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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韩羽裳眨了眨眼,一派天真的问。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个假相,骨子里,其实是个彻底的恶魔!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他真想捶胸大叹,“裳儿,这是关于男人自尊的问题,你不希望为夫我连点男人的自尊都没有吧?”
韩羽裳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抬脚又一把将他踹下了床。
怒了,这次宇文擎是真的怒了,“韩羽裳……”
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既然已经没自尊了,应该多踹几下。”韩羽裳勾了勾唇,忍着身上不适,慢慢下床拾起衣物,身上粘粘的,让她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蹲下身,身上如瀑布般雪白的长发倾斜下来,一举一动,竟是说不出的慵懒,唯美动人,宇文擎呼吸一窒,被眼前的美景夺去了呼吸。
“裳儿……先别穿了……”他道,声音沙哑,眼中烧着两簇火焰,似乎苦苦压抑着什么。
韩羽裳睇了他一眼,“给个理由。”
“因为……”宇文擎身体力行的用行动表示他的理由,一把将她搂住,狠狠的吻了上去,“因为现在不穿,呆会省得脱了……”
“……”这只发*情期的混蛋……这会,该韩羽裳气得内伤了。
*
“韩姑娘,七公主派人来传话,邀请您进宫叙叙旧……”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山竿,门外传来了浅雪惯有的柔柔软软的声音。
自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浅雪对她的敌意少了许多,反而多了分尊敬,难道也是在怕她不成?
瞄了眼自己的白头发,韩羽裳唇角微微一勾,这样也好,不是吗,可以让她省去很多的麻烦。
“韩姑娘,您起身了吗?”
得不到答案的浅雪又唤了一句。
“嗯。”郁闷的爬了起来,懊恼身上的疲惫,懒懒的道:“七公主找我叙旧?”
她觉得,不是浅雪说错了,就是她听错了,她和七公主宇文惜是什么关系?
那可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宇文惜是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吧,还会找她叙旧?
“七公主派人从宫里传话来,让韩姑娘进宫一叙。”浅雪如实说道,心中却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认识公主大人的,公主大人竟然会这么热情的找她叙旧,实在有些奇 怪;书;网。
当然,她并不知道韩羽裳和宇文惜之间的关系,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去。”韩羽裳想也不想的说道,反正和宇文惜没有和解的可能,她恨她恨得要死,不可能叙一旧就喜 欢'炫。书。网'上她,所以她也没必要走这一趟。
“啊?”闻言浅雪一愣,“这……韩姑娘……这不好吧?”
七公主在青羽可是最为得宠爱的一个公主,韩羽裳就这么拒绝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有什么不好的。”韩羽裳闷闷的道。
“哦,哦,好吧。”浅雪无奈,纵使权利再大,她也只是一个下人,也不好多过问什么,只好转身复命去了,“那韩姑娘好好休息。”
“嗯。”韩羽裳应了一声,脑中不禁想到,她来青羽这么久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宇文惜都没有来找过麻烦,反而在这个时候来找她麻烦。
说什么叙旧的,肯定只是个掩人耳目的想法吧,难道说,想趁此机会再整她?
想了想,似乎现在也挺无聊的,何不如去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这么一来,韩羽裳又立刻唤住了浅雪,“等一等,你和他们说,我稍侯就去。”
“好的。”浅雪忙应道,悄悄的松了口气,毕竟,她也不希望自己伺候的主子和公主做对,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
稍做梳洗一翻,韩羽裳跟着公公来到了皇宫,宇文惜的住处似乎在南院那。路过大正宫的时候,依然能看到那被大火烧过的痕迹,触目惊心,许多太监侍卫在那里忙碌着,将被烧坏的残檐碎瓦清除干净。
走了一会儿,韩羽裳突然道:“七公主的住处在这么偏僻吗?”
