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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闻言脸色顿时苍白,直觉的想拒绝,她不能容忍容秀挺着肚子在她身边晃!猛然想起容秀曾经要害她的孩子?云儿没经过大脑的开口:“郡爷就不怕容秀再有加害……”云儿察觉不对,立即闭嘴,可就算是个误会衣物是容秀给的是事实,郡爷怎么能……
夏永威急忙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那件事情过去了你怎么还提!”夏永威的口气有些不悦,首次不满意云儿对容秀的态度。
容秀赶紧从床上起来向云儿赔罪:“是姐姐不好,郡爷,妾身在这里住着挺好,妾身习惯清静住前面并没有好处,妹妹身体越发重了,不能因为照顾妾身动了胎气,郡爷,妾身不挪地方。”
夏永威虽然扶着云儿,脸色却不好看,容秀第一次当娘时他没有好好照顾,好不容易他想弥补云儿却不合作,不禁责怪云儿不懂事,那件意外早就查清不关容秀的事还咬着不放有意思吗!“你躺着去,爷送云夫人回去,一会过来看你。”
容秀怎么敢让他来:“无碍,无碍,妾身好着呢,郡爷多陪陪妹妹。”
夏永威见容秀担忧云儿的样子,赞许的对她点头,容秀心善,从来不苛怪别人,她这点品性普通人学不来:“躺着去吧,爷心里有数。”
云儿咬着牙忍受着他们‘眉来眼去’,她觉的郡爷跟容秀完全把她摒除在外,似乎他们才是夫妻是一家人!不就是生过一个女儿吗!凭什么得到比她更多的在意,她的孩子才是嫡子嫡孙!
云儿病了,自从容秀有孕,云儿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加上夏永威去看容秀的时间多了,云儿的状态急速下降,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没几天原本养的白白嫩嫩的她已经脸色蜡黄身体消瘦。
夏永威终于看出云儿不对劲,心疼的又住进了主卧主房,软声软语的哄着她,宽慰她的情绪,希望云儿别胡思乱想:“云儿听话,爷在乎的是你,你瘦成这样爷心里难过。”
云儿听到久违的话,扑在郡爷怀里哭了整个晚上,本就娇弱的容颜更如兔儿般可怜,语带哽咽:“郡爷……云儿好怕,云儿梦到郡爷不要云儿了,云儿好怕……”
夏永威感受怀里人的依赖,疼惜的抱紧她:“傻孩子,爷不要你要谁,爷还等着你生下小世子教育他读书写字、赋诗做词。”
“真的?”
“真的。”
几句话哄的云儿破涕为笑,守着的奶嚒嚒见状忧心的叹口气,自家小姐明显是在意郡爷郁结攻心了,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让容姨娘生下长孙,小姐还不气出病来,再说郡爷和容秀是生死相共的夫妻情分,能说放下就放下吗,将来毕竟还是得宠的,小姐还不殴死!不行要想个办法。
容秀这些天却没什么事,孩子一直很听话,没有任何不好的反映,她开始缝补小鞋子小手帕,安静的期待起孩子的出生,就算用度上克扣了也没想过出去,怕出什么意外也怕惊了孩子。
夏永威守着起色越来越好的云儿。
容秀单独的过着有盼头的日子,王府里呈现出生命即将新生的和平氛围,两房相处相安无事互不干涉。
可夏永威牵挂容秀,虽然分给了云儿过多的时间,但心里也在意前配怀的孩子,何况他和容秀有个可心的长依怎么会不担心孩子的母亲。
夏永威趁云儿睡了,悄悄的近了后房,没少逗逗害羞宜涩的容秀,有时候兴致好些也会像以前一样帮容秀传穿针引线,试着缝补几下,每当这时,两人相视而笑,似乎又回到那些年相濡以沫的日子。
夏永威突然从阵线中抬起头,看着光亮中缝补的容秀,她不及云儿美丽却比云儿更懂他想什么,生活可以没有锦缎的色彩但不能没有容秀的平淡,夏永威突然伸出手,握住茫然的容秀:“秀秀,永不负你。”
容秀顿时脸红,不自在的挣开郡爷的手:“相公说什么呢,妾身好着呢……”
夏永威见她如此顿时爷颜大悦,伸出手把她拥入自己怀里,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几乎把持不住了才松了手:“小东西……还是那么会勾爷……”
容秀脸色通红,尽管知道郡爷又用不雅的昏话羞人她还是受着,谁让郡爷没少在她面前说些不文雅的词,渐渐的她也习惯。
云儿听说郡爷又去陪容秀,不止一次的趁她午休时两人关在房里亲亲我我,云儿就气的胃疼,疼的她吃不下睡不着,首次有种让容秀滚的冲动!
