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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孩子,我实在不放心就只好来找你了。”
单青眉毛一挑,埋怨道:“合着来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请我当奶爸啊?”
“哎。”陶琳给他倒了杯水,可怜兮兮地说:“你就帮我照看几天嘛,孩子五岁了,挺文静的,不吵不闹不哭,顶着锅盖头,特萌。”
“她爸妈呢?”庄淇在家闲着没事,让他照顾照顾孩子也行。陶琳让帮的忙,他能做到的都会答应。
“表姐和表姐夫离婚,孩子归表姐,表姐去出差了,孩子没人照顾。”陶琳絮絮叨叨地说道。
又是离婚么?
单青喝了口水,淡淡地说:“行。”
“你知道么?沈瑞被判了死刑。”陶琳笑容敛起来,跟单青说了这么一句。
“死刑?”单青眉头一皱,真想不到自己这么熟悉的一个人竟然被判了死刑。
“他不知道犯了什么事。”陶琳说,“我的事他被判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我上诉,过两天的时候,他们说沈瑞已经没有被上诉的政治权利了。”
陶琳现在说起沈瑞,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就像聊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一样随意。
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么?单青静静地吃着饭,没有再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单青的脑海里还在想着沈瑞判了死刑这事,沈瑞要死了,单青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就像他昨天看到修车厂时的感觉,放佛回忆着过去,但是过去已经不要他了。心里莫名地堵得慌,单青转身招了一辆出租车。
晚上正是出来喝两杯的时候,酒吧里一如既往地热闹,丝毫没有受到沈瑞的影响。或许,大家还不知道沈瑞出事。
单青走到吧台前,小易正埋头擦着杯子,长长的睫毛下垂,让少年看上去很诱人。听到吧台椅动的声音,小易脸上挂着笑容抬头问:“要喝点什么?”
一看是单青,小易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给我杯水吧。”单青说,他只想来看看酒吧。
小易给倒了杯水,然后就神色平淡地埋头擦杯子去了。单青也没说话,坐在吧台椅上安静地喝着水,看着酒吧里的人。
“你现在很开心吧!”小易擦了一会杯子后擦浮躁了,抬眼看着单青,眼睛里是挡不住的恨意。
“你说沈瑞被抓么?”单青问。
小易瞅了他一眼,砰地放下杯子,没说话。
沈瑞或许做了要判死刑的事,但是他却没有对单青做过让他恨不得他去死的事,所以沈瑞被判死刑,他根本没什么开心不开心之说。
“你呢?”单青没有回答,反问了小易一句。
“我还能怎么办?这个傍家出了事,再找下一个呗。”小易轻松地耸了耸肩,笑起来说道。
单青嗯了一声,少年根本不懂掩藏自己的心思,说话时捏着杯子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单青没有再多待下去,付了钱,转身下了吧台椅走出了酒吧。
看着单青的背影离开酒吧,小易继续擦着他的杯子,擦着擦着,猛然转身,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庄淇正坐在高脚椅上摆弄相机,柔和的灯光将男人的背影钉在地上,让男人显得特别可靠和性感。心中满满地全是要漾出来的幸福,单青过去抱住了男人的后背。
庄淇察觉到是单青,想要转过身来抱着他,单青说:“别动。”
嘴角勾了勾,庄淇没动,手放在单青手上问:“怎么自己回来了?我这刚准备去接你呢!”
单青嗯了一声,只是抱着庄淇没有再说话。
“这是怎么了?”庄淇有些担心。
单青的头压在他的后背上,呼吸将他的心都撩乱了。顾不得单青地拒绝,庄淇转身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一下后轻声道:“哪里不舒服么?”
任凭男人抱着,单青全身都不想动弹,双手勾住庄淇的脖子说:“没有,就是太舒服了才觉得好不真实。”
男人的笑声从鼻间哼出,抱着单青狠狠亲了一口,咬着他的唇问:“真不真?”
单青被咬得痒痒,在他身上笑出声,张开嘴对准男人的唇咬了一口。男人哎哟了一声,单青赶紧松开,睁开眼看着庄淇。
庄淇正低头看着他,眼睛里晕开说不尽地深情。情不自禁吻上去,单青说:“把秋千扎上吧,明天家里要来个小魔王!”
