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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迎寒点点头:“都办妥了。”
付芝兰松了一口气,又问:“有没有什么消息?”
“哪有这么快呢?”卫迎寒失笑道。
付芝兰脸上显出失望之色:“我以为应该会有案底的。”
“案底?”卫迎寒一愣。
“是呀,像这种人平日里坏事自然也做了不少,难道刑部就没个记录吗?”
卫迎寒摇了摇头:“没听大姐说过。”
付芝兰想了想说道:“本来我只是猜测,现在倒是觉得有点靠谱了。”
“怎么说?”
“做这种行当的人能够将自己完全漂白,那就更不简单了,不是平日里有意地和上头关系密切,就是狡猾得不得了的老狐狸了。”
“这样一说,倒是极有可能了。”卫迎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若是能找到这一案件的突破口,卫振武也不用那样忧心忡忡了。在他说出付芝兰的想法后,卫振武也不怎么相信,但确实是没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二哥哥帮忙。”付芝兰犹豫地道。
“你说说看。”
第二日中午时分萧疏翠果然依言送来剩下的三千两银票,是薄薄的三张一千两。
付芝兰想了想:“麻烦疏翠都都换成一百两的。”她将昨日萧疏翠送来的两千两也拿了出来。
“啊?”萧疏翠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这样数起来才有感觉啊。”付芝兰笑道。
虽然有些疑惑萧疏翠还是点了点头,正想离去,付芝兰叫住他,说道:“疏翠要是现在没有急事,不如指点我一下?”
萧疏翠一怔,就见付芝兰拿起枕畔的书来,翻开道:“我有些地方看不懂。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萧疏翠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在看书?”
“我看书很奇怪吗?”付芝兰笑了笑:“我说过我和以前不同了啊。”而且不看书能干什么,没电视没电脑的,她又不敢随便出门逛街,整天闷在房里实在是很无聊啊!“还是这么怕我吗?”她看着萧疏翠的眼睛说道。
萧疏翠垂下双眼,轻声问道:“你哪里不懂?”
“很多,疏翠,过来坐啊。”付芝兰状似无意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所谓“红袖添香”,正是我今日美好的写照啊!
“芝兰,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第三日吉虞俊拿到那个塞满银票的厚厚信封时简直要涕泪俱下了。
“我这又不是白送给你的,要写借据的。”
“那是当然!”吉虞俊干脆地答应,挥毫写下借据,签上自己的大名。
“你现在就去吗?”见吉虞俊将信封塞进怀里,付芝兰问。
“嗯,我怕夜长梦多。”
“你等等,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多银票怕有个闪失,我叫人陪你去。”吉虞俊怕她老娘知道她欠了一大笔,是一个人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身边也没带个侍从。
“芝兰,你真是太贴心了。”吉虞俊作抹泪状。不过当吉虞俊见到过来的人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芝兰,你叫个男人陪我去那种地方啊?”她原以为付芝兰会叫她的护卫来,这样就是那些赌坊的人临时反悔她也有可能逃出生天啊!
“你放心,他功夫好着呢,绝对可以保护你。”付芝兰向来人道:“卫安,好好保护虞俊。”
卫安笑嘻嘻地道:“是。”
吉虞俊无奈,心道多一个人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好,她的确也有些担心,尤其是对方莫名其妙地提出那个要求就减少了自己一半的赌帐,她心里也有几分怀疑那人并不是个普通的赌坊老板那么简单。
正文 第三十六章 赌坊
“尚老板,我把钱带来了。”
鸿发赌坊生意兴隆,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有许多人光顾,吵吵闹闹。吉虞俊随着赌坊的人穿过几道角门,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很难想象这就是赌坊的后院。那人带着吉虞俊进屋,尚发早就坐在正中等着了,左右都是壮硕的赌坊打手,门外也守着两个。
尚发年约四旬,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长衫,身形偏瘦,一望之下只以为是个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中年女子,谁又知道她是京城最大赌坊的老板,自身富得流油呢!
