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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让眼前的情形着实呆了一下脑子,等她意会过来的时候,她冲到英儿面前:“孤御·寒,你做什么这么凶,英儿又没有做错什么。”
“贝贝,英儿她失职。”孤御·寒无奈地看着她警惕得像母鸡一样的表情,而他,在她眼中就是那个老鹰。
“英儿没有失职,她根本不知道我出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摆阔,去哪里都要前呼后拥吗。”贝贝很不客气地说他大架子,他就是大架子!
英儿暗暗伸手拉了拉贝贝的衣摆,深怕她会惹恼了王。
乖乖闭上眼睛
“英儿你别拉我,我今天就是要说,他就是大架子。”贝贝伸手去拂开英儿的手,明目张胆,让本来准备暗中来的英儿尴尬地收回手。
孤御·寒动了动眉梢,眸光掠过有趣的光芒,内心里,很开心她又活蹦乱跳地来跟他抬杠了。
“小贝贝,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大架子了?”
转了转眼珠子,贝贝侧首对英儿说:“英儿,你先出去,我要跟他算总账。”
说完,她又转回头,恰北北地盯着孤御·寒,他要是敢不放人试试看。
英儿为难地看向孤御·寒,见他点点头,她暗暗松口气,然后很快地退出去,心里对贝贝感激涕零,终于逃过一劫了。
见英儿走出去以后,贝贝伸手指着他的胸膛,扬起嗓调:“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某人还曾经大言不惭地跟苍绝泪说他不娶我的,凭什么现在说娶就要娶,还一副是很给我的面子的臭美样。”
孤御·寒愣了一下,他有说过不娶她的话吗?
“你别给我装傻,你就是有说过,在你那华丽得奢侈的御书房里,你就是说过!”贝贝看懂了他疑惑的表情,很不客气地拆穿他。
想了想,孤御·寒轻笑,伸手握住她的点点手指:“小贝贝,人总是会变的嘛,谁让你一开始不把我迷晕,后来才把我诱惑了。”
“你是人吗?”贝贝带些讽刺地觑他一眼。
闻言,孤御·寒邪邪一笑,凑近她,吻了吻她的耳垂:“我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还要我再向你证明一次?”
说完,他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诱惑她想起一些什么来。
贝贝耳根一热,脑海中顿时想起那一次在湖边的疯狂,也……*****。
“小贝贝,你在想什么呢,你看你的脸怎么这么烫,还红红的,难道是病了?”孤御·寒调侃地伸手去覆上她的额头,佯装很认真地探着她的体温。
拍开他的手,贝贝掩饰羞赧,假装不受影响:“我在跟你说大架子的问题,你别给我打岔。”
“好好好,我洗耳恭听。”孤御·寒这次倒是很合作地不再闹她,因为……他还真是想听听她的心声,这个总是漫不经心的女人其实记着很多不愉快的事呢。
“撇开你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对别人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王作风不谈,还有,你上次在湖边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事后也不跟我认真道歉!”
“等等,小贝贝,那件事你已经说过了,换别的。”孤御·寒打断她,上一次的事……好吧,他承认他是计较了一点,不过那也是因为他很在乎她啊,所以……不算数。
想了想,贝贝决定跳过,重新再来!
“还有,还有……”一时间,她竟然想不出其他的来。
孤御·寒笑眯了凤眸,她冥思苦想着要算账的表情真是可爱透了,让人心痒痒的小东西。
“还有什么呢,我在等着听。”他笑得邪气。
“还有……我现在暂时忘记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跟你算。”贝贝秉着一口气就是不肯说想不到。
“好啊,我等着你慢慢跟我算。”他趋近来,手很自然地环上她的腰。
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贝贝侧首一看,被他突然放大的俊脸给吓一跳:“喂喂喂,你什么时候黏过来的,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难看。”
真是个后知觉的小东西,现在才发现被他搂着,也太……迟了。
“嘘,不要说话,闭上眼睛。”他忽然伸手抵住她的唇瓣,故作神秘。
不领情地白他一眼:“干什么啦,我不要闭上眼睛,谁知道你会做什么坏事。”
眨眨眼睛,他有些好笑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坏事了……恩?我明白了,原来小贝贝是说……呵呵,小贝贝,你的思想不纯洁哦。来,快闭上眼睛,我有惊喜要给你。”
贝贝娇气地捶他一记。
脑海中却在品味着一个词——惊喜?
