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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恩被抢白的无话可说,他又不是曲云飞,怎么敢拽夫人的衣服和胳膊,这里人这么多他就是挤过去救驾也没时间:“我懒得跟你说,夫人,您没事吧。”
一身锦衣玉服的青年人歉意的看朱砂一眼:“您没事吧?”
曲云飞把朱砂挡在身后,嘴角扯出轻视的弧度:“有事又如何没事又如何,你撞都撞了,难道能重来一次把你的过失弥补成无。”
徐君恩冷哼一声看向别处,曲云飞得理不饶人的本事什么时候能改改。
青年人为难的看着眼前不打算善罢甘休的男人,心想,莫非今日自己遇到找茬了的,青年人为难的抹抹衣兜,掏出一锭银子和气的开口:“是在下失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赔偿令夫人的损失。”
朱砂闻言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她看起来像打劫的吗?最重要的是天子脚下,打劫的很常见吗?甚至令她进一步怀疑,她的国度真的如此太平吗?如果是,为什么天子脚下此人掏钱的动作如此熟练!
朱砂自嘲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人,突然对她认识的夏国不怎么自信了。
曲云飞被一句夫人叫的有些松动,可是看眼朱砂暗淡的眼睛,他变本加厉道:“在下看起来只值一锭银子吗?既然如此,我给你一锭银子你让我们撞回来如何,不对,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让我们撞到高兴怎样。”
朱砂顿时有种欺凌弱小的错觉。
身边拥挤的人闻些停下来看他们的笑话,身后的人见前面的不动了使劲吆喝!拥挤的场面出现小小的混乱。
朱砂赶紧拉着曲云飞让路,曲云飞纹丝不动的等着对方答案,撞了朱砂敢给银子的纯属脑子有病。
青年人见周围围了一些人,脸微微发烫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有应对过这类事情的经验,今天又没有带书童出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早知道他就不现在出来走走了,就算不知道晚上的文斗会在哪里,还有书童指路,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
朱砂见人群变多,后面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事的人已经骂骂咧咧的没了好话,周围乱遭的混成一片。朱砂刚想开口斥责曲云飞。
杂耍的人群中走出一道身影,她拿着刚才朱砂给的一锭银子走上前。
朱砂再次觉的她眼熟,可是这张脸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琴心拨开人群走过去,压住青年人递出的一锭银子,歉意的看向朱砂的方向:“抱歉,这位大哥初来此地冒犯了夫人和老爷的地方还请见谅,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是银子的问题,大哥,可否看在小妹的面子上给这位夫人道个歉。”
青年人闻言立即道:“对不起夫人,在下有失礼的地方还请见谅。”
琴心重新看向曲云飞道:“大人,您看这人来人往的街上也不能总这么堵着,琴心虽不是什么人物,但也知道与人方便的道理,这是刚才夫人给我的一两银子,如果不嫌弃看在夫人好心的份上,大人就行个方便。”
朱砂已经拉着曲云飞走开,她又不是出来找事还能霸者不放,让别人给她讲什么大道理吗?“对不起姑娘,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位大哥,刚才是我们不对,你请便吧。”
青年人这才注意到自己撞了谁,神情不自在的撇开头,心想难怪她相公如此追究原来人家娘子果然不凡:“不,不,是在下唐突,多谢夫人海涵。”说着向琴心真诚的拱手道:“也多谢姑娘出手,如果姑娘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方某一定不惜余力,请恕在下冒昧,这是方某飞住址,在下告辞。”说完赶紧走了,唯恐有什么不幸追上。
徐君恩埋怨的看向曲云飞,这可好了平白让别人做了好人,好似自家主子是什么恶人。
朱砂没注意方某,对她来说所有的人和事不需要小恩小惠,天下才子、锦绣佳人都无需她讨好和求助,她反而比较在意眼前的姑娘,她十分确定她见过她:“姑娘,敢问你可认识一位姓易的先生?”
琴心本平静的容颜瞬间看向一旁的朱砂,眼里闪烁着期待的目光:“夫人认识我师父?夫人可知我师父身在何处?”
曲云飞瞬间想起了她是谁,十年前国寺一游他们确实见过,难怪认不出来,打扮成这样谁能把此刻江湖卖艺的平凡女子与那日活泼机灵的孩子混为一谈。
朱砂歉意的摇摇头:“我也没在见过令师,令师不在京城了吗?”
