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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彤被看得心虚,低下头道”难得唐昭容失宠,这正是好机会,你也说过若是我得宠了定当招抚两位皇子,可如今我根本不得宠,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
夏碧神情不变,她又道“如今娘娘已经不在了,唐昭容又怀着龙种,若是她诞下皇子,凭着她得宠,只要使点小手段让皇上立她的孩子为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休想!”夏碧有些激动,气哼哼道“就凭她也想诞下皇子,皇上不会废了小太子的。”
“姐姐息怒,我只是说说而已。”夏彤暗暗高兴,她的表现让她满意“人心是会便的,如今皇上还记挂着娘娘,念着娘娘的好,对小太子和四皇子疼爱有加,时间长了,难免会感情淡了,倒是那个女人吹吹枕边风,有些事情就说不准了。”
后来的一些日子,齐烨去昭华宫,多数能看见夏彤的身影,看见她陪着小太子,四皇子玩闹,有时咋的一看,似乎能看见熟悉的身影。
其实她没看错,夏碧的穿着打扮,几乎是和夏婉之初入宫时一样,而且她在身边伺候了几年,她的神情举止学得有几分相似,竟然比唐昭容还神似,尽管面容不同,却是让人似曾相识的。
唐昭容被禁足的三个月,齐烨身边有两个妃嫔,一个是夏彤,一个是廉婕妤。难得入了皇上的眼,夏彤自然会好好的抓住每个得宠的机会,希望能怀上龙种,母凭子贵。
两个月后她如愿了,御医诊出她怀喜一个多月,她高兴得差点晕过去,齐烨赏赐了一些绫罗绸缎给她。
夏彤知道后宫的手段,自从怀喜之后便开始谨慎小心,吃食一概试了又试,就怕被人下药陷害。
林惠得知她怀喜,脸色有些不好看,晚膳时胃口不大好,闻着就不想吃,胃里还一阵翻腾想吐。
她起先没注意,后来闻着油腻的食物吐了之后,她开始不安了,不敢请御医看看,只得偷偷的出去找民间的大夫瞧瞧。
大夫给她把脉后笑着恭喜她,她宛若中了晴天霹雳,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了一会儿才又哭又笑,抚着自己的肚子手足无措。
没几日康宁王进宫面圣,说是多日不见太妃便去了后宫瞧瞧,在太妃那儿小坐了片刻他就离开了,在冷宫的偏僻处,他看见早已等着的林惠笑了笑上前拥着她“多日不见,娘娘可曾想念本王?”
林惠哪有心情和他周旋,打掉他的手,语气不悦“今日来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康宁王见她神情冷淡,有些不高兴。
“我怀喜了!”林惠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康宁王笑着恭喜“这是好事,皇兄又多了一位皇子。。。”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脸色一变“什么?怀喜了?”
“对,怀喜了,孩子是你的!”林惠盯着他道,看着他神情复杂,精彩纷呈的表情,竟然笑不出来,她怀喜了,孩子不是皇上的,多么不知廉耻?
“本王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段时间皇上并未宠幸于我,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要打掉她。”盼星星盼月亮想怀喜,如今怀了却不能平安诞下来,她要把孩子打掉是要下多大的决心?
她一直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
康宁王沉默片刻,突然扶着她的双肩道“不准,本王要你生下来。”
“你想鱼目混珠?”林惠不傻,若是孩子生下来一定是作为皇子的身份,其中多大的风险她不敢想。
“什么鱼目混珠,是桃代李僵,再说了,本王也留着皇家的血,难道你就忍心亲自扼杀了自己的孩子?”他说“三皇子再好也不是你亲生的,总是隔着一层肚皮,这个孩子就不一样了,他是你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你的血。。。”见她面容松动,他道“本王发誓,若是皇子,本王一定助他坐上皇位,惠儿也不希望那个女人的孩子坐上皇位吧!”
谁都可以,只要不是那个女人就行。
她沉默了一会儿,抚了抚尚且平坦的腹部,看着他说“既然想他坐上那个位置,那么唐昭容腹中的孩子就留不得,本妃不希望前面挡路的人太多。”
康宁王知道她的意思,笑道“放心,本王知道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小鱼回来了!
