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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顾长青怒道:“云妃笑什么?”
云锦觉得自己太不严肃了,龇了下嘴,悻悻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楚相这么……”想了好久,才想出合适的词来:“这么的风趣!”
“云妃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顾某的剑可是只喝人血的。”顾长青故意吓道。
云锦像是笑了一次,便再也忍不住似的,又扑哧的笑出来:“将军想杀我,还跟我说做什么?你不要吓我这个小姑娘。”
楚辞揉揉眉心,她怎么这么的让人头疼?!再不出手,怕是她会把人家将军给气疯了不可!
楚辞只是将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咳嗽了一下,看似自然的动作,却听见什么东西飞在了皇城上空,那形状像是飞鹰,竟是直直的朝顾长青俯冲下来,所有人都愣怔的当空,楚辞眯眼快步移到顾长青面前,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便看见顾长青手中的剑便已经落地,楚辞笑着将云锦拉到身旁,大掌握住她的腰身,向后连退几步,飞鹰却像是被控制般转向顾长青的身后的士兵,又是爆炸声起,甚至还听不见那些人的惨叫声,只有满地残骸和尸首。
楚辞拉着云锦后退的时候,正好将她面扳过来朝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免她看见血腥的场面,也免爆炸声会吓到她。
云锦也听见动静,想转过身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楚辞按住,听见他似笑的语气在她头顶灌下来:
“不要看,晚上做恶梦,我可不管你。”他这样的语气?晚上?是说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么?
云锦高兴的抿着嘴角,将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我就吵你,使劲吵你,让你也睡不着!”
楚辞勾起嘴角,笑了笑,握住她的腰身:“那你就试试,看我睡不着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云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占她的便宜,回去,一定要占回来!
皇后大惊失色,但是看到楚辞和云锦时,更是大惊失色,颤抖手指指着他们:“你们?云锦,大胆,原来果真是秽乱宫闱,你这个贱胚子,皇上当时是瞎了眼!”皇后仰天笑了笑,大喊道:“皇上,你睁眼瞧瞧,瞧瞧你一心想保下来的女人是怎样在你尸骨未寒时候偷人的!”
楚辞皱眉,他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下,反手握剑,竟是直直的射出,钉在皇后的胸口,皇后像是兀自还不能反应,瞠大眼睛低头看着钉在自己胸口的剑,半天抬眼看着楚辞的方向,手指还没有指出,便就倒下了,太子快步移到她身边,接住她的身体。
皇后看着萧尘寒冷峻的眉眼紧紧的皱着,却突然的笑了,但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又哭了出来,良久:“母后以为,母后为你做的那些,你都懂,却没想到原来母后是伤到你了。”脸上是愧疚后悔的模样,伸手覆上他寒意的脸颊:“我一心想帮你清除拦住你皇位的人,可是终究母后要去了。”
萧尘寒像是终于绷不住寒意的模样。轻唤道:“儿臣都明白,母后会好起来,看着儿臣登上皇位的。”
皇后笑了笑,像是欣慰又像是满足:“去了有什么不好,他在那里。”她望向昊天宫方向,眼神开始涣散……手指垂下,半天萧尘寒像是反应过来,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站起身,望着楚辞,勾出阴森冷寒的笑意:“看来东川制造的神火谍鹰果然威力无比,只是这种火器制造麻烦,楚相这样耗费,可为自己的退路留一个?”
楚辞眯眼,望着萧尘寒,一直知道他才是阴谋城府最深那个,不然东宫那个位置,何以坐的那么稳固?
“太子果然是见识广博,只是太子操心的多了些,辞敢用,当然敢承担后果!”
“舅舅,私吞战利品,按天朝的律法,该当何罪?”萧尘寒望向已经元气大伤的顾长青,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顾长青眯眼,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望着楚辞:“此罪当斩!”
怀里的人抖了一下,楚辞眯眼拍了拍她的脊背
萧尘寒冷然的望着楚辞,仿佛母后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阴影的和影响:“楚相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皇弟!”
楚辞一顿!云锦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
萧尘寒最是阴狠,知道现在兵力上已经和他悬虚,那么便只有从他的软肋下手!那日槐树后面,他看见在假山后面,萧越极对云妃亲热,云妃却满是恨意,便去查了他们,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而且萧越极对云妃时而像是爱的不能自已,时而又是仿佛是毫不关心,便是让人产生怀疑!
