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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此人定然高傲不凡,再者,听闻离樱与夏桀关系十分密切,这两人都是强国之首,根本用不着讨好安敏什么,他们能来安国,估计都是冲《推背图》来的,如果这一次我们暗中帮助安敏,安敏必定对你严生好感,你同样登基不久,需要安敏这样没有什么城府的君王相助,所以,我觉得于其得到《推背图》,不如多一个政治上的朋友来的实在!”
若薇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玑,听的狻猊目瞪口呆,而狻猊的脸上也开始浮现一层不可置信的表情,在他心中一直觉得若薇只是花架子,白白顶着天机子门徒的称号,但当他听完这番精彩的论述,狻猊打心眼里开始佩服这个女人。
“若薇,你说的对,《推背图》虽然重要,但毕竟是死物,有了安敏这个朋友,日后也好过孤军奋战,不过段微此人深不可测,容恒更是阴险狡诈,这二人你可要小心些才是!”狻猊表情凝重,一副替她担心的摸样。
若薇诧异的侧头,眼底带着鄙视。这里最危险的就是他了!脾气乖张跋扈、阴晴不定,还好意思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别人怎么怎么样!
狻猊发现若薇的神色不对,皱起眉头道:“你看什么?”
若薇连忙转移视角摇头:“没什么!随便看看!”
狻猊似乎已经习惯了若薇旁顾左右的言辞,也不跟她计较了。
这时,纪云匆匆忙忙在外面敲门:“奕王,我等有要事禀报!”
若薇连忙开门让纪云进来:“什么事?”
纪云着急道:“今夜赵德刚走,我立刻派了两名暗卫尾随其后,没多久,暗卫发现赵德在宫中一处偏僻的地方抓到偷取宝物的贼人,可奇怪的是。赵德杀了那个人将宝物带走却并没有交给安敏!”
若薇与弈之厉邪相互看了一眼,哈哈,这好玩了,看来想要这东西的人比比皆是啊!
“偷取图的明明是段微,怎么会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猛把皱着眉头不解道。
“不奇怪,这就是段微的金蝉脱壳,他肯定使用了迷魂咒,中了迷魂咒的人会彻底丧失理智,一切全凭施咒者驱使,段微为了洗脱嫌疑,这么做也很正常!他手脚还真快啊!”
“可是现在真图落在了赵德手里!”纪云有些气愤。
若薇算中了前头,却漏算了赵德对安敏的忠心……这个该死的赵德居然大胆的将图归为己有!他想造反么?
“那现在如何是好?”纪云着急的问道。他情不自禁看向若薇,这小妮子平日里鬼点子最多了。
若薇托着腮帮子,在那闭目养神,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马上天就要亮了。
“那就让赵德把东西吐出来!”若薇忽然睁开眼睛,坚定不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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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安国宝物被盗,整个皇宫都被渲染成一片肃然。
一座宫殿内灯火通明,一位脸色略带苍白的男子倚靠在美人靠上,旁边的矮桌上放置着一座金晶兽香炉,青色的香雾从细孔中冉冉上升,夏桀坐在一边,眉目凝重。
“今夜还真热闹!”离樱淡雅的嗓音徐徐传来,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他靠在那里,宛如仙人般恬静无害。
夏桀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珠,扯动嘴唇微笑:“瞧这动静,宝物估计还未找到!”
“今夜若不是你坐在这里陪了我一夜,我很可能怀疑那是你干的!”
此话惹的夏桀一阵嗤笑:“一场赌博,如果总是知道输赢,那还有什么意思?”
“难道你从未想要过?”离樱挑眉。
夏桀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从前也许有过!不过现在,更让我感兴趣的不是《推背图》。”
“哦?那是什么?”离樱难得露出有兴致的神情。
夏桀将目光调离,望向窗外月影婆娑:“一个女人!”
“你找到你的小公主了?”在离樱看来,除了那个小公主之外,其他女人很难得到夏桀的注意,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为何夏桀子嗣还是这么单薄的原因。
“不知道她是不是,这要等找到天机子亲自证实下!”说到这里,夏桀扬起一抹算计成功的笑容,昨天他有意将难题丢给她,不知道那小妮子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是选择让果果失望,还是选择自己一片光明的仕途!
“报!”外面传来斐野的声音,夏桀颔首:“进来!”
