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醉里?会死于窗牖下,还是横死街头?
在死之前,她会尽量地让自己活得自在开心。别以为离了他她就活不下去、没有人要了。她鱼非鱼就算抓不住他这人中之龙,退而求其次地鼓捣一个能够和自己鱼水和谐相守百年的男人,也还是很有信心的。恼怒?生气?在金山银山美人堆里享受了那么多年,偶尔地受点挫折没什么,就权当是吃错了东西闹肚子,除了疼痛,不也是一次彻底的清肠?
“戎歌,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把剑到底是用了哪种冶炼术?”除了儿女情长,人生中还有很多事情值得费心。
“戎歌?”做什么一个个地全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看来,这“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素质并非是个人就能具备。
“怎么,还在想这个?”既然不能逃避,不如大方承受,以坦然谋杀屑小的猜疑。
举起两人相交的手,哂笑道:“想什么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手复执手,唯道无枯凋?携手上河梁,游子暮何之?还是离别永无会,执手将何时?首先,这等的伤春悲秋实在不像是将军的作风,其次呢,不就是拉了拉手么?很了不得么?是真名士自风流。倘若哪天我与大将军东床坦腹,以天地为屋,以屋为裤,放浪形骸,你们二位岂不是不要活了?”
“真名士,自风流……”秦浮槎喃喃了一句,眼睛一亮,心境为之豁然大开。他举起酒爵,朝着鱼非鱼遥遥致敬,道:“小鱼校书讲话,至情至性,字字珠玑、句句在理,浮槎佩服!”
“听我一席话感觉胜读十年书的可不只有将军一人哦!”鱼非鱼坦然受之,大言不惭。
秦浮槎耸动肩膀吃笑不已:“正是、正是!”
“那么,跟你家的那位闺秀名媛相比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鱼非鱼抓住机会问出了一句心里话。
舞枫这个人,不是草莽。若是德才兼备的女子,想要笼络他的心恐怕并非难事。
秦浮槎一愣,正在考虑措辞呢,就听舞枫的声音枝桠横生地响了起来:“虽说我这两位将军身经百战、立功无数,不过,诚如你所言,他们以往面对的,不是敌人,就是死人。这坦胸露腹、把臂交欢的风流场面,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究竟要活、要死、要昏厥,鱼校书,你我不妨当场试上一试。”
“啊?不要!——”鱼非鱼一个激灵朝后跌去。屁股尚未着地,腰间就缠上了一条强健的手臂,轻轻一拽,她便熨上了一句火热的胸膛。
身体里的气体瞬间被挤压出来,她大张的嘴仿佛是绽放的樱花,馨香而柔软,诱人犯罪,因人遐想。
四目相对,舞枫的欲望如同江潮,来势汹汹。不住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亢奋与热切。
他这个反应,鱼非鱼不是第一次见识,如果眼下没有旁人,她倒是很有闲情闹他一闹。纵火的感觉很败类也很快慰,看着他气急败坏容色大改的模样,能够让她找到一种“我坏故我在”的真实感。
可是,现在不成。底下还有俩观众呢。她倒不担心会给他吃掉,她顾虑的是自己易钗而弁的身份,一旦被揭破,这往后的日子是必要束手束脚腾挪不开,而且,她一定会给冠上“太子的女人”的名号。
舞枫黑眸一沉,从她的闪烁中窥探出了她的心思。他有些生气,为着她时刻的防范。大手不管不顾,兀自去拉扯中衣的系带。
“哐当!”戎歌的酒爵跌落在地。
“咳咳……”一口酒呛在了嗓子眼儿里,秦浮槎俯身掩口猛咳不止。
鱼非鱼越发臊得如置身火炉。她急急地阻挡着舞枫的侵袭,口中直叫:“不来了,不来了!你再闹,我可就要生气了!”
她这席话听在舞枫的耳朵里,竟是说不出来的春情盎然。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群女人来,当她们承欢身下时,其中有几个就喜欢这样叫唤:殿下,饶命。殿下,奴家不成了。不要啊,殿下,不要啊。
下腹部忽地窜起一把烈火,刹那流窜至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出现了颤抖,体内的熔浆热流急剧地膨胀、扩散,大有冲破筋脉爆炸开花的趋势。耳畔只剩下了她的声音,细细的喘息,如春雨、如秋果,密密地砸在心底,催生出柳绿花红,迸溅出酒香沉醉。
鱼非鱼就知道事情不妙,面前那人的呼吸明显得发生了变化,她不敢与他对视,怕给那炽热的目光吞噬。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还可以这样大胆,当众就敢暴露欲望、上下其手。在她看来,只有昏聩的贵族才会干出那“酒池肉林”、“妓围取暖”的邪恶勾当。舞枫他难道也有这种因子?
