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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地方射过来已经消弱了力道,但是箭头还是完全没入了自己的手臂里。
“怎么样?”白玉堂靠过来,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低声问道。
“有点痛。”白月的冷汗慢慢从额头冒了出来,努力扯出了个笑容。
“找个地方,我给你拔出来。”白玉堂扶着白月慢慢的起身。
“恩。”白月吃力的点了点头,其实不是有点痛,是很痛。
白玉堂看了看周围,扶着白月往山脚走去。不敢保证那群人会不会追来,还是先找个隐蔽的地方。
一座破败的木屋,似乎是猎人们休息的地方。白玉堂神起了火,将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看着还在冒冷汗的白月,低声道:“主子,我要替你拔箭了,你忍着点。”
白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似乎都听到了烧烫的匕首割在自己肉上发出的滋滋声一般。箭小心拔出来的一刻,痛的白月叫出了声。
白玉堂面具下的脸皱了皱眉,手上的箭头居然还是带着倒刺的。
快速的给白月上好了药包扎好,白玉堂走出木屋掏出个小笛轻轻的吹了起来。良久,天上飞下了一只鹰稳稳的停在了窗户上。白玉堂掏出个东西系在了鹰的脚下。轻轻碰了碰鹰,鹰展翅飞走。
白玉堂转身进了屋,看着闭着眼睛的白月轻声道:“很快就有人来接应我们。”
“谢谢。”白月也轻轻的说道。
“分内之事。”白玉堂的口气平缓,说罢,在屋里的一角落盘腿坐下。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火堆在慢慢燃烬。
“你,没想过现在杀了我,然后嫁祸给那个人,之后回你大哥的身边去?”白月闭着眼睛轻轻的说着。
“想过。”白玉堂诚实的回答着。
“那为何又救我?”白月闭着眼睛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白玉堂说罢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在一旁打坐。
白月轻轻的靠在墙边,有些累了。刚才与苍狼的过招,还有攀爬崖壁,拔掉手臂上的箭已经让自己筋疲力尽,慢慢的,靠在墙边昏沉睡了过去。
白玉堂听着白月平稳的呼吸,睁开了眼,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知道自己曾经有想杀了她的想法,现在为何在自己面前还如此安心的睡去?也不知道还多久,附近无忧宫的人会赶来。
在这之前,不管谁来,只有自己来守候着她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鹰飞了回来。不一会门就被奇怪的节奏轻轻的敲响,一个劲装打扮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白玉堂起身开了门,与门外的人交换了个眼色,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守候在门口。接着,一个个的劲装打扮的男子陆续来到了屋前。
“小姐呢?”最后一个到达的人低声问道,因为白月还未与黎傲然正式成亲,便称呼为小姐。
“在里面休息。”白玉堂也低声说道,“去找辆马车吧,主子受伤了。”
“小姐受伤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碍。现在就是告知宫主,主子平安无事。”白玉堂往虚掩着的门瞟了一眼低低道。
“我立刻去找马车。”一男子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白月迷糊的睁开眼后发现周围的人都是自己见过的打扮。是无忧宫门人的打扮。为什么这些人会在这?难道是他来接自己了,不可能,没有这么快的!
