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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猴将众人打量了一个遍,十分严肃地道:“我去念书,先生会打我的手板心吗?要是不打我,那我就愿意去。”
大伙儿又轰地笑了起来。
林初荷捏着他的脖领子,一本正经地道:“你好好儿念书,不偷懒,不惹事,谁有那个闲心打你骂你?家柏你要记住,你念书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增长见识,博学广闻,长大后,你才能当一个有用的人啊!”
“林姑娘说得不错。”秦先生颔首道。
林家柏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那我去。”
秦先生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转头对林初荷道:“四月初便把家柏送到墨华书院来吧,听说你大哥在镇上做买卖,到时候让家柏住在他那里。若是不方便的,由书院替他安排住宿也使得。”
“秦先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林初荷真诚地道。
“不必客气,家柏是棵好苗子,整天在山上疯跑太可惜,多读些书,方是正理啊。”秦先生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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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飞英会,好一派热闹景象,直到夜幕将临,才逐渐停歇。
林初荷从山下请了那常大厨来,让他张罗了两桌席面,留众人吃饭。诸位宾客这一个下午饮酒对谈,玩得十分尽兴,其中十之八九的人都承了林初荷的好意,留在小山居里吃过晚饭,这才逐渐散去。
沈醉和沈紫棠并没有留下来用饭,早些时候便离开了。林初荷等到所有宾客尽皆下了山,又安排伙计们将小山居拾掇干净,回到家时已近亥时,浑身累得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赶紧洗把脸,这孩子,累坏了吧?不少字”李氏着急忙慌地打来一盆热水,给林初荷拧了个帕子让她擦脸,一面就有些担忧地道,“哪有忙成这样的?生意重要,那身子也不是开玩笑的呀!年纪轻轻的,老是这样熬,等你往后上了年纪,可有你受的!”
“娘,我离上年纪还早得很呢!”林初荷丢开帕子,往床上一倒,嘻嘻笑道,“我今儿可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困得要死,明天一早起来,再跟你细说。”
“不再吃点啥?行行,那你赶紧睡,咱娘俩啥时候说话都行,啊?”李氏弯下腰替她掖好被角,见她一歪头便睡着了,不禁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林初荷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打水洗漱干净,赵钏儿便从厨房里端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碗,送到她面前。
“娘早上起来忙活了好半天,给你做的鸡汤小馄饨,一口一个,可好吃了!”她乐颠颠地道,“我沾你的光,也吃了一碗,太香了!你赶紧吃,我这儿可还没吃够呢!”
林初荷抬头冲她一笑,拿起勺子来刚舀了一个馄饨,还不等送到嘴边,沈醉和沈紫棠竟又来了。
“初荷姐,我和五哥今天要回京城了。”沈紫棠一进门就大声道,林初荷放下勺子要站起来,却被她一把按住了,“你吃你的,咱们是朋友,用不着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客套。”
“今天就回去?不再多留下来玩两天?”林初荷嘴上问着,眼睛却飞快地溜了沈醉一眼。
“不了,爷爷再三叮嘱我们早点回去,原本前两天就想走,这不是要参加你那个飞英会吗?我们就又多逗留了二日。爷爷年岁大了,五哥说,我们还是应当多陪陪他。没事儿,过些日子,我们还来呢!”沈紫棠嘴里脆豆儿似的噼里啪啦道。
“嗯,也对。”林初荷就点了点头。
“我今儿来,还想问大娘一个事儿。”她转过头去对李氏道,“初荷姐的生辰八字是啥?”
“生辰八字,沈三小姐打听这个干啥?”李氏有点手足无措。
林初荷又看了沈醉一眼,见他仿佛事不关己似的,悠悠闲闲盯着门框,心里顿时哭笑不得。
“娘别告诉她,生辰八字,哪好轻易跟人说?她不知道又琢磨什么坏事呢!”她半开玩笑地道。
“什么琢磨坏事?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就想知道知道你的生辰,到时候给你送份贺礼,这也不行?”沈紫棠撅嘴道。
编,再编!
