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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闻言满脸喜色。
“公子,我也要去。”好儿大声地要求道。
“不带你去,你去找平儿璐儿玩。”付芝兰想也不想地否决了,除了巡店萧疏翠平日都不出门,好不容易难得的一次约会,带上个大灯泡做什么?
好儿眼泪汪汪地看向萧疏翠,却见萧疏翠也摇了摇头,抽泣着跑出门去找平儿和璐儿了。好儿由于年纪小,萧疏翠出门巡店一贯都是不带他的。
付芝兰先让马车驶到赌坊,把幺儿放下,便和萧疏翠继续前行。萧疏翠撩起窗帘看了看,看到牌匾时满脸的震惊:“发财赌坊,这、这不是陆子君的字吗?”
见付芝兰毫不在意地点头,萧疏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巡完店铺已是华灯初上,付芝兰和萧疏翠用餐完毕便去了赌坊。
萧疏翠一进门,原本喧闹的赌坊也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都齐聚在他身上,一来当然是萧疏翠生得好看,二来以他这样的气质人品,众人不由得好奇,这样的人儿怎的会来了赌坊。付芝兰不满地哼了哼,拦在萧疏翠身前,牵了他的手直接上到三楼。
“怎样,疏翠,你觉得怎样?”付芝兰献宝似地。
萧疏翠微笑着点了点头。付芝兰得意地笑了,然后道:“疏翠,那些账册我看的头晕,以后都交给你好不好?”
萧疏翠横了他一眼:“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哪能呢?”付芝兰忙道:“我请了账房先生的,疏翠把每月的账本检查两页就可以了。”
萧疏翠想了想,说道:“先拿来我看看。”
付芝兰连忙把准备好的账册拿了过来,然后坐在一旁看萧疏翠查看着账册,嘻嘻,认真的男人最美丽!
她正看得出神,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付芝兰皱了皱眉,萧疏翠也诧异地抬起头来。
“我出去看看,疏翠,你就呆在这里。”
付芝兰走出房门,唤过来一名护卫问情况:“怎么回事?”
“小姐,有两个人闹事。他们输掉了身上的银两就赖我们使诈,打伤了一位姐妹,杜老大已经带人过去了。”
“输了多少?”
“五百两。”
付芝兰点了点头,便向闹事的房间走去。她正想进门,却从半掩着的门隙里见到了两个她非常不想见到的人,连忙闪到一旁,想了想,还是唤过那名护卫,低声吩咐了一阵。
那名护卫虽然惊讶,还是按照吩咐进去和杜林说了。杜林皱了皱眉,看向被围在中间一身北滨打扮的男女,说道:“请两位稍等。”
“等什么?”术珠奇怪,这些人围着他们怎么还不动手,要等什么?他们两人怎么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啊!今天四姐心情不好,拉着她来赌坊散散心,谁知竟然输得精光!
不一会就有人拿了银票过来,那人恭谨地道:“家主人让小的将银票送来,还请两位收下。”
“你们主人干嘛要送银票给我们?”术珠问。
“家主人道曾受过二位的恩惠,无以为报,今日就算请二位玩了一回。不过,我们发财赌坊一向是有信誉讲口碑的,绝不会使诈。”那人正色道。
术珠推了推一旁神游天外的术赤:“四姐,你说怎么办?”
术赤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向门口走去。
“四姐,等我。”术珠将银票塞进怀里追了出去,却见术赤在楼道上呆了呆,突然一间间地将房门推开,术珠连忙拉住术赤:“四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刚才看见若兰了。”
“四姐,你喝多了,都说胡话了。”术珠担心地道。
“不是,我真的刚才看见若兰了。”术赤认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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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事发
“你们,两位有何贵干?”屋里的青年男子有几分诧异地抬起头来。
那青年样貌十分的好,甚至比草原上最美的“草原明珠”还秀丽了几分,术赤见了却是神色黯然,沉默不语。术珠赔笑道:“我们在找人,这位哥哥有没有见到一位和你差不多年纪、差不多高矮,”术珠打量了一下那人:“胖瘦也和你差不多的公子?”