“大将军,够了!适可而止吧!”挡也挡不住,只好故技重施,抓上他的大腿根。
舞枫倒抽了口冷气,炽热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讶,既而,惊讶变作若有所思,山中的一幕重又越上心头,鲜活如生。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鱼儿怎么能说是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谢谢一路陪伴!
☆、75语惊
这下,轮到鱼非鱼倒抽冷气了:天!连称呼都变了呢!还鱼儿呢,跟下来他是不是要烤鱼、吃鱼?
鱼非鱼挣扎不止。忽然眼角掠过自己的前胸,随着身体扭动,衣裳大开。幸好不是夏天,不然,铁定要曝光。
她赶忙捂住自己的胸襟,咬牙切齿地低斥:“你的女人都满坑满谷了,难道还不够你摸索探究?何苦作弄我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离乡背井隐姓埋名见不得天日的可怜人?”
配合着控诉,眼圈儿一红,眼睛里就蒙上了水雾。
舞枫的身形一僵,欲望与恼怒同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与疼惜。
她到底不像面上展现出来的那般快乐、开朗。她还是觉得自己孤苦无依么?他、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她的心里,成为她的支撑和庇护么?
鱼非鱼何等机敏?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的尴尬。
只有失败的女人才会让男人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她鱼非鱼可是成功人士,才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呢。
想到这儿,语气一转,幽幽地道:“大将军你太过分了!恃强凌弱、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嘴一扁,一副吃了瘪却不服气的傲骄模样:“当我不懂么?谁不知道这下驷对彼上驷,向来是稳赢不输。有本事,咱就来纸上谈兵。告诉你,未必我就会输给你。”
她这本是一句气话、大话,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下首的二人齐声“哦”道:“倒是可以一试。”
鱼非鱼一怔,习惯性地看向舞枫,却见他也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看来,都是些好战分子啊!
自嘲地一笑,清清嗓子,端起架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战场上的东西,我承认,我是两眼一摸黑。何况我本人也不喜欢打打杀杀流血牺牲。不过,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要是把我逼急了,狠下心来,管你是孙子兵法还是三十六策,随便哪条都能让你死得很难看、很难看。”
男人们的表情忽然又变成叫人看不懂的玄奥了。
鱼非鱼忐忑地默默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没觉得哪里露了馅,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们……什么意思?”
嫌她说话太狠么?
舞枫百无聊赖地拿小汤匙喝汤,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戎歌慌乱地避开她的视线。
秦浮槎仍然微笑着,但是看上去相当的勉强。
“不说?那我也不说了。”鱼非鱼甚无所谓地垂下眼,去盆子里捞骨头。
“那个……三十六策是什么?”抵不过心里猫抓一般的痒痒,秦浮槎痛下决心,不耻下问。
鱼非鱼半天没眨眼。三十六策不是孙子兵法么?这两个名词不都是一个人总结出来的么?难道说……不是?
应该不是吧?好像……不是……要不然,他们怎么都那种表情啊?天打五雷轰了么!
绞尽脑汁地想啊想,过来这么多年了,果然,前世的一些事情模糊了、淡化了。作为一名作家,很多时候是不求甚解的,尤其是战争与政治,从来就不是女孩子的专长。
眼下,自己可不就是吃了这走马观花的大亏么!这下该怎么办?不说清楚,那三位将军恐怕不会轻饶了她。
“嗯……这三十六策嘛,其实从有战争的那一天就出现了。各种兵书里头都有所记载。我呢,就总结归纳了一番,编成几句话。估计说出来没人能听得懂……”
反正说大话是她的风格之一,说谎乃是她的拿手好戏,危急时刻,尽可作权宜之计。
“校书不妨说来听听。”秦浮槎双目发亮,心中早已欢呼雀跃起来。
偷眼其他二位,虽然貌似从容不迫,可是举止却都出现了明显的放缓。
鱼非鱼总算体验到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了,讨厌得很哪!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自