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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尴尬的义王李瑶也出现了,义王是李铎给李瑶的封赏,特意让她来代自己祝贺。这些日子李瑶倒是时不时地出来与众人见面,当然四周的守卫可谓密不透风,但不得不说这些成功地让不少人放下了原本对李铎的疑虑与戒心。李瑶见见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可以,但让她与付华明见面李铎却一直放心不下,想到这次喜宴来往的人也多,付华明付芝兰都会□乏术,她便让李瑶来了,出宫前再三叮嘱了侍卫待酒席一结束便立即带李瑶回宫。
满月宴付华明与付芝兰都饮了不少酒,付芝兰还要每一桌每一桌地敬酒,喝得更是多了。待敬了一遍,付芝兰脸色有些发白,便告罪要下去歇一会,众人都知道她才病愈也都能够体谅,付芝兰这才得了空去喘口气。她去了卫迎寒的松韵院,向李霖行了礼,便和他们说话,才伸手抱过女儿,小娃娃却不给面子的哭了起来。
“一身的酒气,快去换件衣服吧,别熏着孩子了。”于若可道。
付芝兰嗅了嗅衣袖,说道:“还好吧。”
“好什么?”于若可面容一整:“还不去换了衣裳,在大殿下面前失礼,成何体统?”
付芝兰无奈:“好吧,我这就去。”说要出门,却凑过去在卫迎寒和萧疏翠脸上一边亲了一下,才大笑着去了。
于若可忙道:“殿下莫怪,芝兰这性子……她如今也是做娘的人了,我这做爹的也管教不过来……”说着连连叹息,向李霖赔罪不已。
李霖自然明白付芝兰这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展示她与两位夫郎的恩爱,他脸上笑着说无妨,心里到底还是有几许不快。可越是如此,李霖心里越是不甘了。
李瑶身份尊贵,她这一桌自然都是权贵人物,付华明作陪,有侍儿在身后时候着倒酒布菜。
“殿下,这酒是北滨四皇女送来的,后劲足,殿下提防些才好。”付华明见李瑶喝得急于是出声提醒道。
“无妨,醉了便醉了,丞相借一席之地与本王睡上一觉便是,本王酒德甚好,醉了也不会耍酒疯。”李瑶玩笑道。
付华明自然也不好再劝。
喜宴还未结束李瑶便喝得醉了,付华明忙命人扶李瑶进去躺下。那几名侍卫自然也跟着去了,在房门外守着,还有一人守在屋内。
没多会便有两名侍儿相偕而来,一人捧了热水手巾,另一人端了醒酒汤。侍卫们询问了一番,得知是付华明命他们前来侍候殿下的,也就放行了。
这两名侍儿进屋后放下热水,将李瑶扶了起来,喂了醒酒汤,一人便用手巾蘸了热水替李瑶洁面,一人往香炉里加了一块香料,很快屋子里的酒气便被冲散了许多。
李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殿下,可要喝水?”
李瑶正觉得口渴,点了点头,一杯茶水下肚,她清醒了一些,看向眼前的那人,他穿着青衣长裤,是丞相府侍儿的打扮。
“殿下可觉得好些了?”那人问道。
李瑶皱起眉头,迟疑着:“你是……”这人的声音怎么听得如此耳熟?还有他就这样大咧咧地坐着,一个侍儿哪会如此不知礼数?那人很快解了她的疑惑:“我是付芝兰。”
“什么?”李瑶一愣,过了片刻才明白这话的意思,几乎要惊叫起来;好在她总算有几分警惕之心这才没有失态。“你、你是……”
付芝兰点了点头:“殿下,时间有限,我便长话短说了。殿下,你可想夺回皇位?”
李瑶一怔,显然是没有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
“殿下可想夺回皇位?”
李瑶紧张地四下看了看。
“殿下放心,这里不会有人进来。”
李瑶注意到她们所出的空间十分狭小,仅有一张榻和一张椅子,一旁还有水缸和麻袋,不知是作何用途。
“殿下,三皇女将你的皇位夺了去,你想夺回来吗?”付芝兰再问。
“付将军,你这话若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那可是杀头的罪。”李瑶双手不自觉握紧。
“只要殿下不说出去,这话是传不到别人耳朵里的。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李瑶看了她一眼:“你不必试探于我,我既然将皇位让给了三妹,这皇位便是她的了。”
“殿下,我并非试探。”
李瑶不出声。
“如果我说这是先皇的意思呢?”
