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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婆婆不高兴?”在去赌坊的马车上卫迎寒忍不住问。付芝兰这些日子的确算是乖巧,卫迎寒想不通付华明为何会大发雷霆。
“一言难尽!”付芝兰长叹一声:“二哥哥,关于北滨,你知道些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很是莫名其妙,卫迎寒还是答了:“我对北滨知晓不多,不过北滨人好勇善武是出了名的,若你是勇者在部落里就会受到大家的爱戴。北滨不管老弱夫孺,多是骑术精湛,”卫迎寒突然道:“若是我国骑兵能及北滨骑兵的一半,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二哥哥,我是想问如果你惹得一个北滨人生气了,怎样才是赔罪的最好方法?”
卫迎寒眉头一皱,问道:“你惹了北滨使团的人?”
这个时候为啥你的脑袋就这么好使呢!付芝兰干笑两声:“哈哈,一点小误会、一点小误会。”
卫迎寒估量着付芝兰话里的可信度,说道:“北滨人生性豪爽,若是误会早点解释清楚更好。北滨人爱马、爱兵器、爱烈酒,这些都是出了名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马?北滨出好马,东翰的马多出自北滨,送马给术赤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兵器?一般的兵器只怕人家堂堂皇女也看不上,一时半会从哪里去找名兵利刃来呢?
烈酒倒是最容易的了,先从这点下手试探一下。付芝兰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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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姐,您终于来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付芝兰甚至觉得杜林看向她的视线有着几分幽怨。
“付小姐。”苗杰一见到付芝兰就道:“风儿……”
“我知道,苗姨,你和季和先回去吧,赌坊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先找到苗风再说。”
苗杰道了谢,和季和一道匆匆离去。
“付小姐,东西一切依原样,没人动过。”杜林道:“也还没报官,您看好了就说一声,要报官的话我们就去。”
付芝兰傻傻地问:“怎么不先报官?”
“付小姐,”杜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这屋里的东西都能见官吗?”
付芝兰这才恍然大悟,杜林她们不报官,一是她这个赌坊的最大老板还未发话,二是若是她这里有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让官府搜到了于她不好。
“我先四处看看。”卫迎寒道。赌坊的护卫布置卫迎寒是参与了的,有贼人闯了进来卫迎寒不禁感到了一丝挫败,一心想抓住贼人。
付芝兰点点头:“那我去书房了。”
付芝兰心里有数,进了书房直接奔书架,将那堆字画一一展开看了看,果然陆子君的那副字不见了。她又将书架上的书看了看,轻轻吐出一口气,幸好那几本书萧疏翠已经抄录完毕,不然定要心疼死了。
付芝兰在书房里慢慢转了一圈,卫迎寒走了进来,双眉紧锁。
“怎样?”付芝兰问。
“我刚才问了问,发现她的人是暗哨。发现她之前不到一柱香功夫有巡逻的护卫经过书房,那时还没发现异常。我想,这个人应是极熟悉赌坊地形的人,而且也很熟悉书房里的布置,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进来并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对了,丢了什么东西?”
“陆子君的字,几册书。”
卫迎寒一愣:“难道是尚发的同伙?”
“只怕是。”
“我让人通知大姐过来。”卫迎寒找人去通知卫振武,付芝兰让人去将吉虞俊找来。她又命人去天一斋取几坛上好的烈酒,送到鸿胪寺肖夏那里,她一手字实在见不得人,卫迎寒回来便由她口述,卫迎寒代笔写了一封信给肖夏。
卫迎寒将信写完,默然半晌:“铁术赤是北滨的四皇女,也是有名的勇士,你怎的得罪了她?”
“铁、术赤?”付芝兰讶然。
“铁,是北滨皇族的姓氏。铁术赤曾经以一己之力,力斩叛乱部落百余人,救了她母皇与大姐的性命,在北滨很受人爱戴。”卫迎寒顿了顿,说道:“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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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虞俊来的很快,付芝兰和她叽里咕噜地说了许久,吉虞俊拍着胸脯道:“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
“那就全靠你了,从明日起我未必有时间过来赌坊,以后就辛苦你了。”
“没问题。”吉虞俊爽快地答应。
和吉虞俊聊完公务繁忙的卫振武终于带着人过来了,听说是尚发的同伙她神情严肃。
“尚发在天牢里还好吧?”付芝兰问。
卫振武道:“上次陆先生过来,认出尚发就是去她家求字的人,她本不愿写,尚发却拿她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因此对尚发此人是印象深刻,不会认错。”
“天牢守卫很严吧?一个轻功极好的人闯进去的机会有多大?”
