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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盯着,有人来了好通风报信。
见她到来,等着的人连忙点头哈腰“奴才见过充容娘娘。”
“今日的事情你做得太过了。”林惠皱眉不悦。
“是奴才疏忽了,还望娘娘责罚!”太监连忙认错。
“好了。下次做好就行了,这次就饶了你,记得手脚干净一点,别让人查到我头上来,我爹安排你进宫是有用的,不是让你来玩闹的。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林家手上。”
“是!奴才记住了,下次一定尽心尽力!”太监想起他的爹娘弟妹,便开始妥协。
“那就好!没事了。下去吧!”林惠摆摆手,太监行礼退了下去,专门捡僻静的地方走。
等太监走远了林惠才露面,装作一副游园的模样,手里还摘了两朵花儿,一路上遇见来往的宫人婢女,倒也并未起疑。
林惠本想让淑妃出丑,谁知道竟然闹出了人命,听说光顺公公已经在查了,林惠很是担心,就怕被人发现了,她现在一颗心可是七上八下,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光顺公公让人上上下下的查看了台子,又把尚工局负责搭建台子的人叫道跟前仔细的询问,尚工局的管事又吩咐下去。
天黑时已经找到了负责搭建那一处的太监,动了一点小刑那人便开始认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个木桩,一时又找不到便没在意,这才使得台子不够稳定,让众位主子受罪。
那位太监还说弄丢他木桩的是一位眼生的小太监。
这样一来,木桩可不是单纯的失踪,而是人为的。
当晚光顺公公便让人把尚工局的太监公公都叫到跟前让那个太监辨认,那些太监公公很是惊恐的站着,就怕他乱指认连累了自己。
太监转悠了一圈,最后在右边倒数第二人面前停下,指了指他“就是他!”
话音一落,那位被指认出的太监就被绑住了,而他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是冤枉的。最后还是查出了他的底细。
光顺公公得知后连忙给齐烨报告“皇上,人已经找出来了,只是对方抵死不认,只说是自己被冤枉的。”
“别绕弯儿,说吧,是谁?”齐烨合上折子,微微眯了眼。
光顺公公看了一样剥着枇杷的皇后,迟疑不语。皇后察觉了,心思百转“有什么话直说,本宫听着。”
“是!”光顺点点头,道“那个犯事的太监是皇后娘娘宫里发落出去的小太监,有人看见他拿走了一根木桩,才使得台子不牢固出了大事的。”
“既然是本宫宫里发落出去的,那就和本宫无关系,若是光顺公公想说是本宫指使的,本宫倒是觉得冤枉,信不信由皇上说了算。”皇后暗暗心惊,却还是镇定自若的看向齐烨。
“皇后的为人朕清楚,别轻信那些小人的污蔑之言,既然是那个太监犯了错,那样的人就不要留在宫里了,你看着办吧,至于受害的两位宫女,多包一些银子给她们的家人吧!”
“谢皇上相信臣妾!”皇后暗暗松了口气,起身谢礼。
齐烨摆摆手“皇后的为人朕还是信得过的,这样做对皇后没好处,皇后贤德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皇上缪赞了!”皇后笑了笑,心中微紧。
光顺公公下去处置人,而齐烨也觉得累了,便让皇后回凤仪宫休息,皇后临走时道“今日的事情淑妃虽然与淑妃无关,不过淑妃毕竟是主事者,恐怕不能不小小的惩戒一番。”
“皇后的意思是如何惩戒?”齐烨挑眉询问。
“禁足一个月,扣除三月的俸禄如何?”皇后想了想,开口。
“就按皇后说得去办吧,免得被人说朕公私不分。”
“说吧!怎么回事?”回了凤仪宫,屏退众人,只留下一个月梅,皇后顿时沉了脸,一脸愤怒“这就是你办的事情?”
“皇后娘娘息怒,是奴婢无用!”月梅跪在地上道“台子散架的事情不是奴婢做的,娘娘被人冤枉了,奴婢只是让人在龙舟上做了手脚,并未让人动台子。”
皇后听得忍不住笑了“倒是没想到本宫居然有一日差点给别人陷害了,若不是无凭无据,皇上也不会说那样清楚本宫的为人的话。”
“月梅,这次的事情你记着,本宫不会轻饶了人的,给本宫查出来看是谁动了手脚,坏了本宫的大事,还让本宫差点背了黑锅。”
第二日夏婉之询问事情查得怎么样,夏荷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说是一位太监不小心丢了一根木桩才导致台子不稳固的,皇上已经严惩了,淑妃是筹备的人,皇后责罚了淑妃,禁足一个月,扣除月俸三个月。”
夏婉之听了并未出声,夏荷也不再多言,端着米粥给她喝,夏婉之昨晚有些不舒服,御医给看了,说是受寒了,要好生养着。
她明明昨日喝了汤药的,还是没防得住风寒入侵。
至于事情的真实始末,恐怕只有下手的人才知道那根木桩是无意丢的还是故意丢的。
“皇上如何了?”她病了,同样落水的人又如何了?
