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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头大马上,慕容流怅看到这个很熟悉的背影,却想不起这到底是谁。他以为是柳溪,可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却分明是一个男人,而且还让人如此熟悉,到底是谁?!
而司马静天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沮丧起来,他知道这个人也不过只是夜幕怜手下的一员罢了。
背对着两人的萧凤,突然听见侍卫齐呼:“属下参见皇上,参见司马大人。”
略带得瑟的一个回头,结结实实的把慕容流怅吓了一跳,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竟然会是齐箫的王爷,那个以逍遥殿之名赶来的使者,竟然会是萧凤!!!至于司马静天,他倒是没见过萧凤,所以对慕容流怅的态度也是一阵的莫名。
“皇上,这人是谁?”司马静天小声的问,拉回了慕容流怅游离的思绪。
慕容流怅一个翻身下马,司马静天也跟着下马,朝着萧凤走去,迎向萧凤那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箫王爷怎么会大驾光临?真是让我皇宫蓬荜生辉呀。”
蜕变 第两百八十章 司马静天(下)
慕容流怅一个翻身下马,司马静天也跟着下马,朝着萧凤走去,迎向萧凤那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箫王爷怎么会大驾光临?真是让我皇宫蓬荜生辉呀。”
“这位想必就是府国的皇上,慕容流怅吧。”萧凤大笑起来,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圣上当真是英俊潇洒,才高八斗啊。”
慕容流怅似乎没猜到萧凤会不承认自己是齐箫王爷的事实,一时间有些发憷。可是萧凤接下来的一席话更是让慕容流怅惊的歇斯底里。
“本人是逍遥殿的名誉长老,萧长老。这次本是替殿主来府国看望朋友,却不料这友人犯了过错,被那个狗屁左丞史给抓了去,又听说左丞史近日爱在皇宫逗留,就来碰碰运气,却不料圣上亲自接见,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萧长老?!”慕容流怅小声嘀咕还未缓过神来。
这和谐却被一声咆哮给打断了开去:“大胆。区区一个逍遥殿,一个小小的名誉长老,就敢那么口出狂言,看来我府国真的是对待你们太过仁厚了。”
慕容流怅还未发作,那个左丞史就被一个黑衣人踢飞了,慕容流怅一惊,随即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门口的侍卫立刻去扶起那个华衣男子,一脸的小心谨慎。
“诶,不得无礼。”萧凤浅笑一声:“不必动气,我们是来做客的,客气点嘛。”
随后迎上慕容流怅那张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脸:“皇上,手下不懂事,我在这儿给你陪个礼。”
慕容流怅嘴角抽搐了一下,尴尬的说:“不碍事。”可眼神却始终略带担心的望着心有不甘的司马静天。
“不过皇上,我们远道而来,这一路风尘仆仆,你就不请我们入宫坐坐?”
“来人,摆驾回宫。”慕容流怅大手一挥,立刻有两辆马车飞驰而来,慕容流怅客气的对着萧凤说:“萧长老若是不嫌弃,就请入宫坐坐,马车已经备好,让本皇带长老绕着皇宫转转,也好领略下我府国的风光。”
萧凤也不推搡,刺溜一声钻上了马车,撩起帘子,笑着说:“那就有劳皇上了,请皇上准许我的侍卫随行,让他们跟在车后便好。”
“当然可以。”
马车缓缓动起来,慕容流怅一脸怒气的跑去扶起司马静天一同上了马车,小声呵斥:“这么冲动干嘛?你要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绝非齐箫天陌,而是那个逍遥殿,这才是我们的目标,懂吗?”
“皇上,属下该死。”
慕容流怅轻叹一口气:“你我也不必那么客气了,这次是我求你入宫助我一臂之力的,但是下次万不可那么冲动了,现在朝廷里每个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还需小心谨慎才好,不然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啊。”
司马静天拍掉身上的灰,轻笑一声,语气略带嘲讽:“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是拼上性命,我也绝不手软。”
“我早说过你不是她的对手,你又何必呢?”
