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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就见母亲一双利眼往她身上刮,赶忙住口。
林蓉并不以为意,只是轻言道,“偶尔饭前用汤也可,但用得多了,饭也吃不下太多,对脾胃不好,所以我自作主张换成了开胃米粥,粥能养胃。母亲,蓉儿自作主张还望您见谅。”
“你之前已经让人告知我了,哪里是什么自作主张。这米粥闻着也香,尝一尝也好。”李夫人道,“都入座吧。”
李清琦瞪了一眼林蓉,才坐到自己座位回去,李傲然则老老实实入座,趁人不注意偷偷吐了一下舌头,二姐姐可真不受教。
刚要用饭,就见二房的王夫人过来了,进了门,方高声笑道:“大嫂,原你正用着饭呢,倒是不巧了。”
李夫人见了,放下筷子,李清琦,李傲然都站了起身,与林蓉一同向王夫人请安,“见过二婶婶,请二婶婶好。”
王夫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随意,然后就见她身后跟着许久未见的王晴川,王晴川脸色不错,看起来非 常(书…网)漂亮,从王夫人身后出来,就去给李夫人请安。
李夫人看到王晴川,只是扫了一眼,抬手让她免了,然后就看着王夫人,“弟妹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王夫人坐下后见李夫人问,便笑道,“确实有事,是和我这个内侄女的事。晴川在我们李家也住有一段日子了,她娘想得紧,过几天就要送她回去。我想着她既然要回去,也该告与大嫂知道,便让她过来与你拜别。”
李夫人听了点头,并无什么别的表情,只是表示她知道了,“若走时,我会让蓉儿备一份别礼,毕竟住了这么久,想想王姑娘要走了,也是舍不得。”
这完全是客气话,可是李清琦一向和王晴川交好,听到她要离开,早就舍不得,眼圈红了,又见母亲这么说,赶忙道,“王姐姐真要走啊,我也舍不得,娘,二婶婶,就让王姐姐再住一段日子吧。”
王晴川见李清琦这般舍不得她,本来带着笑意的眼,也有了不舍,到底是比李清琦大,稳重得多,反倒劝道:“琦妹妹,我离家许久,也想家了,早不该留下,如今娘亲想得紧,也不能让娘亲在家等着。再说了,我也没什么事需要再留下,你是知道我的。”
听她说完,林蓉在一旁站着都能感觉到她眼睛往自个身上扫过,心里暗道,难道还是自己逼着你走?与李清琦这么说,还说什么你是知道我的,这话也许旁的人不觉得什么,但是林蓉对这个李清琦一心想让她当大嫂的王晴川,心里还是有些忌惮,听着这话,她就觉得有些不对。
不过王晴川过几天就要走了,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只要别在走时出什么幺蛾子,她得看紧自己这个时刻要和自己作对的小姑子,免得她晕了头做出什么蠢事。
李夫人听到李清琦的话,眼里阴霾闪过,又见王晴川这般表态,也就顺着说道:“是该回去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王姑娘离家这么久,再不回去也说不过去。我们家也不好再留人,免得害你娘亲伤心。”
这么一说,完全就是没有留人的意思。
李清琦再不满,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婶婶把王晴川带走,然后闷头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这么勤快,各位大大们也夸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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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贤夫劝妻 。。。
用完饭,林蓉和李傲然都出了李夫人的房,李清琦被留了下来。
李夫人一声不吭,只是亲自去开了供奉先祖的那间房间,让李清琦跟进去。对着一排排祖先牌位,李夫人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
李清琦见母亲都跪下了,也赶紧跪下去,跟着磕了三个头。
李夫人磕完后,就对一旁跪着的李清琦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进来跪拜祖先牌位吗?”
李清琦到底知道母亲是因为她刚刚出言留王姐姐的事生气,可是她心里也难过啊,她已经听了母亲的话很少和王姐姐来往了,王姐姐对她一向都好,能算她的闺蜜,舍不得她离开那是很自然的事,母亲为什么要生气,她也没做错什么啊。
心里想着,就摇头闷声说道,“女儿不知,还请母亲明示。”
李夫人听了她这话,心头一股气上涌,到底是忍住了,只是手里握拳,攥得死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你今日要留人家王姑娘,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多唐突?”
