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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翠已打扮完毕,见状好气又好笑,示意让杜幺儿先出去,然后他伸手去拽被褥:“皇上传召,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耽搁,快些起来!”
付芝兰哼哼唧唧地道:“为了小宝的事情我都几日没能好好歇着了,好不容易睡个懒觉皇上还来凑热闹,不管她。”
“这是你能说不管的?婆婆还等着呢。”萧疏翠把付芝兰的衣衫放在炉火上先烤了一会,摸着暖暖的便拿了过来,说道:“小心婆婆发火了,还磨蹭呢。”
付芝兰终于又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向萧疏翠招了招手:“疏翠,靠近一点,你脸上沾了什么呢?”
“什么?”萧疏翠摸了摸脸,不明所以地凑了过去:“我脸上怎么了?”
“不怎么,”付芝兰一把抱住萧疏翠:“就是太好看了!”说着便将萧疏翠压在身下,爪子不老实地伸了过去。
萧疏翠红了脸不怎么用力地捶了她两下:“婆婆还等着呢,小心又挨骂。”
付芝兰叹了口气,耍赖地道:“疏翠,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才有力气起床。”说着便噘了嘴笑眯眯地等着。虽然萧疏翠已经习惯了和付芝兰亲热,但他一向是被动的一方,不比卫迎寒,多是他欺负付芝兰的份,虽然到后来也就……
萧疏翠见付芝兰不依不饶地看着自己,只得腆着脸亲了付芝兰一下,付芝兰又哪里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唇齿纠缠,两人渐渐气息急了,萧疏翠一双眸子里水意盎然,看得付芝兰直吞口水就想将他即刻吃下肚去……
“公子,丞相又让人来传话了。”好儿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叫得付芝兰心里一阵发毛。萧疏翠趁机推开了她,离开床边整整三尺:“快起来。”
付芝兰叹着气穿好衣裳,萧疏翠将热乎乎的布巾递了过来,付芝兰胡乱的抹了一下脸,手里拿了几块糕点就去见付华明了。
付华明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不现端倪,付芝兰心里虽是惴惴的,也只有沉默不语。
“你去吧,为娘就在外头等你。”付芝兰跟着内侍要去见李励时,付华明这样道。
“娘。”
“不要失礼。”
付芝兰心想老娘这到底是对自己放心还是不放心呢,只要做到不失礼就行了?进宫的礼
节她已在家里演练了几遍,应是没什么问题了。
“去吧。”
付芝兰随着内侍慢慢的前行,快要进殿时她回过头来,付华明站在身后不远处,见她回头微微一笑,摆手示意无碍,付芝兰突然就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挺直着腰板跟着内侍进了御书房。
屈膝跪地,在皇上未发话之前额头就要一直贴着地板,付芝兰郁闷地诅咒了一下皇宫大内地砖,虽然光可鉴人,但着实冰冷。好在李励很快就道:“平身。”
付芝兰起身,低着头,不与皇上平视。
李励笑道:“怎的这般拘谨了,你小时候朕还抱过你呢。抬起头,让朕看看华明的女儿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
付芝兰眼珠转了两转,貌似皇上心情不错,那找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坏事了,于是放心大胆地抬起头来,谄媚地笑道:“皇上。”
这一笑却让李励惊了一下,不过毕竟是皇上,见过了大风浪的人,很快镇定下来,感叹道:“都这么大了,当年这么小小的一个。”李励比划了一下,付芝兰傻傻地笑着。
“你看看这个。”李励指着桌案上的一幅画。
付芝兰不解地走了过去,一看之下脸上已变了颜色:“皇上。”
“你认识他?”李励站在一旁将付芝兰的一举一动神情变化全然看在眼内。
付芝兰深吸了一口气:“敢问皇上,您……您是在什么时候见到此人的?”
李励挑眉,不语。
付芝兰明白过来,人家是皇上呢,哪有你问的份,只有乖乖地答道:“皇上,这个人,草民见过人,而且,”付芝兰顿了顿,犹豫地道:“严格说来,他并不算人!”
“哦。”李励闻言也并未显出惊异来,只是示意付芝兰继续说下去。
付芝兰脑子力转得飞快,皇上怎么会知道美男判官的,难不成她也像自己一样死了一次,那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不是原来的付芝兰了?还是……这样一想不禁忐忑不安起来,只有赌了!
