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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恩也纳闷:“不知道他没说,如果不是你早朝看我,我都不知道他不见了,不会是觉的生活没有意思,跳河去了?我就说不能逼他太紧!你看你干的什么事!”
曲云飞不屑的看他一眼:“我打听过了,他还是见了太后后第二天不见的,你说是不是太后命他去做什么事了?”
徐君恩觉的有可能:“但太后能有什么事?”
“而且还瞒着你我。”
徐君恩赶紧安慰:“曲太督,你多心了,太后怎么会瞒着你,估计是见陆司错被欺负的可怜,所以派他去外面散散心,你别太小气。”徐君恩见曲云飞脸色越来越不好快速转移话题:“太后什么时候出发。”
曲云飞阴沉的道:“这两天秘密离开,徐天初已经率大军往雪城集合,到时候杀金国个措手不及。”
徐君恩赞同的点点头:“太后对敌的态度比以前成熟多了,这次用金国想谋杀皇上做契机本来就比较有胜算,再加上大军以为是我出征,太后突然冒出来的激励,这场战役毕竟留名千古。”
曲云飞不爽的看着他:“提什么以前,显摆你见过她以前!”说完又赞慕的望着巍峨的皇城:“她出手,当然百战百胜!”
徐君恩汗颜,但突然担心的问:“如果你我和太后同时称病会不会让人怀疑?”
曲云飞嗤之以鼻:“谁让你称病了,你装死去,至于我,跟皇上吵一架,拒不上朝消失几天也是人之常情。”
徐君恩讽刺道:“也是,太后生病了,皇上趁机打击你,你趁机反驳,然后一拍两散!你也有脸说如此恬不知耻!”
“策略,这叫策略你懂吗?”两人说完走出皇城,各自为近两天的行动做准备去。
曲云飞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对跟在身后的人道:“去查查陆司错做了什么?”
……
寒冬将至,有条件的贵族燃起了煤炭取暖,没条件的也点燃了木柴,虽然还没有下雪,可已经天寒地冻。窗纸冻的蹦蹦响,河面上有了冰花。
朱砂已经偷偷带着心腹离京,静心殿里躺着位不能下床的太后。
曲云飞在早朝上与皇上因为四王爷的事针锋相对,四王爷的腿是曲云飞打断的,现在皇上启用四王爷岂不是否定他先前的判案。
两人因为四王爷的去留在朝廷上霹雳巴拉的争了起来。
曲云飞死活不同意。
皇上想用四王爷,四王爷年轻时虽然荒唐,但是四王爷是先帝爷时第二个带过兵的皇族,这时候正是用四王的最好契机。
两人据理力争,最后不欢而散,某人扬言:不再早朝!某人怒言:求之不得!
皇上与曲太督不合的境界又上升了新的高度。
老臣全部沉没,似乎听这两个人吵架就和吃饭一样简单,至于他们何时闹拜则是他们的问题,老臣们聚在一起商量着一会去哪里吃饭,曲忠告说第一楼,他请客,算给兄弟们压惊。
曲云飞的党羽,大力支持曲云飞,主张曲太督一定要罢朝给皇帝派好看。
皇党扬言一定要挫挫曲云飞的气焰,有本事就永远别来上朝!
翌日,曲云飞要走了,走之前把所有的工作和印章交给了余展,让他务必这段时间保密,在早朝上继续跟皇上吵,吵完回曲府坐会再走,当做他在的样子。
徐君恩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卧病在床去了,但大部分人认为徐君恩怕夹在中间难做,躲着去了。
陆司错回京后听说了曲云飞和皇上在朝堂上大吼出声,震惊的傻眼,曲云飞的胆子也太大了,再看看朝堂上以余展为代表的曲云飞派正面与皇上交锋的情景,顿时觉的夏国朝风竟然如此开明!
夏之紫习以为常,只是咳嗽更加严重,太后马上要提出开战,他却还没有想出缘由,根本不曾好好休息。
庄客极力打压苗帆,只要苗帆敢说话,他往死里说他,以至于到后来,苗光达亲自求庄客‘别跟小孩一般见识’,他才摆手。
流年兴奋的听着庄客说近些天朝中的见闻,心里激情澎湃,身为臣子能和皇上力争是荣幸,尤其是皇上任臣子折腾更是荣幸,流年忍不住感慨道:“皇上是明君啊,你们不是曲太督和余审法还能容忍你如此放肆。”
庄客闻言想想可不是吗,他们之所有敢每次都跟皇党对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上默许:“其实皇上人不错,太督也很好,不过这次不知道怎么了,非闹的这么大,估计太督和皇上都有事吧,要不然这个无聊的问题用吵这么久。”
流年闻言更羡慕了,忍不住叹道:“或许我早已后悔没有争榜眼,当年我们两个都不想被朝廷沉闷又勾心斗角的烦事束缚,却没有想到当权者会给我们多大的空间,庄兄,恭喜你,你至少身在其中,便宜余展那小子了,如果我当初是榜眼,是不是有希望像今天的他一样,率群臣对皇上,哈哈!想想都过瘾!”
