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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带着明显的好笑和不信,灵飞舔了舔嘴唇说:“我中了后山上那片紫色妖花的毒……”
司徒辰的表情这才慢慢深沉起来,伸手替她拍掉了几根杂草,柔声问:“那妖花让你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灵飞低下头,不愿意多提,过了半晌,才定下神问:“王爷是来找我吗?”
司徒辰看了她两秒,淡淡地说:“碰巧路过,就来看看公主。”
灵飞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司徒辰微笑地说:“本王要去茉院看嫣儿,她最近身子不太好,就不陪公主了,告辞。”
灵飞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安心地回房去了。
浣冬见到灵飞,一脸惊喜:“公主,你可回来了,怎么王爷每次召见你都这么神秘兮兮的,而且一去还那么久……”
灵飞笑着说:“没事,王爷先前病了,所以我在暖思阁多呆了些日子。”
浣冬叹了口气说:“王爷的身子总是不好,委屈公主了。”
灵飞将浣冬拉到身边,压低声音问:“你以前一直在灵飞公主身边伺候吗?”
浣冬紧张地向四周张望一番:“公主,这话可不能说,小心隔墙有耳。”
灵飞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自然会小心,你就点头或者摇头。”
浣冬点了点头。
灵飞继续问:“那你知道她有什么命格吗?”
“什么命格?”浣冬不解。
“有没有什么江湖术士说过,她可以‘亡一朝,兴一朝’之类的?”
浣冬一脸茫然:“公主你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你别出去乱说。”灵飞将目光转向了别处,眼中深埋忧虑,浣冬都不知道,难道那命格说的不是灵飞公主,而是她身体的本尊——宁雨烟吗?
她刚才在黑影面前过于紧张,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他把她从冷月手中带走,却没有问她和冷月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见到冷月,自己这身体的本尊,究竟和黑影与冷月是什么关系……
灵飞完全理不出头绪,她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又是一个不眠夜。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所有神秘的人物都没有出现,她又变成了司徒辰的王妃,试朝服、学礼仪,为进宫做准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入宫前一夜,司徒辰来到了佰草院,他淡淡地问:“规矩都学全了吗?”
灵飞点头。
司徒辰继续说:“本王怕疆国和凌国的规矩不一样,所以这两日有劳公主了。”
灵飞微微一笑:“其实也差不多,灵飞都记住了,王爷放心吧。”
司徒辰沉吟地说:“本王的母亲王氏,原本是疆国的皇后,可是10年前犯错,惹怒了父皇,被父皇废黜,下旨赐死。这事父皇到现在耿耿于怀,本王没有带你进宫,就是怕你惹祸上身,因为我而受牵累。”
灵飞屏住呼吸,原来司徒辰的母亲是皇后,那他岂不本来是,太子?一个太子竟然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她试探地问:“王皇后犯了什么事?”
司徒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灵飞识趣地闭上嘴。
司徒辰移开目光,淡淡地说:“本王和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是想提醒你,进了皇宫,万事小心。本王虽然失势,但毕竟曾是皇后嫡出,现在宫中最得宠的肖贵妃,也就是四弟的母妃,这10年来深得父皇宠爱,却始终没有扶正,一直将本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万一你有个好歹,以本王今时在宫中的地位,只怕保不了你。”
灵飞深吸一口气,乖巧地说:“王爷放心,灵飞会万事小心,保证不给王爷惹事。”
司徒辰抚了抚她的长发,笑道:“真乖,那公主早点休息,本王去茉院了。”
“王爷慢走。”灵飞起身送客。
司徒辰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遇到一个如此大度的王妃,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灵飞眼见司徒辰离开,幽幽地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好奇,王皇后到底干了什么,给司徒辰招来这等祸端。
第二日天刚亮,灵飞便被浣冬拎起床来梳妆打扮,弄了整整一个时辰,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抹上了香粉,头上插的首饰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她不得不运起黑影教她的内功,将真气在体内转了两圈,这才觉得不那么头晕,她很怀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平时是怎么对付这些金器珠宝的。
皇宫雄伟气派,不过灵飞从前在电视上见多了,也丝毫不觉得惊奇,路过一个大湖边时,司徒辰让她在御花园中稍候,他去旁边的太医院拿点药材。
灵飞乐得在这花丛中发呆,毕竟马上要闯的是龙潭虎穴,得趁还有命在的时候赶紧享受一下良辰美景。
她摘下长青的藤蔓,随手编了一个花环,又采下几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别在花冠上,抿嘴轻笑。
忽然,前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谁这么大胆,敢摘御花园里的花!”