陶琳说亲自把郝佳佳送过来,但是等到单青去上班,郝佳佳还没来。单青有点不放心庄淇自己带孩子,万一不小心把人家摔着了。但是庄淇却自信满满,就像自己曾经当做爹一样的让单青放心。单青这才去了学校。
刚进办公楼,就看到办公室旁边的黑板上标着他班扣了五分的量化分。看了看原因,单青嘴角抽了抽,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历史老师已经在那等着了。见单青进来,历史老师将手上的纸条递给单青,满脸的不高兴。
打开纸条看了看,单青抖了抖眉毛。这一天怎么发生那么多事啊?
见单青看了纸条,历史老师说:“这群孩子才十五六岁,就跟我讲什么真爱!我知道的真爱有范蠡和西施、吴三桂和陈圆圆、唐玄宗和杨玉环,你问问你们班这俩学生,他们想要哪对真爱的结局吧!我是管不来了了。”
单青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作为班主任,一定要掌握一手给任课老师顺毛的本领。单青是面瘫,但是人挺好,任课老师有什么问题找他都能解决了。听单青说会给她个交代,历史老师也没再打扰单青,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班里下一节课上语文,单青带着课本去上课,脸上不但糊了一层水泥,还糊了一层冰。他最近对这群死孩子太放纵了,他们才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
进了教室,班里一看班主任的脸色,自动埋头学习,谁都不敢抬头看单青。单青冷着脸讲了半节课,然后课本一摔,冷声叫道:“王潮!李昭然!”
昨天把装备弄回来,王潮带着李昭然打了一通宵的游戏。今天来上课,眼睛都睁不开了。王潮从网上买了几张大眼睛贴,就是那种贴在眼皮上跟睁着眼睛似的那种。糊弄了两节课都糊弄过去了,谁料单青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穿了。
两个人被单青的摔书声吓醒,李昭然一睁眼,眼睛上贴的眼睛贴掉了下来,挂在脸蛋上,就像脸上也长了只眼睛似的。班里有人看了一眼,扑哧笑了起来。在乌泱泱的班里,笑是会传染的,一人笑出声,全班就哄堂。
王潮看着李昭然,帮一脸茫然的李昭然把眼睛贴摘了下来,也笑了。
“学校有‘上课睡觉’的校规么?”单青问站着的两个人。
被单青这样问着,王潮头皮发麻地说:“没有。”
“那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单青冷冷地问。
“我们错了老师。”李昭然低着头,抿嘴睁大眼睛看着单青。
甭给他装可怜!戒了!
班里还有抬头看热闹的,单青冷眼一扫,全班同学的头就跟被削掉了似的,全部不见了踪迹。
单青拿过黑板擦敲了敲桌子,抬头指示道:“你们两个,去走廊站着,给我好好清醒清醒!”
王潮原本只是自习睡个觉,现在竟然上课也睡。还有李昭然,跟王潮一桌,好习惯没学到,竟然学了个上课睡觉的坏习惯。
俩少年乖乖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朝着门口走去,单青看着俩人的背影,叫住了他们。
“等会。”
两人停住脚步,扭头看着单青等指示。
“听说咱们班昨晚上熄灯后,有人在宿舍楼楼道里跳nobody?”
“噗!”王潮没忍住,笑出声来,单青冷眼一扫,王潮赶紧闭紧嘴巴。
班里只听到刷刷得书写声,谁都能从单青今天的气压感知到班主任今天发火了。这种时候,谁抬头谁死。
“曹雪芹!”单青叫了这个不能让他直视的名字。
一个男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看了王潮和李昭然一眼,单青说:“很好,你带头,去门口领着他们俩跳一段。”
实在是忍不住了,同学们顿时都笑出声来,就连单青周身的低气压都压不住了。教室里的同学笑得东倒西歪,三个男生却哭丧着脸快哭了。
单青的命令从来都是死的,没人敢违抗,等单青再扫他们一眼,三少年就像三剑客似的出了门。
班里人还有笑的,单青一抬眼皮,顿时班里又是鸦雀无声,只能听到门口三个人跳nobody时的拍手声。
单青翻了翻书,面瘫着脸冷声道:“你们别以为你们做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懒得管你们,想让你们自觉。都是十五六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自觉?咱们要想想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不要因为贪图一时高兴而忘了自己的目的。学习是挺痛苦,但是痛苦也是一种修行。等你们高考完毕,修行结束,不成仙也成佛了。成仙成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