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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蚂蟥在哪”子福、子禄忙跑过来问,子晴指指自己的左脚,子禄抓起她的脚拍打起来,一会就见蚂蟥掉了下来,子福把子晴抱到田埂上,子晴还在哽咽着。这下有心里障碍了,从此子晴再也不下水田。
回到家里,沈氏见了子晴的狼狈样子,唬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子晴哭了半天,这会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条蚂蟥吓哭了,子福解释了一遍。
“活该,不是说不让你去,你非要偷出去,下回我看你还敢不敢了?”沈氏说完去净房烧水让子晴洗澡了。不管多热的天,沈氏也不洗冷水澡,也不让子晴洗。不过事后沈氏跟曾瑞祥说此事时,曾瑞祥倒是提了一句:“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只蚂蟥就能吓哭了,以前看她做事时不时有几分大人的沉稳,我还有些担心,以为一场痘疹改变了孩子的心性,少年人太过老成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子晴自然不知道一只蚂蟥居然让爹娘的心安生了许多,此时的她正被子福、子禄嘲笑呢,“小四,你刚才是没看到你姐姐的糗样,一屁股就坐在田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哈哈,太好笑了,还是我帮她把蚂蟥弄下来的呢。”子禄边学边笑边躲着子晴的追打。
“是啊,你姐腿都软了,还是我抱上来的,还不止呢,你没看见娘看她的样子,衣服上全是泥水,还有头发上也是,连脸上都分不清哪是泥水哪是泪痕了,不就一只蚂蟥吗?看把你吓得。”子福在一旁帮腔。
子寿听了哈哈大笑,还埋怨他们没带他去呢。
晚饭的泥鳅火腿冬瓜汤子晴可是没有少喝,太鲜了,沈氏把火腿片成薄薄的一片,红色透明,卷进嘴里就化了,沈氏还笑着说,多少年没吃到这么好的火腿了,曾瑞祥说他下次也自己学着腌。
何氏说:“这个可不比腊肉,最是费功夫,一点水不能沾,也不能磕了碰了,否则,最易生蛆。”
“外婆,您还让不让人吃了啊?”子晴一想到那东西,碗里的饭实在咽不下去。
晚上曾瑞祥他们又去抓土蛙,子晴去院子里看萤火虫,边看边等着。如此过了几天,这日晚上,子晴正和何氏坐在小院内乘凉,沈氏在屋里哄着子喜睡觉,子喜现在和子寿一起睡在东屋第一间。
这时,子晴听到她爹他们回来的动静,不似往常的兴奋,好像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子晴跑出去,见曾瑞祥背着子福回来了,子福的腿上都是血,子晴忙去灶房找了点米酒,倒进烧水的茶壶里,用棉花在壶口接着酒蒸气,弄了几块棉花,匆忙间也无处寻白酒去,只好如此,这时沈氏也出来了,烧了点热水给子福擦洗。
子晴用棉花仔细地给子福清理伤口,伤口足有十公分长,原来是子福不小心摔了一跤,很寸劲地摔倒在瓷器片上,划了这么大一口子,这大晚上的看来还要去找大夫,“要是有金毛狗的毛就好了。”曾瑞祥嘀咕一句。
沈氏问什么是金毛狗?“就是姑爹以前打猎时得到的,对各种伤口的止血效果都特别快。可惜现在不知在谁的手里?”曾瑞祥解释完正想去找郎中,子晴想起来了,不就是去年秀水给她拔的金毛吗?
