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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我想到解决这个大难题,把这帮傻瓜赶走的法子了。”云凤弦突然展开双臂把眼前的风紫辉抱住,大笑道。
风紫辉垂目看着紧箍在自己身上的云凤弦,目光微微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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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风紫辉点点头,轻声地回道:“好。”对于失去内力的他来说,唯一能帮云凤弦的,只有他的知识。
云凤弦大喜,当即和他在一起,在人群中四下游走。
风紫辉如家珍数般,轻松地点出,每一个人的姓名、外号、身份、来历、武功特征,以及可以对付他们的方法。
云凤弦专心致志地听,全心全意地领会。
转眼间,大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凤翔公子。”略带迟疑的声音打断了风紫辉的讲解。
云凤弦应声回头,看到何若站在身后,俊美的脸上有些犹疑之色。
云凤弦平时里见到何若,待人向来温文有礼,从不持技凌人,也少见惊慌失态,此时见他神色迟疑,大减往日风范,心中暗奇。
“何公子?”
何若看着前前后后一片乱糟糟的人,压低声音道:“凤翔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云凤弦点了点头。
何若当先领路,离开纷乱的前院,三转两转,来到一池碧水上的修亭之中。四周都是水,只有一径回廊悬于水上,连接小亭与池岸。
云凤弦瞥了眼四周的环境,暗中思忖着这个何若倒还真是会挑地方,说算是望月居这种他不熟悉的处所,他也能立刻找到最不必担心被人偷听的所在。
“何公子有话,但请吩咐。”
何若看了风紫辉一眼,沉默不语。
云凤弦眉头微皱,还不及说什么,风紫辉已是一语不发,远远退出小亭,沿曲径步回池岸,自取倚石观花,连看都不看亭中一眼。
云凤弦虽对他不肯让风紫辉留在旁边感到不悦,不过,看何若神色黯然,眼神闪烁不定,真不知是何等烦恼,让那儒雅风流,气质不凡的男子变成这样,她皱了皱眉,放柔声音问道:“何公子有话请讲。”
何若双手抱拳对云凤弦当头一揖。
“公子这是何意?”云凤弦淡漠地望着他,眼色微凝,不知道这个何若此时唱得是哪出。
“当日洛儿被掳,幸得公子出手相救,在下还不曾谢过。”
“何公子客气了,其实尘小姐是被我二哥找到了,二哥平时为人师有些任性妄为,以前对小姐多有得罪,这一次若能将功赎罪,公子不要再计较我二哥以前的过犯,我就感激不尽了。”
何若的脸色莫名地有些发白,他情不自禁地又向前走了出步,定定地望着云凤弦,眼神闪过复杂的情绪,“公子,当日洛儿被掳入那淫乱肮脏之地,脱困之时,公子也在场,公子可曾看到……”他欲言又止,脸色更加苍白无力。
云凤弦一怔:“看到什么?”
何若咬咬牙,似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可曾看到,洛儿她……”他声音渐渐低弱,神色更显犹豫。
云凤弦一挑眉,“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说不得,何公子因何要效这女儿态?”
何若脸色一惨,却受不得云凤弦的一激,一口气把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我想请问凤翔公子,当日相救情形到底如何,洛儿她可曾受人欺辱……”
云凤弦一怔,但立时明白了这受人欺辱四字背后的含义,也明白了为何他们今天相处的情形如此奇怪,为何尘洛对何若有如许火气。
原来是问起了家务事,她凝视何若,徐徐地道:“何公子,你在问我之前,为何不问问你自己,可是真心喜爱她呢。”
何若脸色一片惨白,“我当然……”
云凤弦忽的微微一笑,向他靠近一步,两人贴的极紧,云凤弦顺势一拳,重重打在何若的肚子上。论武功,云凤弦远不如何若,但此时二人相距极近,何若并无防范,此时又心绪混乱,竟是被结结实实打个正着,闷哼一声,本能地抬起手一掌推出。
云凤弦一个翻身,远远掠出亭外,落在风紫辉身旁,冷笑道:“亏我以前还把你当个人物,你还算什么男人。”她说完,不理脸色苍白,满面愕然的何若,怒气冲冲,扭头就走。
风紫辉一语不发,跟在她身后。
云凤弦气闷满怀,忍不住抱怨:“这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少年侠客,一遇考验就暴露真面目。”
“这……”本来便是如此。风紫辉此时的脑海里突然窜出,他和云凤弦赤果《炫》果相亲的画面。更有眼角扫到的那一《书》抹刺眼的嫣红,后面的话再《网》也说不出来。那夜……他和云凤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那时的记忆完全消失了。
“是,我知道蒙着不贞的罪名去浸猪笼。这该死的封建思想,陈腐观念。”云凤弦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不只有一个男人,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愤愤不平地道。笑话,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女人就要逆来顺受。她云凤弦偏偏要站在世界的最高处,俯视着天下的男人。。
想到这里,云凤弦不由微微皱眉,叹息一声。她日后的路,还真是坎坷。不过她相信她一定会以女帝的身份,达到自己的目标。
“作为江湖女子,她的遭遇已是极好了。”
“怎么?”
