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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丝声响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
商清重整个人都被卓砚这一手拍的麻了,只差没有暴露他其实没醉的事实。
不过卓砚也不管商清重心里面到底是再想些什么,卓砚愣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将商清重归还给商家。
心情挺愉快的回去,不过卓砚还是头疼。
商清重和苏崇文这两人在这样什么事都不发生平衡下去,根本没办法让他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谁是主角?
卓砚又想,莫非是已知的另一个穿越者,但是卓砚看徐裕的样子,想着他平时的作为,觉得像,又觉得不像。
主要是卓砚现在很苦逼,他就知道是群穿的设定,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题材,是种田流还是争霸流又或者是……风月无边流?
其实很好确认,只要题材确定了,在将那些人的作风归纳下来就好了,问题到这里就来了,说到底,他还是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题材!
第二日,因为苏崇文和商清重给儒典添加注解的事情,女帝想了想,就决定召开一个以文会友的交流会,凡是在京城有功名的文人都得来,当然,那些没功名在身,但是却有名望的文人,她女帝一样欢迎。
苦逼的卓砚在现场又清清楚楚的瞧着苏崇文轻轻松松又剽了一首诗,暗想他以前到底学什么专业的,还是说开了挂?莫非带了一本什么东西来?……或者是随身流?
卓砚想到头皮都开始发麻,但是表情上还要带上敬佩,一番赞扬的话就从他嘴巴里面顺口溜一样溜出来,最后还要故作沉迷的摇头晃头吟一下苏崇文剽的那首诗。
“好诗!好诗!”还要赞叹一下,卓砚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有种恶心到想反胃的感觉,但是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他现状?!没有!
瞧着苏崇文那笑的异常风流,可还是忍不住一丝得意的神情在脸上闪过的样子,卓砚胃都疼了,又不是你苏崇文作的,你得意个什么劲?
不过这么一来,卓砚是真的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恭维完了,卓砚也就马上走人,反正多他一个人不多,少他一个人也不少,看着那些人还死劲的往两穿越者身上挤,卓砚继续保持无语对苍天。
一边走一边婉拒那些人的一并去博古论今邀请,卓砚终于好不容易在这个女帝举办以文会友的聚会里面找到个少人点的地方,卓砚直接找了个地就盘膝而坐,长呼了一口气。
卓砚还打算休息一会儿的,可事情的发展似乎从来都没有给卓砚安停过,这个地方是挺偏僻的,但是也刚刚好适合某些人想做某些事情,比方说这里就很适合欺负人。
“我说你,这个连字都不会写的,来凑合什么阿?!”卓砚顿时有种被炮轰到的感觉,无他,因为他也不会写这个世界的字。
将头转过去,叶知秋刚刚好将手中的瓷杯放下,那张五官端正,和他娘们名字一点都不配的脸蛋还是很淡然。
卓砚估计他肯定是习惯了这种走到哪里都要被打击的状态了,瞧他那淡定的样子,放下瓷杯才缓缓的抬眼看向来人。
“是女帝陛下要我来的。”他的语气很冷,可是就这一句话就让想对他人生公鸡的人顿时无话可说。
“这话,你应该和女帝陛下说。”
不过找茬的要是那么容易败退的话,就不是找茬来的了。这家伙就是当日在林曲中旁边的赵付禄,赵姓,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皇家国戚。
赵付禄想了想就嗤笑:“你莫非还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
赵付禄就是咬定要让叶知秋在他面前吃亏,这家伙,竟然抢了他在若水面前的风头!要知道若水这个头牌尤物,是他花了多大心思才搞到手的。
想想若水那明眸流水,如柳般的纤腰,还有那高耸起伏的玉兔,白如凝脂的肌肤,赵付禄咽了咽口水,那狐狸精转世!
“……”叶知秋要真的回了这句话就蠢了。
见叶知秋不说话,赵付禄开始换了角度打击他:“你还真的以为陛下是有意要邀请你来的?要不是陛下看在你是叶家的余孽……”
“闭嘴。”叶知秋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陛下的心思岂是你我可猜。”
“呵!就只会用这一句。”赵付禄也觉得无趣,虽然口头上是有占到叶知秋的便宜,但是明显是不能满足他想要将叶知秋狠狠打压的想法。
卓砚想了想,突然咳嗽了一声,站起身就往他们两个人那儿走去:“咦……是小侯爷?”
