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黯,低头说道:“不想放就不要放,啊。。。”
一声尖叫,身子已被萧非尘压在了身下。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间,痒痒的。顾晓夕把头别到一旁,喘着粗气问道:“你想干嘛?”
看她害羞的模样,萧非尘只觉得有趣。从没发现,这小女子竟然如此容易害羞。
把玩着一缕秀发,幽幽问道:“你说我想怎样,嗯?”
均“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乱来,我可叫人了。”顾晓夕咬牙威胁道,但这显然威胁不到萧某人。
“夫人紧张什么?我只是帮夫人拿掉头发上的枯叶而已。”说完,真的从她的发中找出一片小小的叶子而已。
顾晓夕又闹了个大红脸,又要挣扎着起身,“叶子也拣完了,该放我起来了吧。”
身子一轻,萧非尘也在她身子下来,躺在了床的外侧。手却搂住了她的细腰,轻轻说道:“陪我歇一会。”
顾晓夕支着身子看着他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咬着下唇,还是乖乖躺下来。
萧非尘嘴角轻咧,但很快消失不见。这丫头有心事。
耒躺在他的身侧,眼皮竟渐渐沉重,不一会便进入甜蜜的梦中。
直到被他拍起,揉着眼睛问道:“几点了?”
“嗯?”
摇摇脑袋,又犯迷糊了,这古代哪有几点几分啊。
“我是说,什么时辰了?”
“外面就等着寿星出场了。”
“啊?!”急急忙忙下了床,匆匆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又拍了拍脸颊,醒醒神。
萧非尘却慢悠悠的下了床,顾晓夕一看他悠闲的模样就嫉妒,凭什么他一觉醒来发不乱衣不皱的,自己却衣衫凌乱呢。
萧非尘走上前,挂了挂她的鼻子,替她把发梢放到耳后,说道:“走吧,我的寿星。”
顾晓夕眼角一弯,挎着他的臂弯随他出去。
天色还未暗透,王府内外早已灯火辉煌。因为是锦王妃的生辰,前几天大小官员以及乡绅财主都要来巴结,知道顾晓夕不喜阿谀奉承那一套,便全都拒了。所以戏台前坐着的除了闷闷不乐的兰妃,便是悠然自得品着茶的段无涯。
见萧顾二人携手而来,兰妃脸上的嫉妒显露无疑,顾晓夕故意装作亲密,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兰妃差点把帕子绞断。
段无涯见她挑衅的模样,冲她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顾晓夕更是得意洋洋。
走到预留的主位,二人坐下,小秀走上前,立在顾晓夕身后。
萧非尘拍了拍手,寿宴开始。
管家陈聪率领了一批府内的领事,跪与二人面前,齐声说道:“奴才(奴婢)恭祝王妃娘娘生辰快乐,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晓夕拿接受过这么多人的跪拜啊,赶紧让他们起身。接着便是各个权贵送的贺礼,甚至连当朝皇上都送了一份贺礼。看来顾晓夕的面子挺大的么。
只是,萧非尘的礼物呢?
====================================
变脸
萧非尘不知何时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牵起顾晓夕的左手,把一个物事套了进去。
只觉得一阵清凉贴在腕上,原来是一个玉镯。那成色与前几日那块玉石的成色一样,放在灯烛底下一看,玉镯内竟有一丝流光闪烁。
“夫人喜欢么?”萧非尘凑到顾晓夕耳边轻问,不用听,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喜欢的不得了。
顾晓夕重重的点头,“那一块玉石只做了这一个么?”
