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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惠丹凝眸,犹豫了许久,才诺诺的开口,杏仁似的大眼死死瞪着她脸上的神色。“其实,丹丹自从进宫以来,承蒙皇姐姐照顾,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本来丹儿是很满足的,但是,丹儿从小就有个心愿,希望可以看盾爹爹,希望可以当面叫一声爹爹。”
“你想见濮阳将军?”明月凤眸微转,她拘押濮阳晋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又如何会……或许,是她哥哥告诉她的吧。
濮阳惠丹突地跪在地上,“女皇陛下,惠丹想去看望爹爹,把我亲手熬的参汤给爹爹送上一碗,也了却我多年的夙愿。”明月看她大眼里噙着眼,委屈可怜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急忙伸手拉了她。“好了,皇姐姐恩准了,但不可以私自放人哦!”明月笑了笑,伸手自怀里拿出她的女皇令牌,放到丹丹手上。
丹丹接了那金光闪闪的女凰令牌,激动得无法言表。
“皇姐姐放心,如今我和皇兄都在这里,全靠皇姐姐的隆恩,我们兄妹断不会做出忤逆圣命的事来。”
她说着,便拿着那令牌给明月跪地磕头,然后,便带着两名宫女,兴奋的向着厨房方向走去……
天牢内
濮阳惠丹一边用手捂着口鼻,一面厌恶的各里面走。
走了半响,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穿着软甲的男人身上。
父亲的概念对惠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从她有记忆起,她的记忆里全是如何受到羞辱,如何跟哥哥失散,如何沿街乞讨,小小年纪却被迫于清楼里卖笑……她之所以要饱受痛苦和折磨,都要败她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父亲。
“爹爹!”一声清脆稚嫩的声音破空传出。
濮阳晋的脊背骤然紧绷,他一度以为自己定然是产生了幻觉,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这女儿早在十多年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爹爹——”
又一声轻唤传入耳里。濮阳晋缓缓的回头,昏花的老眼紧紧地锁定在惠丹身上。
惠丹望着那个身陷牢笼的父亲,眼里早已没了一滴泪。
她缓缓的挽起袖子,将手臂上那个牡丹一样的胎记坦露出来。
“爹爹,你看看我的胎记,我是丹丹啊。”
“惠丹?真的是你吗?”濮阳晋神情激动地三步并做两步扑到牢门前,紧紧握住了女儿的手臂,深谙的目光落在她遍布着疤痕中的牡丹型胎记上。
“我的好女儿,你总算来救爹爹了。”
“爹爹,对不起,女儿让您受苦了,听说您好几日没有吃过东西,这是我亲手熬制的参汤,您快喝一点补补身子吧。”并未做过多的交流,在惠丹听到他说她是来救他之时,脸上便荡起笑,将亲手一个瓷碗捧了过来。
濮阳晋拿过那汤碗,山参气息扑面。便也不多想将内里的参汤一饮而尽……
第一百五十二章
“爹爹,对不起,女儿让您受苦了,听说您好几日没有吃过东西,这是我亲手熬制的参汤,您快喝一点补补身子吧。舒骺豞匫”并未做过多的交流,在惠丹听到他说她是来救他之时,脸上便荡起笑,将亲手一个瓷碗捧了过来。
濮阳晋拿过那汤碗,山参气息扑面。便也不多想将内里的参汤一饮而尽。
啪地一声摔了汤碗,濮阳晋急忙抓了女儿手腕,“我的好女儿,听说你现在很得女皇的喜欢,你救父亲出去,好不好?”