真正让他笃定,还是他来找他!
那天凌夜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有点小虐,但是仅限此一章!爱妃们顶住!
☆、第五十三章此章橙子榨汁了
任何一颗棋子都会有想要反击的心思,除非像云锦这种一盘棋杀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棋子的例外!凌夜这样咄咄逼人的人;必定是有一颗拳拳向上的心思;更何况他有向上的资本……他和他主人长的一模一样!诚然这种心理就更容易理解了,像云锦这种不思进取的人;从前在私塾的时候还和姐姐赌气;更遑论说凌夜这种和主子一模一样的了,凭什么主子就是荣华富贵天生贵胄;而他只能是一个替代品!
他要对付的人是萧越极,只有对付了萧越极;以后他便可以冠冕堂皇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但是其实他还是萧越极的替身;他永远也不能以凌夜的身份去享受这份荣华富贵;但是他还是要去做;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而且更让人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去找太子当盟友?
他去找萧尘寒的时候,着实让萧尘寒一愣,显然从前因为皇后的缘故,便势若水火的两人,此刻聚到一块着实让人难免猜测,难道他们因恨生爱,竟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诚然是别人想多了!
萧尘寒毕竟是萧尘寒,瞬间用无与伦比的寒意化解了这一丝丝尴尬,让场面更加尴尬:“有事?”
凌夜只是笑了笑:“臣弟想着趁着夜色,找皇兄叙叙旧,不可以么?”
萧尘寒望了他半响,竟生生酝酿出一个笑意:“哦?本宫倒是不知,有何旧可以叙?”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有仇的,都不爱说话的人在一起,冷场是必然的,但是冷的这么彻底的,也实属难得!
凌夜咳嗽了一下,决定直奔主题:“确然没有什么旧可以叙,因我本就不是你的臣弟。”
一般人听见这句话,要不是不相信,要不就是当做笑话,诚然还是不相信,总之是不相信了,但是萧尘寒只是眯眼望着他半响,缓缓道:“你是想来找本宫联手?”
凌夜倒是一愣,没想到太子如此坦然镇定,随即笑道:“皇兄果然高明,臣弟确然想找皇兄联手,因为……”顿了一下:“我们的对手都是同一个人。”
太子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丝笑意,冷然望着他:“你以为本宫凭什么相信你?你又凭什么以为本宫会和你联手?”
凌夜也不急:“因为我知道一些内幕,臣弟猜想,皇兄或许会有兴趣,因为那是萧越极的软肋。”
萧尘寒抿着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可知道就算对付了萧越极,日后你便是萧越极,难免本宫以后也会对付你,你这样亲近本宫,你以为本宫会轻易的就信你了?”萧尘寒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轻易相信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不容易相信人了!因这样,着实要在他身上浪费不少笔墨!
“奴才要的不多,只要不再是萧越极存在暗夜里面的一颗棋子,能光明正大走出暗室,便就满足,奴才是断不会和太子有什么争执,若是太子不嫌弃奴才曾经为太子效过犬马之劳,给奴才一个吃住的地方,奴才便就心满意足。”凌夜立即换了身份,卑躬屈膝,他此番自称奴才,便是向萧尘寒表明自己的意图不过是不用做替代品即可,断不会去和他抢皇位!但是凌夜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的一番话,不正是萧越极现在给他的生活么?他这样费尽心思的想改变,其实到底不过只是改了个主子而已?真不明他在瞎折腾什么?
不过事事难料,万一瞎折腾就折腾出点事呢?
实践证明,世界上的万一真的不是那么的万一,因后来凌夜果然折腾出点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生命在于折腾,不是折腾着去死,就是死也要折腾,反正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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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寒看着楚辞变得暗沉的眼神,竟在寒冰似的脸上弄出寒冷的笑意,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当日东南国使臣那次,是你从中做的手脚吧?若不是那时我飞书于舅舅,怕是我早就死在你的算计之中,对不对?萧越极!”
云锦完全僵住!为什么萧尘寒对着楚辞喊萧越极?他们不是一个人呀?萧尘寒真好笑,莫不是娘亲死了,自己也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