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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昊放下奏折,眯眼看着楚辞,拍案而起:“大胆楚辞,你竟敢污蔑当朝太子,其心可诛。来人,将楚辞打入天牢,择日审问。”
期间表现最淡定的就是当事人——太子萧辰寒,仿佛楚辞刚刚告发的不是他。
只见萧辰寒缓缓跪下来,行叩首之礼:“谢父皇明察秋毫。”
书信也同样送到坤翊宫,皇后看着书信,高兴的站起来,走来走去,本是想忍住笑容而不失体统的,但还是没有忍住:“太好了,哥哥回来了,事情就会有转机,有转机,就还有救。”
三更时分,钰溶宫守卫正处在换班之时,院里那颗参天大树中隐藏的黑衣人便是要等这个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刚刚开始,新人惶恐!
☆、第十三章黑衣人,占便宜
此刻正是换班之时,守卫正松懈,黑衣人足尖轻点树枝,便小心的降落到钰溶宫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片,宫内伺候的宫人也都散了,如今只留下阿静,黑衣人拿出备好的迷香,轻轻吹进去,片刻便见到那个阿静趴睡在床榻之上。
黑衣人从窗户轻轻翻进去,走到床前,伸手还没有碰到云锦的一个衣边角角,只见阿静突然睁眼,弯刀狠狠向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一个闪身,意在躲避,没有要和她缠斗的意思,忽然黑衣人右手发起攻势,阿静灵巧向左闪避,却正好撞上他左手的点穴之法,没想到来人左手使用也如此灵活。
“左手剑?阁下想怎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请求你不要伤害床上的人。”阿静受制于人,不能动,只好央求。
来人一身黑衣,鬼马面具遮住整个容貌,看起来有点狰狞。
黑衣人缓缓开口,声音也是嘶哑难听,就像是喉管被割破漏风似的:“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她的命。”说着指了指床上的云锦,接着说道:“相反我是来救她的命的。”
阿静觉得不可思议:“此话当真?若是你有半句虚言,我便是做鬼也会要你不得安宁。”
“倒是忠心,你现在乖乖的闭嘴,我或许还会好心救她,你若再多说一句,我立马就走,反正我若是坏人,她最多活不过今晚,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活不过七天了?我若不是坏人,她也就得救了。”黑衣人轻巧的说。
阿静抿紧嘴唇,不再说话,暗运内力冲破穴道,一边紧紧盯着黑衣人,想看他如何救她,他若是有半分不轨,他便杀了他。
黑衣人似乎很厌恶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一挥手,床幔统统放下,只看见他扶起她,具体在做什么,完全看不清,阿静更加着急的要冲破穴道。
黑衣人看着眼前苍白的脸色,微微皱眉,从腰间抽出短刀,割破手腕,将伤口凑到她嘴边,可是她整个人完全处在昏迷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吞咽,更遑论要从他的伤口中将血吸出来。
黑衣人皱眉,轻笑道:“这是你逼我占你便宜的。”
黑衣人摘掉鬼马面具,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轻轻勾着嘴角,将割破的手腕放在自己嘴边,一边吸一边皱眉,自己吸自己的血,痛苦可想而知了。
黑衣人脸色略显苍白,嘴唇因为沾上血迹,变得娇艳鲜红,轻轻低下头,将血一点一点渡到她的嘴里,因为她昏迷两天,嘴唇变得干渴,苍白,黑衣人觉得自己做好事就应该做到底,便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嘴唇,一点没有登徒子的形状,自以为是做好事的。舔完之后,看着她被自己肆虐后略微红润的双唇,甚是满意,重新戴上面具,刚准备起身,一柄弯刀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衣人也不慌张,粗哑的嗓音道:“你去感受一下,她的呼吸是不是匀称了?”