“你爱她,纵她,我管不着。但是我的仇,不共戴天,同样不能不报。哪怕没了命,我也要尽全力搏上一搏。”
“我明知必死无疑,却还把你带来我身边,明知是送死,却不阻挠去报仇。”慕容流怅歪着脑袋看着身边那个一脸俊秀的男子,柔声道:“静天,如果我让你放手,你愿意吗?”
本就年轻的司马静天第一次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稚嫩,脸上的坚定让慕容流怅也为之钦佩,眼神里充斥的血色早已暗示着悲剧的结尾,可慕容流怅却知道,他压根没法子去阻止这件事。
“不可能!”
蜕变 第两百八十一章 话中有话(上)
本就年轻的司马静天第一次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稚嫩,脸上的坚定让慕容流怅也为之钦佩,眼神里充斥的血色早已暗示着悲剧的结尾,可慕容流怅却知道,他压根没法子去阻止这件事。
“不可能!”
慕容流怅不再阻挠,尽管知道他这样做徒劳无功,却也不愿去阻止,况且他答应过那个人,不会阻止,那就一定不会阻止,而且他一定会在司马静天报仇之前,保护好他。
“冷雨知道你这样,他一定会阻止你。”慕容流怅双手环胸,淡淡的思绪好像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他们几个骑着马在草原上狂奔,他,慕容棱剑,慕容冷雨,慕容楠,慕容佳美,慕容杉儿,还有司马静天
或许那时佳美还小,如今才会忘记了司马静天,如果她也经历了那些事,或许现在的她不会对司马静天抱有那么强烈的恨意。毕竟他们也曾经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只可惜,岁月是把杀猪刀,这把刀彻底改变了当初那个心无城府,稚嫩可爱的美少年,造就了如今这个遭世人冷眼的司马静天。(他们之间的故事很复杂,看下去,我们来一点点揭秘。)
“才不会,他从来都没有正视过我,我的死活他又怎么会在乎。”
慕容流怅冷笑一声,尽管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毕竟是血脉相连,慕容冷雨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对于静天,慕容冷雨绝非冷眼,或许只是一种习惯。
“静天,你不了解冷雨,他从来没有忽略过你。”
慕容流怅说这话时,他分明感受到了身侧的人儿不算坚强的身躯在颤抖。慕容流怅不再说话,任由马车一路颠簸,心里却想着:冷雨的死难道就应该让怜儿一手承担吗?这难道真的只是她一人的过错吗?自己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皇上,萧长老说有事与您商议,不用再逛了。”马车突然停下,一个侍卫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慕容流怅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文尔雅,似乎在责怪侍卫打断自己回忆那段美好的往昔,冷声道:“摆驾勤政宫。”
“是。”
马车的轮轴再次滚动,慕容流怅却蹙起眉头,再没心思回忆什么美好往昔,满脑子都是萧凤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如果萧凤已经加入了逍遥殿,那是否还意味着齐箫已经和萧凤达成共识了呢?是否就意味着自己的敌人更加强大了呢?
夜幕怜,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强大,让人永远无法追逐你的步伐,难道他真的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吗?其实,结果早已明了。
“静天,等下看我眼色行事,这个长老原是齐箫的王爷萧凤,如今却成了逍遥殿的长老,这件事恐怕更加复杂了,万不可打草惊蛇。”慕容流怅好心提醒:“这个萧凤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怕只怕连齐箫都已经被逍遥殿收服。”
“是。”
“皇上,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痛了慕容流怅的耳朵,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怜儿如此讨厌太监,他们的声音真的很难听啊。
嘴角浅笑,慕容流怅和司马静天相继下车,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萧凤正对着两人嘴角轻笑,好似不怀好意。
慕容流怅大跨步的迎上去,朝着萧凤抱拳道:“萧长老,里面请。”
萧凤也不拘谨,做了个请的手势,抬腿便往里走。
三人入屋,坐定。
“萧长老远道而来说是来看望朋友的,可不知是哪位朋友呢?”
“说来皇上应该也认识,查理,府国的海外使者,现在府国的富商。”
宫女迈着婀娜的步子上前送上茶水,轻盈的步伐让人为之倾倒。
慕容流怅轻抿一口,笑着说:“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