“爹爹,我的好爹爹。”濮阳惠丹漆黑的眼睛里神神秘秘的瞧着她这个狠心的父亲,满目戒备,不冷不热地道:“爹爹,你这不是要害了女儿吗,你是否看到女儿过几天好日子,你就全身不自在呢?”邪笑扫一眼地上的汤碗。
濮阳晋向来是个野心家,他怎会放过这么好的逃生机会,紧握着女儿手腕不放,“好丹丹,好女儿,爹爹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苦,但是,只要你想办法将爹放回奇刖国,爹爹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眼中精闪四射,满满的期待落在她脸上。抓着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难得弼。
“你放开我,你捏疼我了。你放开。”惠丹大喊起来。
她这一喊,便有狱卒闻声而来,强行将她解救出来。
“爹爹,你就好生的歇息吧,女儿明天还会给你送‘参汤’来的!”濮阳惠丹说着,笑着,无比的邪。妄擗。
……
明月目送了惠丹离开。青芜就厌恶地从她身后走出。
“公主,青芜求你将她送走!”说着屈身跪在地上,一张白净的小脸阴云密布。
“呵呵,你又怎么了,她不过是有过不光彩的从前,但那都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想来,丹儿是可怜的孩子。”明月起身将青芜拉起。
“公主,我总觉得她品性不良,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她就是从小在那些坏人堆里待着,自己也变黑了。”青芜一脸的不服气。自从她来了,自己每天都要受她的训斥,搞得好像她真的是这个宫里的正牌主子似的。话说她青芜从小服侍公主,就连从前的黎皇也没对她苛责过。
“好了,你也是该出阁的人了,哪里就跟她小孩子计较起来了。”
“公主,你在说什么,青芜是要服侍公主一辈子的。”青芜说着眼里泛酸。
“呵呵,”明月莞尔一笑,“我要让你服侍一辈子,千风还不恨我一辈子啊。”
“他敢!”青芜大咧咧地说着,猛抬头,正巧看到千风跟在慕容雪身后翩翩而来,当下便没面红耳赤,“公主,我去给我取件衣裳。”
明月一把拉住,笑着抬睫,纤长的睫羽小刷子似的投下两弯美好的阴影,美得惊世骇俗。
今日的千风少将年轻携永的清俊面容如同暗夜的皎月,一身银灰色的铠甲穿在他高挑的身躯上熠熠生辉。
就是跟在慕容雪的身旁,也难掩他身上干净纯粹的倾世风华。
青芜能嫁这样的夫婿,明月感到欣慰。
慕容雪健步走来,远远的就看到这一主一仆二人的眼神***辣地投到自己身后,把他这么个高大威猛的大帅哥,当成了二氧化碳滤掉了。
见到明月坐在青石凳上也不行礼,径直坐到她身边,大手伸到她面前,手指扳过她的下巴,迫她只能看自己。
“怎的,还想再收一房?”
明月懒懒收回视线,斜眼看他,完美的容颜,灿如夏花的脸,以及望着自己里那乱散浓情的瞳仁,对她无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无论上看下看,都极合她的审美观。
笑着伸手掐了他微翘的下巴,手掌轻拍他的脸颊,戏谑地反问道:“我看是你想再收一房,故意来探我的口风吧。”
“啥?”慕容雪没想到她反咬一口,垂眸看着她红嘟嘟地小嘴,以极精致惑人的妆容,当真就不管不顾地掐着下巴‘吧唧’一口。
“你这色胚!”明月被他突如的举动惹怒。抬起脚在他的脚上狠狠跺。
“嘿嘿!”慕容雪笑着挪动双腿,轻易躲过。充满了野性的俊脸,邪魅不羁。
站在一旁的千风和青芜,偷偷的互视一眼,双双尴尬得红了脸。
“千风,本皇一直都想问你,你与青芜相处得如何了?”明月扭头不理慕容雪,看了眼整装待发的千风。
“陛下,哪有您这么当人家的面问的。”青芜拉了下她的衣袖,羞怯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马上钻进去躲躲。
千风垂眸,似笑含情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微臣,青——”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没说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一时间,额头开始渗汗。
“嘻嘻,”明月捂嘴笑,“青芜,你先退下。”
“陛下,——”青芜踌躇着却不肯走。最后在她三人的紧盯下,帕子掩面逃了下去。
“千风,本皇知道你们二人情投意合,而且这次你晋升统帅,而且,介于形势,可能要在沽州驻守很久,所以,本皇想着,在你临行之前,将你们的婚事办了,由你带着青芜一起赴任!”
明月此言一出,不但是千风为之一惊,就连慕容雪也为之一愣,打仗可以带老婆这样的好事,怎得他不行!
“怎么?不愿意?”
“千风并不疑议,只是不知青芜姑娘……”千风腼腆地看向明月。
“这个嘛,”明月寻思一会,抬头笑看慕容雪,“你的主帅今晚要摆家宴,到时你可以借着空当,自己去问一问。若是同意,就由你的主帅亲自为你们操办婚事。如何?”
千风咬唇而笑,干净有脸上少了在战场上的冷静与果断,此时,就是一派的腼腆少年模样,“一切都由女皇安排就是。”
“好!宫里也好久没办喜事了,正好热闹一下。”慕容雪与明月一拍即合。
突然,北面的宫宇殿群冒起了道道浓烟,冲天的火光腾空而起,染红了半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