阿静架着弯刀,慢慢移过去,将手放在云锦的鼻息间,感觉呼吸确实不像昨天那般若有似无的,阿静心里高兴,一下子放松了警惕,黑衣人乘机从窗户跃了出去,阿静也不去管他,只是端来水,给她擦拭身子。
翌日,一早,阿静趴在床边睡着了,微弱中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水……渴……”
练武之人本就警醒,阿静腾地坐起来,听见声音来自云锦:“水……阿静……”
阿静喜极而泣,慌忙去倒水,因为趴了一夜,腿麻了摔倒也不在乎,爬起来连揉揉都顾不上,跑去桌边倒一杯水,将云锦扶起来,一点一点小心的给她喂下去。
云锦喝下水,迷迷糊糊又睡下一天,如此反反复复,迷糊睡了好几天,太医把过脉,大感惊奇,云锦体内有许多剧毒,这些剧毒若单独施用的话,莫说是人,就是大象,也会毒发身亡,但是几种混合在一起,却很有效的克制住云锦身体里的千日醉。太医大惊:“有如此惊人之手法,想来必不是常人。”
阿静忙问:“如果毒解了,何以娘娘又昏迷几天,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太医屡屡胡须:“娘娘此次中毒加外伤,伤了身体根源,复原需要一段时日的,想来娘娘的体质还是不错的,若是一般姑娘怕是早就扛不住了。娘娘万福。”
(为此,橙子对钰妃娘娘做了个小采访(ps:醒来之后)
橙子:为何娘娘您的体质如此强健?中毒加外伤都没事!
云锦:概括起来就一个字:多锻炼,多吃饭!
橙子:这……一个字?
阿静在一旁把玩着弯刀……
橙子:啊哈哈,那个娘娘平日都做什么运动锻炼?瑜伽还是?
云锦:你傻呀那时候哪来的瑜伽?
橙子: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阿静的弯刀蹭的□……
橙子:啊哈哈哈,我真傻!那是什么运动?
云锦:打架!
橙子:啊?
云锦:哈哈哈,戏份需要,小朋友不要模仿,因为我有阿静帮我打!啊哈哈哈哈!
橙子:…………汗…………
PS:采访钰妃,人身果断不能保障!橙子快闪!)
夜深人静的时候,云锦果断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偏头看见阿静趴在床头睡着了,虚弱的伸出手摇摇她。
阿静腾地抬起头,眼泪鼻涕一块流,当然可能还有趴着睡时候,留下来的口水,上过私塾的孩子们都晓得,哈哈:“小姐,你醒了?”
“又哭又笑的,一点也没有杀手的冷酷了。”云锦轻轻说道
阿静破涕而笑,只是憨憨的笑了两下,着实阿静不是个爱多话的人,普通人高兴极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遑论阿静这样冷酷的杀手!这是云锦给她定义的身份。
“阿静,我……我饿了!”云锦极其虚弱的说道
“嗯?”阿静半天没反应
“你以为我这几天没醒是因为外伤么?你错了,我是饿的,哪有体力睁眼,普通人你每天只给她灌两滴水,那也要死人啊,何况我是个有内外伤的娘娘!”言外之意就是娇贵的不是一点两点。
阿静反应过来,“小姐等等,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云锦将手伸进被窝,突然觉得胸前硬硬的,晾晾的,云锦狐疑的拿出来,竟然是一块通透的玉佩,玉佩雕工精细,纹路清晰,整体晶莹通透,触手升温,云锦拿着它对着灯光打量了半响,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块玉佩,忽然觉得思索很费脑力,便将玉佩又随意的收进袖口,耐心等待无敌的阿静在半夜三更给她找来点吃的。
直到第二日皇帝才知道云锦醒来了,在钰溶宫很发一顿脾气:“主子醒了,也不知道通知朕?都是死人么?”
云锦坐躺在床边,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皇上,你小点声,我觉得脑袋嗡嗡的。”
萧天昊刚想再发,硬生生被噎回来,坐到云锦的床边:“是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该罚的。”
“想来是夜太深了,怕打扰皇上歇息,所以才没有打扰,刚刚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完全没有事
了,只要再将养几天,待伤口完全愈合就没事了。”
萧天昊将她捞在怀里:“钰儿,你可是吓坏朕了。”
云锦一顿,钰儿?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他也是叫的钰儿,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叫的她,这个钰儿是谁?显然皇上把她当做钰儿的替身了。
萧天昊将案边的药端起来,作势要喂她的,云锦闻见苦涩难闻的气味,瞬间瘪嘴皱眉。
萧天昊还天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要是平日,云锦一定会大吼,对!我不舒服,很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认了:“只是皇上亲自给妾身喂药,妾身很……感动。”
“瑞王,瑞王妃到”宫人尖着嗓音唱到。
萧天昊放下药碗,转身威严的坐在床榻上。
萧越极和云妆一起进来,看起来倒真是举案齐眉,坊间传言瑞王萧越极自从大婚后,对王妃宠爱有加有加很有加!并且再也不留恋烟花柳巷了,完全转了性子。
云锦趁着萧越极和云锦给皇上行礼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碗药倒进床边的兰花里,云锦眼睁睁看着药倒进去,还冒着热烟呢,云锦咧嘴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