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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件事,云锦又学会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和领导搞好关系,就算不是搞好关系,也不要把关系弄僵,因为至少这样领导还是会平均分配活的。
对于终于有饭吃这一事情,云锦很是感动,捧到饭碗那一刻,嘴唇抿的紧紧的,那是极力控制要哭出来的模样,着实云锦这丫头真的不爱哭,或许是不喜欢在人前哭。
阿静坐到云锦身边,想将碗里的菜捻到云锦的碗里,云锦皱眉冷声道:“捻回去!”
阿静只好悻悻的收回筷子。
隐娘却破天荒的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吃饭,平日里,通常都是将饭菜都送到她房里,她也不喜欢出门,现在不仅出来管制她们,还和她们一块吃饭。容嬷嬷以为都是云锦那个臭丫头搞得,于是对于云锦的积怨更深,但是现在隐娘护着她,她也不敢发作,每当她用恶狠狠的眼光看云锦的时候,云锦总是高高的抬起下巴,朝着她,哼哼几声!
隐娘一般这个时候就会出声:“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云锦瘪嘴低头继续扒饭,却听见隐娘冷冷的声音:“懂得利用狐假虎威,便是有了狐狸的狡黠和聪慧。”
云锦高兴的抬头,甚是受用的看着隐娘,隐娘却不看她,淡淡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云锦又不懂了。
隐娘也不生气,只是冷冷道:“比如你刚刚,养不活自己,还要靠丫鬟施舍,你以为这是一个主子的样子么?”
云锦石化,她又开始教育了……
“作为主子,你不仅要有能力护周全自己,还要护周全身边的人,这样身边的人才会在关键时刻,拼了命护周全你。”隐娘依旧声音冷冷的,只是语气稍微有那么一丝柔软。
云锦刚想探究,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看见隐娘转过来的冷淡眼神,云锦慌忙正襟危坐,装着一副很受教的模样。
只听见隐娘淡淡的看着她半响,就在云锦以为她已经没话说,自己准备吃饭的时候,冷冷的声音响起来,云锦一口饭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深深卡在那,阿静赶忙帮她拍背顺气,隐娘皱眉冷声道:“你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
云锦瘪嘴望着眼前冷声冷语的妇人,实在觉得就算有饭吃又怎么样,这样非得弄出个消化不良什么的,还不如不吃。
晚上,云锦趴在床上,阿静帮她捏捏胳膊,云锦悠悠问阿静:“你觉不觉的这个隐娘很奇怪?”
“恩。”阿静淡淡的嗯一声。
云锦腾地坐起来,看着她兴奋的道:“你也觉得她很奇怪是不是?我也觉得了,你先说说她哪里奇怪?”
阿静看了云锦眼睛半响,轻声道:“她的眼睛和小姐长得很相像。”
云锦当场楞那:“啊?”反应半天道:“我说的是行为。”
阿静想了想,轻声道:“行为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云锦仰天翻一个白眼,重新躺回去。
阿静继续无声无息的帮她捏胳膊。
云锦无所谓撇撇嘴,很像么?仔细想想,确实有那么一丝像。云锦思索良久,只是觉得这个眼型很好看,有个把美人长得相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完觉得甚是合理,同时更证明自己着实也是个美人罢了,想完,云锦觉得特别受用,便很满足的睡去。
阿静还在帮她捏着胳膊。(作者旁白,阿静很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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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翊宫,皇后颜色欢喜的看着坐下正喝茶的顾长青:“哥哥,此番回来的倒真是及时,不然,莫说顾家的万事荣耀,就是妹妹这颗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顾长青皱眉放下茶盏,看着皇后顾氏道:“不是你飞书于我,说京中突变,让我速回么?”
皇后顿时愣怔:“没有啊?我怎么会料想到这件事情的发生呢?更遑论说提前预知结果。邀哥哥回来相助?”
顾长青低眉深思:“那此事说来倒是真奇怪的很!”
皇后也皱眉看着顾长青:“哥哥以为如何?”
