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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贵人不知后宫怎么了,她被关在原来宫中的住处不准出去,她要求见皇上却被守卫拦下,伺候她的宫女一问三不知!她明明恢复了太后的身份为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郑贵人想起皇上昏倒的事,更加胡思乱想,这一切是不是朱砂的阴谋?她是不是想趁机除掉皇儿!?想靠软禁自己达到威胁皇儿的目的?卑鄙的女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郑贵人砸着门,扯着丫头的头发,叫器着放她出去。
冬江路过此地,想进去送些用品,又悻悻然的退出来,看来皇上关她不是不无道理,到底是沉不住气的人,或许人家也是关心儿子才乱了方寸。
……
京城郊外的别院内,曲云飞拄着椅子下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他靠在柱子上晒太阳,顺便看着在窗外除草的朱砂,心里没来由的觉的舒心,能光明正大的天天看到她才是他追求的目的,而曲折是他追去路上的一个意外。
曲折趴在田地里,使劲把一只毛毛虫捏死,捏死了还不算,下狠心的揉呀揉的揉成了烂泥,然后邀功的看眼朱砂,得意的笑笑继续飞快刨土,势必要再抓一条虫子。
朱砂停下手里的锄头,纳闷的看着毫无形象的曲折,实在想不起夏之紫三岁时是不是也这样子,但余忠曲绝对不像曲折,人家忠曲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秀气的像个大家闺秀,再看看曲折,简直就是乡野出来的二把手,还是地痞家的那种:“曲折,虫子再恶心也是一条生命。”
曲折不懂的看眼朱砂,左右手刨的更快,生命是什么?
朱砂决定教教他什么是文雅,最不济也该风度翩翩,小时候该有种如沐春风的气质,你看曲云飞,就算病的下不来床,也让人不敢忽略,可曲折身上什么都看不见:“小折,你能站起来听我说话吗?”
“不能!”曲折干脆拒绝,左右手瞬间揪出一只绿色的小虫虫,小心的放在粘土上,抓起另一把土瞬间把它拍死!“呵呵。”
“曲折!”
曲折再次看向朱砂:“恩。”左右手飞速挖土。
朱砂崩溃!他在搞什么!
曲云飞听到声音向儿子看去,见曲折不知死活还在挑衅朱砂,耸耸肩等着看好戏,他也喜(3UWW…提供下载)欢听话懂事的孩子,谁没事愿意跟在儿子身后收拾烂摊子,但曲折决不是轻易能训成的人,曲云飞不是没试过纠正曲折的某些缺点,可试了无数遍都失败了。
朱砂放柔声音,诱哄道:“衣服脏了,娘带你去洗洗。”
177朝臣
“不!”曲折回的斩钉截铁。
不什么不,捏死虫子的手能往嘴了塞吗!你还塞!找打是不是你:“曲折,来,到娘这里来,娘给你看样好东西!”
“不看。”曲折瞬间撇过头,飞快的挖呀挖,见挖不到虫子了,抬起小脚想换个地方,结果刚走一步噗通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朱砂还没来得及嘲笑他。
他已经快速爬出来,三步两步给自己换了位置又开始刨。
朱砂立即不满的看向曲云飞。
曲云飞尴尬的对朱砂笑,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曲折不听话是事实,从小就很有自己的主意,管是没用的随他吧,别摔了碰了就行:“朱砂,一会再弄那个园子,天这么热,回来坐坐。”
朱砂皱眉,回头看眼还在跟土奋斗的曲折,走向曲云飞:“你平时怎么教他的?”虫子可以往嘴里塞?
曲云飞怎么承认:“什么都没教,天生。”
朱砂眉头皱的更紧,看着外面陌生又熟悉的孩子,怎么想也不理解为什么他的爱好总那么古怪?朱砂喝口冰茶陪着曲云飞站在柱子旁,看着挥开侍女就要挖土的曲折,对曲云飞道:“他这性格生在独子家庭也有些霸道了,长大了也不是会体恤人的,你看春江在太阳下站多久了,他还让春江到左边给他打伞,一点也不像你。”
曲云飞觉的没啥:“下人而已,服侍主子是应该的。不像我有什么不好,像你不是活的更自在。”
“你是在说我对你不好?这些天的生活起居打扫吃饭可全是我在忙,怎么不见你像在竹屋一样下厨洗衣,显摆你宠我了?”
