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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王子请。”一向视礼法于无形的媱灵才不理会那些古板老臣嘴里冒出的狗屁礼仪,不过还是福了个身,侧身引领着二人退出宴席。
“两位王子书房请”,身后二人皆是诧异,书房?
“长公主难道不请我与凡诺世子坐下,这可是待客不周。”霍野眉眼间轻笑的看着一别十年娇小玲珑的人儿,潜藏于内心近十年的愤恨抵不过回眸一笑,她长大了,找不到词能形容的美妙,越接近越有让人无可自拨。
“这倒是媱灵的不周了,二位请坐,绿环给二位王子上茶点”。话毕,便安静的迈向书桌边,柔软的灯光下妍姿更显俏丽。
“想不到长公主不喜红妆偏爱戎装?”
霍野入眼的便是古雅的紫木雕花图腾上挂着一幅戎装肖象:额前的金丝随风舞动,眉若剑锋、斜挑入鬓、深邃的琥珀眸子,身着红甲绣凤的戎装跨着白色的战马驰骋而来,神采飞扬,飒爽英姿,张扬着唯我独尊的霸气。
紧紧盯着面前的画,两张不同的表情,凡诺哈尔顺着画面看到了龙飞凤舞简体大字:狂风吹,云低垂,马蹄催,展臂一呼,苍狼大地,谁主沉浮!
“字稍显次些,这画嘛,到是婉若真人模样,公主英姿巾帼,小王佩服!”霍野并未将眼睛从画上移开,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倒是凡诺哈尔起身走向画卷。
轻轻抚鲜明淋漓的数个墨字,眉间轻蹙,转身将视线回到低头品茗的媱灵身上,欲言又止。
若大的书房内,媱灵早已移步软榻之上,手持书卷,仿佛房内并无他人,凡诺哈尔兴味昂然的翻看着花阁式的书架子,架子边悬挂数三把剑鞘工艺甚精的宝剑,时而目光迷离,时而若有所思的看向软榻之上。挑了靠边位置的摇椅坐下的霍野琢磨着若无其事的二人,心里暗暗不快,晃动的摇椅仿佛他此时荡动的心,耐心殆尽的他,正要打破这沉静,哪知媱灵先行一步。
“两位王子莫怪,媱灵见了书本便入迷,让王子见笑了!”两颊笑涡宛如霞光荡漾。
“媱灵送二位王子自作一曲,权当陪罪了!”见二人不介意的笑笑,示意红玉取琴。
天一破晓放眼望向北草长得鲜又美
雄鹰展翅划过壮怀激烈
你又为谁喝醉
古老历史滚滚江河水流不尽的荣辱泪
展臂一呼风向千里遥远
走去远走高飞
我要骑上那最烈的马
挥鞭奔向那绿色的天涯
一路上有多少风和沙
多少代价换得你回答
我要骑上那最骏的马
挥鞭奔向那最后的海洋
去讨伐去征服你的心
整个世界落入我手啦
天一破晓放眼望向北草长得鲜又美
雄鹰展翅划过壮怀激烈
你又为谁喝醉
古老历史滚滚江河水流不尽的荣辱泪
展臂一呼分享千里遥远
走去远走高飞
我要骑上那最烈的马
挥鞭奔向那绿色的天涯
一路上有多少风和沙
多少代价换得你回答
我要骑上那最骏的马
挥鞭奔向那最后的海洋
去讨伐去征服你的心
整个世界落入我手啦
狂风吹云低垂
射雕英雄何时归
马蹄催我心碎
苍狼大地主沉浮是谁
我要骑上那最烈的马
挥鞭奔向那绿色的天涯
一路上有多少风和沙
多少代价换得你回答
我要骑上那最骏的马
挥鞭奔向那最后的海洋
去讨伐去征服你的心
整个世界落入我手啦
一曲完结,听曲的二人皆面色凛然,好气魄。
“敢问公主,此为何曲?”凡诺哈尔轻问倒,噪音很淡,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此曲名为熵王兄所题:一代天骄”轻盈的起身而立,转头看了一眼仿若真人的画。
“敢问公主此曲也为王子所作?”霍野并无凡诺哈尔的文雅之气,皱起的眉头号略显担忧之色。
“此曲是媱灵闲来所作,而非熵王兄。”挥了挥手示意红玉收下琴。
“公主琴艺自是非凡,据本王所知,这上古九木凤尾琴,若无内力恐是无法弹奏,更何况奏出此等雄心壮志,豪迈之曲之人,若没有胸怀天下的志向……。”凡诺哈尔的眼睛瞥见红玉怀中的木琴,便直直的看向媱灵。
“是,又如何?”眼波中流动着阴沉的光斑。
轻移到窗前的身影忽而娇笑一声,美目流转,三分冷笑,七分寒意:“王者扬锋烟,霸气傲方圆”。
冰冷,二人四周围绕着强大压迫的寒意,方才意思到进入书房是一个局,攻破心理防线的局。