李瑶一惊:“你说什么?”
付芝兰从怀里掏出薄薄的一方丝绢出来:“殿下请过目。”
丝绢并不大,似乎是被人从什么上面剪下来的。上面的字迹显得有些散乱,许是写下这些的人并无多少气力了。
“真是母皇的笔迹。”李瑶捧着薄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读罢便呆呆的出了神。
“殿下意下如何?”
“母皇竟然连这都料到了。”李瑶痴痴地道:“她既然早知道会有这一日,为何不早提醒我,叫我好生防范三妹或者将三妹派离京城?定要弄得如此局面!”李瑶愤懑不已。
“也许这样殿下才会刻骨铭心。”付芝兰轻声道。李励可谓用心良苦,她深知李瑶的性子,若不是真正吃了大亏如何能醒悟得过来?李励这番苦心不禁让付芝兰联想到将幼仔赶出家门的野兽,想要真正存活下来,必须在生死线上滚过一遭。
“刻苦铭心?”李瑶嗤笑着:“如何不叫我刻骨铭心?”此刻她心里不禁怀疑母皇是否早就知道了当年宫里发生的事情,或者她以为自己是一直在糊弄她,便如父后当年欺骗着母皇一般?李瑶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凉意了。
沉默了一会,付芝兰道:“先皇已经有了安排,若是殿下您想夺回皇位,也不是不能。”
李瑶抬头起来,定定地看向付芝兰:“付将军,你说,皇位到底有什么用?”
付芝兰被问得愣住了。
“皇位,除了让手足相残骨肉猜疑还能有什么用处?它还能让原本天真纯洁的人也染上黑暗,仁义的心也蒙上杀戮……”李瑶脸上有着红晕:“它能有什么用?不过是这世间最害人的劳什子!你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就再也得不到真心!你小心翼翼地坐着那个位置,不仅不快活,还需时时提防着别人会将你拉下来,又有什么意思?”李瑶的声音里有着鼻音。
“那,殿下,你的意思……”付芝兰迟疑着。
“三妹既然这么喜欢那个位置,给她又如何?只怕她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
付芝兰想了想:“那殿下有何打算?”
“打算?”
“若是殿下想离开宫里或者京城甚至东翰……”
李瑶打断她的话:“我能去哪里?本王虽然不做皇帝,可也还是皇室一脉,别的地方,本王是不会去的。”李瑶说这话时有几分傲然。
付芝兰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那好吧。”
“是了,付将军,本王的确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殿下请讲。”
“我有两个皇儿,一个五岁,一个三岁,以后还请你多照拂一二,等他们长大了,你给他们找户好人家吧。”
“殿下,那你呢?”付芝兰心下不安。
“本王只希望能早日赎清自己的罪孽。”李瑶答道,付芝兰不解。
只是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再多说也无益,付芝兰转动室内的机关,现出一道窄窄的小门来。付芝兰率先钻了出去,李瑶随后,小门消失于一面墙上,完全看不出痕迹来。
室内那名侍卫正在昏睡,另一名侍儿正站在门旁机警地注视着外界的一举一动,见付芝兰她们出来,便去取出了香炉内未燃尽的香料,等李瑶躺回榻上,那侍儿不知取了什么在那侍卫鼻下晃了晃。侍卫慢慢醒转,发觉自己睡了过去很是惊慌,待见李瑶在榻上睡得正熟,两名侍儿正在轻轻给他捶腿,也就放下心来。
关于李瑶说的赎罪很快有了消息。义王上奏君王说要出家,为已故的母皇父后积功德,为天下苍生祈福,李铎自然是多加劝阻,却也拦不住义王的向佛向善之心,最后只得恩准。很快义王便在京城的黄觉寺出家为尼。她的侍君也都外放出宫,两名皇子被李铎视为己出,依旧养在宫内。
难道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吗?付芝兰看着这一场皇权争夺战缓缓落下帷幕,心下这些想。
'霸:。。'离结局又近了一步
第一百零九章 大典
东翰时局渐渐稳定下来,李铎看来是脾气收敛了不少,曾经有御史冲撞了她被杖责八十,可谓是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后来李铎却又赐了药去御史府,更是承认自己思虑不周莽撞行事了,那御史接了药据说感动得热泪盈眶。而李铎为了此事却是牢骚满腹。
“做了这个皇帝倒是比不得以前痛快了,真是没趣。”李铎去了李霖的府邸抱怨道。她原想杀了那个御史,可又怕落得个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