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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夕破涕为笑,从他怀里出来,捶了他一拳,“说什么呢,你那么花心,万一你勾搭小老太太不要我了,我找谁哭去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就是你欺负我。”
均“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走吧,再不吃饭,我可以罢工了。”
顾晓夕擦干净眼泪,微笑着看眼前的段无涯,在心底轻轻说了一句谢谢,有乌鸦陪着,自己并不孤单。
两人来到饭堂,看见子虚正往一个碗里拨菜,见顾晓夕来了,只抬头望了一眼就继续忙活了。
顾晓夕问他:“子虚,其他人呢?你不在这吃了?”
“爷不舒服,我们哪敢先吃,我去给爷送饭。”
原来是给慕容离拨菜,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毕竟慕容离是因为自己才病倒的。
耒“给我吧。”
子虚本不想给她,但见她坚定的眼神才把手中的腕递给她,顾晓夕端着碗离去,不忘对子虚交代:“让你的弟兄都来吃饭吧。”
慕容离正在房中费力的包扎自己的伤口,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子虚,就直接让进来了。
顾晓夕端着碗看他包扎,轻声问:“疼么?”
慕容离手中一滞,急忙用袖子盖住伤口,抬起眼看着她,“不疼。”
顾晓夕一看到他苍白的脸,心下一跳,这还是那个“无欢”么,怎么一夜中间变得这么苍白,沧桑?
放下碗,走到床前,掀开他的袖子,那血迹斑斑的绷带,她再也看不下去第二眼。
慕容离看着她问:“夕儿,你这是在紧张我么?”
是的,她是在紧张他,就算任何一个陌生人为了自己天天放血她都会紧张,何况还是一个对“她”有情有意的慕容离。
“是啊,我是在紧张你,别动,我替你包扎。”
慕容离乖乖的不动,顾晓夕小心翼翼的把绷带解开,有的血迹已经干了,跟肉粘在一起,轻轻一揭,那种疼痛自己都能想象的出来,而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眉头都不皱一下。
直到伤口直观的重现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如何不动容。长长短短的伤错在一起,有的结了疤,有的都翻起了皮肉,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努力忍着。心里还想着,得让乌鸦做一个注射器,针孔总比刀口要小的多吧。
先是拿酒擦拭伤口四周消毒,听见慕容离轻轻的吸气。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金创药之类的东西,询问慕容离,他说:“不用金创药,结疤了还得划开。”
顾晓夕别过头,吸吸鼻子,把眼泪蹩回去,故意打趣他:“你傻啊,不会两个手腕换着来啊。”
慕容离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的也是,今晚就换另一只手。”
顾晓夕笑的泪花都出来了。
同心手链
包扎完毕,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慕容离摸着蝴蝶结哭笑不得的问道:“这是不是太女子了些?”
“什么女子男子,你藏在手腕里谁看啊。”
端起已经没有热气的碗,用小勺拨了点饭盒菜凑到慕容离嘴边,慕容离说“我自己吃就行。”
“你看看你的手,哪能随便乱动,乖,张嘴。”
慕容离哭笑不得,这哄孩子呢。
“你吃了么?”
均“我啊,早吃过了。”还没说完呢,肚子抗议了,顾晓夕囧得不得了。
慕容离低笑一声,“还说吃过了,你肚子都不答应,你先吃,吃饱了我再吃。”
“那怎么成,你可是病号,快张嘴!”某人野蛮人上身。
但是慕容离却把脸别到一边,“你先吃。”
顾晓夕缴械投降了,这病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好好好,我去再拿一碗饭,我们一起吃总行了吧?”
