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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绫岚半信半疑,她经常在大殿中走动,也的确没有看见过她,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嗯嗯,翠篱可以作证。”那只臭鸟虽然龟毛了一点,欠扁了一点,为鸟还是比较有信用的。
果然,绫岚一听翠篱可以作证,便立刻相信了她的话,虽然口中还是念叨着,“我就看着翠篱的份上相信你一次。”顿了顿,她突然拖着雨然就走,“作为补偿,你马上就去看完若儿姐,还要去拜见师父。”
师父?绫岚的师父……绫岚师姐的师父不是萧师叔嘛!一想到当日萧竹语眼中的杀意,雨然登时后怕的打了个冷战。
“师姐啊,我今天……”刚想找个理由逃跑,哪知绫岚已经猜到她一定会找理由逃避,立刻伸手封了她的哑穴。
抬起手就想攻击,可想起师父说过,不到生命攸关的时刻绝对不许用法术,只好又放下手。哭丧着一张脸,师父啊,我这算不算生命攸关啊,难道一定要人家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才算吗?
怨念的放弃了抵抗,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由绫岚拖着走。
跟拖大米一样把雨然拖到若儿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动的叫喊声,“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们!!!”
透过微掩屋内,隐约看见门内那原本趾高气扬的高傲女孩,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脸上的表情。遍布着泪痕的脸,透着几分凄楚。
雨然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绫岚这般不待见她了。
门内的若儿不经意看见门前带着点同情目光看着她的雨然,突然就停止了叫骂,呆呆的看着她。
见状,绫岚一脚将雨然踢进房内,房中的女子也纷纷鱼贯而出,走之前不玩一人横她一眼,
很快,屋内只剩下雨然和若儿两人。
雨然看着若儿,若儿瞪着雨然,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有半个时辰之后,若儿突然扑哧笑了出来。
雨然瞪的正起劲呢,这一笑,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不是被她瞪傻了吧,还是,那个啥若儿师姐想到要怎么骂她了?
若儿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别人在窥探他们,在雨然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大剌剌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捏捏手臂捶捶腿,半点都不像是卧病在床半年多,四肢俱废的人。
“你你你……”雨然半晌都没阖上嘴,就那么张着可以吞下两个鸡蛋的嘴巴,瞪着快要掉出来的眼珠,一只手跟筛糠一样的指着若儿在颤抖。
“我怎么啦。”相对于雨然的激动,若儿就显得格外的淡定,“要不是为了那些整天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要烦我,我至于装成这样嘛。”那一副她们总是欺负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表情被她表演的是活灵活现,呆呆的雨然小朋友差点就被她带着走了。
若儿看着雨然木木的样子,似乎觉得很好玩儿,从床上爬下来蹭到雨然面前,然后,伸出爪子,开始蹂躏。
捂着红彤彤的腮帮子,雨然怨念的看着眼前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的若儿,这家伙,哪里像是残废了嘛,好手好脚,活蹦乱跳的。最过分的是,捏人家肉肉的腮帮子还不许人家叫出声。
若儿伸手拍了拍比她矮了一个头的雨然,手中闪着淡淡的粉色光芒:“趴趴呀,你还是这么可爱嘛。”
被拍的地方似乎热了一下,大脑却因为这个名字而有了熟悉感。
趴趴……
趴趴?
趴趴!
遗失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滚动着,仿佛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之后,被隐藏的,被遗忘的,纷纷回到了原点。
白衣一晃而过,带走的是欺骗?是关怀?还是温柔?