云儿再次瘦了下去,这次甚至牵动了胎气,好几次有了假性临盆的征兆,夏永威甚至因为云儿惊动了太医,太医说需静养不能有情绪波动,否则休矣。
夏永威不知云儿好好的怎么又这样的,只怪云儿娇弱可能不适合有孕,为了不给云儿负担,夏永威对担忧孩子好坏的云儿道:“别紧张,若是承担不了生产的痛苦,咱就不生了,等容秀的孩子出生,抱给你养。”
云儿听到这话险些疯了,她怎么不能生!她才不养别人的孩子!云儿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太医几次三番警告他们,不能给夫人太大压力,否则很容易出状况。
奶娘记得团团转,她知道结症在哪,可害郡爷的孩子兹事体大,她看自家小家实在在意,只能把斟酌了好几天的信,秘密给了云家老爷。
除掉容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很简单的主意,更是容易的行动,容秀那里没有防备,甚至亲近的下人都是云儿安排去的人,若是云家让一个不得宠的姨娘没了孩子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惜这张纸条落入了曲云飞手里,曲云飞诡异的一笑,还没等他下命令,外面大嗓门险些把他吼趴下,自从风如梦那个女人来串门,他就没一天安生的,竟然教曲折弄什么痛打负心汉!简直岂有此理!若是朱砂护着他早已把那女人扔出去!
曲云飞的命令扔了下去,赶紧堵上耳朵砸上窗户,不让外面尖锐的锯木声传进来。
……
云儿最近精神恍惚,实不实觉的有人要害她,有一天容秀从窗外走过,云儿以为有人要害她,拿起桌上的花瓶直接砸了过去,砸伤了容秀挡花瓶的胳膊。
夏永威险些骂云儿擅嫉!但见云儿娇弱认错的样子和她无辜惶恐的表情,想起她最近精神不好,草草的安慰几句慌忙去看容秀。
云儿回过神来,也要跟去。
王妃却奇迹般的在容秀的院子里,确定孩子不会有事后松了一口气,不管容秀好不好,她们一起哭过,虽然容秀上不得台面可对人怎么样她们清楚,尤其是容秀有了孩子她不会盲目的维护云儿,见云儿焦虑的进来,本想严惩的心也柔了一分,但还是强硬道:“这些天容秀就不用去正屋请安了,好好养着,给长依生个弟弟。”
容秀诚惶诚恐的应着,见到云妹妹过来,再三强调她没事:“云妹妹不用挂心,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妹妹身体要紧多休息才是。”
云儿顿时觉的容秀再赶她走,眼泪委屈是流下来,见郡爷竟然不顾身份给容秀包扎,顿时歇斯低的大叫:“我不知道是你!我真不知道是你为什么你不原谅我!我刚睡醒,以为……以为……”
夏永威诧异的看向眼神涣散的云儿,容秀明明什么也没说她怎么突然就……夏永威见云儿情况不对,赶紧抱住她向正房跑去:“传太医!快传太医!”
王妃看着闹腾腾的事,脸色难看的甩袖走人,区区二王府这些天频繁传太医,不知道以为王府拿乔!皇上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人,这倒好,还嫌不够乱天天添乱!
仅仅闹腾了两天,云儿因为晒太阳时没有走好台阶掉了下去,即将临盆的孩子意外早产,却没有来得及生下。
云儿费尽辛苦虚弱的问:孩子可好?
奶娘见状,扭过头无声的哭了,但急忙回头安慰:“总会有点,夫人,您和郡爷还年轻总会有的!夫人——夫人!——”
云儿顿时昏了过去,她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听!孩子怎么可能离开她!他明明都出生了都……
怒急攻心、伤心过度,云儿瞬间憔悴了下去。
消息传入不起眼的曲家小院时,曲云飞难得心情好的扶沁一曲,了表高兴。
可落入朱砂和风如梦的耳中时却是不一样的反映。
朱砂挽着手里的秀线,站在女人的立场叹口气:“到底是母亲,哪有不伤心的,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没了?”
风如梦冷哼一声:“活该没了,报应呗,抢着上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同情容秀,现在叹什么气!”
184司错
朱砂瞥她一眼:“如果容秀是你!哭着闹着不让什么云上位,你看我管不管!问题是容秀不开口,我总不能插手人家的家务事!”
风如梦才不管那套:“那你就可怜她!不就是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