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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明月点头,忧心忡忡,“那,我成亲了吗?”
景略干活的手,终于停下来,以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月被他看得全身毛毛的,情绪有些激动,“到底成没成亲?”
“成了!”
“什么?”这样的回答令她整个人都低落了。她居然成亲了,那为什么他对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呢?
“那,我成亲,有跟丈夫洞房过吗?是不是没有,一定没有对不对?”
景略眼神渐而浮起锐色,豪不留情的揭露事实,“有过夫妻之实。”
“哎,骗子!”月儿不屑地撇嘴他。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夜,与那个男人在地宫里,才是她的初夜,怎么可能,还别有其人。一看他就在说慌。
景略愤怒了,双手握上她肩膀,将她的小身子扳过来,与他对视,“我就是你的丈夫,你们之间,有过许多次的床第之欢!”
“砰”地一声,月手里的锅子都砸在地上。
腾地站起来,怒目相对,“你这男人,不要乱说话,我们之间明明是今天才遇到,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黎明月!”景略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用力的紧咬着牙,那清明的眼神也变得充满了张力。
明月全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愤怒了的脸,不停地摇头,“你不要胡说,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一定是认错了。”到底是哪里错了?她不知道,不知道。
头痛,又开始了。
月步步后退,退到了船尾一线,“你一定是认错了,对,你认错了。”
“你别动!”景略看到她再退一小步,就会跌下去,满腔的怒气,也只得压下去。
“头好疼——”月痛苦地卷缩起身体,手指紧紧地嵌入发间。
“好了,好了,”景略试着接近她,摊开双手抱了她,扣入怀里。
他一向沉着,可是,当听到看到,明月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时,他的心,被愤怒蒙蔽了,失衡了。
在月儿的潜意识里,分明不愿意回到过去,那是不是说,她爱南宫勋!正因为爱了,面对南宫勋赴西域迎娶公主,才会想要逃,实际上,是对他动了真情。
为什么会这样!
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更折磨他们。
景略一把将她抱起来。
月虽然头疼欲裂,可还是跳了起来,“你你--你放开,你放开我!”
景略看她一眼,不管不顾地大步抱入船舱。
“咣当”将舱门闭上,把明月放到木榻上。
伸了手就去解腰带,又一气呵成地将外服脱了扔到一边,仍没有停止,继续解着内服衣带……
月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不顾头痛站起来,一把按住他解衣的手,“---你----你----你要是敢对我不敬,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景略淡漠一笑,狭长的眼梢隐了几分怒色,稍稍俯视她,慢声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既然,是真的要了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明月神色一阵揪紧,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在这样一片芦苇荡里,她就是喊救命都不会有人知道。
睨一眼沉默纠结的明月,景略一手已贴到了她腰上,三两下将她的腰带扯去。
“啊啊!”月开始尖叫,大惊失色,誓死也要护住自己的清白,“你滚开,滚开——”
景略并不理会她的叫嚷,手上大力的动作,将她的外衣扒去。
月儿一见身上露出了单薄的内衫,顿时,头疼加重。
吸气间,便全身无力地软了下去。
头痛,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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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儿悠悠芦苇荡(3)【4000+三更】
月儿一见身上露出了单薄的内衫,顿时,头疼加重。舒欤珧畱
吸气间,便全身无力地软了下去。
景略一把将她提起,扶坐到木榻上,他坐在她身后,推掌…一股内力自他掌心冲出……
月被抱扔到了榻上,心想这下完了……不想,许久未见身后人有所行动。不由睁眼瞄了瞄,却意外的发现,他居然盘坐于自己身后,全然一种出尘地模样,凝视着她。
“你,要做什么?咫”
月正要起身,身后,一只温热的手掌抵到了她脊背上,一种绵绵不绝的力道透过他的掌心,导入她体内。
通体无比舒服,四肢百骸充满力量,头脑也为之一清,头痛减缓,情绪也不再轻易波动,那种泰然的感觉让她有种羽化登仙的错觉。
一个时辰后,热源消失,后背处的手掌收起彡。
月儿慢慢的做着深呼吸,回身看那男人。
只见他面色明显苍白,但气息却仍稳定。
“你,你没事吧?”明月伸手抓了小袄套上,仍不忘追问了一句。
景略闭了闭眼,再睁开,没答她的话,只温柔地问:“头疼好些了吗?”
