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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蓝由着宁祺夜笑,她只是走自己的路,转过一个弯,她突然停了下来,宁祺夜自然察觉到了苏蓝的反应,他转头往前面看去,只见斜前方大树主干上靠着两个身影叠在一起的人正在——热吻?或者似乎想往深处发展,那个背对着苏蓝这边的人一只手将另一个人的双手扣住反压在树干上,空着的手正在扯被他压着的人的衣服。
其实按正常情况,在这种光线昏暗的时候是难以发现这一对的,但问题就出在那个被挡了身影只知性别为女的人正发出呜呜声。
宁祺夜眼微微一眯,搭在苏蓝腰上的手紧了一把,想将苏蓝带向另一个方向走。
“等一下。”苏蓝轻声说。
宁祺夜挑眉,他疑惑地看向苏蓝,他可不相信苏蓝打算留在这里看活春宫。
“是林琳。”苏蓝解释道。
宁祺夜立马想起苏蓝有一个室友叫程林琳的,他脑中迅速过了一遍刚才看到了,反应过来,程林琳这是被强迫了,无论是从那个姿势还是从她发出的那种绝望的声音都能知道。也就在他脑中快速思考的时候,苏蓝已挣脱了他的手,往那边走去。
苏蓝没有出声径直过去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过去打晕那男的,也防止了男子被惊到后拿程林琳做人质,只是她没走几步就有人抢先一步做了她想要做的事,只不过对方更直接,并不像她这样跑过去,那人却是隔了一段距离投放了“暗器”。那扔过去的东西十分之准地打到了男人后脑勺上,又弹的摔开了最后掉到了阴暗处。
施暴的男人被这么一砸似乎有片刻的晕眩,晕眩的直接反应是手脚无力软了下去,而程林琳本被压在树干上都已经绝望了,毕竟这个条小径曾经死过人所以极少有人会走这边,没想到眼前的人突然倒了下去,她一时愣住没晃过神来。
“没事吧?”就在程林琳愣神的时候,眼前黑了一下,然后一件带着淡淡古龙香水味的外套包裹住了她春光大泄的身体。
“谢,谢谢!”程林琳脸上犹带泪水哽咽着道谢,她抬头看着救她的人,但对方背着光线她看不清对方。
地上那只正好清醒了过来,立马一句粗话爆出口:“草泥马,哪只狗娘养的敢打老子?”
“老子?好大的口气呀!”那人冷笑一声,说话的声音里没有动怒,但却带着极致的讽刺和不屑。
“老子就有这个资格,怎么滴,怕了吧?”
地上那只正要爬起来却又被几脚踢翻在地,顿时暴怒:“草泥马,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能养出你这样的儿子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大的过中央部级干部吗?”
又地上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狼狈,听着打他的人那一口笃信,不由猜测起对方的身份来,他一时还真不敢报出他爸的名字来,但不甘心就这么被打,他梗着脖子骂道:“狗日的有种报上名来,我一定要我姐夫废了你!”其实说这话极其的傻气,你都说了要喊人来废他,他又怎么可能会报名字?而且现在天黑了,这里又没路灯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要时候报仇也无人可找。
“呦,又来一个姐夫,那请问你姐夫哪位?”这话问得却是带了些戏谑的意思了。
“江北,江北你知道吗?”被一脚踩着只能躺在地上的人在这话上是动了心思的,如果对方不知道江北是谁,那就说明对方是圈外人,那他就可以……哼,整死个把人对于他来说可不是难事。
他的话结束,场面一时静了下来,他看到对方沉默了,就知道对方是认识江北的,既然认识江北那肯定是知道江北的厉害的,哼,小样,害怕了吧!在他得意的时候,他看到对方踩着他胸口蹲了下来,然后——他的脸被对方不轻不重的拍着,像在拍一堆死猪肉。
“我道是谁敢挂着二少的名头出来为非作歹呢,原来是姓严的。小子,真替你老子感到悲哀,养出来两个,一个是疯子,一个却是傻子,果然近亲生出来的骨子里的基因就扭曲了吧!”