庄客苦笑:“余展在曲太督心里无可代替,就算榜眼是你,以你我背后的势力都不会像余审法一样对曲太督那么忠心,最重要的是,余展是可塑之才,看他这些天的反应不难发现,现在的他比你我要强上百倍……”庄客喝口酒苦笑:“不谈这些,你的左膀右臂呢,怎么不见你带他来。”
流年提到他忍不住发笑:“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是标准的妻奴,忙完就回来按点来报道,简直是男人的表率。”
庄客摇头失笑:“那也不错。”
……
第二天,流年把朝廷上的见闻当大戏般讲给卫昌隆:“佩服吧、羡慕吧,余审法不愧是文将出身,关键时刻把曲典墨都能堵回去,那曲典墨是什么人,能堵他,定是才中豪杰!”
卫昌隆含笑的听着,但凡文将没人不想得到上位者的重视,能为夏国的发展奉献一份力量,供后人学习供文人瞻仰,等死了,能有石刻碑能写贤臣墓。
卫昌隆突然道:“听说余审法,娶的是一个下人。”他这样的人娶公主也在情理之中。
流年对他的孤陋寡闻无言以对:“听说他以前的妻子身份高贵,余审法为了妻子一直没有纳妾连个侍奉都没有,呵呵,就像你一样妻奴。后来夫人死后娶了现在的丫头,是皇上亲自下旨给的国姓,太后封的郡主,具体我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事谁打听,有那时间咱们不如想想怎么能再官升几级。”
卫昌隆笑笑,难得流大人如此有干劲,希望有朝一日流大人能进入早朝的行列。
“傻笑什么!赶紧努力!”
卫昌隆低下头处理手边的事务,心里却想着梁婉的事情,她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好,不知道因为什么?
当年梁婉随着她父亲进京他一直没敢打听她的去处,只是后来从她的来信中知道她许了人家是太后亲自指婚。
想到这里卫昌隆突然笑了,原来婉儿一直在等他,新婚的时候感受到她的不适应,他彻底的感动了,他发誓会好好待她,用所有的疼惜弥补她的等待……
卫家大院内,梁婉放下碗筷没了胃口。
晓姨娘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心想,不识好歹的女人,老爷对她那么好还天天一幅苦瓜脸,昨晚更是嚣张的跟老爷吵架还把老爷赶出房,不过,幸亏她赶老爷出来了,要不然她昨晚也不可能陪了老爷一晚。
晓姨娘想到这里脸色微红的牵着儿子离开,最近她又有些不舒服,估计是又有了,等老爷回来,她一定给老爷个惊喜,至于主房的那个,让她自哀自怜去吧。
……
余府内。
夏小乐避开侍女想出门。
贴身侍女侍卫把她拦下来,苦苦哀求:“夫人,您别让奴婢为难啊,您现在这个样子万一伤到了怎么办,老爷知道您思念卫夫人,但老爷说,可以让卫夫人来见您,您不能出去。夫人,您别让奴婢难做。”
夏小乐闻言为难的停下,她也曾是丫头,知道丫头的难处,可她怎么可以让主子来看她,她跟了主子近二十年,早已把伺候主子当成她的全部的生活,当初她弃主子而去,心里难受的要命,如今还占了主子的位置,主子一定再也不要她了。
夏小乐落寞的转身,突然觉得对不起夫人、对不起老爷、对不起丞相。
余展心情不错的下轿,刚进门就看到妻子落寞的背影,急忙追上去揽住她的肩,见她哭的眼睛通红,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放心,她生活的很好,听说卫昌隆也疼自己的夫人,别总哭了对身体不好,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孩子想想。”
夏小乐擦擦眼泪:“可我总觉的……”
余展心疼的抱抱她:“老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想想你去见卫夫人就对吗?你要出门左右必定一群侍女侍卫,你出现在卫院合适吗?所以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