贝贝有些好奇了,她忍不住出声问:“是什么惊喜?”
“闭上眼睛再告诉你。”他很坚持。
“好……好吧。”贝贝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贝贝有些不耐烦:“到底好了没有嘛。”
“就快了,别急。”孤御·寒手中拿着一支红得晶莹剔透的簪子,在她的发髻上比对,然后找个合适的位置插上去。
感觉到头发被动了一下,贝贝疑惑:“你在弄我的头发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的惊喜是给我梳头,那我还是敬谢不敏。”
“行了,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丝雀跃。
贝贝很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摆着一个镜子,不,正确地说是他拿着一块镜子放在她面前。
“你拿镜子干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从镜子里看到头发上多了一支簪子,她看了看他,见他有些不自在,她恍然大悟,原来他送她簪子啊。
仔细一看,那簪子……好像他的真身!
她忍不住拔下来握在手心,细细打量,簪子红得很透彻,盘旋成一条蛇状,蛇的眼睛栩栩如生……
不一会儿,她惊讶地出声:“孤御·寒,这簪子会发热耶。”
“当然,也不想想这是什么人送的。”孤御·寒颇自豪。
这簪子其实是他的分身,里面含有他三分之一的法力,是他修法以来凝聚的灵物,有了这支簪子,嘿嘿,她以后无论在哪里,他都可以用法力搜寻她了!
软软的蛇身
贝贝握着簪子,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孤御·寒,这支簪子好像你哦,你变成蛇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
抬起头,她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奇怪……你的眼睛现在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呢,你变蛇的时候眼睛红得……好漂亮!啊,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掉到这里的时候,砸到一条褐色的大蛇,它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好漂亮呢,还我差点就被它的眼睛给迷惑了,几乎让它吃掉。啊……那条蛇也是很温暖的,不像黑崎?夜那黑色的家伙是冷冰冰。”
想起从前,她忍不住有点哆嗦,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一点。
看出她在打颤,孤御·寒又怜又闷地揽住她坐到一边的贵妃躺椅上,让她依靠。
点了点她的额头,他闷闷地坦诚:“你砸到的那条褐色的蛇是我,在洞里跟你一起睡觉的红色蛇也是我!所以……不用怕了。”
闻言,贝贝心中残余的恐惧即刻消失,她坐起来,有些兴奋:“啊?我砸到的那条蛇也是你?你还会变色啊?”
“嗯哼,随着不同的环境变换颜色这种小法术也让你这么兴奋。”孤御·寒撇撇嘴,黑眸却含着浓浓的笑意。
“哇,好像很好玩。啊,对了,我那时候那么大力砸到你,是砸到你哪里啊?幸好有你软软的蛇身接住我,不然我可要摔死了,原来我晕倒之后是你把我救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梦游逃跑掉了呢。”贝贝的话锋转得飞快,一直以来不知自己如何逃亡的谜题终于解开了。
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嫩脸:“你还好意思提起,我的腰都快要被你砸断了!梦游逃跑,亏你想得出来,你清醒的时候都逃不掉了,还巴望自己梦游的时候跑掉,要不是我好心把你捡回来,你早就冻死在那里了,你倒好,我只不过是跟你玩一下,你竟然把我设计进陷阱里,狠心地夹我的尾巴。”
“呵呵呵……不知者无罪嘛,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呵呵呵……你的腰还疼不疼,尾巴也好了吧?”贝贝一边干笑,一边很忏悔地用手按摩着他腰际。
孤御·寒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下,她就很快不按摩了,因为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
“你还没说为什么你的眼睛平常时不是红色的呢?”
叹了叹气,看来不回答完她所有的问题,她是不会干休了。
“我的真身是红色的,眼睛当然也是红色,当我变回人形的时候,法力一向处于隐藏状态,只要不蓄意发出法力或者情绪起伏很大的时候,我眼睛的红色自然也不会显露出来。”
“情绪起伏很大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你生气,伤心,高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