第六十七章、萧家故事
话说子晴听她爹说到金毛,想起自己手里的金毛,正好验证一下是否真的有奇效。“爹,你别去找郎中了,我有金毛。”
说完子晴就进屋翻找,她记得是放在沈氏给的一个荷包里,还真找出来了,曾瑞祥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曾瑞祥接过去打开一看,高兴地说:“哎呀,就是这个。”然后仔细地取了些敷在子福的伤口上,还别说,果真立刻不流血了。
子晴很纳闷这究竟是何成分这么灵验,“爹,这是水姑姑给我的,说这还救了老姑公的命呢,让我好生留着。”
“那你就好生留着,也是你的机缘。这个有钱也无处买去的。”看子福的伤口见好,曾瑞祥有心情来讲述萧老爷子的传奇经历了。
原来萧老爷子是个孤儿,从小跟师傅学了一身打猎的好本领,他当初来到梧桐镇的时候,租的是老阿婆(曾祖母)的房子,他当时浑身上下只有一把弓箭和一把好匕首,一身破衣库,房租还是先欠着,等他卖了猎物再交。老阿婆看他可怜,还时常接济他一二。
萧老爷子的发家是因为他打死了一只大老虎,当时大老虎身边还有两只小老虎,刚生下没多久,让他钻了个空子,年轻的萧老爷子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小老虎抓回去,因为老虎全身都是宝。这时,另一只大老虎过来了,估计两只是一对,死的那只是母的,公老虎一看怒了,眼看着就要扑到他身上,他手里正抓着只小老虎,大老虎止步了,呜咽了。
萧老爷子于心不忍,可又不敢轻易放下小老虎,就往后退,谁知大老虎误会了,跑了,萧老爷子正纳闷,不一会大老虎就回来了,嘴里叼着个小金毛像狗的东西,老爷子不解何意,老虎在自己腿上弄了个伤口,流血了,拔了几根毛敷上,血立刻就止住了。然后,大老虎抬腿指指他手里的小老虎,悲悲切切地呜咽。
萧老爷子这才明白大老虎是要用这东西跟他交换小老虎。原本,他也没想伤害小老虎,正苦于不好脱身,见此他赶紧放下了小老虎,大老虎放下了金毛狗,带着两只小老虎走了,一步三回头地看看地上的母老虎。
萧老爷子见它们走远了,才捡起地上的金毛狗,其实不是狗,是像狗的东西,他没有见识过,问了好多人也不明白是什么,当然萧老爷子并没有说出它的奇效。
后来,萧老爷子把那只拖回来的母老虎卖了,也因此发家,娶了曾氏,买了房子买了地,后来家里又开烧饼铺子,自己依然以打猎为生,不过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打老虎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奇遇,晚风吹过,拂过子晴的心头,酸酸涩涩的,也不知为何。
子晴回屋把这个荷包好生收了起来,连萧秀水也无从得知,童年时代的一个小小的不经意善举,居然改变了自己一生的穷苦命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从那天开始后,曾瑞祥他们几个也不去抓土蛙了,子福的腿花了十来天才好。子晴见天地陪着他。
这天,子晴看家里的西瓜卖的差不多了,见这天还这么热,担心还有干旱,晚稻虽说插上了,可谁能保证收成?便巧妙地提醒沈氏,要拔了瓜藤种土豆。沈氏也正有这个意思,土豆产量高,打理起来也不费事,收益比种别的的还强。而且旱地的四亩土豆该收获了,她去看过了,并没有像水稻似的受到干旱太大的影响,到时挖了跟院子里的地一块再都种上一季土豆。
虽然早稻没有收成,可子晴家还好,本来就一亩水田,影响也不大,今年的西瓜收了五百多两银子,扣除买山的银子家里还余四百八十多两。沈氏想买些水田,子晴就不操心这些了,自己就负责后山的小鸡。
正说着,秋玉来送信,春玉家的四毛还是要办周岁酒,曾瑞祥和沈氏对他们实在不喜,明摆着就是想让这边送份礼,旧年一顿饭收了三份礼,还不知足。
曾瑞祥听了说道:“不拘什么,随便准备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沈氏琢磨了半天还是给做了一身衣服,一双鞋子,家里有现成的布,左右也费不了多少,自打家里的条件好了以后,沈氏买布总是成匹的买,说便宜,再者家里孩子多,长的快,用布当然就费了,也不像以前那样穿打补丁的衣服了,加上子晴捣鼓的那些床单被套就更费了。
礼物是准备好了,可是到了那天谁也不愿跟着去,子福推子禄,子禄推子晴,子晴推子寿,曾瑞祥见此说道:“还是你自己去吧,左右也吃不好,带个孩子你还要分心照顾,就别去添乱了。”
“爹,你陪娘去吧,我们都陪过了,就是你没去过,旧年大爹还陪大娘去了呢。”子晴说道。
有曾瑞祥陪着,沈氏还是蛮开心的,子晴跟着他们去了老房,准备找萧秀水去,金毛的事还没好好答谢她呢,子晴从地里摘了一个西瓜,不大,也没剩几个了,又去摘了几个梨瓜,曾瑞祥帮子晴拎着。
到了老房,田氏又嫌沈氏的礼物轻了,指桑说槐的,不过沈氏也没有在意,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哪次她不嫌礼轻?倒是曾瑞祥有些不高兴,可他娘的话,纵使再不好听,他也无法反驳。
子晴倒想说几句,也不想想,自己家上梁,搬新家,一大家人来了两次,只给了十文钱的礼金,看见曾瑞祥在,还是打住,好歹老爹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看见子晴把东西往后房拎去,田氏更是生气,不过有老爷子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子晴,你大姑家还没吃过你家种的西瓜呢。”
“阿婆,我大姑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