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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全身湿透,紧紧地勾勒出胸部线条,也只好让他背着,以为遮挡,可他紧绷的脊背,和传来的温度,又让心中的不安羞怯不断加剧。
好容易回到他的房间,两人都热得满头是汗。
“我去命人给你准备衣裳。”苡尘的视线落在她的波涛暗流里,极不自在地别开脸,也压下身体的阵阵萌动。
“不用了,你这里估计也没有,若是现去铺子里取,还不知要我久,反正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不如,先把你的睡袍借我一件。”
“我的?”
“嗯!”她仰脸看他脸色变了几变,半开玩笑地道:“舍不得,还是嫌……”
“我这就去取。”转过身,一阵风似地飘了出去。
明月笑看他脸上的笑容,那是她从没见过的,发自心底的微笑,濮阳晋的死,或许可以让他敝开心扉,将一背就是十几年的负担卸下。好好的开始新的生活。
“夫人,浴汤准备好了。”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进来吧!”
就见先前那个伶俐丫头又走了进来,并向个下人推着盛满热水的浴桶走了进来。
“在这里洗吗?”
“是的,主子怕夫人染了风寒,所以就在这里了。”
“好。”
等几个下人退出,明月才走到屏风之后,脱了衣衫,迈入水中……
“夫人,小荷还从没见过主子对哪位夫人像对您这般好,从前主子是很少下厨的。”小荷一边给她轻轻地搓背,一边笑说着。
“你是说,晚上吃的菜都是他做的?”明月满脸诧异,随即又露惊喜,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不想他居然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耶。
小荷想了想,“我来府上也有五六年了,还从没见过主子给哪位夫人做过饭呢,而且,主子还让您穿他的丝袍——”
“这有什么不妥吗?”
“嘿嘿,夫人难道不知道吗?主子的东西向来不许别人碰的,就是碗筷杯具,若是别人不知道的用了,那是必定要砸碎的。”小荷轻着嗓子悄声道。
“哈哈,”她小心的样子将明月逗得哈哈大笑,“我倒是忘了,他有洁癖的。”
“不过没事,夫妻之间——呃,”明月语出惊人哪,夫妻二字把她自己也惊着了,急忙掩了嘴,“我洗好了,将他的丝袍拿来吧!”
沐浴后全身都感到很舒畅,连日来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穿。
小荷帮她擦干头发,便领着人将一应用具撤出去,将房门闭合。
明月穿着宽大的丝袍在屋子里溜达,东看看,西瞅瞅,精神一放松便有困意袭来。
立刻放了纱帐,提着宽大的衣襟爬上床;小脚在被子里踢平了被角,打了个哈欠便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起眼。
“吱呀”一声传来。
房门被人推开,翩若惊鸿的身影迈入进来。
“是谁?”明月警惕地坐起身,全神瞪着纱幔外的身影。
“小荷说你沐浴好了。”
苡尘的声音传来,明月才长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去。
“哦,我累了,要睡了。”翻了身,面朝里睡下,她以为他不过是来问候一声,便也没有多想。
不想,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苡尘看着床上的娇上身影,冰冷的心里仿佛照入了阳光。
或许从今以后真的可以不再孤单。因为有了她。如同他枯竭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光明。
将身上的外衫脱下,平整的搭在屏风上,转而挑开纱帐,一步步走到床边。
掀起被子,极自然地躺了进去。
明月缓缓的转过鹅蛋小脸,阴沉了声音:“你在这里睡?”
“这是我的房间,自然是在这里睡。”
“我睡觉打呼,为了不吵你,我去别的房间好了。”明月抱着枕头就要下床。
“你不能去。”苡尘大力的拉住她的手。“为什么?”看了看他的手,不由得脸红心跳,难道他想……嘿嘿。
“咱们现在可是在宫外,不似宫中那般戒备森严,所以,我得在这里保护你的安全。”他说得一本正经,将她手里的枕头放回原位,自故自的躺下。
“呃,是不是借口哇。”明月咬了咬唇,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我是不会勉强你的。”苡尘翻了个身,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那是最好了!”