诗、画、琴、剑无一不在告诉二人,他们的行为是妄图,他们所要的在她看来极是可笑,而他二人就这样傻傻的进入局中而不自知。
月的光芒之下,窗边的人儿深呼吸,本就犀利的眼神更加冷冽,回视的刹那,只觉得一道冷光射出。
“逆我者,亡!”隐藏着霸者能量的声音再度响起。霍野惊奇的发现,几乎因为那个亡字,涌出了一身冷汗,王子的威仪、气势被眼前的浓烈的寒意压迫、折服,美的极致的眼眸里闪耀着邪恶的光芒,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连带着面色苍白的凡诺哈尔,苦涩的笑僵在嘴角,血丝从嘴角溢出,丝丝的寒气从皮肤渗入,流过骨髓,冲破了心脏,他的玄天正气抵抗不了这亦正亦邪的对视,瞳仁里汇集着无穷的能量,灼热了早已冷却的心脏。
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两个称得上俊美的男子签下了檀柴桌案上早已拟好的盟约,却不知三年为期的噬心蛊以顺着茶水流入腹水,三年之内,若违此约,终身受万毒噬心之痛。
013 初入华予
龙御殿内,齐天圣帝正坐于王座之正,散落的折子,杂乱无章,手持着狼嚎大笔,却不知如何书下,双眸里尽是烦躁之色,大笔一扔,御桌上尽染墨点。
“王海,可有什么办法?”无奈的看向侍候着的宫人。
“回王上,公主此为必有其意。”已不如十年前精神的王海,正放好砚墨大笔恭敬的回话道。
是呀,没有办法了,这世上,没什么不能答应她的,没什么不能给她的,疼她、宠她,看着她的笑,也罢,随她吧!
“两位王子可再来过。”齐玄承恍然想到,十来日要求谒见长公主的西宏、西图的两位王子。
“回王上,逸王子、晖王子领着诸人游览圣京,倒是来是来过,都王子被堵回去了。”眼见着王上的脸色好转,王海顿了顿,声音低柔:“公主交待奴才明日便以亲赴占星台沐浴斋戒一年,祈求天神保佑齐天风调雨顺为借口,一绝后患。”
“让她斋戒,倒是省了不少东西,那张小嘴走可算是叼哟!”圣帝满面宠溺看向远方。
此时,远在珠南江的媱灵一行三人正重拾男装面目,进入倾城阁下的酒楼。
“三位,里面请。”殷勤的小二哥见进门三位华衣公子,忙过来招待。
“麻烦小二哥给我们最好的雅间,另请你们管事的过来下。”扮作男装的正是绿环,把玩着手中的金子,冲着小二哥一笑。
“做好了这就是你的。”白净的脸上迷人微笑,小二哥愣是没了神般呆呆的看着,三个如此俊美的男子。
“笃笃”的敲门声。
身后的门吱的一下被一阵掌风关上,正转过头来的管事立即跪下,一枚金黄的色太阳形镖挂在锦袍公子的手心。
“华予珠南江镇福临楼管事见过总领。”三十来岁的管事,肥胖的身子缓缓的双膝跪下,恭敬的行礼。
早些年接任福临楼管事之时,上头的主子便曾交待过,持有太阳标注之下便是这福临楼的总领大人,且不可怠慢。天下之大,而仅自己知道的福临楼,华予便有数十家分号,而总领偏偏选中珠南江镇的,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朱管事是本地人吧!”此时的上房内只有二人,绛紫色锦袍的少年男子正是媱灵易装所扮,轻呡着琉璃杯中清茶。
“回总领,小人朱成材是华予人。”本就通风的房间内,朱成材一身冷汗,如旅薄冰的回答。
“喔,你拿着此标将倾城阁下在华予粮仓、酒楼、客栈、青楼、赌场、钱庄等所有分号,月圆之日来此例会。”冷峻的面色淡然道。
“小人得令”。双手抱拳正准备着如何逃出这满是煞气的房间,开酒楼识人的本领都不会差,这位总领看似年少,那身尊贵的气势并非一般贵族,让人不寒而栗。
“且慢,以你的名义宴请珠南江的县卫、驻地将军等人”。目视朱成材已湿的后背,掌风呼的下收回,门又立即关上。
“主子,副管传信,华予已经在朝阳山庄订下了一万匹战骑,西图、西宏分别有订购的倾向,问主子下一步计划。”红玉将手中的纸幻化成片灰烬。
“明日的宴席之后,边境的八万将士将为我所用,绿环可有疑问。”满脸的笑意仿佛阳光照耀着遍地金灿灿的向日蔡般灿烂,琥珀色的眼眸张扬着那抹笑。
身边的二人,绿环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