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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禄不去州学,陈氏自然也不用去安州了,成亲后两人总算可以相守了,陈氏的喜悦是不言而喻的,她虽然也有些遗憾,可毕竟能中举的人犹如凤毛麟角,子禄年纪轻轻就是秀才,陈氏已经很知足了。从这一方面来说,沈氏倒是挑对了人。
因着家里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陈氏经常带着孩子来晴园,加上永松和书睿只差了一岁,两个孩子在一块还有个伴。
子晴这段时间闲了下来,听说康庄的番薯熟了,让林安送了些来,烤番薯,番薯粥换做花样吃了几次,就有些腻味了,想着有什么可以加工的,开一个粉条作坊,可自家的番薯还真有些太少了。
粉条做不了,薯片还是可以做的,不过,子晴说的薯片可不是现代超市卖的那种,而是自己小的时候,农村粗加工的那一种,先用擦板把番薯擦了薄片,放进热水里稍煮一下,然后一片片地码开晒干,然后用细沙翻炒,干脆干脆的,当然了,如果家里条件好一些,可以直接用油炸,口感能更好一些。
子晴在晴园教着小蓝小青几个做了一些,晒干了,沙子炒了一些,也油炸了些,给沈氏他们送了些过去,沈氏他们都没有吃过,说自然是油炸的更酥松些,就是太费油了些,不如炒一些过年可以当成茶点招待小孩。
子晴又打发了林安给周掌柜那送一些过去,子晴觉得要是有人买的话,就打算把康庄的那些番薯都做成薯片,炒番薯片的成本很低,也就是费了点人工,适合大多数家境不太富裕的父母买了去哄哄小孩,应该还是有一定的市场。
从周掌柜那反馈回来的消息,果然和子晴猜想的差不了多少,小青小蓝又直接去康庄教了黄婆婆,把大个的番薯都做成了薯片,小个的直接做了番薯干,康庄的小孩多,平日也没什么零食吃,一听这个是给他们预备的年货,一个个的干劲十足,做事又快又好。
子晴留了些好的,准备到时用油炸一下,用编的密不透风的竹篓装上,直接和橙子一块给文家送去,另外也放一些在子禄的饭馆寄卖。
这一番忙下来,子晴的生日也过了,林康平仍是没有回来,子晴已经九个月的身子了,心里总是莫名的越来越烦躁,为了克制自己的烦躁心理,子晴在书房开始学练字。
原本子晴的字就拿不出手,嫌繁体字的笔画太多,小的时候几乎就没怎么好好写过,大了之后学绣活,也就耽误了。这回趁林康平不在家,子晴突然想学写字了,主要是子晴担心自己不定哪天心血来潮要写点东西,总不能到时候字都不会写吧。
这日,子晴正在书房练字,小青说秋玉来了,是从沈氏这边过来的,子晴有些纳闷,毕竟秋玉现在来串门的次数不多,不过,她做的荷包康平还是收的。
秋玉见到子晴,忙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这肚子该生了吧?什么时候送肚子?”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要问我娘。小姑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能忙些什么?还不是做点荷包,你小姑爹忙点地里的活,他也学你,买了五亩荒地,想跟你学着种点玉米什么的,不过,他不会犁地,花钱请的他兄弟帮忙,剩下的事情就自己做。”秋玉说道。
“小姑爹还是能吃苦的,可能就是没干习惯。”
“我知道,算了,我今天来不是说这个,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子晴听了一咯噔,莫名有点心虚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秋玉提亲
子晴担心秋玉问春玉或曾瑞庆的事情,正想着该怎么回答,谁知秋玉说道:“子晴,小姑说的话,你要是不爱听,就当我没说过,我也是自己想了好几天才来的。”
子晴一下放松了,问道:“小姑,你有话尽管说。”
“是这样的,你大姑前一段时间来看你阿公阿婆,你大姑爹和你大姑这大半年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们谁也没想到你大姑爹竟然是这种人,你阿公阿婆自从那次病了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老做噩梦,梦见带血的孩子,这药也是没停地吃,可就是不见好。”
“小姑,你究竟要说什么?我大姑的事情我肯定不管,我爹都说了不来往了,我早就不想来往了。”
“不是你大姑的事情,你也知道,桂花今年十六了,连一户像样的人家也说不上,你大姑爹是有错,你大姑也不对,可不管怎么说,桂花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摊上了这样的爹娘,桂英那会就耽误了,如今,你大姑家的名声更臭了,桂花想找一户清白的好人家,更难了。我的意思,你家的林安或林福,他们也差不多到了说亲的年龄,也不要多少聘礼,只有一个条件,就像康平一样,能不能脱了奴籍?你看,这事有可能吗?”