咬牙说着,丫丫的。他什么也没做,哪里就知道她不愿意了,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可不那么可爱了。
她扯了扯被子,也翻了个身,将脊背对着他的。
两人的后背贴在一起,哪里还有睡意嘛!
难道这不解风情的木头是石头做的?
躺了半天,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喂,你在这里我睡不着。”索性掀了被子坐起,气呼呼地坐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一下,他英挺的身躺再像如希腊雕像,又有何用嘛。
气急的伸过小脚,对着他的后背接连用力。
豪无防备的苡尘抵挡不住她一下重如一下的踢踹,起身抓了她的小手,两个人打着滚从床上一同摔下。
她的身子紧密地大字型扒在他身上,明月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细看他的脸,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搭配。上帝创造他的时候,心情一定不错。
明月微嘟了粉红的嘴唇,向着他那性感而有红润的唇瓣上咬去……
“女皇陛下,请速速回宫!”
她还来不及亲到身下美人,就听到戚凉川冰冷无温的声音透过窗子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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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
明月知道肯定是很严重,很重要的事,否则,以景略的沉稳,慕容雪的能力,断不会半夜来接她回去。舒骺豞匫
一路上,明月忧心忡忡。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飞奔着返回宫廷,刚一走入皇城。便直接落进了满是关切的深幽黑眸。心里顿时觉得安稳了许多。
“景略,出什么事了?”明月任着景略将自己抱下马彗。
“看了就知道了。”景略微一沉眸,牵着明月的手向东宫走去。
黎桦曾经的寝殿灯火通明,明月脚步刚迈入殿门,心跳便不受控制的失去规律。
拉住景略,深看入他的眼,满满的疑惑疗。
景略与她对视,轻叹着点头。
“当真!”喃喃自语了一句,明月从他手中抽出手,向着那扇虚掩着的宫门走去。
昔日的皇帝寝宫,今日看来实在凄凉。明月步步跨入。
几个内侍见到她来,纷列两旁。
明月是怀着怎样激动的心情,向内室走去。
然而,眼前的一幕,还是令她惊呆了!
黎桦被五花大绑着躺在床上,他五官明显消瘦,狭长的眼眸微睁着,眸色暗淡无光地望着,满是汗珠的额头,似乎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折磨。
皇-兄-
明月将哥哥的样子看入眼里,不由得惊呼出声,从前目光炯炯有神的黎皇,这刻,眼神空洞如同幽魂,与从前的那个自信,俯瞰天下的帝王派若两人。
明月难已接受这样的事实,摇曳的身子如同秋风中的枯叶摇摇欲坠。
景略急忙伸手扶住。
“景略,为什么要绑着皇兄?他是我皇兄啊,他是我哥哥,也是你的哥哥,你不能这样对他,他是黎皇啊!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明月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以免自己痛哭出声,那极力隐忍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
景略直视她,并不想再对她隐瞒,“黎离离给皇兄身上下了蛊。”
“蛊,又是蛊,为什么全是这该死的蛊,操控我一个人的命运还不够,让他也遭受这样的折磨。”明月再也不法抑制住堆积在心里的怨恨,抓着景略的衣衫不停地捶打着……直到没了力气。
“找御医来看,一定可以解的。一定可以的,慕容雪不是说了嘛,找西域的蛊毒高手,一定可以解的,快找来……”眼泪一颗接连一颗滑落。明月扑到床前,用颤抖的手解除黎桦身上的绳子。
屋子里,黎桦粗重痛苦的呼吸声与明月隐忍的抽泣声混合在一起。这声音,如同蝎子在他心窝里狠狠的扎,平时再自私从容淡然,这一刻心痛得抽成一团。
景略上前抱住明月。
明月近乎绝望的望着黎桦,“景略,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附身在黎明月身上,黎皇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如果没有附成黎明月,每个男人都会有各自幸福的生活。可现在,她什么也给不了他们,连这么疼爱她的哥哥,也得面对那个邪恶女人,被迫与她交欢。
一点点解开绳子,黎桦的双手得到释放,便立刻摸索着抓住明月,两只大手沿着她的手臂不断上向,从肩膀滑到了她的腰肢,便神智不清地撕扯她身上衣衫……
随着几声撕裂声,明月衣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