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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萧这才发现，忙打开来放到陆观涛的面前。这丢脸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做，裴亦萧已经觉得自己没救了。咬着嘴唇有点自我厌恶地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领导谈话”。
陆观涛没有笑他，而是开始侃侃而谈。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的话题，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算什么。平常这种话题，他估计讲个半小时，大概也就够做成一个稿子了，今天他存心想和裴亦萧多相处一点时间，讲啊讲的滔滔不绝就没停口，基本不用裴亦萧再附带着问什么。看着对面那颗低头点着不停记录的小脑袋，他心里深藏的那一份情感又慢慢一点一点开始浮上水面。
裴亦萧很倔强，那天在机场红着眼眶说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那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和那个哀伤到极致的眼神，陆观涛时不时都会回忆起来。那种时刻，他的心也总是揪着，很难受。如果他想把这个人追回来，不是不可能。他知道裴亦萧其实还是拒绝不了他的，如果他要死皮赖脸地强迫裴亦萧，肯定还是可以得手。但那样有什么意义？只能换来裴亦萧对他自己的厌弃。心里梗着一根刺，即便是身体还可以交融，感情却变了味。
想要裴亦萧真正的回头接受他，也许只能是放弃……放弃很多他目前获得的甚至是将来准备要获得的东西。
即便如此，就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吗？
陆观涛对此也没有信心。
下午5点半，J会馆地下一层服务大厅，总经理站在那里给高级公关训话。
“今天是你们真正开始为客户服务的第一天，希望你们都能精神点、乖觉点。咱们这个楼层的客人素质都挺不错，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去了。但是——也不代表没有要求高的、难以满足的，”总经理的目的就是为了敲打这些MB，“如果遇到有自己无法解决的情况，你们要时刻记得，首先是要低头认错，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其次，紧急呼叫经理级别的人员去处理问题！不要自己瞎折腾！听到没有？”
“听到了！”高级公关们都很乖巧。
“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一点，在这个楼层，不需要你们给公司拉业务，懂不懂我的意思？”总经理环顾了一周，“不准推荐客人买酒点单、不准要求客人带自己出台，更不准打听客人下次来的时间，或者要求客人下次什么时候来！这几点一定要记清楚！我知道你们在上面干的时间长了，都喜欢来这一套。但要记住，这里的提成不按这个来，最重要的就是把客人伺候舒服了，其他的不需要你们操心！听到没有？”
“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声音。
总经理满意地点头，“最后再强调一点，在这里，不许抢客，不许认定某位客人是自己的，而要求领班安排自己去接待。一旦发现因为客人点了其他人而吵闹的现象，立即开除，并且送离京城！所以，一切要听从公司安排，不许多问多说。假若那位客人要包自己出台，不许私下答应，要向经理报备，由经理按照程序调配处理。——听到没有？”
高级公关们训练有素地大声应道：“听到了！”
“以后本楼层工作时间从5点半开始，都给我准时准点达到大厅点名。6点钟之前吃完饭，6点到8点是准备时间，造型师会来给你们进行指点和服装搭配。8点半正式上工。有迟到或者有特殊情况未到而不报备的，一概退回普通楼层。好了，就这样。赶紧去吃饭！解散！”
高级公关们忙通过通道口到食堂去吃饭。
小小面色很平淡地跟在人群里走。
八十九、芯片
小小第一天正式“上架”的成绩就不错，第一个来的是个二级VIP；就看上了他；陪了一晚上。接下来的一周；成绩都挺好，没有哪一天轮空过。他一直在猜测；哪一位客人才是他要接头的人物，但都看不出问题。
下一周，上次就看中他的郑总终于来了，身后还是那个貌似秘书的白面男子。他一来，没客气地直接点了小小；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男孩子一起去陪他。