“娘娘不用担心,皇上龙体安康,并无大碍,早上还去上了早朝呢!”夏荷道“就是竹青姑姑也跟着病了,这会儿也躺着,夏碧已经好些了,想必过会就会来给娘娘请安的。”
“嗯!竹青哪儿去御医院说一声,让御医瞧瞧吧!”主子有主子的御医,给宫女太监看病有他们自己的御医,当然他们的医术肯定比不少林御医这类的这些御医的,毕竟是给主子看病的,自然慎重。
淑妃听说皇后责罚她,气得甩了茶杯“不是让你把责任推给皇后吗?怎么到最后本妃还要受罚?”
“娘娘息怒,奴婢的确照办了,是皇上不相信,还说皇后娘娘贤德。”木香跪在地上如实回答。
“皇后贤德?”淑妃嘲讽“这个后宫根本就没贤德的人,好你个皇后,居然敢推得一干二净,别以为揪不住你的小辫子,除了你谁还敢如本妃作对?看着吧,迟早本妃要把你那美人皮撕了,让皇上看看你是多么的蛇蝎心肠。”
“想来淑妃娘娘可以消停几个月了,倒真是让人高兴!”何昭容等其他人一走,便幽幽的出声。
皇后拂了拂茶叶“只不过被禁足一个月而已,何昭容也太容易满足了,一个月眨眼过去,何昭容可得抓紧了,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想想如何抓紧皇上的心。”
“皇后娘娘又不是不知道,嫔妾这副容颜皇上已经看厌了,倒是其他几位妹妹千娇百媚的,正好入了皇上的眼。”
“本宫比你年长,比你先在皇上身边,本宫岂不是更加被皇上看厌了?”皇后挑眉,看着何昭容不紧不慢的出声。
闻言何昭容知道她的话只是自嘲,听在皇后的耳里,那可是变相的讽刺皇后年老色衰,是从了。
何昭容道“嫔妾嘴笨,还望娘娘见谅!”
“哼!本宫瞧着不是嘴笨,是脑子笨。”何昭容抖了抖,惶惶的低下头,皇后道“昨日的情况你也瞧着了,这次的几位新人可是一个一个的不好对付,你要是想往上爬就应该知道怎么做。王昭媛就算了,郑俢媛,林充容,还有那个至今未得宠,却能让皇上不顾危险去救人的夏婕妤,一个一个哪个不是容貌出众,年轻貌美。”
“你要真是想被她们踩下去,就继续坐在昭容的位置上吧!不过你能不能坐得长久那就是你的本事了!”皇后淡笑威胁。她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若是何昭容无利用的价值,她是不会留在身边的。就算别人不动,皇后也不会把一个无用的人放在身边,等着她那日反咬自己一口。
皇后心中清明,何昭容也看得透彻,道“嫔妾谨遵娘娘教诲!”
“皇上在哪?”何昭容回了自己的宫殿,思量了半响,心中有了主意。
“皇上这会儿在德妃的宫里,德妃病了,皇上得知便下朝过去瞧瞧,听说早膳都在德妃的宫里用的。”
“把周大人上贡的那支人参带着,去德喜宫看看德妃!”
何昭容不想被抛弃,她知道皇后终究不是一辈子的靠山,况且跟着皇后根本无出头之日,当初她的皇子若是保住了,又怎么会只是一个昭容娘娘,想必早已经是四妃之一了。
齐烨叮嘱了德妃几句让她好生养着病,瞧着时辰不早,他便离开了,德妃含笑目送他离开,朝佩蓉使了一个眼色,佩蓉让人盯着齐烨的动静,她知道夏婕妤也病了,想看看那个夏婕妤在他心中的份量。
齐烨走了几步,瞧着眼前喜来殿的宫门,粗使宫女正在打扫庭院,看见他连忙行礼,倒是把人惊醒了,想起太后说得他动心了,齐烨抚了抚胸口,心脏跳动着,他对屋里那个女人动心了吗?
这可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他怎么能对人动心了。
站了一会,齐烨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