卫振武看了她一眼:“微乎其微。”
付芝兰低头想了一会:“大姐,既然尚发病得厉害,不如把她换到条件好一点的牢房里?”
卫振武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卫振武走了没多久肖夏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付芝兰,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她捂着半张脸叫道,一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处痛得龇牙咧嘴。
付芝兰吓了一跳:“肖夏,你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肖夏双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你是不是调戏了北滨的那位小皇子?我替你送酒过去,他一听说我是你朋友,‘唰’的就是一马鞭抽了过来。”肖夏说着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肖夏挨了两鞭子,一鞭抽在脸上,一鞭抽在身上。若不是其他人抢救及时,又有人拦住了脾气暴躁的那位铁术珠,肖夏铁定是没脸见人了。她脸上的那鞭被她用胳膊挡了一下,没有破皮,却还是红肿了起来,两寸来长的伤痕印在左脸上,很是有些吓人。
付芝兰歉意地道:“肖夏,是我连累了你,对不住了。”
肖夏见她如此,倒是熄了怒火,说道:“那小子太凶了,和我不对盘,以后和那一家有关的事情你别找我。其它的事情,我会尽力。”
付芝兰点点头:“罗鲜花那里应有不少上好的伤药,你去找她。”
“嗯,对了,芝兰,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趟小宝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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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酒不行,付芝兰改为送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去讨好铁术珠,送的人伤痕累累的回来了,说那些礼物也被扔了出来。
“不识货!太过分了!”付芝兰怒道。这些东西可是她自己掏钱买的!
她这两日出高价购得了一柄宝刀,使人送了过去,特别强调这刀对方不要就一定要带回来,她可想自己的银子一再的打水漂!然后那人哭丧着脸抱着刀回来了:“小姐,那两人说了,让您别耍花样,早点把人交出来,不然……”
“不然怎样?”付芝兰哼道。
“不然……”那人缩了缩脑袋:“不然她们就要直接冲进相府来抢人了。”
付芝兰忍不住好笑:“她们要真冲进来抢人,我看她们怎么收场。”付芝兰将从罗鲜花那里要来的伤药和一锭银子给她:“好了,你也辛苦了,下去吧,回去养伤。”
等那人走后,付芝兰心想一般的糖衣炮弹不行,只有使出杀手锏——美人计了,她拿着铜镜看了半晌,捧着脸感叹道:“你怎么能这么有魅力呢?竟然能将一位大英雄大勇士这样手到擒来!太有魅力了,简直是罪过啊!”守在外面的细语听着自家小姐不明所以的感慨,抖落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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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卫正君来了。”杜幺儿在门外道。
“好。”萧疏翠停下手里的活计走到门边将卫迎寒请了进来,让杜幺儿守好门,连好儿也别放进来。
“怎么了?”这般神秘卫迎寒不由得有些不解,走进屋里边看见梳妆台前还坐了一个人,看背影应是付芝兰,只是这身打扮?卫迎寒皱了皱眉,试探着喊道:“芝兰?”
“二哥哥坐。”那人果然是付芝兰。
卫迎寒大步走了过去:“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付芝兰苦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卫迎寒看着萧疏翠甚是熟练地在付芝兰脸上涂抹着,半晌无言,脸上神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萧疏翠让付芝兰站了起来,替她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发髻,说道:“可以了。”
“二哥哥,我们走吧。”付芝兰手里拿着一柄纨扇遮住脸。
“你要这样出门?”卫迎寒脸上惊愕更甚。
“二哥哥,路上我会将是事情从头至尾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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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不错。”付芝兰在预定的雅间里落座,招呼卫迎寒道:“二哥哥,你也坐啊。”卫迎寒依旧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