“哪用得着那么费事,我知道你想着我,不就行了?”林初荷微笑道。
沈紫棠干脆不理她,转身冲李氏撒起了娇:“哎呀大娘,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李氏看了看林初荷,有点迟疑地道:“要说生辰,就是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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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第224章暂别
正文 第225章等我回来
第225章等我回来
“娘,你真是……”林初荷以手扶额,这个李氏,立场太不坚定了!
李氏朝她歉疚地笑了一下,嘴巴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道:“嗯哪,就是四月初五。”
沈紫棠夸张地叫了起来:“那可真是快到了呀!啊呀,初荷姐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这太失礼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相干的。”林初荷冲她笑笑,“沈三小姐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高兴了。”
“那不行!”沈紫棠转着眼珠儿思忖了片刻,从头上拔下一枝钗,“要不我把这个送你吧?不少字”
那是一支鎏金海棠钗,黄澄澄的,花样并不繁复,十分简单爽利,自带一股朴拙之美。沈紫棠一把将钗塞了过来,林初荷立刻觉得手腕子往下狠狠坠了坠。
“这不合适。”她知道这钗造价不菲,连忙推了回去,“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心意到了就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哎呀,哪里能有多贵重?”沈紫棠不接她递过来的钗,摆了摆手,“这是我爹给我置办的,他知道我对他纳妾的事儿心里不高兴,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弄点新鲜玩意儿回来给我,我家里都有一堆了!我都在乎的东西,你看得那么重干嘛?这支钗值不了几两银子,初荷姐你的酒坊那么能挣钱,你自个儿也轻轻松松能买得起。我都戴过了,送给你,也不过是做个念想儿,你就收下行吗?”
林初荷本不是矫情的人,听她说得这样诚恳,也就不再推辞,道了谢,将那支钗仔仔细细收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邢管事还在山下等着,我们也该回京城了。”沈醉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淡淡地道。
沈紫棠立刻嘟了嘴:“晚一点又有什么打紧?我们来了几趟,老是匆匆忙忙的,我还有好多话想和初荷姐说呢!”
“往后机会还多得很。”沈醉仿佛意有所指地看了林初荷一眼,“再晚便到了晌午,又该耽搁时间了。”
左右无法,沈紫棠只得点了点头,林初荷跟着他们走出门外,想了想,还是道:“要不我送你们下山吧?不少字你们一路上有人护卫,安全是用不着担心的,我送得远了,反而会耽误你们的行程。”
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沈紫棠想也没想地道:“不用了,你昨日忙了一天,够累的……”
沈醉却是立刻点头:“也好。”
林初荷无奈地摇摇头。用得着这么当真吗?既然说出了口,便没有再收回的道理,她回头跟李氏交代了两句,李氏少不得又叮嘱她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接着她便随着那二人往山下而去。
沈醉和沈紫棠这一趟上山轻装简行,除了抬轿的轿夫和两个随行的丫头婆子,就只有两个年轻的小厮,牵着沈醉的马。
沈紫棠上了轿,沈醉则引着林初荷一路来到马边,回头问她:“想骑马么?”
“我不敢。”林初荷摇了摇头。
别闹了,虽然她没有盐水袋什么的,但冷不丁从马上摔下来,也是很疼的好吧?不少字
沈醉笑了笑,将马鞭子交给在旁边伺候的小厮:“那咱们就走下去也是一样。”
两人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小厮婆子们更是不会轻易出声,除了踩着脚下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
眼看着到了山脚,越过密密实实林子,隐约已经能瞧见附近村落的屋顶,沈醉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你就没什么要嘱咐我两句的吗?”他习惯性地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地瞅着林初荷。
林初荷抬眼看他:“嘱咐你什么?”
“比如说,让我接着好好练字,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什么的。”
林初荷忍不住笑了:“你连这样的句子都会用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再说,我自个儿也就是个半罐儿水,好多字,我也是不认识,不会写,只怕现在,你认的字比我还要多得多呢!”
“看来也只能由我自己督促自己了。”沈醉仿佛很惋惜地叹了口气,“那再比如说,你是不是应该指着我的鼻子很严肃地让我不许拈花惹草?”
林初荷被他说得一愣,随即便摊了摊手:“这就更没谱了。”
“好吧。”沈醉也不追究,转到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抬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