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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栋胃里一阵翻滚,感觉拉扶手的手有些僵硬,正要放松一下准备下车,却发现自己这边的车门早被喜白白拉开了,她一手叉腰,目光犀利语带不耐:“还不下车?”
嘴角抽搐,朱栋挤出最为虚弱的笑容:“就下。”
朱栋再次抖动一下擎起的攀着扶手的手,发现的确是僵硬了,麻在那里不下来了……于是他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脸女王相的喜白白。
喜白白抚面,毫不掩饰一脸鄙夷,上前拉住他的腰身手一收紧往外一拉,一手直接把他的麻木的手拧下来,朱栋全身顿时上下嘎啦嘎啦的响,叫得跟杀猪一样。
朱栋被她一手擒住压往面前一栋三层别墅的大门,他手被反住的疼痛感几乎快压过他面对这别墅上那朱宅字样的恐惧,表情扭曲的走到了大门口,喜白白一手按门铃,却半天没反应。于是
她收回手,冲朱栋道:“你自己按密码。”
朱栋用另一只尚有知觉的手按了密码,只听到嘟的一声,铁门弹开。
——
朱宅
“你个兔崽子!你快给老子下来!”朱大叔双眼收缩,鼻孔扩张,嘴角大幅度抽动,看着正爬到二楼窗台处,一脚踏在宽约一巴掌的檐上:“再不下来,我找人捅你下来!”
朱栋爬怀不乱,目不斜视,继续进行未完的攀爬出逃事业。
“猪哥哥!你快下来吧,好危险的,真是吓死人家了!”一个穿着绿衣红裙,头戴杨二车娜姆大花的妙龄少女在楼下狠一跺脚,一边挥着小碎花手绢,一边挥臂娇吟:“猪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人家说啊!人家不要你有事啦!”
朱栋的面瘫神功很不幸被此另一种形式的魔音功所破,强忍着抽搐的嘴角,继续攀爬,却在一下脚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某处一痛,身体失了平衡——
'配角甲:首长,一定要捅那个位置吗?'
'朱大叔:点头。'
'配角乙:首长,捅出毛病怎么办?'
'朱大叔:为了一击必中,也为了避免让更多的地方捅出毛病,那也只能挑后果最轻的捅了。'
乌龙告一段落
朱栋只觉得裆部被什么东西戳得大痛,然后手就一松,竟然从二楼那里直接栽倒下去。
就在他以为不死也摔断半条腿时,却发现掉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厚实,舒适,安全。原来这
大叔家连院子也铺了这么上等的地毯?
朱栋想撑着坐起来,感觉到这地毯居然蠕动了几下,他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头,难道摔出幻觉了。
“猪哥哥!啊……噢……”
朱栋被身下这声娇喘弄着脸皮一抽,跟弹簧似得瞬间弹起,跳离了该发声物体。
原来地上不是有地毯,是有人毯。
妙龄少女柔弱无骨的在地上呻吟几声后,发现背上忽然轻盈了,然后转头,双眼迷离的看向正僵在一侧的朱栋,道:“猪哥哥,你好坏哦,都压着人家了,还不扶人家起来。”
朱栋嘴角抽搐一番后,鉴于她终究是救了自己一命,于是用大男人何须和小女子计较这个道理说服了自己去拉她伸出来翘着兰花指的小手。
谁知妙龄少女被这么一拉,就跟铁遇了磁一般贴了过来,小鸟依人的赖在他怀里,以满含深情地姿态看向朱栋:“猪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受伤,对不对?”