斐野全身沾满了露水,风尘仆仆上的大步走进来,跪地。动作简单而利落。
夏桀抬手示意他起来:“怎么样?”
斐野抬起头,面不改色回答:“果然不出夏王所料,今夜奕王与容王都有所动作,微臣一直暗中跟随,前半夜臣看见若薇刻意吸引安国侍卫的注意,之后容王身边的段微紧随其后盗走画卷!”
夏桀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轻轻颔首:“继续说!”
斐野接着说道:“段微偷取画像后,当即临摹了一份,可谁想到若薇趁段微出去之际调换了画像!”
夏桀一脸凝然,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倒是离樱开了口:“若薇?这名字可是跟你家的小公主同名呢!”
“何止同名,这两人简直一模一样!”夏桀冷冷开口。
“看来这夜的好戏不知一出!”
斐野点点头,继续说道:“若薇将两幅画对调后快速离开,之后的事更加离奇,段微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迷倒了一个侍卫,在他耳边交代几句之后,那侍卫抱着画卷逃走,半路上被安国将军赵德拦住,赵德当即斩杀那个人。却没有回去复命,而是连夜派人将画卷带出皇宫!”
“有意思!”面对这千丝万缕的突然事件,离樱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摸样。
夏桀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赵德,他居然敢私吞安若微的画像!
“现在如何了?”夏桀平静问道。
“如今容王好像已经发现画像被掉包,奕王跟若薇正在往安敏的宫殿而去!”
夏桀猛一拍扶手站起来,低头对离樱道:“要不要去看一场好戏呢?”
离樱慢慢的撑起身子,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眉宇间依旧高贵无暇,墨色的青丝顺着他肩膀滑落。离樱淡淡而笑:“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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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心急如焚的在寝宫内转来转去,头顶上快要急得冒烟。
他一边懊恼自己太没用,一边悔恨没有听从父王生前的嘱托。
其实《推背图》在六年前已经遗失,只有最后一页留在了安国,父王临终前对他说,这最后一页也是最关键的一页,一定要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交给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夏桀。
可当时他对夏桀心存怨念,如果不是他带走了小妹,小妹也许不会因为生孩子死掉,所以他并未听从父王的指示,原以为将最后一页用隐形水画在那幅画的背面就没人知道,可画卷还是被人盗了……
永德是安敏身边的贴身太监,见安敏如此焦急,便问道:“安王,如今四国君主齐聚这里,谁都有可能盗走画卷,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我们又该如何呢?”
五国之中他们是最弱小的,要真的闹起来真的不好收场啊!
“本王也在着急这件事啊!赵德呢?他搜查的怎么样?”
此时赵德正好在外面,他大步踏进宫殿,对安敏恭敬的行礼,站起来义正言辞道:“臣已经抓获了偷画之人,原来偷盗宝物的是一大辽奸细!”
“你说什么!”安敏身体一晃,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很可能已经跌到。
大辽是分布在五国之外的番邦之国,那里黄沙滚滚,民风彪悍,数百年来,大辽与中原水火不容,可毕竟大家实力相当,谁都吞不了谁。没想到这辽国番邦敢这么大胆进宫偷盗宝物。
“那画像呢?”安敏着急问道。
赵德刚想回答,外面却传来几声高昂的通传声:“弈国奕王到!”
“快请!”安敏不知道这时候弈之厉邪怎么突然造访,不过想必是为了刚才搜查之事,安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如何应付弈之厉邪的责怪。
天空已经渐渐变成浅蓝色,很浅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扩大着它的范围,努力向外吐露着温和的颜色,天边的云彩一会变成橙红色,一会变成橘红色,一会又暗下去,狻猊披着这身朝霞大步朝安敏所在的宫殿走去,大门洞开,疲累一夜的安敏有些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霞光,下意识的抬手遮挡。
狻猊双手负后,见安敏一脸疲态,心里嗤笑,就这样的人还能称王?
等安敏适应了光线,嗓音略带沙哑道:“本王知道奕王此番来是为何而来,昨夜叨扰确实不应该,不过本国宝物被盗,本王心急如焚,如果有不周到之处,还望奕王不要见怪!”
狻猊俊逸的脸上冰冷一片,温暖的霞光都没能让他的表情稍微缓和,狻猊不冷不热的回敬:“本王了解安王心急如焚之心,此番来便是为了此事!”
安敏一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