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锦抿着嘴唇偏着头笑的开心,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但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你说随我,那我便做主,将她带回府里了。正好你的上个侍妾刚刚过世,你也整天不在家,我也闲的很,正好将这个姑娘带回去陪我耍几日,不过话说回来,你上个侍妾身体真是不济,我不过是抽了她几鞭子,将她泡在盐水里一天,她就不行了,说是挨不住了,便要寻死,好歹是你中意的姑娘,她想寻死,我能真让她寻死了不成?本来她想咬舌头的,我就叫大夫沿着她舌头经络将她舌头割下来,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再寻死了。可是最后还是去了,没想到她用自己的衣服结成白绫,将自己活活勒死了,也是我大意,不该给她衣服穿得。”说着云锦低头作出懊恼状。
一旁的人都整齐划一的倒吸一口冷气,就连地上的柳纤纤都脸色煞白了,只有萧越极笑的愈发深,仿佛她说的弄死一个人,就跟弄死一个蚂蚁一样,看着她道:“只要你高兴,你想怎样便是怎样,我又怎会去拦你?”
云锦抬头看着他,略微有些许的不解,他不是想收了这个柳纤纤么?她这样说,便是在断他后路,他怎地这般配合的附和?难道这是激将法?看来得下点狠招了!以前看过一个画图本子就是这样讲的,一个暴君和宠妃拿孕妇打赌,是怎么说的来着?
云锦蹲下来看着地上的柳纤纤,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响,幽幽的皱眉道:“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头是朝东还是朝西?”云锦抬起头看着脸色煞白的柳纤纤,笑容无害地说道:“我剖开你的肚子看看好不好?”柳纤纤脸色更加煞白。
云锦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萧越极:“你说好不好?”
四周再次整齐划一的倒吸一口冷气。
萧越极笑容可掬的看着她:“我说过,你想怎样,都随你。”
云锦完全的不懂了,他这激将法用的是不是太过了,她再说下去,这女的肯定得吓疯了,到那时他还怎么纳她?预想中,应该是她故意说狠毒的话刺激柳纤纤,萧越极应该万分着急的跟柳纤纤解释不是这样的。怎么萧越极看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云锦在愣神的片刻,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柳纤纤握住的匕首正向她刺来,着实因为云锦离柳纤纤距离太近,阿静离云锦又稍微远了些,阿静制服柳纤纤,将弯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云锦已经被萧越极拉到一边,因为柳纤纤离云锦实在是太近,饶是萧越极动作多快,云锦的手背还是被划破,鲜血已经渗出皮肤,阿静微微皱眉,手里的弯刀刚刚要加重力道,从柳纤纤的喉管处划下去,云锦喝住:“阿静住手。”
阿静却没有听话的立即拿下弯刀,云锦皱眉道:“这事和我们无关,何苦白白累一条人命在身上?阿静,过来。”
阿静皱眉,放下弯刀,却在柳纤纤的手背处停下,没有人看见那一刀是怎么划出来的,只见到阿静狠狠的将弯刀收回鞘中,等到阿静走到云锦身边,才看见鲜血从柳纤纤手背处渗出来,同时伴着柳纤纤的哀嚎。
阿静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撒了些云锦手背上,然后从袖口撕出一块布条,将她手背包扎起来,这些都是从云锦无数次惹是生非中得出的经验,阿静的口袋里装的有不同程度的伤的金疮药,还有止血的,止疼的,可想而知,她们这么多年经过多少次奋战,才累计到今天这般完美的经验。
阿静要扶着云锦走,云锦笑着打趣:“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脚,哪里那么娇弱还要扶着?你倒是忘了,我从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阿静不说话,顿了顿说:“你该让我杀了她的。”
“对,你该杀了她的。”一个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云锦皱眉,阿静先停下来,用弯刀横在萧越极面前,眼神冰冷望着他:“我家小姐不喜欢你,请你不要跟着。”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萧越极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挡掉横在面前的弯刀,绕到云锦面前:“她伤了你,你为何不杀了她?这样不是又留了一个隐患在世上,说不定哪天她又突发奇想想到你今天的羞辱,然后想来杀你。”
云锦皱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今天她杀不了我,你又凭什么认为他日她就能杀的了我呢?多谢你的担心,阿静,我们走。”云锦觉得这个萧越极是神经病,而且他的内里和他的表象很不相符,但是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萧越极还是不死心的追上来,死皮赖脸地说:“在下来是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的。”
云锦顿住,疑惑的看着他:“我何时救过你的性命?”
