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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看着眼前京城军校四个大字许久,秦瀚霖才摇头一笑。
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立刻打了方向盘要走,车子却开得很慢,终还是停了下来。坐车里许久,男人转头望向校园里。这个时间,似乎……还没熄灯?
不知怎么就拿出了手机,当手机里显示出男人婆三个字时,秦瀚霖笑了笑,发了个短信过去,“睡了?”
大学宿舍里,四名女生正整理内务,准备上床休息。张汝蔓手机亮起时,正准备端着盆子去洗漱,拿起来一看,顿时皱着眉头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准备走人。
手机却又亮了起来,张汝蔓不耐烦地走回来,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六个字,“我你校门口。”
校外车里,秦瀚霖盯着手机屏幕,唇边一抹笑意。只问睡了没,以这丫头性子,八成不会理他。他说她校门口,她应该会理他,不过内容大概会是一个“滚”字。
果然,很,屏幕便亮了——但他猜错了,上面有三个字。
“赶紧滚!”
秦瀚霖盯着这三个字,垂眸一笑,发了过去,“你就这么嫌弃我?”
那边很就回了过来,只有简短两个字,“嫌弃!”
秦瀚霖盯着那两个字,低头轻笑出声,但刚笑了两声,他便眉头一皱,脸色一白,捂住了胃部,眼底诧异神色闪过。
胃痛,真是好多年没有过了,他还以为这老毛病好了呢……
根本就没去看车里,他知道车里没备胃药。因为多年没犯病了,他根本就没准备。秦瀚霖关上手机,发动了车子,想去附近找家药店,车子开出去不久,一辆跑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停了他刚才停着地方。
方筠转头望向车窗外,眉头微蹙。
京城军校?
她车里垂眸,不久便也发动了车子,跟上了秦瀚霖车子。她知道他定然不喜欢被跟踪,所以,她开得很慢,离得很远。以她专业跟踪技术,即使离得远,她也能判断出他行驶路线。但管开得很慢,方筠还是行驶了一段路之后,诧异地看见秦瀚霖车停了路边。
秦瀚霖车里捂着胃部,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他估计有些偏颇,这附近是郊区,一路行来都没有看到药店,今晚可能是没吃饭缘故,喝了杯热牛奶,接着便喝了杯冰啤,把他这老毛病给引出来了。这病不来则已,一来便来势汹汹,一下一下绞痛,他不敢再开车,只好把车停了路边。
方筠远处看着,等了许久秦瀚霖也不开车,她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开车过来查看。
“瀚霖,你怎么了?”方筠下车,敲了敲车窗,脸色急切。
秦瀚霖车里皱起眉头,唇都抿了起来,“你很喜欢跟踪?”
方筠张嘴,想说她没有,只是碰巧路过,但想起他那句不喜欢被骗话,便把到嘴边话咽了下去,但也没提这事,只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你回家吧。”秦瀚霖没开车门。
方筠却通过车窗看见他手捂着胃部,顿时变了脸色,“你胃痛旧病犯了?”
他以前没有胃病毛病,这毛病……是那年积起来。方筠目光愧疚,那件事终变成了两个派系之间争端,她那时候被送去了国外读书,这一走就是十年。但国外这些年,她一直有他消息。当年,他受了很大责备,有一段时间连饭都吃不下,后到了一吃就吐程度,整个人暴瘦得不成样子,秦老爷子和秦叔叔才吓到了,不敢再过多地要求和责备他,把他送去了医院,但他却就此落下了胃痛毛病。
这病很多年没犯了,难不成因为她回来……
“你车里没药吗?叫救护车了吗?”