付芝兰握紧了双拳,低头道:“皇上,草民等会说的话您可能会觉得荒诞,但的确是真的。”
李励点了点头,于是付芝兰继续道:“皇上,您应该知道草民被卫家小八打伤过,就是那次草民命悬一线时,恍恍惚惚间见到了这个人,他告诉我他是判官。”
“判官?”李励终于出声了。瞧这人如此清冷脱俗,还以为他是天府仙子,没想到却是地府判官。
“他说我胡作非为太多,才致命里有此一劫。不过我付家前人积德,所以我才命不该绝,他告诫我从此以后需改过自新,不然我这条小命就危险了。我醒来后发现前尘往事已是忘得一干二净,美、嗯,判官大人说的话倒是言犹在耳,所以……不少人都说我变了许多。”
李励看了付芝兰一眼:“你确定是他?”
付芝兰又将那张画像看了两遍:“皇上,草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容貌想像的两个人,但对我而言,这人应就是判官大人了。毕竟那样的人物,看了一眼就很难忘怀。”她想了想又道:“我以前还对二哥哥;咳,同迎寒谈过此事,我应该不会记错的。”
李励突然笑了笑:“坐下来说话。”
付芝兰受宠若惊地坐了,偷眼打量着御书房的摆设,那只仙鹤做得可真是逼真啊,眼珠还是用红宝石做的;那个镇纸的玉石可是一流啊,付芝兰跟着萧疏翠也算是学了一点东西;那张天然山水风景的玉石屏风更是千金难求,不愧是皇宫啊,财大气粗的……一个内侍都没留下,看来皇上找我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啊,不希望有第三者在场,到底什么事情需要这么隐秘呢?是因为美男判官的事涉及怪力乱神吗?付芝兰想不出来。
付芝兰眼珠四下乱转时李励也在打量她。虽然昨日她动了见付芝兰的心思,但也没想过要这样急,但昨晚宴罢她回了寝宫歇息,深夜便有人入梦来。那人正是付芝兰所说的地府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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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想保住东翰百年基业,更使东翰立威扬名,就需善待付芝兰。”
“付芝兰?”李励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四周的景物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这是哪里?这人又是谁?自己不是在寝宫里歇息吗?“你是谁?你和付芝兰有什么关系?”李励问,
“我和付芝兰没有什么关系,”那人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付芝兰与东翰数百年国运关系密切,陛下若是不信尽可不予理睬。我言及于此,陛下自行思量。”
就算李励是个不得志的皇女时也没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她心下称奇,心想这人必定有不凡的来历,于是换了个口气:“阁下莫非是仙人吗?竟能预知我东翰未来的国运?这事与付芝兰到底有和关系,还请上仙明示。”
那男子对一国之君的恭维也视如未见,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倏忽之间便不见人影。
“上仙,上仙!”李励忙叫道,睁开眼却发现是南柯一梦,但那梦却太过真实,那人的容颜仿佛就在眼前,于是急传画师觐见,将梦中男子的容貌画了下来。李励想到那男子所言,心中一阵疑惑。那男子所言究竟是真是假,还是有人使了巫术来蛊惑自己?一想到这个,李励心中一沉。但随即又觉得不可能,一来付华明与她相伴多年,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二来就算真有人要做法,也应该找个更靠谱的人来,怎的就挑中了付芝兰呢?
李励心中思量未决,便是早朝也是心事重重,等下来朝便让付华明将付芝兰带进宫来,付华明也是吃了一惊,李励笑道:“华明无须担忧,朕也有多年未见过芝兰了,她与铁术赤交好,与东翰也大有裨益,朕想奖赏她一番。”
付华明虽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也只能让付芝兰去了。
李励思虑着付芝兰所说的那番话,若她所言是真,则付芝兰前后的变化也可解释得通。但付芝兰与东韩国国运相关,李励不觉皱起了眉,难道我东翰的国运需靠此人吗?
“皇上?”付芝兰忐忑不安地低声唤道。
“哦。”李励回过神来:“何事?”
“皇上,这幅画可不可以赐给草民啊?”
“你想要?”
“嘿嘿,这幅画画得极好,草民想拿回家供奉着,也算是感谢判官大人点醒了草民。”
“这位判官大人有没有对你说别的?”李励问。
付芝兰不解,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应是没有了。”
李励心下沉思,那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