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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在正式到安王府之前,墨白已暗中让人训练多时,自然一来便可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除了这一批外地的孤儿之外,墨白还从别苑里抽调了一些人过来。
墨白自十岁那年搬离王府之后,便一直收留孤儿;也一直让那些孤儿们按照自己喜好选择喜欢的事去学习;几年下来;墨白手里等于有一支无形的军队;这支军队还不是一般只会打仗的军队;这些人涉及各行各业,大多数都是精英;真要用起来,这支力量绝不能小觑。
而墨白为了充分保护东方语的安全;这次趁机调来安王府的人里;绝大多数都是会武功的。
罗妈妈将人领进府之后,东方语按例在他们跟前露了露面;然后便道:“在你们开始工作之前,我只提一个要求;那就是对我和世子要绝对忠诚;为了保证你们的忠诚度;我只会采取一个手段;那就是相互监督。”
东方语看着整齐肃静的人群,眸光微闪;眉宇间泛出点点满意之色,“你们若想留在这长里长长久久和和美美的一直干下去;那你们从今天起,就好好睁大你们的眼睛;除了用眼睛观察你们身边的人之外;最主要是用心去留意;若是发现你们当中任何一人有勾结外人的动向;你们就可以直接向我或罗妈妈举报;当然,只要查实举报属实;我必定有重赏。”
“但是,如果查出来属于诬告的话;那自然是逃不了重罚的;此外;若是你们当中的人真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或你们明知有人会做出对我和世子不利的事情而隐瞒不报的话;我事后不会单独追究某一个人的责任;而是直接将你们所有人都赶出去。”
“记住了,是所有人。”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都是别人的监督;万一真出现这种情况;到时可别怪我不留情;我这人怕麻烦,与其花心思一个个的去查谁有异心;谁会危害到我们的生命安全;我会选择干脆的将所有潜在的危险全部驱除出去。”
众人一听;心里一时又是雀跃又是忐忑。
东方语淡然扫了他们一眼,微微笑道:“当然,平时我是不会管你们的;分配你们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你们就得绝对听从罗妈妈的安排;罗妈妈为人和气;若非有不可原谅的过错;她都不会轻易处罚别人的;所以,只要你们干好自己的工作,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基本上,在我们流光阁是难以见到什么体罚下人的场面。”
她说完,垂下眼眸,转过身,撇了撇嘴角;在心里暗嘲一声,她觉得自己还真有当领导的潜质。
胭脂跟着走到里面,远离了那些下人之后,才好奇问道:“世子妃,你为什么让他们自己监督?他们说的话能信吗?”
东方语扭头,认真看着胭脂,道:“胭脂,一个好领导;并不是事事亲力亲为;而是懂得用人与放权;你想想,让他们互相监督,便等于有几十双眼睛替你盯着;这不比你一个人两个眼睛盯几十个人要好得多吗?”
胭脂想了想,觉得非常有道理,可她转念一想,随即又困惑道:“可是,若是他们不老实撒谎了怎么办?”
东方语眨了眨眼睛,明亮眸子里自信流泛,“他们不敢撒谎的;不管是为了保住饭碗还是为了别的;他们一定不敢冒这个险。”
胭脂听完,呆呆地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似是仍未能领悟其中诀窍。
而东方语只对她落下淡然一瞥,随即笑吟吟走远了。
黑夜里,芙蓉帐下,某人撑一双魅惑眼眸,热烈而情深凝视着那如玉般雪白晶透的绝色容颜,温醇而煽情道:“小语,以后这种操劳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你呀,给我好好的闲着看看书,赏赏花什么的就行。”
少女用力吸了吸鼻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凉气息;便觉得安心舒适。
她眯着眼睛,低声咕哝道:“我干的不就是动动嘴皮子,说两句话的事;又费力气;这算什么操劳。”
男子微微一笑,扣着她后脑,好让她更抵近他额头,眸光闪动,一双眼瞳在暗夜里看来格外的妖惑诱人,“我宁愿你将这点力气都花在我身上;你若是对我……嗯,某些地方动动嘴皮子;我倒是欢喜之至;乐意之至。”
东方语倏地睁大眼睛,一个翻身,手肘撑起乌黑脑袋,一双明亮眼眸滴溜溜瞄着他,眼珠转动的时候,隐约带出一片狡黠之色,她笑吟吟道:“嘿,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墨白枕着双手,目光流漾着温柔与无言的邀请,他隐隐含笑道:“欢迎动嘴;嗯,若是连手一起动上就更好。”
东方语笑眯眯看着他,十分大方道:“这可是你说的哟。”
眉梢一动,眼角微微泛出一抹灵动狡黠。
说完,她忽地头一低,启开柔软而温热的樱唇,对准某人——衣领微敞下的性感锁骨狠狠咬了下去。
当然,她落口凶猛,力道其实不重。
虽然她在恶作剧;可若真咬痛他;心疼的人可是她。
不过,就算力道不重;仍在他锁骨旁边洁白细腻的肌肤留下了两排整齐的淡淡印记。
她侧头定定盯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看你还乐意之至欢喜之至否?”