秦瀚霖不说话,这病是老毛病了,根本就不用去医院,有药就成。他只是打算休息一会儿,然后开车去买药,能自己行动话,他不想假手他人。虽然可以打电话给家里警卫,但如果被家里知道了,老爷子和老妈唠叨又要不断了……
秦瀚霖想着这些,呼吸却越发沉重,胃部阵阵绞痛,让他知道,恐怕这次是真要去医院了。
“喂?救护车吗?”这时,车外却传来方筠声音。秦瀚霖皱着眉头转头,见她外头报了地点路段后,挂了电话。
“……”秦瀚霖没说什么,直到救护车来了,他开了车门下车时才道,“谢谢。”
方筠这才看见秦瀚霖脸色发白,额头都见了冷汗,她顿时愧疚重,“我陪你吧。”
“不用了,太晚了,回去休息吧。”秦瀚霖说罢,便上了医院车,让一名医务人员开着他车后头跟着。方筠却开着车也跟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一番检查,秦瀚霖有胃痛和发烧情况,院方便开了间单人病房,给他挂上了点滴。
病房里灯关着,男人躺病床上,方筠一直守病房门口,等了许久才轻轻开门进去,秦瀚霖已经倚床上睡着了。这些年,她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看着他睡颜,就仿佛看到当年。当年,他还是少年,现却已是英俊成熟男人。
十年空白,对他来说是空白,对她来说却不是。这些年,她一直关注着他,知道他那些花边绯闻,但没有人比她知道他流连花丛是为什么。他心里还有她,只是当年她选择让他没有办法释怀,所以现才这样冷淡。
方筠笑了笑,她不怕他冷淡,只怕他是真不再爱她。想起今晚他那番话和后去过京城军校,方筠皱了皱眉头,她回国前,曾经听说过他又一个绯闻……
方筠目光秦瀚霖身上一扫,见他穿着衬衣,袖口挽起,正打这点滴,而外套正挂一旁。她目光微微一顿,随后便走了过去,速翻找了两下,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来。
拿着手机去了病房门口,方筠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和信息记录,终一条短信上皱了眉头。当看见那短信时间时,她眉头皱得紧,那是和她分开之后。
方筠脸色微沉,拿出自己手机来,记录下这个号码,然后回屋将秦瀚霖手机重放好,出来后走到走廊拐角,打了个电话,“喂?帮我查查这个号码!”
……
夜色深沉,这个时间,夏芍和徐天胤已经歇息。
两天没见,夏芍还以为某人会像澳洲时候狼性大发,但他今晚却很乖,只是亲了亲她,便抱着她休息了。夏芍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就像当初肖奕死时候,她莫名觉得不安心,现便证实他有很大可能还活着,而且就京城布置什么阴谋。现,她又有不安感觉,只是分不清究竟是来自哪件事。
“睡吧。”正想着,头顶传来徐天胤声音,夏芍抬头,男人她额头上亲了亲,将她揽得紧了点。
夏芍模模糊糊应了声,便闭上了眼。徐天胤明早还有任务,她知道她若睡不着,他便会一直陪着她,为了不让他明天太累,她只好闭上眼,自行调整元气,自行催眠。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渐渐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早上,夏芍起来时候,身旁已冷。
徐天胤已经出门,桌上放了纸条,告诉她厨房煮了粥和鸡蛋,还烤了面包片。夏芍一笑,看着纸条上字迹许久,想着若是没有烦心事,每天这么过日子,该有多好。
吃过早餐,夏芍便将心思放到了京城事上。
她先给孙长德打去了电话,日本就医那两名经理她回国之前还没有醒来。夏芍已经联系了使馆方面,等人一醒就可以安排回国。夏芍吩咐孙长德,让他联系好疗养院,安排合理疗养方案,这两名经理日后身体休养方面费用全部由公司支付。等身体好一些,调去清闲些岗位,薪酬照旧。
孙长德一笑,当即应下,董事长不这么吩咐,他也打算这么建议。虽然这是一笔很大费用,但公司确实不缺这些钱。而且这处理方案也有利于人心凝聚力,其实并不赔本。
挂了电话之后,夏芍便给师父唐宗伯打去了电话。她这次之所以这么急着赶回京城,就是因为得知了肖奕还活着消息。现肖奕京城,冷以欣也,两人对玄门仇恨,肯定不会做出好事来。可是,要找这两个人,可不太容易。她虽然可以开天眼,但排查也需要一段时间。怎么找到两人,夏芍还没想好,她打算先问问师父日本怎么样了。
“你冷师叔……昨晚去了。”唐宗伯电话里声音很沉。
夏芍愣了愣,却也不惊讶。冷老爷子昨晚受了师父两次劲力,内腑受损定然严重,后来又受了温烨和张老一击,重伤不治可能性很大。只是,这位老爷子去得倒冤,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拼上性命救根本就不是他孙女……
听师父声音很沉,明显情绪有些低落,夏芍便安慰了老人几句。每个人都选择道路上,选对或者选错,都要承担后果。冷老爷子当年遇到了一个两难选择,选择同门情义还是选择亲情。这选择题无论落谁身上、做出怎样选择,其实都没有错。只是大家选择不同,道路不同,终走上了对立面,所以才有了今天结果。
这样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