琴心眼里的光暗淡下去,已无心与他们交谈,与师父有一面之缘的人多了,看来是她太急于知道师父下落,竟然问起不认识的人,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他们又怎么知道:“两位请便,在下告辞。”
朱砂看着她转身的背影,眉头皱了一下。
曲云飞帮她挡开渐渐拥挤的人群带着她继续向前:“她师父的琴艺举世无双,不过就是性格不怎么好,听神子说,此人已经消失八九年了,当年他呵护有加的小徒弟也再没有看过一眼。”
朱砂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几个异族人,心里琢磨着应该与那几个人有关,朱砂突然调笑道:“你到知道的不少,一面之缘的人你也如此上心?”
曲云飞耸耸肩:“无聊就听来解闷呗。”
“我怎么不知道堂堂一国太督原来可以无聊到打听闲事的地步,是紫儿架空了你的权利呢,还是你嫌权利太小呢?”
曲云飞一脚踢开想开口的徐君恩讨好的开口:“我这不是怕你问起时刻准备着吗,好了,别动不动就帮你宝贝儿子骂我。”随后小声的在朱砂耳畔道:“你说过今天陪我,为什么他还跟着你?”说着看了眼背后多余的人。
朱砂闻言收回目光,说到徐君恩她也不知道他跟着做什么,今天早上他出现的太突然似乎有话要说,可见了曲云飞他又不说了,非要跟着出来,她总不好意思不让跟,何况一块出来没什么不好。
徐君恩看着快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心里微微的不是滋味,今早他收到陆司错的来信,言辞间有意避开太后的意思,但两国来访难免有碰到一起的时候,他只是想给太后提个醒,告诉她金国还有一个陆司错。
081
“皇上,曲大人私自带太后出宫实乃死罪,皇上不追究是皇上仁德,但事关太后安危,皇上不能不寻太后回宫呀。”皇上之所以和太后有隔阂都是曲云飞从中挑拨,绝不能让他错误的引导太后!
夏之紫看眼顾事,神情淡漠的执起朱笔继续看折子:“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像老臣一样啰嗦,曲太督带太后出去自然会保证太后的安全,这些事你们无需担心。”
顾事闻言眉头皱了一下,那是曲云飞,皇上就不担心他什么坏心思,本以为皇上会在乎太后的安危,现在看来是他们异想天开“可……”
夏之紫觉的他们多此一举:“曲云飞是什么人,他想干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成,不管他带太后出去想做什么,跟你我有关系吗?”
顾事沉默,皇上说的有道理是他们私心太重污了事情的本质。
夏之紫握笔的手没停,鲜红的朱批依如从前亮眼,他不追究便没人敢说,上书房陡然安静下来。
苗帆见状急忙向秋凯归使眼色,他就是觉的太后和曲太督在一起很怪,曲云飞行事乖张,难保他没有私心,何况朝中谁人不知曲太督粘太后粘的紧,如此臣子他也不怕皇室不容于他。
秋凯归没理苗帆,兀自垂着头想事情,他们冒然来提太后的事确实不妥,何况皇上都不知道的事他们说出来未必是给皇上分忧。
秋凯归想了想突然站出来拱手道:“皇上,如今正值秋闱在即,今晚又是五年一度的文斗武斗大会,皇上恩泽天下,夏国定是人才辈出,皇上不想去看看夏国文人的风采吗?”
苗帆一听急忙道:“对,对,皇上,听说今年入围秋试的才子很多,很多都是散派是皇上收拢人心的好时候,皇上,您不去看看吗?”
夏之紫若有所思的抬起头,他们想做什么?如此怂恿人出宫?难道不把太后带回来不死心,是曲云飞惹了他们?可他最近不想让母后不快,母后想出宫自有她的安排,可如果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能让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是不可以……“朕记得文斗会是晚上?”
秋凯归闻言松了一口气:“是,皇上。”
夏之紫神情渐渐缓和,随后自嘲的一笑,曾经他站在国寺门口不敢不等她回来,如今想来那时候的他果然胆小,母后虽然严厉可却不曾真的迁怒于他,事隔多年,如果重新来过,他依然会去门口等她,因为他依然想让她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
……
夜幕慢慢的降下,星光如散落的珠子在月亮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大街上更加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不同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