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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后院亭里与皇夫对弈。”
“哦,”那一定是在跟景略一起,他们俩可是从小的朋友,景略小时还曾是黎桦的伴读。
“我去找他们,不许通报!”
……
细雨珠帘,远远两个英俊的男子相对而坐,四目停落在一盘棋局上。
明月细细一看,正是她的景略和皇兄。
黎桦一身墨色华服,如缎长发由一条同色发带束于脑后,尖削的下巴,依旧显露出昨日历经的沧桑,可那深邃的眸子,薄薄的唇,天生散发着帝王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明月默默的注视他二人,她要离开皇宫,带走景略,恐怕皇兄想要下棋之时,难寻这样不分伯仲的对手了。
“皇兄~!”
黎皇与景略二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潇潇的细雨里,明月撑着油伞,欢快的像一只拔到萝卜的兔子,一蹦三跳的就过来了。
“这么早就下朝了?”黎桦看着明月欢快的样子,不由得看一眼身边的宫女。
“当然下朝了,都快到千膳时间了,你们俩一定下了几个时辰,连时间也忘记了。”明月自黎桦身边坐下,目光触及到景略。
他亦是抬起头,深情的望着她,嘴角露出微笑。
“殿下,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要摆在哪里?”宫女早就想问,碍于皇子殿下这么认真,也不敢问,这会女皇来了,她们才敢出声。
“皇兄,就摆来这里好不好?”明月说着伸手握了黎桦的手臂,削尖的下颌也自然的搭到他肩膀上。
“这会下雨,当然不行!”
明月被他一口回拒,不满地撅起了嘴。小屁股向着景略那边蹭了蹭,寻求帮助。
景略与她目光相对,修长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眸闪动着明亮的光彩,微笑着对她摇头,“你身子弱,还是不要任性,咱们还是回去。”说着起身,到明月身边,握了她的手。
“这棋马上就要分晓,谁也不许动,等一会回来继续。”
“那可不行,下午我还有话要跟我丈夫说呢。”明月不满地将景略拉到一旁。
“好个妹妹,才出嫁就与哥哥生分了。”
黎桦宠溺的抚她额前的流海,轻揉了揉。
“皇兄,其实,我是有话要跟你们俩一起说的。”明月一手一个,搂了他二人的腰……
心情好,饭量自己就好。
明月抹了抹嘴,肚子撑得有些圆碌碌的。
“皇兄,你回来,这皇位皇权的都还你!”明月起身向美人榻上盘腿一坐,拿起泡好的香茶,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那么,你要做些什么呢?”他看着妹妹,如释重负的样子,并非有一丝轻松。
“我能做的可就太多了,至于具体的,等把皇权交接你,我再细细的拟个计划,到时,让我的景略帮我筹划实施,相信没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的。”
景略听她说自己是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淌入心里,暖暖的。
她把嘴一抿,脸上显露出一个明媚又美妙的笑。
黎皇垂眸,“这段时间,你从江北到燕国,从燕国再到苍狼,调动苍狼国十万大军,这份人情,如何还你可曾想过?”
明月心尖骤然一紧,腾地站起身来。“我借他的军队,不是为我一个人,我是为了救皇兄才出此下策的。”
“我知道,但南宫勋如此大礼,恐怕不是冲着皇兄。”
明月深看向黎桦,满眼的戒备,他这个人似乎将一切都预料到了,可为什么面对黎离离,就输得如此彻底。难道当真是对离离有情?
“借了就借了,还能如何?大不了,以后我掂量着送还他一份厚礼,扯平完事。”
黎桦轻叹,走到明月身边。“那奇刖太子你想压到什么时候?”
“皇兄,奇刖国野心博博,欲征讨燕国,我这也是为了两国百姓能安居乐业,才扣他不住的。”
“所以,你现在欠了南宫勋的人情,又与奇刖结了怨,恐怕你就是带着他们几个到了哪里,也难安枕度日!”