墨白立时配合着露出痛楚的表情低声叫道:“哎……哟哟……,好痛……好喜欢!”
东方语愕然瞪眼;墨白俊脸上装出来的痛楚表情立时消散;手往她后颈一勾,便将她绛色樱唇压向自己。
他随即低低吟笑一声,一个翻身将正在发愣的娇颜覆在身下,透着热烈气息的亲吻便一路由她的唇辗转开去。
一夜,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书房。
妖魅男子静坐案后,眉目沉静神采披靡。
“公子。”成刚敲门而入,面无表情的脸现在书房柔和光线下,也略略添了些柔和的韵味。
“属下已经查证过了;公子成亲当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女人;不过,属下到目前为止仍未掌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
墨白抬头,眸光隐隐闪动着浅浅寒色,“胡秋容那个女人,表面胸无点墨;实则城府极深;若真是她与他勾结;自然不会轻易留下把柄,就像十年前她曾做过的事情一样。”
他轻声结语;睫垂,掩映着眸内冰晶一样的寒光。
那个人想得到小语;而她朝思暮想的是他的世子之位。
想到这里,墨白眸内寒意更盛。
他搬出王府之后,这些女人就消停了;他猜测也不全是因为无法混入他别苑对他下手的关系;她们也许觉得依着大夫对他早些年的诊断;他必活不过二十岁;自然也就不必急着将他这个眼中钉拔除了。
但现在,他又回来了;还活得健健康康回来了;这些人一下被惊醒,她们潜藏内心的欲望怕是难以实现。
因为有她的存在。
想起她,墨白立觉自己寒凉的心有暖流注入。
难怪开始先出手对付她了。
“传我命令;一定要严密保护好世子妃。”
这安王府,依着他的意愿;原本并不希望回来;不过如今既然回来了,他敢不会逃避。
成刚挺着铁一般的背,应声:“是。”
“对了,公子,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安王爷目前正赶回帝都。”
“他?”墨白微微皱了下眉,唇角弯起,美妙弧度似笑更似弯藏着淡淡讽刺,“这么多年,他倒是舍得回来了。”
成刚默然。
事实上,他虽然身为墨白最近身的隐卫;然而他见过安王爷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记得安王爷大概有五六年不曾回来了。
他刚开始跟随在公子身边的时候;公子不过十岁,那个时候,也许是因为觉得公子年纪小,终究放心不下的缘故,安王爷每年都会回来一趟,当然;公子为人冷漠而倔强;就算安王爷回来;公子也从不肯回安王府见他。
而每一次安王爷到别苑看望公子的时候,这两父子也似有血海深仇一样;说不上两句话便要怒目相向。
后来,他记得公子年满十六之后;安王爷便一直留在边疆没有回来过;即使太后寿诞;即使年末全家团聚;也一直如此;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快五年了。
安王爷这次突然回府;也许是想看看世子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希望安王爷回来,不要给世子妃难堪才好;若是……只怕又要起争执了。
成刚在心里暗自担忧着,转身走了出去。
流光阁。
“什么?安王爷要回府?”东方语霍然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夏雪,惊讶过后,她便微微笑了起来,“他回府就回府呗;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