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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心儿的脸色变了几变,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跩兮兮的看着苏若梦笑了笑,道:“想让我交出雷靳不是不行,除非我心情好了,只是现在你们挟持了恩雅,我实在很难开心起来。”
她可不傻,经苏若梦这么一提醒,她倒是从慌乱中明白了自己手中还有一个超级好用的筹码。只要她的手里有雷靳,苏若梦她们就不敢对小恩雅怎样。
“你确定,你还有跟我讲条件的筹码吗?”苏若梦倒是很佩服她,都到了这副田地,她居然还一副女王风范。她是自信过度了,还是太小看自己了?
眸子轻转,苏若梦弯唇一笑,偏过头对一旁的白浅,吩咐:“白浅,把小恩雅带走。”
“是,主子。”白浅看了一眼尹心儿,转身不作停留的离开。
尹心儿眼睁睁的看着白浅抱着小恩雅离开,心中大急,冲着白浅的背景,喝道:“白浅,你这个叛徒,你要把我女儿抱到哪里去?你快把小恩雅还给我,你难道就不怕被我的人追杀吗?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已走到院子里的白浅,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尹心儿,道:“恩将仇报?如果我再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会留着我吗?就算我欠了你的恩情,那这些年来我替你办了这么多的事,也够了。”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眼光从她的身上调到苏若梦的脸上,续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白浅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苏若梦,而不是你。”
话毕,她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白浅,你快点放下恩雅,否则你会后悔的。”
“白浅,求你了,你念在我们曾经一场主仆,你把恩雅还给我。”
“白浅,你这个该死的,你快点把恩雅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啊……”眼看着白浅离开,尹心儿不停的叫唤着。威胁,诱哄,感化,能用的,能说的,她都不顾一切的说了,可却都没有换取白浅的停留。
“呃?”尹心儿的身体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她连忙伸手扶额,单手撑着桌面,凶光毕露的看着苏若梦,骂道:“苏若梦,如果你想看着雷靳活着的话,你最好把解药和恩雅给我。不然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雷靳的下落。只要我不给送饭送水,我看他能活几天。”
苏若梦丝毫没被她的恐骇给吓到,反而牵唇浅浅一笑,慢条斯理的道:“我也不担心你不说,待会你见到你的老熟人,相信你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心娘,把她绑到总坛前的坪地上,我倒要看看,权王是爱江山呢,还是爱美人?”冷眉高耸,黑眸中闪过一道犀利的精芒,苏若梦的心情突然有些愉悦,因为好戏就要上演了。
她倒要看看那权王是如何选择的?江山?美人?还是自己?
一个女人最痛苦的就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抛弃,她倒是十分想看看,尹心儿的下场。当她看着自己背情弃义去爱的男人,不是选择她的时候,她会是如何的伤心绝望?
苏若梦从不会轻易对人下手,但是像尹心儿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倒是很有兴趣看着她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是,主子。”
心娘上前将已经没有抵抗能力的尹心儿架着,往院门口走。
“啊?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心娘的惊呼声,苏若梦等人大吃一惊跑出房门。看着摇摇欲坠的心娘,苏若梦双目喷火,眼神如刀的射向企图逃走的尹心儿,轻身一纵,手指一点,尹心儿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伸手扶住心娘的手臂,苏若梦着急的看着她,问道:“心娘,你怎么啦?她对你做了什么?”