明月点头,心里过意不去,她还以为他真的是个登徒子,想要乘人之危,谁曾想,他是为了缓解她的头疼,给她渡自己的内力。
“感觉还好吗?”
“嗯,”月儿点头:“你传我内力,你的身体,会不会亏损?”
“我会抽时间调息,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说得极淡,轻轻地闭起眼。
“你好好休息!”月儿现在身体清爽,想到鱼汤还未做,便急忙跑出去……
*
月儿做的鱼汤很鲜美,景略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吃过饭。
看着她忙碌得如同一个小妻子似的,他的心,又再度暖了起来。深深地叹息着,爱情,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吧。
晚饭后,月儿又忙着收拾那些多出来的鱼,将鱼的内脏取出,煮熟了,再淋上盐,穿在线上挂在阴凉的地方,做鱼干的话,应该会吃好久。
夜晚的月色,清如明镜。
景略依旧穿着那身冰蓝色的衣袍,静坐在船头。
安静如水的他,在月下如同一湾冰蓝的海水,纯净无瑕。
这一回,月儿是彻底的确定,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而且,他对她的呵护,甚至超出了对自己的关爱。
尽管如此,明月还是不愿意去深究。
夜风中,湖水微澜。他坐着不动,只转了眼望向明月,眸色平静无波,“忙完了?”
“嗯!”月儿在他身边半米距离坐下,静静地聆听着晚风扫过芦苇的声音。
……许久,两厢无话。
月儿低头玩着手指,目光不时的瞟向他完美的侧颜。
“你叫什么?”
“从前,你叫我略哥哥。”
月儿心头揪紧,移开视线,望向天边的玄月,“你不怕吗?”
“呵呵,”一抹嗤笑从他唇边溢出,他单手抬起,手里居然握着一只酒壶,非旦回答她的话,还自斟自饮起来。
也是,他要是怕,就不会明知她的身份,还敢从琅王手里抢了她来。
“你不怕,但我很怕!”月儿的声音很低。
酒壶停在他手中,景略缓缓抬起目光,向我看来,许久才开口:“你怕什么?”
“我--我怕,若是他回来了,找到这里,或是,琅王殿下找来,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景略轻轻一笑,放下酒壶,静静看着摇曳地芦苇。
“如果,我杀了南宫勋,你会怎么样?”
明月目光骤然一顿,惊恐地看向景略,“你,你真的会……?是为————为了----我?-----还是你醉了?”
“会有那么一天。”他说得斩钉截铁。
“不行,他身边有很多隐卫禁军,你去,一定会有危险的。”
景略忽地起身,向舱内走去。
月不知道他是不是这就要去,心里一惊一乍地忙随了过去。
景略猛然回头,迎上她瞧他焦急眼神。“他死了,你会怎样?”
“我,我当然也不会怎样,”月抿了抿唇,“其实,他并没有爱过我,或者说,他喜欢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现在去西域迎西域公主了,我想他们,此时此刻,一定很幸福。”
景略久久地锁定她的眼神,哪怕一个微小的细节也不曾放过,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失落。
他看着她,步步上前。
月儿神情突然紧张,迎着他忽深忽浅的眼上,步步后退。
船舱里的油灯本来就很微弱,被明月后背挡住一半,光亮就变得更加的微弱了。
景略到她近前却还不停步。
月儿只得退了几步,却不知一连退了多少步,后背直接贴上壁板上。
景略的手忽然靠近,撑在她身后的船板上,清俊的容颜离她的脸一寸的距离。
他衣袖轻摇,贴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更散发出一股冷墨的凝香之气。
“月儿……”他看着她,眸子忽如深夜的大海,仿佛要吞噬面前的一切。
“你,你喝醉了,不如,----早点休息----”月对着这双幽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