青年摇了摇头。
术珠拉着术赤歉意道:“打扰了。”说着拉着术赤退了出去,埋怨道:“四姐,定是你看花眼了。”
青年等了好了一会,那两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才笑道:“都走远了,还不出来吗?”
付芝兰狼狈万分地从桌底下钻了出来,摇头道:“太可怕了。简直是阴魂不散啊!”
“怎会是可怕呢?”萧疏翠轻笑道:“我见那位小姐可是一表人才,威武有力,不失为良配啊!”
“疏翠,你还笑!”付芝兰无奈:“这两人在京城多待一日,我就多一分危险,这样下去我连门都不敢出了。”
萧疏翠突然道:“芝兰,不如你去和那位术赤小姐讲个明白,也好过你总是要躲着她。”
“可是,”付芝兰犹豫了一下:“若是她得知了真相,恨起我来,将我女扮男装的事情被宣扬出去,娘只怕是饶不了我。”付芝兰自己虽然不太在意面子,但还是要考虑到付华明和当今圣上的威胁。
萧疏翠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也有可能。” 然后便低了头不再说话。
“疏翠,你心里想什么,说出来吧。”
萧疏翠顿了顿:“我、我只是见那术赤似是用情颇深,觉得她有些可怜。”他见付芝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有些慌张地道:“我也只是这样一说。不过,真的有些可怜啊。她不过是见了、见了苗若兰一面,就一直念念不忘,还一心想找到他。万一那个术赤是个少见的痴情种子,岂不是一生都被毁了?”
付芝兰点点头:“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告诉她的。”
只是这机会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激烈,是付芝兰所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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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还不跪下!”付华明铁青着脸低喝道。
付芝兰完全懵了:“娘?”
“还不跪下?”付华明怒气冲冲地用力拍着桌面。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地……”
“好端端地……”付华明大怒:“你还敢说好端端地!你,你……”付华明气得捂住胸口,
付芝兰忙上去扶住她:“娘,您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慢慢说,别气坏了自己身体。”
付芝兰扶着付华明坐下,又是敲背又是捏肩的,好不容易付华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你自己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去抢了别人家的公子?”
付芝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娘,你说的是这个啊……”
“你还笑!”付华明愤怒地拍着椅背:“今天下了朝陛下都对我说了。我原以为这些日子你长进了不少,我看、我看你根本是本性难移!”付华明不能不怒,原本付芝兰收了性子他们老两口开心不已,这还没多久不仅是故态萌发,还丢脸丢掉国外去了!
今日下朝后李励向付华明说了一番话,尽管她说的非常委婉,但付华明听完已是怒火中烧。李励说北滨四皇女昨日连夜来找她,说她喜欢的一位公子被付芝兰抢了要逼婚。北滨人性子憨直,心里没这么多盘算,没道理去诬陷付芝兰。这事可大可小,若是闹大了两国交恶,那如何是好?也难怪付华明如此恼怒!
而且李励还说道,术赤对那位公子用情非同一般,为了以示诚意,她愿意拿五百匹骏马来做聘礼,赠与东翰。这也就难怪李励这样上心了。北滨幅员辽阔,多是草原,是天生的牧场,上好的马匹多出自北滨,马匹也是北滨与其他各国交易用来换取粮食、布匹、盐巴、铁器等的重要商品。
北滨今年总共卖给东翰马匹为三千匹,而术赤一送就要送五百匹,不能不说是大手笔了。冷兵器时代,骑兵因其反应迅速、机动性强、灵活多变一直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利器,而东翰才与西云战事结束,马匹也损伤了许多,李励因此十分重视与北滨的马匹交易,即使术赤不送马匹,为了维持与北滨的良好关系,李励也希望这事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付芝兰不解地道:“这和陛下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和杜校尉闹着玩的,她儿子现在疏翠那儿,他们一家人都好好的……”
“你还敢说好好的,你抢的是北滨四皇女的心上人!”付华明恨铁不成钢!
“哇!”付芝兰睁大眼:“不是吧,那四皇女有恋童癖?”
付华明先是不解,将“恋童癖”三字思虑了一番,怒道:“满嘴的胡说八道!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你想挑起北滨和东翰的纷争吗?”
付芝兰吓了一跳:“哪有这么厉害?”又道:“娘,本来就是这样啊,那个杜幺儿今年不过才十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