他们现在已经渐渐走到了皇宫的最偏僻处,来往的宫女侍卫们越来越少,四处都是假山,奇花异草彼彼皆事。
“韩姑娘,公主殿下在琼离院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等着你呢。”公公说道。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七公主会住在这种和冷宫一样偏僻的地方呢,看来是已经准备好在人少的地方找她麻烦了。
这样也好,她倒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将计就计
来到了琼离院外头,那名公公向里面通报了一声后径自离去。
“是韩姑娘吗?进来吧。”
院内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但的确是宇文惜的声音。
韩羽裳微微额首,走进了院内,院门内两边栽满了一种蓝色的小花,花香满园,静静的飘入鼻间,让人有一直沁人心脾的感觉,清晰舒畅。
院内数座假山相连,清脆的水流声穿透假山,流到了凉亭之下,韩羽裳慢慢的走到凉亭内,静静的看着宇文惜,不言不语。
“呵呵,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不认识本公主我了?”宇文惜微笑的道,然后纤纤玉指一指正对面的坐位,嫣然笑道:“坐啊,还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
韩羽裳抿了下唇,似笑非笑的道:“吃了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肚量才行。”
“就是嘛,所以尽管坐,别和本公主客气就是了,今日请你来,是为了我们以前的不愉快,你是我五哥未来的王妃,以后我们总得是一家人,弄得不愉快不好,所以,为了我们以后能够和睦相处,希望你不要和本公主计较以前的事情,以后我们也可以和姐妹一般相称,如何?”
姐妹相称?韩羽裳越听越觉得荒缪,她若真的要和自己冰释前嫌,又干嘛一口一口的以‘本公主’自称?
不过,她既然爱这么说,她也就由得她去了,坦荡的坐了下来,淡道:“公主既然有如此肚量,我又怎敢不从,请。”
宇文惜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厌恶,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韩羽裳轻易捕捉到了。心中不由暗笑,看来她果然不是真心诚意的,也罢,她就看着她演这一出戏吧。
“来人,还不快给韩姑娘倒酒。”见她坐了下来,宇文惜立刻扬声吩咐,似乎生怕下人怠慢了韩羽裳一般。
“韩姑娘,请用膳。”宫女轻轻的为她倒了一杯酒。
浓香的酒味渐渐挥散开来,一股一股浓烈的酒香惹的人食指大动,韩羽裳唇角微微勾起,握住了那杯酒。
恍惚的,她突然想起前世在幽宫的时候,幽宫宫主曾经告戒过她,越是美好的事物,或者是人,往往都是最致命的东西,绝对不可大意。
一如美女蛇蝎,一如眼前美酒。
道行高深的韩羽裳怎么会看不出来宇文惜在酒里下毒了?更何况,她这么殷勤的招待自己,她才不相信她是真的想要和她和好呢。
韩羽裳并没有说破,只是握着那酒杯淡笑不语。
“怎么?难道韩姑娘为何不动?是怕本公主在酒里下毒不成?”宇文惜见她不喝,心里有些着急,脸上却是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公主误会了,你亲自让人准备的宴席,公主怎么可能会下毒?就算要下毒,也是手底下那么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才会做的事吧。”
韩羽裳淡笑的说道。
那名宫女连忙跪了下来,“公主!奴婢绝对没有下毒!奴婢真的没有下毒,请公主和韩姑娘明察!”
宇文惜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厉声道:“闭嘴!下去!”
这狗奴才,连这点话都听不懂,韩羽裳那话虽然说得巧,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是堂堂的公主,不可能会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一定是下人做的。
然而那毒的确是宇文惜亲自下的,因此听到韩羽裳这话,顿时将她认识为了韩羽裳在暗中嘲讽她竟然和那些下三滥的人一样,做这种不干净的动作,堂堂公主竟然被比喻成了下三滥的人,宇文惜如何能够不气。
但让她意外的事,就在她以为韩羽裳不会喝的时候,她却一脸豪爽的举杯,一口饮尽。
“啊!”宇文惜有些吃惊,她竟然毫不眨眼的喝下去了?
她不是怀疑她下毒吗?竟然怀疑那酒里有毒,为什么还要喝?
相对于宇文惜的吃惊,韩羽裳却像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