这时,小蓝正端了茶水上来,闻言,手一抖,茶水溢了些出来。
子晴看了小蓝一眼,小蓝低下了头,子晴对秋玉说道:“小姑,你觉得这事有可能吗?不说大姑一家的为人和名声。就是桂花本身,也配不上我家的人。你也别恼,我说的是实话,林安林福能干着呢。我家康平说了。要二十岁才放他们去成亲。小姑,以后关于大姑家的事情,你就不用告诉我。直接替我回绝了。”
“不是你大姑让我来的,她如今哪里还敢打你家的主意,你爹都不让他们进门了。是我见你大姑哭了半天,想着桂花这孩子也可怜,你说这都是什么事?我看着桂花这孩子生生被这对糊涂爹娘耽误了,心里怪不落忍的,想来想去。想着你家的这两人合适,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我也没跟你大姑提过,你放心,没谱的事情我不会瞎说。”秋玉见子晴不高兴。忙解释了几句。
可是桂花再可怜,子晴也不可能把她许给林安林福,子晴早就想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青和小蓝这两年还小,等过两年大了,子晴自然要替他们安排好。
“今年怎么了,你和大娘都热心想替人做媒,这可是没有的事情?”子晴问道。
“唉。你不知道,如今你大姑天天以泪洗面,我看着也是难受,倒不是为了你大姑,她那是自作自受,可就是把几个孩子生生耽误了。大毛是长子,自私得要命,家里事情一概不管,三毛只会哄老婆,刮光了家里的底子,如今四毛还不知在哪里遭罪呢?五毛今年十四了,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桂花还闲在家里出不去,我看着桂花还不算坏,才想了想,来你这问一下,不行就算了,就当我没问。”
子晴问道:“我大姑一向把银钱把的紧,怎么会让三毛刮了去?”以燕仁达的性子,一定会拼死护着银钱的,三十两银子啊,可还真不少了。
“好像是三毛知道你大姑放银钱的地方,强要了去,红秀说不给的话,桂花这辈子就甭想嫁出去。她日子不好过,大家别好过,不然,依你姑爹的性子,天天恨不得枕着银子睡觉才踏实,怎么会把银子让出来?也是造孽,娶了个这个媳妇进门,一件好事没有,如今生了个儿子,更张狂的不得了。”秋玉叹道。
子晴还真不知道她生了个儿子,秋玉见子晴的神色,补了一句:“你大姑倒是想给你爹和你大爹送信,谁也没让进门,为这事,你阿婆不知掉了多少眼泪。你爹这回都铁了心,你大爹就更不用说了。好好的一家人,现在搞的四分五裂的,家也不成个家了。”
“小姑,不是有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大姑他们有了今天,能怪的了谁?远的不说,就说三毛娶亲这事,家里明明有银子,还上阿婆这来哭穷,临了临了就是不肯痛快地让红秀上花轿,最后还是刮干了阿婆的东西才勉强上了花轿,结果如何呢?婚礼闹一场,名声没了,最后,家底还是被人家刮走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狗改不了吃屎。”
“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我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去,要是有可能,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姐姐。算了,不说这些,说起来我也是恨得牙根痒痒,我就是可怜你阿婆,一天到晚淌眼抹泪的,为了她,就没过几天舒心日子。”
子晴听了默不作声,田氏的事情也是自找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把曾瑞祥一家都折腾得心里凉透了,还不知错。
秋玉见子晴没有接言,想到自己老娘也是,对子晴一家一件好事没做,还生生地为了个这么个没有人样的燕仁达断送了二哥的前程,想到这里,秋玉也不禁为曾瑞祥惋惜,心疼,想了想,还是说道:“最可气的就是可惜了你爹,白白为了这家付出了这么多,以前我也是不懂事,被你阿婆惯的没样,家里的事情一概不动手,一概不往心上去,这几年孩子多了,也大了,才知道做媳妇做爹娘的不容易,你爹娘那些年,可真是吃苦了。”
“可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