“就在刚刚。”萧越极笑的无害。
云锦更加不能理解,刚刚她不是害他失掉一个美人么?如何救得他?
萧越极笑得更深:“我根本不喜欢她,她也没有我的骨肉,只是想借着那样的胡闹,想叫我娶她回府,她一个女人,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在街上和她拉拉扯扯,也不想和她动粗,正愁不知怎么办,正好你救了我,你不知道,要不是你出现,我肯定绕不过要将她娶回府,到时我爹和我娘会把我打死的,你看你是不是救了我?”
“啊?”云锦完全愣住。
萧越极看着她,笑的更甚,眸色紫亮:“不知极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姑娘的闺名,他日好登门道谢。”
云锦哑了半天,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就那么随手一救,兄台不要往心里去。”
“姑娘竟是瞧不上极,所以才不愿将芳名告于极!”说着委屈的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眸中的情绪,看上去倒像是委屈至极。
云锦干笑两声,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云妆。”云锦瘪了瘪嘴,做了坏事,必是不能打着自己的名号,打着姐姐的名号,届时就算有人找上门来,也是找姐姐,云妆的名声之所以在昊城如此之盛,其中云锦的功劳简直妙不可言。然而就算姐姐有事,爹爹都会很快帮她解决的又准又快又好,简称三好!要是换了是她惹了事,爹爹一定会用鞭子将她抽的又准又快又好!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居然这么河蟹!隔江犹唱后/庭/花,这样的都能变成口,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淫/词/艳/曲?
☆、第四章 原来是窑子
云锦这个姑娘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容易想太多,最大的缺点就是想太少,就如当日她胡乱报了姐姐的名讳,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觉得不妥,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着实不能激发她能想太多。
那天云锦苦口婆心才劝住萧越极没有送她回家,着实是阿静那把弯刀架在他脖子上很有力道,总结经验教训就是床前明月光,一把弯刀打走狼。
经过萧越极这么一闹,云锦明显没有继续逛街的欲望了,就沿着街边随便溜达,阿静还是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面,不到需要的时候,绝不多说一句话,也绝不多上前一步,云锦每次看见阿静,就在想,要是天下人都像阿静这样识趣就好了,尤其是萧越极那样的人,更应该向阿静学习,厚颜程度居然连自己都觉得承让!类比完之后,云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结一下,自己的脸皮也是不让须眉的。
忽然一曲琴音幽幽传进云锦的耳朵,这个世上有一种缘分,就是你看见你不该看见的东西,听见你不该听见的东西,比如现在,明明街上那样吵杂,但是云锦就是那样清晰的听见那铮铮琴音。诚然云锦不是个有文化的姑娘,但是她在琴艺上的造诣,就是她那个姐姐也不得夸赞几声的,着实是因为那时候云止那一顿鞭子让云锦足足躺了一个月,一个月时间里,云锦为了以后不再挨鞭子,便暗暗的立誓,一定要学门手艺!
那时候京城的子弟都将琴棋书画作为知识分子必须具备的基础素质,云锦觉得琴、棋、书、画中琴排在前面,必定是这四个中的翘楚,于是决定将这个翘楚学习透彻,那么其他技艺不学也罢,由此可见,云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其实主要的原因不过是她的琴音初时实在太烂,每当她弹琴,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样就方便云锦偷懒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云锦似乎在琴技方面确实有着某种独特的天分,琴技竟是一日日的渐长,由于琴技渐长,得到的夸奖也便多了,为了得到更多的夸奖,云锦便更加勤奋练习,直到后来,竟真真的将古琴当做了自己的爱好。
古来爱琴者都会搜罗那些失传的古曲,以此来显摆自己如何的牛掰,比如云锦,为了显示自己在古琴方面颇有造诣,她最近一直在寻找古时很流行,现在也很流行,但是没人会弹得《出水莲》。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大街上听见。
云锦顺着声音走过去,抬头看见高跷的琉璃瓦,雅致却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