“嗯。”
“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大块,却只做了一个玉镯。”
萧非尘摸摸她的秀发,对陈聪使个眼色,陈聪击了击掌,顾晓夕往闻声往舞台上看去,只见舞台上已经摆好了道具,看样子是小秀口中的杂耍团要开始表演了。
均还以为有多精彩呢,看了半天差点把自己看睡着喽,一些顶缸,蹦杆的杂技。古代的娱乐生活真是枯燥。
但周围人竟看到入神,尤其是段无涯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变魔术的那老头。
再看小秀,身子前倾,眼睛也被老头那巧手吸引住了。
最淡定的反而是兰妃,看不清她的神色,虽是看着台上的表演,但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感兴趣。
而萧非尘呢,一直握着自己的左手,摩挲着玉镯,也看得怡然自得。
哎,好多是为自己过生日,将就着看吧。
耒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节目,小秀偷偷对她说:“主子,听说这个杂耍团最热闹的就是最后这一个呢。”
台上站着的是一个带着奇怪帽子,披着一个大红披风的。。。女子,看身形是个女子。脸上带着一个脸谱,好像是一个鬼怪的模样。
台下锣鼓声四起,那人抱了抱拳,鼓点一停,右手扯着披风盖住自己的脸,快速的放下,脸谱竟了一个。台下掌声响起,顾晓夕也轻轻鼓掌,嚯,四川变脸的这里也有。
接着又变了四五个脸,听着鼓点越来越急,估摸着最后一个应该是变脸者的真面目。
果然,待变脸人的真面目露出来以后,顾晓夕一下子呆在了原地,如遭雷击。
而萧非尘竟直接站了起来,但又轻轻坐下。握着顾晓夕的手,也徒然放下,玉镯磕着椅背,清脆响亮。顾晓夕心下一沉。
兰妃身后的小花轻呼一声,兰妃睁大眼睛一看,与陈聪对视一眼,身子开始发抖。
段无涯更是看看台上,又看看顾晓夕,皱着眉头,显然不解。
只有小秀在跟随着众人鼓掌,但眼中却闪着别样的流光。
直到变脸人退下,直到萧非尘终于站起身追了过去,直到手心越来越凉,顾晓夕才回过神,苦笑一声。
只听到那女子行了礼,甜甜的说道:“溪飞恭祝王妃娘娘身体安康,永葆青春。”
真的是溪飞啊,是巧合还是注定?
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院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床,只记得萧非尘离去的背影,只记得段无涯在自己身后一直跟着,直到看到自己上了床,才叹了一声气,无奈离去。
小秀无措的看着顾晓夕失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你还好么?”
顾晓夕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心里的某处角落狠狠的抽痛。原来,溪飞就是溪飞,不光名字一样,连相貌都是一样的。突然想起小沈阳的经典台词“是一样儿样儿滴啊”。
眼泪不知道何时打湿了枕巾,伸手一擦,冰凉一片。就那样呆呆的望着帐顶脑袋里一片空白。
===========================
长寿面
不一会小秀端着一个托盘对顾晓夕试探性的说道:“主子,陈管家把这个叫蛋糕的东西送过来了,说是本打算寿宴时候再献上,现在只好。。。”放下手中的蛋糕,叹口气离去。
缓缓转过头,望着桌上不伦不类的蛋糕,无限凄楚。
肚子适时的敲起的战鼓,饿意袭来,摸了摸干瘪瘪的肚子,再怎么着不能亏待自己。
起了床,小秀听到动静就要上前服侍,顾晓夕一摆手:“你歇着去吧,我饿了,下碗面条吃去。”
说完不看那蛋糕一眼,直奔厨房而去。
熟练的和面,拉面,生火。蹲在灶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添着柴火,今日不光是古代顾晓夕的生日,也是现代顾晓夕的生日。可以有礼物,可以没有生日歌,但不可以没有长寿面。
以往过生日,老妈总是下一碗长寿面,再卧上一个荷包蛋,非得看到她全部吃下去为止,尽管早已撑得不行,但还是慢慢咽下。
突然好想家,好想老爸老妈,他们现在是否也是围在桌前,美滋滋的看着另一个顾晓夕吃长寿面呢。老妈你是不是还是那么爱唠叨,老爸你是不是依然摆弄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晓夕。”
均段无涯默默站立门口片刻,看着屋里那个单薄的女子木然的做面,又无神的添火烧柴,直到看到她眼泪蜿蜒而下,才忍不住出声唤她。
冲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挂着泪花的笑,忍不住想上前替她抹掉泪水。
“你来了啊。”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略带轻松的打声招呼,但话一出口,却觉得假的不得了,自欺欺人。
觉得有点尴尬,恰巧水开了,拿起面条下了锅,搅了搅,盖上锅盖,继续烧柴。
段无涯也蹲在她身旁,关切的问道:“晓夕,这是怎么一回事?”
台上女子怎么会跟顾晓夕的另一个身份长得一模一样,萧非尘为何又那么慌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