“看来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而且做手脚不止一个人!”顾长青微微眯眼,望着皇后顾氏缓缓道。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生日,下班赶紧回来补更……亲们,都祝我生日快乐吧!啊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
凉棋宫中,云锦小心的站在隐娘的门外,胆战心惊的敲了两声门,着实没有阿静在身边,干什么都不那么的得心应手,早知道就该叫醒阿静,跟着一块来的,万一隐娘对她不轨怎么办?但是想半天,觉得隐娘对她再不轨,也不能不轨到什么地步,又稍稍好点。
不是云锦没事,自己来找死玩的,着实是因为晚饭的时候,隐娘冷森森的在她背上连敲三下,然后径直关了房门回去了,着实隐娘那三下下手重了些,云锦又被饭卡住了。
经过云锦的冥思苦想,以及多年看画图本子的经验,云锦觉得这三下着实是另有深意,究竟这深意有多深,还得需云锦好好琢磨。从前云锦看了一个画图本子,是关于一个猴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故事,最后那个猴子从土包子山大王变成天地一主,可见一个猴子都有如此抱负和高瞻远瞩,每思及此,云锦就觉得自己怎么还不如一个猴子?
那时候,猴子的师傅便是在猴子的背后敲三下,然后猴子三更去了师傅那,结果第二天就学了一身好本事,结果就连天上那些老一辈的人才都干不过它!
思及此,云锦抬头看看皓月当空,稍微忐忑的心更加忐忑了!隐娘会的本事就是那些毒虫毒草什么的,这些都是传说中的云锦的软肋。
淡淡的嗓音传来:“进来。”
云锦搓搓手心的汗渍,轻轻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云锦膛目结舌。
没有预想的满地爬的都是毒蛇、蜈蚣和蝎子,而是隐娘端详的坐在桌旁,就着明亮的烛火在抚摸一副画,对,你没有看错,不是毒蛇,不是毒草经,而是一幅画,云锦觉得心里一阵发寒,那些画图本子上不是常说吗,越是平静,越是看似温馨,越是暗藏杀机,结果事实证明,云锦真是想太多了!
云锦小心的走到隐娘跟前,此刻隐娘已经拿下平日遮面的面纱,云锦乍一看,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倒吸一口冷气。
隐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笑出声:“你也觉得我这张脸很可怖吧?”
云锦脑袋空白的点点头,但随即像是反应过来,慌忙摇头。
隐娘还是笑,声音很轻,也听不出生气:“不要说你了,就连我自己每次看到铜镜中自己,也会觉得害怕的。”
云锦抿紧嘴唇,觉得自己似乎对不起人家,毕竟她帮过她,还在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云锦静静的坐下来,试探的伸过去手,握着她的手道:“我适应能力强,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隐娘一愣!
云锦一愣!
很明显云锦这句话说的很不人道!
隐娘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笑着将那幅画挪到云锦眼前,笑着说:“看看,这是我的儿子,这是十岁的时候,我找画师给他画的,虽然有些破损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很好看。”
隐娘顿了顿:“他那时候就那样好看了,想来现在更加的好看。”
云锦瞟见画中的十岁孩童,锦衣华服,样子倒是可爱极了,尽管画卷重新精细表了一遍,还是能看见有些许的烧伤痕迹,画轴的一端已经磨得的明显比另一端瘦一圈,云锦觉得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只要功夫深,画轴磨成针。
云锦总是觉得画中的孩子有些许熟悉,却也说不出来,哪里熟悉。
突然云锦睁大眼睛,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画中人是他,更不敢置信,画中人竟然是隐娘的孩子?!
隐娘看着她的表情,缓缓道:“你认出来了吧?看来你果然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还这么小你也能分辨出来他的模样,难怪他会将那块玉佩送给你?”说完隐娘自己也笑了笑。
云锦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那块玉佩?和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准确的说和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十岁的孩童,凉薄的嘴唇却笑出了可爱的模样,笔挺倨傲的鼻子透着调皮和欢乐,还有那双带着笑意的凤眸,眸子间有这个世间最亮的华彩,就像天边最绚烂的一道紫色的极光……
他是萧越极!
云锦兀自还不能反应,萧越极是隐娘的孩子?他不应该是皇后的孩子么?如果说因为皇后没有儿子,抢了她的孩子,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皇后明明已经有一个大儿子,而且大儿子已经是太子,何以还会再抢隐娘的孩子?
隐娘不看她,只是端详着手中的画卷,透着慈母的怜爱,轻轻抚摸画卷上的孩童。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他现在是皇后的孩子?而我却又为什么还好好的活在这里?”
突然隐娘眼神变得凶狠,眼眸变得黯沉:“都是她!是她一手策划的!才会害的我们母子分离,害的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云锦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