曲云飞揉揉朱砂的头发:“那哪一样,一次半次宠你也罢了,天天干怎成,去,给为夫倒杯茶。”
朱砂瞥他一眼,转身给他倒茶:“对了,余展找你,你不跟他交代点什么?你这样匆忙离开,太督院和审法寺那边就没有事要嘱咐他,要不然你出去看看,免得余展乱想。”
曲云飞享用着娘子倒的茶,让朱砂半靠在他的身上,看着窗外的儿子,没有政务的打扰,觉的生活无比惬意:“不用,这一年都是他在处理事务,他比我熟悉,等他找不找了就死心了,我如果出去,他还能罢休?”
朱砂点头:“你有安排就行,如果有时间说说君恩吧,他家不比你家,王妃那里肯定有了怨言,你别走哪都带着他,他还有家,就算他自己主张,你也该劝劝。”
曲云飞摩擦着朱砂的腰身无限陶醉,突然凑近朱砂耳边磨着,声音飘渺:“……朱砂,担心别人不如想想给曲折生个妹妹。”
“没正经。”朱砂见曲折要推春江,赶紧退出曲云飞的怀抱跑了出去:“曲折,铲子不能打人!”
……
夏之紫不得不接受太后真的不在了事实,这次无论他在静心殿外等多久、怎么闹这次太后都不会原谅他。
今天夏之紫没有进去,他站在不远处的假山下,望着空荡荡的空殿,想了很久,一切是他咎由自取而已,如果他沉得住气些,太后至少不会和曲云飞就这么走了,说什么也晚了,她已经不给他任何解释机会,她的心里还是觉的曲折他们更像一家人吧。
夏之紫放下衣袖转身,脸色依旧苍白,那位被他放在心底会陪他一辈子的人,措手不及的从他的笼子里飞了,什么都不愿给他留下,如果他们诚心躲着,怎么会找的到。
荣安上前一步扶住皇上。
夏之紫去了上书房,因为生病积压的奏折堆了整整一屋,关于宏德太后自动降位和曲太督的弹劾在笔尖上写的潇潇洒洒。
夏之紫咳嗽不断,扫开这些多余的帖子:“荣安。”
“皇上。”
“传朕旨意,秋凯归不顾场合辱没太后降到九品县令,罚出京城,十年内不得踏足京师一步;巫崖纵容犯错,降职两级,剥夺其上书房行走职务,不可轻易踏足皇宫;余展勤恳多年,赏罚分明、作风严谨、对朕衷心特升一级暂代太督监察一职;高千寒文笔出色、学问扎实特升上书房行走;宣京郊城守冯昼入户部左侍郎一职位,暂代原户部尚书苗光达事务;宣丞相陆司错即可进京不可耽误;魏折戟目无军法、对周大人不敬降一级。”
因皇上生病暂休的早朝,第二天恢复如常。
只不过是几个人的离开,早朝立即呈现出五花八门的问题,两大重臣不在,皇上的靠山不再,主持大局的没一个有另人忌惮的势力,往日从不是问题的问题,今日趁机攻向年幼的帝王。
各大王爷联名上书要求皇上批准他们回到自己的封地。
曲忠告不满户部尚书是外调的臣子,论资历论学识高进胜任当之无愧,请皇上三思。
余展虽功高但不足担任太督监察职务,有人举荐原审法寺总执掌、三部监察总司窦参老先生担任。
魏折戟考评根本不合格,降职一级处罚太轻,请皇上罢免其统军的职务。
权势永远是个好东西,因为太后和曲云飞、徐君恩不在,各方不满和趁机想上位的人开始施展五花八门的技术,企图压倒原太后扶持的几股势力,给幼帝以印象;各大王爷更是想趁此给夏之紫一击,让夏之紫准许他们回封地!
夏之紫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从来不知道他的早朝也可以这般热闹,往日不出声的人今天可都闹腾上了,难为他们不嫌累:“先帝念辰将至,朕昨晚梦中听教,先帝甚想朕等兄弟,特准许众位皇兄为先帝守陵八载安先帝思子之情,众位爱卿觉的如何?”想走,这辈子不可能!
“皇上,于理不合,先帝离世多年,众位王爷还在京城实属不对,目前六大封地都、有朝臣暂代,对皇上功绩不利呀。”
夏之紫冷笑,太后在时这些话怎么不提:“来人!谏言王从侍公然渺视先帝灵意,辱没众位王爷孝心陷朕于不义,夺其官职,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众臣惊!没料到没有靠山的皇上竟然独自出政第一天就要杀人!
夏之紫无所谓的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翠绿的颜色越发鲜艳:“余爱卿是否也觉的无法胜任太督监察一职?”
余展站出来,叩拜大礼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