“你把钱带来了?”尚发面无表情地问,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收到一笔欠款的喜悦。
“不错,尚老板您点点。”吉虞俊从怀里将信封掏了出来。
尚发微微摆手,她身后一人呢将信封接过,取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清点起来。尚发双眼至始至终都紧盯着吉虞俊,吉虞俊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老板,少了一张,只有四千九百两的银票。”那人抬头道。
“不可能。”吉虞俊脱口道,她头脑一阵晕眩,怎地会少了一张?
尚发一直板着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问道:“点清楚了?再点一遍让吉小姐过过目。”
“是。”那人一张一张地数出声来,每张一百两的银票,果然只有四十九张!
芝兰,我这下可被你害死了!吉虞俊心中暗暗叫苦,她赔笑道:“许是我出门的时候没有清点仔细,家里定是落了一张,我回去找找就是。”她还没起身就有两名腰圆膀粗的状妇挡在了她面前,吉虞俊只得悻悻坐回。
尚发微微一笑:“吉小姐,这真是天意啊!说好了今日还钱的,却少了一百两,莫不是觉得我尚发好欺负么?”
“哪能呢,尚老板!是我没点仔细才少数了一张,一会就补上、一会就补上。”
“一会?”尚发冷笑道:“不如就现在吧?”
吉虞俊忙摸了摸身上的钱袋,却只有几两碎银,一咬牙又将腰间的一方玉佩取下,说道:“这总能值个一百两。”这玉佩是有些年头的,是吉侍郎在吉虞俊十五岁生辰及笄时送于她的,至少也值个五百两。
尚发将玉佩拿了过来,嗤笑一声:“吉小姐,你果然是玩我吗?一块破损的玉佩也值一百两?”
“破了,不可能,吉虞俊惊道。
“你自己看清楚。”
吉虞俊将玉佩接在手里,只觉得全身一阵冰凉,那玉佩上果然有一道裂缝,贯穿始终,若是裂痕再深点玉佩便会断为两截了。“怎会这样?”吉虞俊一阵茫然,明明是好的啊!刚才都是好的啊!
一直在一旁静静站着的卫安心头一震,没想到这个尚发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公子啊,我是打不过她的,你们布置好了没有啊?
“吉小姐,你看呢?这事该怎么办?”尚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还心情颇好地冲吉虞俊笑了笑。
“尚老板,我这不是已经还了四千九百两了吗?就只剩一百两,我立马回去取,尚老板要是不放心,派人跟着我就是了。”
尚发呵呵地笑了起来:“吉小姐都是老主顾了,我怎的会不放心?只是尚某有个更好的提议,相信吉小姐一定会感兴趣的。”
“什么提议?”吉虞俊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她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大的阴谋里,就如同身陷沼泽,虽然想将那条腿从淤泥中拔、出来,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毫无逃出生天的机会。
“吉小姐若是同意我的提议,咱们的欠账一笔勾销,这些银票尚某自会奉还给吉小姐。以后吉小姐来了兴致来尚某的赌场里玩上几手,尚某随时欢迎。吉小姐以为如何呢?”
“你要我做什么?”
尚发笑道:“吉小姐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她拿出一根不及小指粗细两寸长左右的竹棍来,说道:“吉小姐和付丞相家的小姐交情好,你若是有空去了丞相府,不如顺便去拜谒丞相大人,然后……”
“然后、什么?”吉虞俊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尚发轻轻地拔开竹棍的一头,里面不知是什么,她给吉虞俊看了看,又将竹棍复原,说道:“然后寻个机会将里面的东西下在付华明的饮食中。”
“你们要毒杀丞相?”吉虞俊惊叫道。
“吉小姐说哪里话?”尚发皮笑肉不笑地道:“尚某乃奉公守法的好人啊,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这是什么?”吉虞俊哆嗦着。
“吉小姐做了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看着尚发阴森森的笑容,吉虞俊突然灵光一现,喊道:“是你们!上次刺杀丞相也是你们安排的。”自己欠下一万的巨额赌帐,尚发让她邀付芝兰去风月楼玩耍,将欠账减半,有这样的好事她自然应承下来,她们几人原本也爱去风月楼,付芝兰尤其是对拢烟花了不少心思。之后她去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