这个楼层的客人和上面的不太一样。普通客人通常是好几个一起来，呼朋喝友玩得挺热闹。而这里的客人多数是一个人来；最多陪个秘书啊、跟班啊、保镖啊之类的；叫上几个MB作陪。这个时候，就需要公关人员很好地与客人互动和玩耍。
小小对这个“郑总”颇有一点好感，毕竟这人看着挺孔武有男人味儿的。他那个白面秘书实在是存在感太低了一些，来两次了，样子都记不起来。
几个MB听到领班安排去为一级VIP服务，都兴奋得不行。刚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郑总那大嗓门，“怎么还不来啊，都等老半天了！”
领班连忙推门而入，“来了来了，郑总不好意思……”
郑总也没再说什么，眼睛往几个MB脸上一瞟，“这还差不多，”他招手道：“那个蓝眼睛的，过来！”是叫小小。
领班迅速拍了小小一下。
其实小小不用他提醒，也知道该怎么做，脸上堆起笑容走过去，“郑总您好，我叫小小。”
“小小？”郑总上下打量他，“是看着小小的，来来来，我试试看你有多重。”伸手一下就把小小搂到怀中去了。
这人是个急色鬼的做派，可偏偏却不让人讨厌。笑起来的样子却也不粗鲁，还是挺有风度的。
领班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关上门就走了。几个高级MB也坐到了郑总的旁边，笑着和他玩起来。
那个白面中年人就像个死鱼一样坐在旁边，也不说话，也不看。
MB也不会多嘴去问。
“我说你这个小冯啊，就是老这样，”郑总一手搂着一个MB，“每次都是一脸不情不愿的，我这儿玩得都不开心啊！”
小冯苦着个脸，“郑……总，您就别开我玩笑了……”
“怎么是开玩笑呢，我这儿正乐着，一回头，瞧见你那张苦瓜脸，差点没把酒给我喷出来。”郑总摇摇头，“不行不行，你那个脸太扫兴了，”他看看几个MB，“……怎么样，孩儿们，去把小冯给我逗笑咯，谁能先做到，今晚的小费多多的给。”
“郑总，我们是陪你玩儿的啊！”一个小圆脸儿笑嘻嘻地靠在郑总的腿上，“那怎么好去和别人玩儿呢？”
“小东西，”郑总笑着捏了下他的脸，“我让你去和他玩儿，自然都算我的。要是能把小冯逗笑了，我更开心！”
几个MB也从善如流，端着酒就跑到那小冯的身边去了，“冯哥，来，喝杯酒嘛！”
“小冯，别不给面子啊，赶紧的，喝了，”郑总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他身边的MB就剩下小小，捏着小小那个细腰不放，看来他是真的挺满意这个混血儿。
小小也嘻嘻笑着看他们逗弄小冯，同时手有意无意地在郑总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你这个小东西，”郑总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笑道：“再这么乱摸，老子把你就地正法了！”
“噗！”小小没忍住，靠在他的胸口乐，“那您倒是来啊，小小可不怕，呵呵呵。”
郑总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捏住半个屁股紧紧攥住，“这个屁股好，翘，有弹性，还嫩。”
小小的手也往下游移，抚摸着他的腹肌，学着他说：“嗯，您这个肚子也好，摸起来手感大概是30岁左右的，好……硬……啊……”最后一句话，轻轻颤颤地吐出来，在郑总的耳边荡漾。
郑总被他激得，“靠，够骚……”低头把小小的嘴给堵住了。
这边两个人啃上了，那边小冯被他上司一个命令，不得不把几个MB手上的酒都给喝了。那个小圆脸儿道：“冯哥，您喜欢玩什么？我们都陪您玩儿。骰子？扑克牌？还是玩小蜜蜂？十五二十？您说……”
“想不想要更硬的？”郑总和小小调笑着，把小小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这个你摸会儿就知道了。”
“嘻嘻嘻，”小小把脸埋进他脖子边，手上没停，开始揉捏按摩起来，“小小最喜欢硬的了……”
小冯的酒量挺好，跟着领导的这种工作人员都这样。不过他的脸开始红起来，坐姿也不那么僵硬了。
另一个尖下巴的MB一见他这样，直接坐到了他怀里，“冯哥，您别不说话嘛，光喝酒怎么行？”
其他几个MB回头一瞧，那边郑总和小小啃得啧啧作响，大概也知道今天晚上是陪不成郑总了，也就更卖力地闹着小冯，使出浑身解数，非要把他逗笑不可。反正他就算不笑，看他那样，他们也挺乐的。
尖下巴和小圆脸儿一边一个，对小冯上下其手，捏捏摸摸。另外两个，看他干了一杯酒，就又满上一杯。这当口，就算小冯是个直的，恐怕也受不了这种攻势，开始抵挡起来了，“别别别……哎！”伸手把要摸他裤裆的小圆脸儿的手推开了。可推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