姐姐放心,琅儿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姐姐相信你,也等着你回来!”
“琅儿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光洁的小手抚上她的脸颊,满眼不舍,“我将我的卫队送给你。”
月儿笑着摇头,“姐姐会好好的,卫队就不用了。”
“不行,不行!”小家伙又急了。
月有些无奈,南宫家的男人,都是急性子。
“好吧,姐姐就留下两个人,其余的保护你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