眼前的面容和记忆中的重叠,那明媚的笑容,那俏皮的话语,那熟悉的味道。
“呜呜呜,主人~~~~”离家多日的仓鼠终于是见到了主人,可惜当年是被捧在手心摸摸,现在只能扑进主人怀里面哭了。
“乖~~怎么做仓鼠的时候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变成人到成了爱哭鬼啦。”似乎是没想到变成人类的趴趴竟然是个爱哭鬼,一时间也只能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呜呜呜,人家……人家才没有呢,仓鼠什么的……哪里会哭嘛~~~”虽然已经变成了人,仓鼠的习惯还是没改变多少,看见了最最亲近的主人,雨然,也就是我们可爱的趴趴童鞋,还是很自觉的想上去蹭主人一身毛。很显然她忘记了,作为人类的她,是没有仓鼠毛可以蹭掉的
“好了好了,趴趴,别蹭了,蹭不下来毛的。”无语的拎着雨然的衣领把她拉开,再替她擦干眼泪,“趴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了哦,今后,你也许会受到很多伤害,但是,你一定要坚强……”
仿佛感染了若儿的伤感,雨然止住泪,看向自己的主人,那个总是笑的无忧无虑的主人,怎么会用这么忧伤的口吻说话?有些不安的抓住若儿的手,轻轻晃了晃,一望见底的澄澈眸子中,是满满的关怀之意。
若儿看出她的担忧,马上就恢复了方才的笑容,“别这么看着我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又捏了捏雨然的小脸,“都变成人了,怎么腮帮子还是鼓鼓的,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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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0…10…5 23:19:21 字数:2531
一向单细胞的雨然这次却没有理会她的转移话题,反而认真的问道:“主人,为什么我会穿越时空呢?”
若儿的手停在了她的面颊上,笑容倏然消失。她尝试着再次挤出点笑,却是怎么都失败了,无奈的扯动着嘴角,“趴趴,五年后,参加拜师大会打赢我,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罢,她收回手,回到床上,昔日的顽皮却温暖的笑容
“可是……”雨然急急的还想说什么,却听若儿高声道:“够了,送客。”嫌弃而鄙夷的语气,就像是雨然刚进来时她的眼神一般。
雨然的脚不由自主的钉在了地上,即使是绫岚进入房中来拉她,她都不肯移动分毫。
这……这是她的主人吗?这是那个宁愿自己淋雨也要替她挡去风雨的主人吗?这是那个自己饿着肚子也带她找来食物的主人吗?这是那个只会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主人吗?
主人……
她在心里喊着,主人,为什么不告诉她原因?为什么她们要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还是主人,你已经厌倦趴趴陪你了吗?
啪唧,绫岚似乎看见一只沮丧的仓鼠耳朵垂了下来,揉揉眼睛,晃晃脑袋,她告诉自己,嗯,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见若儿依旧没有理会她,雨然只好颓然离开了屋子。
门外,白衣迎风飞扬,熟悉又陌生,被欺骗的苦涩在心的缝隙中流淌,她却好想扑进他略带冰冷的怀中,大声的哭。
“师父。”她默默的走到他身边。
似乎感觉到徒儿郁卒的心情,玉千尘没有说话,只是冲萧竹语微微点了点头,便牵起雨然的小手,架起白色的祥云飞向勾陈殿。
“师父,我要参加五年后的拜师大会。”方才踏入勾陈殿,雨然轻轻挣开玉千尘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大眼睛中一片坚定之色。
玉千尘看着她,仿佛又看见那天的那个执著的少女,大而黑的眼睛如同没有边界的深渊,一旦被吸进去,便是永世都难以挣脱。
“好。”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不得不说,雨然水系法术的天份是极高的,即使是极难的法术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学会,但是相反的,她的剑术……那真的是一塌糊涂。
每每看见她练剑,玉千尘的心情就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无语问苍天。
教她剑法吧,腿伸不直,手臂摆不平,扎个马步能睡着,舞个剑花像炒菜,练个剑招像打醉拳。
就算你再怎么跟她强调腿伸直,手臂摆平,马步扎稳,又或者怎么一遍遍的教她使出剑招,她都能给你左耳进右耳出。
说她不认真学吧,她也学了,就是永远跟没吃饭一样使不上劲,有个姿势已经是勉勉强强,要想让她有招有势……下辈子吧。
为此,玉千尘也深感困惑,这小徒儿法术天赋是极高的,但是只要一拿起武器,似乎就感觉力不从心,就仿佛她天生就无法使用兵器一般。最后,连玉千尘都不得不放弃让她同时修行剑术和法术的想法。
可是,不修行剑术对于参加拜师大会的弟子来说,会是一项很致命的弱点,因为大部分的弟子皆是剑法双休,如同雨然这般单修一门的,通常都会被视为异类,被认为是自视过高而遭到排挤。然而,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公布说她不会剑术吧?
虽说也许会有明理的人会宽容对待,但是大多数人想必只会更加鄙视之,更甚者,会被有心人放在心上,在比试时加以利用。
思及此处,玉千尘心中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