“母亲,我只是和王姐姐交好,舍不得她离开。”李清琦辩解道。
“你还狡辩!舍不得舍不得,难道你还想把人家留在家里一辈子!”李夫人冷声地对李清琦说道,“你脑子什么时候能清楚一点?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你都忘了吗?啊?王晴川过了年就十三了,再留在李家名不正言不顺,她以后哪能嫁个好人家。你若真为她好,就该让她早点回自己家去!她若留下来,你想怎般对待她?”
李清琦听了头心里到底是不忿,“以前二婶婶说,让王姐姐嫁给大哥,王姐姐也以为能嫁给大哥,心里早就存了事儿。可结果呢,倒是母亲你让一个官家小姐,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大小姐当了大哥的媳妇,王姐姐空等这么久,我替她难过!”
“这就是你心里一直想说的话?也是你不喜 欢'炫。书。网'你大嫂的原因?”李夫人听了突然觉得心生一股哀意,她处处为李家着想,为儿子着想,结果在女儿这里,倒是因为她,毁了人家王晴川的姻缘。
李清琦觉得自己既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那就不忍了,把不满一股气也说出口,“没错!王姐姐在二婶婶那里住了那么就,和我要好,也知根知底,对大哥也心生仰慕,为人贤惠大方,定会是贤内助。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她当我大嫂,就算如今没当成,我也替她不平,白等那么久,结果大哥娶了别人,就要把她赶走!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话刚一说完,李夫人气得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你居然是这么想的!谁跟你说我会让王姑娘当媳妇,她一直住在李家,若非年纪还小,不然我早就让你二婶婶送她走了,无媒无俜,谁家这般娶妇?你大哥娶谁作妻子,我倒不知道还要按你的喜好来,这是哪门子的事儿。娶妻嫁女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倒是连这一点都想不通透,还替外人不公,实在是枉为李家女!”
李清琦挨了一巴掌,不敢置信母亲舍得打她,瞪大眼睛,眼泪就流了下来,见母亲被气得失了形态,心里又急,可到底被母亲打了的难过盖过心头,犟着脖子就是不低头不认错。
李夫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得心头发疼,从蒲团上站起来,眼前都有些发黑,差点站不稳,李清琦见了忙扶住她,却被她给挥开了。
“你在祖先牌位面前好好跪着反省,我这段日子教了你那么多,原以为你是听了进去,没想到一点都不把为娘的话放在心里。日后你嫁人吃了亏,别哭着说家里没教过你这些,你往常见你大嫂立规矩倒是心里得意,你可有想过有一天你为妇,遇到一个比为娘还严厉的婆婆,日子会好过?你就是短视眼浅,性子执拗不听劝,以后吃苦别回娘家哭!”李夫人咬牙说了这番狠话,从房里离开,关上门时又道,“别做出一脸委屈样,娘没有委屈你!现在你若不反省日后还有苦头吃。没有我的话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说完,李夫人从里边走出来,整个人却全身疲惫,不知该作何言,想到因为忽视女儿成长方让她变成这般,心里又愧疚又难受,照她现在这个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教好,若不改了,以后嫁了人,她在李家也不会放心。
李傲言从外头回来,过来给母亲请安时,就看到母亲一脸疲倦,忧心忡忡,心头一跳,赶忙问道:“娘,这是发生了何事,让您这般操心。”
不是唤母亲尊称,而是唤娘,可见他心里有多急。
李夫人一看是大儿子,想到在小房间里边跪着的李清琦,眼圈就红了起来,“傲言啊,娘这是为你妹妹头疼啊。”
“妹妹可是出了什么事?”李傲言听了也急道,上前去给母亲揉了揉额角,“娘,您先和我说说,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李夫人听了大儿子的话,多有欣慰,不过想到女儿,心里又不好受起来,叹了一口气,把李清琦今天做的错事说了出来,顺带着说道日后她嫁人,要不想吃苦头,哪有那么多人家让她选。
李傲言听了二妹妹做的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是该受教训了,不过老是这么气着娘亲也不是办法,二妹妹也常与娘子不对付,娘子现在不与她计较,怕也是想到小姑子不受教日后定会吃苦头,方不和她一般见识。全部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说与二妹妹知她也从不深想,倒真是让人头疼。
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