“这就对嘛,看你和静静相处得这样,我也放心啊。”朱大叔走过来,很满意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两眼泛光:“早这么识相,我也不必捅你下来,你也不必逃婚啊。”
“放开我。”朱栋哪还理得他怎么说,正双手想挣脱开静静扭缠如麻花一般的手臂,语气温和,态度却强硬起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体统,竟然随便对男人投怀送抱?“
“猪哥哥你又不是别人,你是人家的未婚夫啊,我不抱你抱谁?”静静满脸桃花,红润异常,搂着朱栋不放。
——
喜白白刚和朱栋1号进了院子,便瞧见这么一幕,穿着一身皱巴巴西装的朱栋竟然和一个头戴大红花的女人纠缠不清,搂搂抱抱……
“尼玛赶紧给姐放开!”拔高一个层度,喜白白出离的愤怒了,看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一边怒吼,一边以十米冲刺的速度一跃到那两奸夫□的跟前,一把拧住静静的衣襟,面目狰狞:“放开。”
“嘤嘤嘤……你是谁啊……”静静被她口里嘎吱嘎吱的声音惊得打了个寒噤,下一秒又被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的拧衣领方式给惊得吐词不清,但她依然不畏艰险的顽强的抓住了朱栋手臂和腰,一点也不放松,梨花带泪,眼带脆弱的看向朱栋,声带悲伤:“猪哥哥,她欺负人家……”
朱栋现在哪里还理她,目光全部落到喜白白的脸上,这一看竟然发现她头上包着绷带,于是紧张的抬起手去摸,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才不见一天,你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喜白白冷着脸看向他,眼里却骤然有了委屈,朱栋看得不由心疼,正想甩开静静那似有吸盘的两肢,手臂却被朱大叔一把擒住。
“快说,这女人是谁,难不成是你在外面找的那个洗白白还是洗刷刷的?”朱大叔皱起眉看着喜白白,面色铁青的又看向朱栋:“我跟你说,这种没经过父母同意的统统不作数,朱家就认静静这一个儿媳妇,你是我的儿子你也姓朱,你看着办吧。”
“我说几百次你认错人了,大叔。”朱栋有些暴躁了,但喜白白比他更暴躁,青筋凸起,吼道:“大叔,麻烦你看看那边躲在树后面的那个,那才是你的儿子!”
朱大叔闻言一愣,虽然不信,但还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院子里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正好捕捉到朱栋1号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半个头……
于是朱大叔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松开了朱栋的手臂,直奔那棵树去,边跑边朝几个勤务兵喊:“你们快去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快去!”
朱栋1号当然跑不过几个身强体壮的勤务兵,于是很不幸的被逮住了,他哭丧着脸,无比苦逼的朝喜白白求喊道:“大姐,救我!好歹我也帮过你!”
喜白白瞄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视若无睹的搂住了朱栋,而静静在看到被勤务兵挟持住的朱栋1号时,顿时就知道她的正确目标在哪,当然放开了朱栋直奔正朱去了……
——
黄昏,回去某地的路上。
喜白白手握方向盘,面无表情的道:“真的就这么简单?但我可是看你们抱的密不可分啊。”
“老婆,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品位啊。”朱栋扶额,一连崩溃,眼前身边似乎又闪现静静姑娘的音容笑貌,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要是我都不相信呢?”喜白白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然后一拐方向,将车停到了路边。
“呃……那你怎么才相信?”虽然这时候车外光线很暗快要天黑了,但朱栋仍然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表情,突然觉得眼前喜白白的脸色也有一种让他打哆嗦的感觉。
喜白白将驾驶座位放低,然后伸手拉住了朱栋的红领带,眼角含情,声音上扬:“我要证明你的清白……”
朱栋看着她摸向自己胸的手,下意识想环胸自卫,但下一秒又被喜白白危险的眼神所恐吓。于是只能咽了咽口水,由得喜白白将他拉向了后车座,由得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狞笑着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光洁的锁骨肩胛,以及雪白的腰身,然后贴近朱栋。
“先检查检查零配件……”喜白白摸摸朱同学的唇,一派温和,然后吻了上去,舌尖挑逗着他,又在他投入进去的下一秒收回了吻,道:“该零件很清白。”
说完喜白白又摸向了朱栋的胸前,只袭凸起位置,然后依然是用舌尖检查,在舔舐下朱栋的呼吸骤然变得浑浊。她牙齿微微加重了一些力道,朱栋顿时感觉到潮湿温热又带著轻微刺痛,然后听到她说:“这个附件也很清白。”
随着喜白白的头颅下移,朱栋顿时感觉到裆部一凉,他的裤子被喜白白解开了……
正战况激烈时,昏暗的车内居然被一道光照亮,喜白白一惊,连忙趴了下去。
此时朱栋也有些紧张,连忙搂住她,低声问道:“外面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如我们出去问问?”喜白白皱起眉,为自己的兴致被扰乱而有些恼羞成怒。
“当然不行,你看我们现在这样衣衫不整。”朱栋轻声否决,盯着她的光身和自己几乎被剥光的地方郁卒起来。
这时车内又射进来几道光,朱栋和喜白白连忙收声,静默着趴在后座上等光线散去。
只是过了数十分钟后光线没散去,车子居然抬起车头,移动起来……
——
A交警:“拖走了?”
B交警:“嗯。”
A交警:“刚刚那车里真的没人吗?”
B交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