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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寿有两子一女,长子南宫峻在朝为将,此番得胜回朝又晋了平远大将军的头衔,被赏了府邸良田奴婢成群,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不过看他色咪咪地看著乔灼的模样,乔炽已经心中暗骂,这个色鬼的霉头此番可触的大了。
相比南宫峻的张狂得意,南宫寿的二子南宫越就逊色的多,此人只在朝中担任闲职,听说平日里喜欢养花养鸟,问他三五句只答一句,四天的宴席下来,他虽每回都有到场,却是个始终没有存在感的人。至於南宫家的长女听说早已嫁夫,不过近来抱恙在身连夫婿长安候都没有露面。
不过一席六人,倒也是酒到杯干,南宫寿笑眯眯地举起手上的杯子,望向乔昱:“曦王爷的两位少主,可真是风流倜傥仪表不凡,若是二位少主回朝,必定能为朝堂增姿添色呀。”
乔炽眉角一抽,却听乔昱笑道:“两个不肖子而已,平日就会摆弄花草女人,半点本事也没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南宫寿笑道:“曦王爷太谦了吧,依老夫看二位少主可都是英气逼人,年少有为啊。”
“曦王爷这三个字再也休提了,我如今不过是一介平民,”乔昱笑笑“此番平远大将军得胜还朝,我们一家三口能够有这个颜面到此祝贺已经是万分地荣幸,续续家长也就罢了,首辅大人的称谓,却是实在不敢当。”
“你呀!”南宫寿笑指他转向长子“你曦伯父还是和当年一样,总是这样谦虚谨慎。”
南宫峻举杯道:“小侄对王爷可是崇敬的很,谁不知道当年先帝与王爷在北凌一战,那般地威风凛凛,说句让您见笑的话,小侄可是一直以您为榜样在努力著呢。”
乔昱笑的双手乱摆“这话真是折煞我啦。长江後浪推前浪,我是不中用的过时的老东西了,不过混混日子而已,哪里能和将军相题并论!”
乔炽听他们对话,却是不由得笑意淡漠,父亲的退让很明显并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而这样的卑微听的他委实难受的很。一边乔灼瞟他一眼,却笑道:“家父从来都说我们兄弟二人难当大任,其实又有哪个少年人不曾胸怀大志?不过有无伸展余地罢了。”
南宫峻眼睛顿时一亮,朝前倾身“灼弟果真有这番心胸,为兄自然成全。”南宫寿哈哈大笑“你瞧瞧你,人家客气一下你倒当真了。你不过是一个平远将军那是几等衔?两位少主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兄弟,飞黄腾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南宫峻面色难看,轻哼了一声。
乔昱忙道:“首辅一门忠烈,辅助少帝多年,哪是我们这样的穷亲戚可比的?这话真是令我汗颜呢。”
南宫寿却只是笑,一面又频频举杯,一边乔灼也朝南宫峻举杯相敬:“南宫兄长我几岁,以後还要顾你多多照顾小弟。”南宫峻看到他含笑扬眉,片刻前地不快立刻消退,也举酒一仰而尽,两人似乎频为合拍,彼此又互敬数杯,一时间厅内气氛似乎都热烈起来,只不过南宫寿看向乔灼的眼神却少了片刻前地探究而多了一点轻蔑之色。
席内又有奴婢上来换下菜肴,那一头却是乐声又换,弦声低鸣,隐约如女子温婉地细语般地歌声传来,众人被这声音带动,回头望去,便见厅角一侧,舞出十数个白衣少女,长袖挥撒,都是一式样地玲珑诱人。
这些少女都是穿著透明地绵袍,除了衣袖上织花绣色,身上的衣裳简直就是宛如无物,舞动之间,更是门户大开,一个个椒乳尽现,圆臀抖动,毫无遮掩地将私处尽现人前。
当先一个少女更是眉目传情,一下又一下朝著南宫寿瞟去,旋转带风时,身上薄衫全解了开来,挺著两个圆乳朝他越舞越近,南宫寿哈哈大笑,将一杯酒递过来,那少女慌忙接了,含了一口,又用嘴巴哺到他嘴里,南宫寿随手一拉,那少女顿时落入他怀中,片刻间已经呻吟起来,细看桌下,原来南宫寿的手已经直接探进她的阴户,在那里旋回勾挑,弄的她娇喘连连。
有她当头,前排献舞的几个少女都是纷纷效法。各自朝著就近的男人靠近过去。南宫峻却是一脚将贴过去的少女踢开,那少女也不恐慌,垂头爬起就退了出去,与此同时便见两个少年从屏後出来,一前一後贴在南宫峻的身上,轻啃舔弄,慢慢地俯到他胯下去。南宫峻任由这二人摆弄,眼睛却是紧紧盯著对面那边的乔灼,他此时正淡笑地歪在桌後,手上正揉搓著身边少女的乳房,目光却也是回望这边,二人远远对视,都是眉目不动。
一旁乔炽的衣带很快就让一个园脸少女解开了,她粉面儿红扑扑地,含情地睇他一眼,贴到他双腿间含住他的棒头轻轻吮吸起来,乔炽始终只是笑笑的看著她,那少女又吸又舔弄了半天,嘴里的宝贝却半点没有变化,她不由地慌张起来,俯身更加尽力,更将雪白地屁股用力摇晃,发出诱人呻吟。
乔炽无奈地瞟了一眼乔灼,看他那话儿也没什麽反应,不由得想起此时自己房中或许已经陷入梦乡的那个小女人,只是这麽一想而已,肉棒竟猛然弹起,吓的那少女张大了眼睛差一点半跳起来,不过对他终於有了反应她真是欣喜若狂,忙扑过去用力吞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二十三、寻欢
乔家父子三人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三更。乔昱每回席後都是更加沈默,一下马车就自回房间去了,乔炽倒是兴头头地往自己屋里冲,哪知却让乔灼一扯“去沐浴。”
乔炽只得点头,不过忍不住打趣道:“真有心呀,怕那些女人的味道带到她身上?”