第一五四章
一辆骡车慢悠悠在官道上行走;两边草木丛生;往来人稀;到了一处小溪边;骡车停了下来,车帘被一只小手撩开;露出一张小脸来,脸上并无多少肉,干巴巴的瞧着有些营养不良。
秦老头抱着小月儿下了骡车;扭头对车里人道“婉之,坐了一天的骡车了,下来洗个脸喝点水吧!”
赶了几天的路;她已经觉得很累了;骡车有些闷热;她下了地,目光在周围扫了一眼,见小月儿蹲在地上摘野菊花,她笑着摸了摸小月儿的头,小月儿扭头对她笑了,举着手里的菊花给她,她接过去闻了闻,笑道“很香,小月儿真乖!”她说的很慢,小月儿盯着她的双唇脸上绽放笑容,又摘了许多菊花给她。
一行四人在溪水边洗了一把脸,喝了些水,又接了不少水留着路上喝,到金陵城的路程据说还很远,他们不会路,出高价找了一位识路的老乡送她们母女去金陵城,秦老头又不放心,便一起跟着来,安全送她回到家再返回去。
夏婉之很感动,这三年来若不是有他们无私的关心照顾,也不会有她夏婉之,对他们老夫妻,她是千万个感激的。
说是秋天了,秋老虎还是很厉害,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便坐上骡车赶路,骡车走的不快,有时需要露宿,好在是秋天,晚上并不冷,有秦老头作伴她还算安心。
走了两三日,领路的老乡突然很激动的让他们看皇后的陵墓,据说皇后的尸骨已经迁移回去了,而留下的只是一些衣服,也叫做衣冠冢。
夏婉之掀开车帘瞧着修建得大气磅礴,庄严肃穆的后陵,心情微微变了变,随后放下车帘,若是他们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一路长途跋涉,他们风吹日晒,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到了金陵城,看见金陵城大气宏伟的城门时,她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三年多的时间,她已经变了很多,再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自己,皇上还会一如既往地宠爱自己吗?
她不敢确定了。
比起秦老头和老乡终于到达金陵城纯粹的喜悦不同,她是惴惴不安的。
骡车一路去了国公府夏府已经是天黑,金陵城依旧繁华,并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凋零。
秦老头看着华丽大气的国公府有些不敢置信“婉。。。婉之。。。这是你。。。你。。。你家?”老乡也是一脸惊愕,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她抱着熟睡的小月儿下了马车,看了一眼国公府点点头,对着秦老头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别这样,你也有你的苦衷,老头子能明白,只是,婉之。。。你家真的是这儿,我们没走错吧,看着好像是达官贵人住的府邸呀!”秦老头不识字,不过瞧着如此气派也知道不会是寻常百姓住得起的。
“没走错,你们稍等一会儿!”她敲了敲门,怀里的人似乎感到了什么,在她怀里扭了扭又睡着了。
门房很快便应门了,朱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小厮问道“找哪位?”
“怎么?连本宫都不认识了吗?”她盯着门缝里的人,面容有些熟悉,正是府上的家养仆人。
小厮看了看她,微微皱眉,随后打开一点点门,提着灯笼在她脸上照了照,突然惊呼一声,砰的一声关上门,里面一阵慌乱“救命呀!鬼呀!”
夏婉之皱了皱眉,秦老头上前接过她怀里的小月儿,她又敲了一会儿门,半响没人应门,她便继续敲门,直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概她真的把人吓坏了,里面传来颤抖的声音“是人是鬼?”
“大胆,还不开门迎接本宫?”她喊了一句,笔直的站着,不知道里面的人被她吓得又是一颤。
“管家管家,小的没说谎,真的是皇后娘娘回来了,你听声音都是,娘娘饶命呀娘娘饶命,小的在这给你磕头了,小的。。。”
老管家一巴掌扇了过去“尽是胡言乱语,小心老爷夫人听见了砍了你的脑袋。”老管家打开门,瞧着门口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一位妇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鬼,知道那个小厮肯定又听别人鬼扯了。
此时正是晚上了,他眼神不好,提着灯笼照了一下,看清夏婉之的面容时手一抖,差点没晕过去“皇。。。皇后娘娘。。。”
小厮一听,看了夏婉之一眼,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管家莫怕,本宫还活着,不是鬼。”她抓住老管家的手,明显感觉他的手一抖,似乎感觉到她的温度,老管家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