“主子,你醒了?”白玉堂蹲下身,看着白月有些苍白的脸。
“恩,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白月迷糊的看着周围的人。
“参见小姐。”周围的人齐齐行礼。
“他们是在附近办事的无忧宫的人,接到紧急召唤令来的。”白玉堂解释道。
“哦,辛苦你们了。”白玉堂扶着白月站了起来,白月客气的对周围的人说道。
“分内之事。”众人的回答却和白玉堂一样。
白玉堂将白月扶上了马车,转身坐在了前面,赶起了马车。周围的人步行跟在了后面。一时之间找不到那么多的马,只得到下一个城再做打算。
到达下一个城后,众人买好了马,一路上,白玉堂细致的照顾着白月。白月一路上却都昏昏沉沉。白玉堂询问是否要休息,等伤好了再上路,白月就将头摇的向拨浪鼓。相见那个人,心里全是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众人快马加鞭,一路赶往了京城。
马车里,白月恹恹的靠着。突然想起和庄寒枫的约定。
到了京城的大门,白月对白玉堂叙说了庄寒枫的外貌特点后吩咐他找个人去驿站等候庄寒枫。去告诉他自己平安。
白玉堂找了个人吩咐完此事,马车却停下不走了。
“怎么回事?”白月在马车里纳闷的问道。
“宫主来了。”白玉堂平静的说道。
“什么?!”白月猛的掀开门帘,对上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熟悉的绿眸。眼里全是心疼和责怪。
黎傲然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月,心像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一样。难受的窒息。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冒险跑来。当得知她受伤时,自己恨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去。凌言拼尽力气把自己按住,说这边的事离不开自己。已经有人护送她来,再三保证不会出事自己这才坐如针毡的等待着她的到来。
两人就这么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眼里的柔情却像要把对方淹没一般。
“傲然,我想你。”白月笑起来,不顾周围众人讶异的目光,大方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白玉堂银色面具下的脸也微微动容,哪有女子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大胆至极。好在周围的人都是无忧宫的人。若是寻常百姓恐怕已经在心里直骂白月不知羞耻了。
“傻瓜,大傻瓜。。。。。。”黎傲然看着白月手臂的伤,看着白月那苍白的脸却是一直微笑着,心里更痛了。
伸出手,一把狠狠的搂下白月,拥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很危险?”黎傲然将白月搂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完全揉入体内一般。
周围的人看着自家宫主的样子,都吃惊不已。在他们的心里,宫主就像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总是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切都不在乎。现在却是这样的失态。
“因为想来就来了。因为,想的是,即使死吧,也要死在你的怀里啊。”白月微笑着认真的回答着,又调皮的挑了挑眉道,“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呢,我现在也是一个高手。。。。。。”话音未落,人竟然无预兆的倒下,失去了知觉。
“月!“黎傲然脸色大变,惊慌之下竟忘记了该怎么办,片刻才想起来给白月把脉,再摸了摸额头,额头的温度却高的烫手。
发烧了!黎傲然脸色黑了下来,横抱起白月赶快回了别院。
床上,白月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为了不正常的粉色,呼吸有些急促。黎傲然小心的解开白月的伤口处的包扎,心里更是揪紧了。这个傻瓜,伤口不适也忍着不说,只为了快点见到自己么?这身深厚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用那个办法?脸色越来越黑,看的一旁的凌言直哆嗦。
这一切,只有等她醒来才能知道了。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从新处理完白月的伤口,喂她吃下药。小心翼翼的将湿毛巾敷在了白月的额头上。黎傲然做完这一切,就坐在了床边专注的看着白月没有再动。
凌言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明白这男人是彻底的中毒了,会一直守在这等白月醒来。当下也不再说话,起身拍拍屁股转身出了屋。
黎傲然握着白月的手,把了把白月的脉,松了口气。脉象慢慢的平稳下来。
黎傲然就这样握着白月的手静静的坐在床边,像一座石雕一般。
当白月一睁开眼,就对上黎傲然那双深情的绿眸。一直守着自己么?白月笑了。醒来就看到的是自己最想见的人,这感觉真的很好,很幸福,很幸福。
“伤口还疼么?为什么不养好伤再上路?”黎傲然心疼的看着床上微笑的女子。
“不疼了。想早点看到你啊。”白月慢慢的起身,黎傲然忙将她扶了起来,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傻啊!我们又不是见不到了。”黎傲然言不由衷,脸上洋溢的笑容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其实心里很高兴很高兴。
“不想和你分开啊。”白月握紧了黎傲然的手。
“好,那我们就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黎傲然的眸子里全是柔情,突然想起了什么。握住白月的手力道加大,严肃问道,“你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深厚的内力?是不是用了那个方法?”
“你在说什么啊?”白月打着哈哈,装着傻。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黎傲然面沉如水。
白月沉默下来,半响没有说话。
“你真的用了那个方法?”黎傲然的口气严厉起来。
“连现在都没办法把握,我又怎么把握以后?”白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