“她有一个好家世,一个疼爱她的父亲。她背后父亲势力极大,走到哪里,都有人照应看顾,所以才成了个例外。若非她是尘家小姐,就算她没有被掳的遭遇,只凭她喜欢闯江湖,喜欢出来和一些少年子弟胡闹游玩,就已经败坏名声,毁掉后半生了。”云凤弦叹息未绝,已有人大声道:“长吁短叹干什么,眼前的麻烦已越来越大了。”却是云凤源大步走来,表情十分的沉重。
云凤弦笑道:“大哥,你适合诗酒风流笑王候,天塌下来当被盖,不要老这样沉着脸。”
云凤源怒视她一眼,沉声道:“我是不介意天塌下来,你却要怎么应付,你那位好二哥被安排和我们一样住在秀心阁,那里还有好几个身份和前院那帮人大不相同的超级高手、一方宗师,虽然都是觊觎化血堂的权势财富而来,但他们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今日幽贡曲设宴不请他们,已让他们大不痛快了。刚才云凤晴跑去和他们每个人聊天,三句两句,挑拨得人人当你是眼中钉,这时候你要是踏近秀心阁一步,小心被人乱刀砍死。”
云凤弦笑着拉住他的手:“大哥,谢谢你通风报信,不过……”她伸手一指风紫辉,肆无忌惮地道:“我有他在,什么都不怕。”
连风紫辉都有想失笑的感觉,这个家伙,不知道是太迟钝还是根本脑部构造与常人不同,这个时候,还敢如此信任他的实力。
云凤弦摆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派,拉着云凤源漫步往望月居后方的秀心阁而去。
风紫辉负手漫步,闲闲跟随。
云凤源皱眉,焦虑之情形表于色,“你别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好不好?你的身份到底不比寻常,不要这样肆意涉险。”
“怕什么,当时被请去吃饭的又不止我一个。”
“尘右灯是何等身份地位,根本不会想当幽贡曲的徒弟,不是他们的威胁,何若和尘洛都自有家业背景,承了长者庇护,他们也不在乎。我是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人,他们不好与我计较,算来算去,就只有你这个高深莫测的家伙最具威力,最容易让他们当你是肉中刺了。”
云凤弦挑挑眉,悠然道:“那又如何,难道他们也想象前院那帮人那样,先把敌手宰掉了事?”
“不,在那里住的大多是名声响亮,颇有身份的人,就算真的很想学外头的人明刺暗杀,倒也不敢不顾身份。他们的竞争方式往往是暗中彼此考量,互相争强,最多也就是明刀明枪比武试技,不过,就算比武,我怕十个你也接不下来。”
云凤弦一扬眉,有一种隐隐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那倒未必。”“云凤弦那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就真有你们捧的那么高,我看未必。”离着秀心阁还有一大段距离呢!那含着内劲的声音就轰隆隆地传过来。
云凤弦皱皱眉,拿手塞住耳朵,“什么人祖上无德,生了这样一副破锣嗓子?”
“这人一身硬派横练气功出神入化,一双拳头上,造诣极深,名动北方,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人物。”云凤源揉着眉头解释,自觉认了这个弟弟之后,自己那装满了诗词歌赋的脑袋上,不知多了多少白发。
风紫辉则淡淡补充:“这个人叫右燎,他的硬气功是在北方苦寒之地修炼了足足十年,才得大成。拳势惊人,愈挫愈强,当者必杀。”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