眼看着心娘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冷汗狂飙,一脸痛苦的样子,苏若梦更是心急如焚的连声,续问:“心娘,心娘,你快说话啊,你告诉我啊,你可千万别吓梦儿。”
“主…主子…我没…事,你…别…担心!”心娘紧紧的皱着眉,忍痛的宽慰着苏若梦。
她们都太掉以轻心了,本以为尹心儿已没有反抗能力,可却不曾想到,她身上居然还带有恶毒的东西。她趁着心娘不备,将那嗜血的盅虫植进了她的体内。
“心娘,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尹心儿…她…她会…盅术,主子…你…”话还未说完,心娘便头一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二护法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苏若梦怀里的心娘,顿时双眼突出,双目腥红的冲了过来。他从苏若梦的手里抱过心娘,看着她,着急的问道:“心娘,心娘,你这是怎么啦?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你别吓我,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心娘,你快醒醒啊。”
苏若梦站起来,掐握双拳,目光冷咧的盯了地上的尹心儿一眼,再看着二护法,道:“老二,你快抱着心娘去找老七,这里的事交给我。”
“哦,哦,哦。”二护法满目哀伤的仓然起身,抱着心娘越过尹心儿时,他用力的往她身上踢了几脚,随即便急匆匆的赶去找七护法。
“冰舞,把她给我拖到坪地上去。”
“是!夫人。”
骆冰舞早已气得恨不得手刃了尹心儿,这会儿听着苏若梦让她把人拖出去。她便毫不客气的伸手拉住尹心儿的手,一路秉着拖字不放,丝毫不担心会不会拖伤她。
嘴唇紧抿,骆冰舞一脸正义凛然的拖着尹心儿向前走,心里暗想,这种女人,如果就这种拖死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苏若梦转身看着扮成韩絮的苏氏,道:“娘,你先加密室去照顾我婆婆,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进来找你。”
她们早在天亮前便将韩絮和易容后的苏氏调了包,此刻,韩絮仍旧晕迷的躺在偏厅的密室里。她们这么做,其实也只是想赌一把,赌韩絮是被尹心儿害成这样的。
如果事情真的如她们所料,那尹心儿一定会芳心大乱,自露马脚。
想不到这一赌还真是押对宝了,只是没有想到,尹心儿居然还会盅术,在没有反抗能力下,还将盅虫植入了心娘的体内。这是她们最措手不及的事情,因为他们谁也没有想过,尹心儿居然会西部族的盅术。
看来,这十年来,尹心儿在权王府可是一刻也没有闲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恐怕也早已一步一步的规划而来。
“梦儿,你小心一点,这些人阴险毒辣,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还是先去看看心娘,她的情况急一点,你婆婆在密室里不会有事的。”
苏氏看着刚刚发生在心娘身上的那一幕,心中又急又气又担心,忍不住千叮咛吩咐的要求苏若梦小心一点,自己则是带着柳儿和翠儿赶去照顾心娘。
……
深秋的阳光虽然已不再辣晒,但是,一个人如果被绑在太阳底下一直晒的话,也还是觉得很热,很难受。
苏若梦等人坐在总坛的屋檐下,喝着热腾腾的茶,吃着香喷喷点心,冷眼看着那绑在木桩上的尹心儿。越是看着她晒得恹恹的样子,苏若梦的心就越是舒坦。
木桩下面的地上用干草和枯树枝围得严严实实,木桩的旁边临时搭了一个灶,上面架了一个大锅,里面正煮着翻腾冒烟的油。那热气随风扑在尹心儿的身上,让她更加的难受起来。
尹心儿眯着眼看着正优哉游哉喝着茶的苏若梦,愤怒的吼道:“苏若梦,你快点放我下来,你难道不想让雷靳活了吗?”
“你在心娘身上下了什么盅?”
“你先放我下来。”
“你没有权力跟我谈条件,如果你不说,我只好将热油泼在柴堆里,再点上一把火,让你带着这些不想说的话一起共赴黄泉。你想想,如果你死了,恩雅会怎样?”
苏若梦根本就不受她威胁,她现在是铁了心要惩治尹心儿。
雷靳的下落就算她不说,她们很快也可以查出来。她就不信,那个人会不顾尹心儿的死活,只要让那个人露出马脚,她就有把握找到雷靳。
再说了,看这时辰,她手中那个更大的筹码也该快到了。
“你…你…你好狠毒!”尹心儿气得嘴都快歪了,此刻,她真的很后悔带着小恩雅来演苦肉计。
“我?”闻言,苏若梦反手指着自己笑了笑,道:“可不能与她相提并论。”
尹心儿心系小恩雅的安危,扯着嗓子,喊道:“你杀了我吧。我只求你放了恩雅,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所做的事情,她统统都不知道。”
“杀你?我是很想!不过,我怎么能让你去死呢?我还准备了好多场戏等着你看呢,你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好意?还是再等等吧,应该也快到了。”
苏若梦笑得风轻云淡,她抬头望了下天色,淡淡的道。
听到这里,尹心儿的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