明月脸上白了颜色,她的这点心思,也瞒不过他们的眼。
“那我就不出皇城,做个平头百姓,皇兄总会罩着我!那时不就可以安枕了么,再说,我男人好几个他们总不会连安枕都给不了我吧。”明月将眼神递向景略,他要是再不向着自己说上两句,她就要恼了,哪个男人不为自己的女人说句公道话,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罢了罢了,”黎桦摇了摇手,“皇兄已经决定,在三日后,为你解蛊。”
“就三天?”明月一听提起这事,所有的好心情都随烟云散了,原本她来,是想让黎皇看看自己小腹上的血线,昨晚后,真的少了两条,可现在经他一说,想起要面对燕子恒就显得尤为尴尬了。
“早一天解了蛊,我才可放心。”“那我答应你三天就三天,不过,皇兄也要答应我的条件。”
“说来听听。”黎桦沉眸,重新回到案前坐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这皇位来就是你的,物归原主。还我自由!”明月慷慨激昂地握起拳。
黎桦沉默不语,一双狭长的眸子慢缓流转。
“皇兄,你要是不答应,那妹妹宁可一死!”她假意抹了下眼泪,偷看他神色,特别是看到他眉宇拧紧,心里便有了几分胜券。
“好吧。只要你能好起来。”
*
回去的路上,景略撑着伞,她躲在伞下,雀跃的喜感仿佛被细雨冲刷干净了。沉默着,了无生趣。
“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放心?”景略握了握她的肩膀,让她躲到了自己的臂弯里。
明月向他怀里靠了靠,馥郁的墨香之气总能让她心安,“景略,你说皇兄真的答应还我自由?”
“皇兄做什么,也都为了你好。”
“嗯?什么意思?”明月不解的仰起充满疑惑的小脸。
景略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深情的眼神仿佛他们已是多年的恩爱夫妻,那般的浓烈,甘醇。“无论他应允是真或假,你都不能怨他。”
景略的话,让她心里的疑惑更多,“景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垂眸,丹唇落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地亲吻,“其实,早在黎离离夺权之前,他已知有今日。”
“这怎么可能!”他的话,让明月整思绪都混沌了,整个完全懵住。
“你皇兄为了可以找到最后一个人,不惜牺牲了最爱的女人。”
明月听得脑袋嗡嗡作响,“你不是同我说,我皇兄爱大皇姐的吗?”
景略苦笑摇头,“连我也在你皇兄的计划之内!”
明月呼吸一窒,脚上虚浮,身子重心不稳,黎桦的心机若在景略之上,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又怎么解释?真的只是因为自己是她最爱的妹妹,令他惜冒着生命危险,身中巨毒,背上***的骂名,赔上心爱的女人,就为了让最后一个能救她性命的男人浮出水面?
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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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繁星点点,微风透过左右纱窗打在身上,甚是凉爽。
明月抱着膝盖坐在飞驰的马车里,于烛光下静看着一望无际的旷野,面色甚是忧虑。解毒要到咸池。这是天师的意思,也是皇兄的命令。
一连数日,他们带着她赶向咸池妯。
明月坐在马车里,除了偶尔出去和他们一同吃饭。几乎是任何人不见的,她不知道还要行多久,能到达那个传说中的咸池。
不知坐了多久,眼皮慢慢加重,闭上眼,抱着膝盖睡了过去……
“夫人,到了!”凉川兴奋的声音传来,明月骤然惊醒仰。
睁开朦胧的睡眼,就见凉川望着自己炯亮的眼神乐吟吟的。
“到了,这么快!”明月有些吃惊,解蛊是她一直盼望的,但这天真的来了,居然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完全慌乱了。
“下来吧,今晚在客栈留宿一夜,明天就可以进咸池山了。”凉川仍旧一脸的兴奋,向着她伸出手。
明月将手递给他,迈步下了马车。
瑞来客盏不大,但却干净雅致。
明月迈步走入,就见大厅里除了她的几位丈夫,并没有多余的客人。
而景略、苡尘、子恒、容雪,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得团团圆圆。
明月脚步有些顿,磨磨蹭蹭地走到桌前,自景略与容雪中间坐下。
对面的燕子恒直接向她眨了眨眼,一个媚眼抛来。
明月紧咬了下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个家伙,摆明了调戏人家媳妇么。天杀的黎离离母女,为啥把燕国王爷的血鼓捣来养蛊呢。
“累了吧,”景略将茶杯推到她面前。
“嗯,”明月失神地拿起,喝一口,真烫得将茶水吐了出来,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