乔灼轻哼“脏东西自然要洗干净了,你不洗就别回房,我更自在。”说著话已经跨进了那边屋子,乔炽扁嘴嘀咕了几句也跟了进去。
他们进京时,南宫寿特意在南宫府中安排了独院,可是乔昱却不愿入住,反倒在外面包了这家客栈,南宫寿倒也没有强求,不过眉眼间却是著实冷笑了几下,显然在笑话他们堂堂皇亲却还是这样的小架子气见不得场面,不过这正是乔昱想造成的印象,倒是乐的其所。
屋里早准备了热气腾腾地汤浴,两人浸在水中闭目养神,静了一会,乔炽道:“南宫峻那色胚怕是对你动了心思啦,你可要当心。”
乔灼唇角一挑“我正有此意。”
“什麽?”乔炽吓的!的声就坐直了“你,你什麽时候也……”
乔灼瞟他一眼,看他立刻又埋到水下的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要,自然是你比较好,南宫家那个五大三粗的,哪及你一分半分地细嫩!”
乔炽这才知他是说笑,恨恨地掬水扑他“那可是个能下狠手的家夥,你别撩了火,回头脱不了身惹上麻烦。”
乔灼懒洋洋地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本事,不惹惹他怎麽瞧的出来?”
乔炽仔细看了他一眼,叹道:“你终是不甘心吧。”
乔灼眼神一黯,却不说话。
“如果当初爹爹……这天下就应该是你的了。”乔炽声音轻轻,他倒不担心有人暗中偷窥或是细作,这客栈看似寂静,其实却是到处都有乔灼的无数暗哨,这些年来,他确是精心准备,他想要的……似乎已在眼前了。乔炽却是忧烦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可我瞧著南宫家那个老家夥确实是,很麻烦。”乔灼闭著眼睛一言不发。
他想了想忽然又笑起来:“那老家夥不是已经五十出头了吗?怎麽保养的那麽好?瞧著不过四十的样子。听说他从来只用处女,采阴补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种傻话你也信?”乔灼微开眼睛瞟他一眼“这老家夥是吃生胚,哼,他犯下的罪孽,可是不轻。”
“生胚?”乔炽听的耳朵都麻了,忍不住浑身一抖“从母体中生取的胎婴吗?那种东西怎麽吃的下去?”
“想活的更久一些呗。”乔灼轻哼“你看看那些个舞妓看他的眼色,就知道他绝不是个软货,金钱地位女人,哪一样都是贪之不尽的,就看他有没有命享而已。所以这父子二人这些年,可是吃过不少奇怪的东西,生胚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乔炽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却厌恶地用力搓手搓肩膀:“刚刚他还拍我呢,想起来就恶心。”
乔灼笑道:“是要洗干净些,这父子二人身上,只怕真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毛病。”说的乔炽搓的更加用力,他忍不住笑的更欢。
乔炽搓了一会,还是不放心,又湿淋淋地走出屋去,片刻後又再回来,将一只瓷瓶扔给他“吃两颗下去。”乔灼笑道:“真吓到你了?”
乔炽一哼“是觉得恶心,我劝你还是吃了,回头别带回什麽毛病来给她。”乔灼摇头笑笑,这才将药吃了。二人又泡了一会,这才起身离浴,回到房间。
屋子一角的大床深处,乔欢颜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