“好久不见!”
赵付禄的表情瞬间变回柔和,笑得那个风度翩翩:“原来是卓兄?”他对卓砚微微拱了拱手,虽然心里面对卓砚也有些不以为然,但想到他家和卓家之间的关系还是带着利害关系,也就逢场作戏了一场。
不过卓砚有功名在身,所以见到面了,也还是要用礼法规定的规矩来对待卓砚,毕竟女帝重文,所以……他这些人就有点悲剧了,身份高贵,但是还是要对这些人客气。
卓砚客套的回了个礼,暂时没有说话,先是看了一眼叶知秋,发现叶知秋早就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是酒,刚刚卓砚品尝过,倒是像白开一般。
竟然还没有穿越者发明烧刀子什么的烈酒么?
“你们聊什么呢?那么高兴?”卓砚装作无知的问。
赵付禄只差没有脱口而出谁和这粗人感情好了?还好理智还在,愣是说:“也没有什么,哦对!”顿了顿,他非常抱歉的对着卓砚一笑:“我忘记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卓砚明白这是赵付禄不耐烦想要走而已,正好顺了他的意:“慢走,小侯爷。”顿了顿,像是非常期待:“下回一定要聊聊!”
“一定,一定!”刚刚好转身,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回过身,看着叶知秋:“子韬,下一次的狩猎,你可记得来阿!”
叶知秋没理他,只是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赵付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叶知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但是还是和卓砚说:“呵呵,子韬就是这个性子,我有时候都拿捏不准阿。”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卓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赵付禄知道自己也解释不清,再解释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了,撇了撇唇就走。
他是走了,卓砚也就无所谓的站了一会儿,发现叶知秋没有主动邀他坐下的想法,便自个儿很主动的坐在他旁边:“叶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叶知秋放下瓷杯看他:“你不也一样?”
卓砚突然觉得给他取表字的这个人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味道。子,固然是美男子的专用,至于这个韬,未免也太明显了……
心绪转动,可表面还是如平常心一样:“叶兄,你就这么喜欢武功?”
叶知秋显然没有料到卓砚会和他说话,面部表情还维持着冷淡,愣是缓了两秒钟才回他一个字:“恩。”
不过倒也是皱了皱眉,估计每一个人和他聊,都会提到这件事,是人都不太爽。
卓砚拖长声调的哦了一声,然后斟酌了一下:“其实不瞒叶兄你说,砚璞对武也是挺有兴趣的。”然后看似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
“?”叶知秋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心里面倒是将这卓砚和他说的话给琢磨了几遍,因为卓砚根本没有必要来和他说这些事。
一来他们两个根本不熟,二来,是文人墨客都绕着他走,根本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卓砚说的时候还特别的无奈:“你倒是挣脱了家族的枷锁,可是我这种人,没那个能力。”
叶知秋听到卓砚这么讲,眼神里面倒是出现了笑意:“这些话,要是被那些人听到,”浅抿了一口酒:“你的官位可能不保。”
卓砚左右瞧了瞧:“这儿没人呢。”
“我不是人?”叶知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卓兄,做人不能那么没有坦陈。”
“关这个什么事?”卓砚疑惑。
“没。”叶知秋或许觉得自己说多了。
卓砚看了叶知秋半响,才慢慢说出一句评价:“你真是个奇特的人。”
叶知秋摇了摇头,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干净瓷杯,给卓砚倒了一杯,然后递给卓砚:“请。”
“谢。”卓砚说着,拿起瓷杯,一饮而尽,果然又是大白开,皱了皱眉。
叶知秋观察到他的表情:“不好喝?”
“不,我喜茶罢了。”卓砚用了一个很常见的借口。
“哦。”然后叶知秋沉默无语。
卓砚也不知道说什么,随意的挑了几句无关重要的话和叶知秋说了说,便和叶知秋一起等着散场。
不过卓砚发现了,有一道热烈的视线一直来来回回走了又回的瞧着叶知秋。
顺着感觉看过去,是站在女帝位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