“你,你是谁?”就算有时会犯傻,但他不是真傻,从对方对江北那称呼和语气上就知道对方和江北关系必定是不错的。
“我?好吧,就告诉你,省得你去又去找你家疯姐去烦二少。严律,你没见过我,但你一定见过我哥,周浩是我大哥,我是周涛。记住了,别找错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私密的与亲密的
周涛起身,收回脚,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脚在草皮上擦了擦,像要擦掉一层污垢似的。他转身走到程林琳旁边,很绅士地询问道:“你还能动吗?”受了惊吓的人容易脚软。
程林琳点了下头,她两只手勾着外套的边,站起来跟在周涛身边往外走,突然她又停了下来,对着周涛轻声喊了一句:“请等一下!”
周涛疑惑地转身,以为程林琳是走不动想让他扶了,却见程林琳转身走回了严律身边。严律看着程林琳回来了,他面上一喜坐起身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严律期待地问道。
程林琳面无表情,不过天色昏暗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看着严律冷冷一笑:“我想说,你怎么不去死——”话还没落音,程林琳的高跟鞋鞋跟已落下。
“啊——”惨叫声以悲壮之势响起。
程林琳一击得手便立马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踹人的鞋跟竟然断了,她身子不稳就要摔倒,但下一秒她并没有倒地而是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古龙水的清淡香味萦绕在鼻端,她一下子就知道抱住她的是谁了。
“小心一点。”周涛语气里少了之前的那种客气的风度,一下子亲近了不少。他弯腰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又重新套在程林琳身上。
程林琳脸上充血,不过好在现在天黑看不清,她轻声说:“谢谢你!”
“走吧,这下还是得扶着你走了。”周涛开了句玩笑,而后看了眼缩成一团哀嚎的严律。一只手揽着程林琳的腰,一只手握着程林琳的手,以保护的姿态扶着程林琳走了。
严律等痛感过了那最痛阶段,他一抬头却发现两个打人的已经结伴远去。他气的想吐血,想起身去追身体一动就痛,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边一接通他就撕心裂肺的大嚎:“姐,你弟快要被人断子绝孙了——”
而另一边已往别的方向走的苏蓝和宁祺夜老远都能听到那嚎叫声,宁祺夜轻笑了一声,说:“如果真断子绝孙了也算是造福人类了。”
“疯子多了有害无益。”苏蓝却异常冷静地回道。
如果严律真断子绝孙了,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严家又多出了几个疯子,到时候祸害的不只是几个人而已了。一个疯子加一个疯子已经不是一加一这么简单的事了,尤其这个疯子手上还拥有权力时,其结果是相当恐怖的。
宁祺夜首先怔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出来,恰巧不远处长板石凳上坐着一对情侣正在接吻。突然听到这笑声,虽然声音不比低沉时磁性但依旧好听,不过两个吻得还没忘我的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的头往后倒,结果退得太快,两人嘴与嘴之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边已经装有路灯,所以那情侣突然看到两个身影在靠近也没被吓到,看清是两个人后,情侣里面的那男的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他以为他嗓门特意压低了对方就不会听到。但他绝对没想到对方两个人的听力都挺好的,不过宁祺夜和苏蓝是不会在意这样的人的,所以他俩直挺挺的从情侣面前晃荡过去。
“小乖,看来你室友要有麻烦了。”宁祺夜笑够后,说道。
“是严家那个疯女人?”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也好就不用我解释了。”
苏蓝却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叫她‘疯女人’?”难得有她好奇得问出来的。
“你没听说过她的事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人?”宁祺夜奇怪地不答反问道。
“听别人提起过。”
宁祺夜也没再问别的。而是开始说起严家疯女人的事:“严瑾萱这女人性格从小娇惯,有相当严重的公主病,这其实还不至于让她精神不正常,大多数被父母宠出来的女孩子都或多或少有这种自我为中心的娇纵,真正引发她精神异常的是江北。江北你是见过的,那天见面的时候他正跟你室友约会。”
苏蓝点头,她何止见过,人家还跑来说喜欢她呢,不过听宁祺夜这口气似乎是不知道他离开后她的事了?
“江北这个人向来是把女人当成了衣服,不合适就绝对会换掉,一丝勉强都不行,挑剔的很,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严瑾萱这样的女人。那一阵子是江北换女朋友换得最勤的时候,严瑾萱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受到刺激,后来凡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