耒慕容离露出一丝笑意,看了一碗跟小山似的碗说道:“这么一大碗,我们俩一起吃,不用再跑一趟了。”
可是只有一双筷子啊,难道要同用一双,这岂不是交叉接吻?呸呸呸,想什么呢。
只好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再喂他一口,慕容离一直面带微笑,最后两人把一碗饭吃的干干净净。
慕容离擦了擦嘴,别有含意的说道:“很是美味。”
顾晓夕偷偷撇嘴,端着碗就出去了。
在这苗家耽误了两天也该出发了,热情的苗家夫妇还送上了一对银饰,是两根同心结的手链。
慕容离谢过二人就戴在了右手腕上,他的左手净是伤口带着不便。
顾晓夕拿着手链,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看着苗家夫妇和慕容离期盼的目光,只好从命,大不了离开这里摘下就是。
抬起左手腕,却看到了那个玉手镯,萧非尘送自己的礼物。慕容离看出她眼中的晦涩,拿过手链轻轻的扣在了她的右手腕上。顾晓夕冲他淡淡一笑,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死活不要的主人怀中。
坐在马车里,看着左手的玉镯和右手的手链,哭笑不得。曾经想把手镯拿下来,可费了老鼻子的劲,手腕都红了,玉镯还是拿不下来。时刻提醒着她萧非尘的存在。
又行了一天的路,这回没那么幸运,还是歇在了野外。估摸着此时段无涯正给慕容离放血,便去了慕容离的马车。
段无涯已经取了血正在给慕容离包扎,慕容离看着还在她右手腕上戴着的手链,安心一笑。
顾晓夕没有注意到,把注射器的原理给段无涯说了一通,段无涯很感兴趣,巴不得到了南疆就要研制一个。
段无涯高兴过后就要端着血碗去煎药,顾晓夕又拉着他问:“没有给慕容喝一些补血的东西么?”
却听慕容离答道:“段先生找了些血参来,我吃着太补便停了,不碍事的。”
顾晓夕皱眉:“天天放血还不碍事,你等着。”说完跟着段无涯下了车。
段无涯在一旁煎药,她在一旁熬红糖水,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曾讲过,生理盐水和红糖水补血,对了,还应该泡一碗盐水。
段无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忙活,不时打趣她几句,全被她给呛回来了。
红糖水很快熬好,小心翼翼的端着碗来到慕容离那,慕容离已下了车,正坐在篝火旁。
看着顾晓夕端着碗过来,起身就去迎她,顾晓夕顺手放到他手上,交代说:“这虽比不上血参,但也是补血的,你快趁热喝了吧,以后我天天给你熬一碗。”
。
红糖水
慕容离看着红呼呼的液体,闻了一下,奇怪的问道:“这不是女子坐月子时喝的红糖水么?”
顾晓夕恶寒,慕容离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均“甭管谁喝的,你喝就对了,快喝。”
慕容离仰脖灌下,又用舌头舔了一圈唇边的药渍,顾晓夕差点犯花痴,也太美丽了吧。
和他一起坐在篝火旁,慕容离指着她的手链问道:“怎么没摘下?”
“谁说我要摘了。”
“哦,原来是我想岔了,那就戴着吧,很配你。”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手链,顾晓夕刻意的不去看。
“还有多久到你的府邸?”
耒“明天此时差不多。”
“嗯,那蛊王可有消息了?”
“蛊王行踪不定,还没找到。不过找不到也没事,我可以用血。。。。”
不等他说完,顾晓夕连忙打断:“慕容,我不想连累你,也不想欠你。”
“怎么是连累我呢?这蛊本就是我命他下的。”
“慕容,你老实告诉我,下蛊这是是不是另有隐情?”
慕容离不自然的笑笑,“哪有什么隐情,只是我自私罢了。”
“真的?”顾晓夕显然不信。
“真的。”
顾晓夕不再说话,这些日子她分析了一下,以慕容离对顾晓夕的深情,怎么会在她身上下蛊呢。
第二天在夕阳西下之际,终于到了南疆的都城——永安。顾晓夕掀开门帘看了看,这里的建筑跟东灵国的一般无二,只是路上的行人打扮的跟苗寨的人一样,段无涯解释说是南疆除了汉民,人口最多的就是苗人了。
看着兴趣盎然的段无涯,顾晓夕才想起在锦王府的时候,乌鸦的娘在催他回去,现在他好像把这事忘的九霄云外去了。
“喂,你不回家能行么?”
“当然不行了,哎,等我回去我娘肯定有一顿好骂。”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
“我可是个大夫,救人一命生造七级浮屠。之前在非尘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