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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非鱼便想到了她这句绵软无骨的身子,不知道是由多少男人的精气浸淫出来的,只怕每个毛孔都滴着淫*荡的东西,不媚、不妖,怎对得起那些被糟践过的雄性动物?
“送人礼物自然要投入人所好。你倒是说说看,想要什么?如果是我的命,对不起,那些秘密你自个儿留着长毛吧!”鱼非鱼敏锐地感觉到堇色的变化,他的身子绷得紧紧地,如临大敌。
不会吧?那老妖精不会对他还存有邪念吧?
她暗中提高了警觉。
开云沉吟了一下,这一下,让堇色的呼吸停滞了,这一下,让鱼非鱼心里翻过了浪花千层。
玉指遥遥指过来,开云玉面含笑,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想借他一用,如何?”
鱼非鱼将身子往旁边一歪,估计了一下那根手指的指向后,又将身边的侍女并身后的珷儿陆续扮倒,于是,现场就只剩下了堇色一个,面罩寒霜地挺立着。
“他?”鱼非鱼飞快地朝绥宁帝瞥了一眼,后者很赶趟地扮起了聋哑人。
甭说,关于堇色的归属,这姐弟俩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心头的妒火并怒火蹭蹭地往上窜,冷着声儿问:“皇姑要他干什么?你跟圣上需要的神仙药丸还没有配制出来呢。”
“不过是三两日,影响什么!”开云的气息有些不稳。
八成已经急色攻心了。鱼非鱼暗中唾骂。
“可是,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离不开他呀……我若是有个七长八短,圣上要如何跟我父皇交待呢?”
“上次你昏迷了七天七夜,还不是照样活过来了?”
“天有不测风云,福祸旦夕之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好像皇姑这身份,谁敢说就能常保百年?”
“你这丫头忒不识好歹。你真的以为这是在同你打商量么?”开云翻脸了。
“皇姑只手遮天,什么不是予取予求?我就不明白了,你已经有了一大堆的男人,还不知足么?”
“如果你喜欢,我就用这一堆,换你那一个。”开云慷慨陈词。
☆、111救美
鱼非鱼看向堇色。他紧抿着嘴,死死盯着自己脚前方的某处,任谁都能感受到他体内膨胀着的那股子生生不息的羞愤。
堇色他莫非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那声“良人”,只怕也不是真心的吧?只是为了借助她排出另一个的侵扰。跟开云比,她可是干净多了。开云那骚货,人尽可夫,恬不知耻。试问世间男子,有谁愿意自降身价沦为淫*贱的“面首”或男宠?
“皇姑到底喜欢他什么?”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后,鱼非鱼故作迷茫,“论姿色,论风流,堇色他显然不如你的人。还是大鱼大肉吃多了,腻歪了,想啃个莱菔清清肠、出出气?不过呢,我先给你提个醒儿,这男女之事,强扭的瓜不甜。除非你好为人师,具有孜孜以求诲人不倦有教无类身先士卒的伟大精神,不然,我告诉你,任你磨破嘴、掰断腿、流干水,他就是扭手扭脚不肯起来,你说你能怎么办?放着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使唤不上,难不成还要预备一根玉势消乏解渴?”
“噗!”绥宁帝刚喝下的一口酒整个儿地喷了出来。开云嫌恶地瞪他一眼,很快地又将目标对准了鱼非鱼,芙蓉面色上翻云覆雨:“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鱼非鱼压下心中的惊惧,装疯卖傻:“皇姑还真是为情所困听不懂人话了么?我说,我们堇色有些老实哦!这几天凭我怎么弄,他一晚至多就来一次,说什么‘女之胜男,犹水之胜火,知行之,如釜鼎能和五味,以成羹臛;能知阴阳之道,悉成五乐。不知之者,身命将夭。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夭折之渐,能避渐伤之事而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我就纳闷呢,皇姑这么多男人,咋就不见老朽枯残,反倒越活越年轻。这要是站一起,别人肯定以为你我是姊妹俩,断然想不到皇姑已过而立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诀窍,对吧?”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结果就导致了下面的一干大臣们议论纷纷,如同蜜蜂闹窝,嗡嗡不止。
要说这开云还真不是善茬,就这么给明着安着地骂了一通,居然还能保持镇定:“公主你哄我玩儿呢!你这身体,如何行得房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鱼非鱼笑得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这种事,我不比皇姑差的。不过是身子骨弱而已,不然,我还真想效仿皇姑,给自己整个庞大的后宫体验一回女王的感觉呢!”