契约 第25章 百密一疏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2 17:25:43 本章字数:2604
灵飞抬起头,只见一个头戴绢花的女子正龇牙咧嘴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挑衅,典型的狐假虎威。
她侧头向后看去,一个年过四旬,却丰韵尤存的美女正杏眼微眯,淡淡地看着她。
“这御花园里的花,都是皇上赐给我们主子的,你吃了豹子胆,连这里的花也敢摘!”小丫鬟得理不饶人,恨不得一口把灵飞吞下肚去。
灵飞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年纪,还被皇上赐了满院子花的,除了得宠的肖贵妃之外,还能有谁?
灵飞走上前去,深深行了个礼:“给母妃请安,儿臣初来乍到,实不知这园子里的花是父皇赐给母妃的,请母妃恕罪。”
肖墨白斜眼向她瞟了一下,心里暗暗嫉恨,如此倾国倾城的容貌,即使她最年轻貌美之时,也不能望其项背。
她见灵飞仍然曲着膝,却不叫她起来,只是淡淡地问:“是灵飞公主吗?”
“回母妃,是儿臣。”
肖墨白伸出纤长的指甲,摆弄着手指,笑着说:“早闻公主美貌,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谢母妃夸奖。”灵飞在心里暗骂,到底准备让她蹲多久!
“这御花园里的花儿,是皇上赐给本宫的。”肖墨白仍旧平静地说:“可是本宫从来不舍得摘,它们在枝上妖娆,摘下来却很快便枯萎了,公主说是不是这个理?”
灵飞刚想回话,司徒辰从远处快步走了过来:“儿臣给母妃请安。”
肖墨白温柔地笑着:“辰儿来得正好,本宫正和你的王妃说话呢,既然来了,我们一起去见皇上吧。公主贵人事忙,这么长时间了才难得进宫一趟,该立刻去给皇上请安才是。”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徒辰伸手把灵飞扶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她:“哪里得罪她了?”
灵飞没好气地看了司徒辰一眼,小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这御花园里的花都是皇上赐给她的?什么规矩都教,最关键的却漏了!”
司徒辰怔了片刻,白了她一眼:“这种花花草草的小事,我怎么会知道。”
灵飞叹了口气,宫里的女人之间就没有小事,那不是花,是圣宠,哎!她果然点背。
“快走。”司徒辰无奈地皱起眉头,快步跟上了肖墨白。
灵飞一路小跑地追上去,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徒连下了早朝,在养心殿用早膳,见到肖墨白和司徒辰进来,微微抬起了头。他年过半百,却依然精神矍铄,气宇轩昂,面色威严而不失亲切,绝对算个亲和的帝王。
“辰儿最近脸色好了许多。”司徒连淡淡地看着司徒辰说。
“儿臣近日换了几味药,勉强还算对症。”
司徒连轻嗯了一声,转向灵飞问道:“这位,是灵飞公主吗?”
“儿臣给父皇请安。”灵飞按照司徒辰教的规矩,上前给司徒连磕头。
司徒连又嗯了一声,抬手示意她起来。这才转向肖墨白,笑问:“爱妃和辰儿在路上遇到的吗?”
肖墨白巧笑倩兮,柔声细语地说:“臣妾在御花园遇到公主,她正在摘花儿呢,不过臣妾看来,纯属多此一举,公主闭月羞花,放眼整个御花园,也挑不出一朵能配得上公主的鲜花。”
灵飞心里暗暗叫苦,赶紧抢先一步又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御花园的花是父皇赐给母妃的,贸然唐突,请父皇恕罪。”
司徒连向灵飞和肖墨白各瞥了一眼,轻轻勾起嘴角:“只是几朵花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公主抚琴一曲,大家化干戈为玉帛。”
灵飞眨了眨眼睛,抚琴?她只学过杀人,哪学过弹琴!可是此情此景,她若说自己不会,肖墨白岂不是更要借题发挥……
她吞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说:“宫中乐师林立,儿臣不敢献丑,父皇母妃平日想必听琴都听烦了,不如儿臣唱支歌儿给父皇和母妃解闷,如何?”
司徒连略微颔首:“那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