“身子弱不打紧,多加锻炼就是了。不如我送公主几个人,保证不消数日,就会让公主变成天底下最快乐的女人。至于那老实的,就交给我好生调*教一番,届时再还给公主,相信一定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鱼非鱼暗中吐出来的口水都能游泳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开云在男人身上倾注的毅力若是拿去开疆辟土,这天下可能早就统一了。何不要脸的老妖婆,看来是吃定她的堇色了!
“皇姑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呢,我就是喜欢我们堇色那个样子,遮遮掩掩半推半就地多有情调啊!这男女间的事儿,靠的是彼此的磨合与默契。鞋子大小合适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不是么?”
鱼非鱼尽量轻描淡写,怕的就是激怒她:“还是跟圣上说一下?想要什么样的,圣上的二十万铁骑一出,天下尽收囊中,有何难处!”
尽量表现出急公好义的精神:“要不,就修书与我父?想我火凤人才济济,不信挑不出一个能令皇姑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的!说你心仪哪种?舞枫太子那种战神型的?还是澹台清寂那种妖孽型的?还是公子缘那种鬼魅型的?或者是子车大人那种神仙飘渺型的?靠,不数不知道,我火凤国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这些优秀的男人,一般人都会配得上啊?倒是皇姑还有得一拼,如果不看年龄的话……”
末一句声音很低,有些故作的怯生生。
她这般胡言乱语其实是为自己打气。假如猜得不错,她这假公主误落敌手的消息一经传到了景明帝那里。那边的回音应该还没有到达,不然,身份一旦揭穿,绥宁帝焉能留她吃酒赏乐?还不早手起刀落了解了她?
所以说,时间就是生命。在两国尚未互通声气之前,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魔窟,免得给人挖了心肝下酒,还会连累到堇色和珷儿。大的肯定会给强*暴,小的有可能被道士们拿去炼丹。
靠!这大鹰国根本就是一人间地狱!
“你父皇那边,自然是要打招呼的。公主难得来我大鹰,索性就狠狠地住上一阵子。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寡人一定达成你所愿。”绥宁终于开腔了,干瘪地笑着,朝她虚虚地一敬,一仰脖子,又灌下一爵美酒。
鱼非鱼哑然。当此时,她心里就想到了一句话:圣上,好酒量!
她哪会听不出绥宁帝的意思?分明是要软禁了她,然后以她之名勒索东西。丫地!别看现在欢脱得很,真要是欲壑难填惹得景明那面瓜动怒,一举揭穿她的身份,给他来个一毛不拔爱谁谁,估计绥宁帝能气得翻过去。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阵悠扬的音乐中和了。
一队舞女翩跹而入。她们表演的是《白纻舞》,舞伎身着江南白纻制成的舞衣,质轻如云,色洁如银,广袖长裙。伴着秦筝赵瑟挟笙竽,舞女们双手举起,长袖飘曳生姿,形成各类轻盈的姿态。
“轻躯徐起何洋洋,高举双手白鹄翔。
宛若龙转乍低昂,凝停善睐容仪光。
如推若引留且行,随世而交诚无方。
舞以尽神安可忘?晋世方昌乐未央。
质如轻云色如银,爱之遗谁赠佳人。
制以为袍余作巾,袍以光躯巾拂尘。
丽服在御会嘉宾,醪醴盈樽美且醇。
清歌徐舞降祇神,四座欢乐胡可陈!……”
屈指轻叩,和着音乐,鱼非鱼念念有词。
不亏啊,不亏。来到这里,虽然吃了不少苦头,可是居然亲眼见识到了这美妙的歌舞,值、太值了!
“公主觉得我大鹰的歌舞如何?可还如得了眼?”绥宁有些得意洋洋。这些舞女都是他从南方劫掠而来的,个顶个都是个中高手。单看鱼非鱼全神贯注眉飞色舞的表情,他相信即便是尊贵如景明帝,怕也享受不到这么高级的视觉盛筵。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我只道圣上好的是金戈之声,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乡野俚曲。不知道的还以为圣上有多么的爱民惜民呢,哈哈……”鱼非鱼也算是找到窍门了,敢情暴君姐弟俩并不会杀掉她,而且多说几句风凉话貌似那二位的承受力还不错。既然如此,得过且过,她又何必战战兢兢?反正迟早都是个死,死前能痛快一时是一时。
“乡野俚曲么?……”绥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